第十二章·初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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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二十三日，星期日，谢启蓝的办公室，由于所询问事件的特殊性，只有陈琳萱，白墨城，顾轻欢和集四个人在场。
而在听完陈琳萱和白墨城的获得信息后，集陷入了那堆档案之中，而顾轻欢则沉默不语。
“抱歉，我真的是没有任何三年前在伦敦的塔尔塔罗斯医院的映像，我只记得当时没有任务，忻月就给了我假期，所以一直是在陪着萧雪瞳，再后来，七月份在上海世界公园时因为雪瞳的龙血侵蚀失控，造成了当时惊动国家组织的屠杀事件，我用瞳阵封存她的灵魂后就被忻月秘密带回到了香港，此后一直在忻月身边，准确来说，近十年间都没有去过英国。”顾轻欢一脸的茫然不像是在撒谎时应有的表情。
“难道你的记忆也被人动过手脚？”白墨城看着轻欢，但随即无奈地摇了摇头，“现在连怎么动手脚的原理都不知道，更不要说检查了。”
“轻欢，为什么是近十年？”本来埋头于资料中的集忽然抬头道。
“啊？就这么笼统的一说啊。”顾轻欢没有想到集的问题，这种话怎么听起来都像是一种正常的搭配语啊。
“如果是笼统说的话，就应该是近几年了，既然你们说记忆被动过手脚，那么你刚刚说的话应该是无法被动摇的潜意识说的话。”集从资料中也了解到这些事件的起源可能不在三年前，而是十年前这个特殊点，而对于这个特殊点现在已知的信息就只有狩猎白泽的任务行动，所以游戏的本能告诉他，他需要从现有的情况一点点的往前拼凑才行，“所以回答我，你十年之前去英国做过什么？”
“十年前我连十岁都不到啊，你说我能干嘛！”顾轻欢一愣，集这种问法简直就是强行逼供啊，自己没做过的事情自己怎么知道，“不对，我根本就没有去过英国啊！”
“这样啊，我倒有个办法，你能配合我下吗？”集放下手中的资料，缓缓说道。
“什么方法？”
“催眠。”集记得谢启蓝的抽屉里应该放着怀表才对，虽然不靠工具也行，但是只靠言语比较麻烦，所以集就把它翻了出来，“琳萱，墨城你们在旁边看着，万一出现危险，就交给你们了。”
“嗯。”两人同时回答道，脑力思维的事件交给集了，她们也乐的轻松点。
“还是得靠这个。”顾轻欢吐槽了一句，只好在集的面前端正地坐好，“你怎么知道会有危险？”
“直觉。”其实真正让集在意的，是档案上的固有性人格分裂，集的心理学造诣远在大学教授之上，他知道这个病症意味着什么，所以他刚刚的话语只是在故意刺激顾轻欢，但他没想到轻欢的性格竟然让他没有产生任何的负面情绪，这让他的调动失去了契机，所以他才想采用催眠这一简单暴力的做法。
如果档案上的属实，那么很有可能一切就是由顾轻欢另一个被他称为萧雪瞳的人格所导演的一切，而产生的契机，应该就是在那所医院中所受到的刺激，但是，如何才能保证在三年内完成这么庞大的布局呢？！
据他所知的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组织可以做到这一点，而且如果顾轻欢也是十年前进入这家医院的，但是中国是有轻欢身世资料的啊，他的身世在资料上很普通的啊，所以，他要搞清楚这一点就必须当面问清楚，不是向顾轻欢，而是向他体内的另一个思想，萧雪瞳！
“现在第一个问题，你和萧雪瞳是什么时候认识的？”集边拿起笔开始记录边拿起了怀表摇晃道。
“十一年前。”顾轻欢此刻正处于被轻微催眠的状态，他目光带有着些茫然的回答道。
“当时你知不知道她是龙类混血种？”
“当时我还是个普通学生，不知道。”
集再次的问了一些日常性的问题，轻欢都很自然地回答了出来，而且他的回答在三人看来都很正常，突然，集的话锋一转，“除了你以外，还有谁见过灵魂体的萧雪瞳？”
“只有我能看见。”
“这样啊。”集低声自语道，这样看起来有点意思了，竟然很符合忻月给他的资料上的其中一种叫做灵契的状态，也就是说自己先前的推论是错的，如果档案上很明显的记载有误的话，那么，他又有什么样的特殊性要让别人把我们的目光引导他身上呢？误导吗？难道只是偶然选中的，也有可能，不过现在看来只有深入询问了。
“好了，琳萱，墨城，你们就先去按照我之前的计划去配合稚羽去巡戒吧，这儿应该没有什么危险了，让我和他单独谈谈。”集在一阵思索后向两人说道。
“好吧。”两人对视一眼，便退了出去，在推理方面集有他的特长，如果他说他自己不需要，那么也就没有什么危险吧。
“好了，现在要不我们换个问题吧，你对林忻月的看法是什么？”在确认琳萱和墨城两人在关上门后已经离去了之后，正望着轻欢的集突然一声冷笑，“又或者说，萧雪瞳，你对林忻月的看法是什么？”
一阵的沉默后，”“顾轻欢”的表情忽然间不像之前被催眠时看起来的那么呆滞，反而更像个拥有自主灵识的人，“他”轻笑一声，“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呢？”
“第一，回答太过完美，简直滴水不漏，不过有些问题你明显回答地过多了。”集神色淡定，缓缓开口道，“二，我一开始给他下的暗示，就是为了唤醒你，所以全是跟你有关的问题，不过有点出乎我的意料，只要他的意识沉睡下去，不论你的状态是什么，都会控制住这具身体，这一切还真是完美的意识交接，好了，现在让我来确定一下，你到底是他的第二人格还是真正的灵魂体。”
“你不觉得，离这么近，很危险吗？”“顾轻欢”的面容呈现出诡异的笑容，双瞳中阵纹开始闪耀出危险的红蓝光芒。
......
“所以现在仍是没有什么进展吗？”苏九夏看着靠在椅子上把普通椅子当作靠椅来玩的顾轻欢，问道。
“嗯，集说一切得等忻月醒了以后才能有进一步的进展，然后他就说要去趟南京区总部确认些情况就走了。”轻欢无聊地仰着头看着苏九夏家里的天花板，九夏的父母要一个月后才能回来，所以现在把千羽放在这儿也相对安全。
不过令众人头痛的就是苏千羽那奇怪的体质，总会莫名其妙地出现龙血侵蚀的现象，但是检查又证明她不是混血种，然后集那家伙说是从大漠那城市里的壁画中看来的方法，总得每隔几天就放自己一次血来调试药剂来遏制龙穴侵蚀...真是够了，不过也谁让这儿只有他体内有龙血，而最让他无语的是，这种方法竟然还真的有效？那他去卖这种药剂给其他的混血种不得赚大发了！
“小肥兔，你一个人在这儿看着有没有问题啊？”轻欢看着这个趴在桌子上无精打采的家伙，一脸垂头丧气的萎蔫样，连之前竖起的兔耳朵都搭在了头顶上，一点精神气都没有。
“当然有问题了，好无聊啊，这个家伙又只知道睡觉。”羽千夜一抬头，一脸的可怜相，“每天就是看着她睡觉，一点能做的事情都没啊。”
“额，九夏房间不是有电脑吗？你不是很喜欢玩游戏的啊？”顾轻欢在刹那间仿佛听到了骨弩展开的声音，抬头，靠，真展开了，“你干什么！”
“你不知道我不会用那些东西啊，网络怎么连接我都不会啊...等等，你好像会的哦，快帮我连好了再走！”羽千夜说着说着，突然两眼放光地看着顾轻欢。
“原来是个电器白痴...”轻欢内心默默地吐槽了一下，走到苏九夏家的路由器旁看了看，然后一脸头痛的表情，“我说，你只要把这个插头插上去就好了。”
“啊？这么简单就好了？”羽千夜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在轻欢的心中被列入了智商脱线的人群之中，反而在为解决了问题而高兴。
“真是的，然后打开电脑就好了啊。”顾轻欢默默地觉得要不是眼镜上有智能提示，她也会选择不带那副联络装置，他走进九夏的卧室，打开电脑。
“给我看看。”羽千夜兴奋地凑了过去，本来也没这么想玩游戏的，但是在这儿一直守着个除了醒过来发呆，偶尔还喜欢翘家，就是睡觉的家伙，她快憋出心理毛病了。
“额，九夏，你以前在FBI工作过吗？”
顾轻欢莫名其妙的问题让九夏摸不着头脑，“没有啊，我就一普通的学生啊，怎么会跟FBI扯上关系？”
“那这儿怎么会有FBI的机密文件？”
“机密...文件？”苏九夏更加的莫名其妙了，干脆走了过去。
轻欢一指屏幕，“你看，FBI Warning，但是既然是机密文件怎么没有加密？”
“等等，这些不是！”苏九夏瞬间脸色涨红，手忙脚乱地关掉了才刚刚开始的播放器，把那个署名为“高三复习资料”的文件夹里的东西全部删除干净了，然后长嘘了一口气，“永别了，麻仓女神。”
回来之后就一直是琢磨着轻欢送给他的那副在他的认识中简直就是黑科技一样的眼镜，还有就是利用手机在看轻欢传给他的资料，根本就没有开过电脑，这些以前存在的也就没有删除...
“什么...玩意儿...”轻欢被苏九夏的举动搞得莫名其妙，但一想到也许真是什么关于**的机密文件自己这么唐突也不好，于是就放弃了数据恢复的想法，“呐，小兔，你要我带什么东西吗？我准备出去转转。”
“啊？直接带我出去不就好了。”羽千夜的目光从屏幕上移出，显然对于电脑游戏，还是出去乱逛对她的吸引力更大！每只性格开朗的兔子都是多动症，这话还真是一点都不假。
“琳萱和墨城要晚上才回来，晚上再带你出去行不？不然这边安全就没有办法保证了。”说实话，轻欢是觉得带着千夜去街上肯定要被她随机想出的鬼主意给弄得尴尬，干脆现在就开始糊弄她好了，反正晚上和琳萱她们出去的话，麻烦也就不在自己身上了。
“你这坏人...那帮我带点果饼回来。”羽千夜默默地又把目光移回了屏幕，留下了一旁无语的顾轻欢，知道你是兔子，也没必要做个兔斯基的鄙视姿势吧。
“九夏，你出不出去？”轻欢向着一旁不知道在干什么的苏九夏问道。
“虽然很想出去，但是我就快被念杭给超过两倍了，我得加紧学习诶。”搞了半天原来苏九夏在手机上是在看顾轻欢给他的一些训练资料，现在九夏别说是做顾念杭训练量的两倍了，能持平就已经很不错了，自从被激起了求胜心的他当然不能比顾念杭差太多了不是，“念杭那家伙应该有空，要不你去找他吧。”
“诶...他手机号码是多少来着？”一旁陷入苦思的轻欢，每次都懒得记下联系人号码的他搞得现在手机列表里只有林忻月一个人的号码，还偏偏是他记住的那个，其他人的号码在要用的时候全是乱的。
“你这...智商不也是经常脱线吗？”苏九夏默默地帮轻欢拨出了号码，连他都能记住的号码没想到作为师父轻欢能这么脱线啊。
一个小时后，被九夏告之有组织任务要做但却一脸懵逼的顾念杭在广场与轻欢相见。
“轻欢...你平常也这么穿的吗？”望着穿着比往日没有什么两样，依旧是那些日系小清新的学生装的顾轻欢时，从训练中还没适应过来的顾念杭一阵残念，不是九夏说他是男的吗？日常服饰不用换男装的吗？
“没来得及换，上午一直在办公室里，下午现在才休息诶。”顾轻欢看了下自己的衣服，虽然他有清醒的自我认知不会导致认知混乱，不过他早就在林忻月和陈琳萱错误观念的教育下在一条奇怪的路上却走越远了，“不然你让我裸上身出门？好像男的这样也没什么问题。”
“那种男的，不包括你，走了。”顾念杭一直觉得那些另一个层次的人是很严肃，但是自从跟轻欢熟悉了以后，才发现这个层次的偶尔神经脱线的人也不在少数，他在平凡时的超自然崇拜观念早就在开始训练的那天晚上已经分崩离析，再也拼不起来了。
“对了，念杭。”顾轻欢像是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一脸正经的问道，“什么是果饼啊？”
这可是个很严重的问题，搞错了估计回去会被那只小肥兔给折腾死，但轻欢突然惊恐的发现，自己好像根本就不知道果饼这鬼东西是什么样子的。
“听名字应该是带水果的饼干吧，具体的我也不太...”
“好了，任务明确，那么就先去商场咯。”
“你能不能听人把话说完诶...”
默默跟在轻欢后面的顾念杭充满残念的看着走在前方的某前辈。
十月二十三日，星期日，谢启蓝的办公室，由于所询问事件的特殊性，只有陈琳萱，白墨城，顾轻欢和集四个人在场。
而在听完陈琳萱和白墨城的获得信息后，集陷入了那堆档案之中，而顾轻欢则沉默不语。
“抱歉，我真的是没有任何三年前在伦敦的塔尔塔罗斯医院的映像，我只记得当时没有任务，忻月就给了我假期，所以一直是在陪着萧雪瞳，再后来，七月份在上海世界公园时因为雪瞳的龙血侵蚀失控，造成了当时惊动国家组织的屠杀事件，我用瞳阵封存她的灵魂后就被忻月秘密带回到了香港，此后一直在忻月身边，准确来说，近十年间都没有去过英国。”顾轻欢一脸的茫然不像是在撒谎时应有的表情。
“难道你的记忆也被人动过手脚？”白墨城看着轻欢，但随即无奈地摇了摇头，“现在连怎么动手脚的原理都不知道，更不要说检查了。”
“轻欢，为什么是近十年？”本来埋头于资料中的集忽然抬头道。
“啊？就这么笼统的一说啊。”顾轻欢没有想到集的问题，这种话怎么听起来都像是一种正常的搭配语啊。
“如果是笼统说的话，就应该是近几年了，既然你们说记忆被动过手脚，那么你刚刚说的话应该是无法被动摇的潜意识说的话。”集从资料中也了解到这些事件的起源可能不在三年前，而是十年前这个特殊点，而对于这个特殊点现在已知的信息就只有狩猎白泽的任务行动，所以游戏的本能告诉他，他需要从现有的情况一点点的往前拼凑才行，“所以回答我，你十年之前去英国做过什么？”
“十年前我连十岁都不到啊，你说我能干嘛！”顾轻欢一愣，集这种问法简直就是强行逼供啊，自己没做过的事情自己怎么知道，“不对，我根本就没有去过英国啊！”
“这样啊，我倒有个办法，你能配合我下吗？”集放下手中的资料，缓缓说道。
“什么方法？”
“催眠。”集记得谢启蓝的抽屉里应该放着怀表才对，虽然不靠工具也行，但是只靠言语比较麻烦，所以集就把它翻了出来，“琳萱，墨城你们在旁边看着，万一出现危险，就交给你们了。”
“嗯。”两人同时回答道，脑力思维的事件交给集了，她们也乐的轻松点。
“还是得靠这个。”顾轻欢吐槽了一句，只好在集的面前端正地坐好，“你怎么知道会有危险？”
“直觉。”其实真正让集在意的，是档案上的固有性人格分裂，集的心理学造诣远在大学教授之上，他知道这个病症意味着什么，所以他刚刚的话语只是在故意刺激顾轻欢，但他没想到轻欢的性格竟然让他没有产生任何的负面情绪，这让他的调动失去了契机，所以他才想采用催眠这一简单暴力的做法。
如果档案上的属实，那么很有可能一切就是由顾轻欢另一个被他称为萧雪瞳的人格所导演的一切，而产生的契机，应该就是在那所医院中所受到的刺激，但是，如何才能保证在三年内完成这么庞大的布局呢？！
据他所知的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组织可以做到这一点，而且如果顾轻欢也是十年前进入这家医院的，但是中国是有轻欢身世资料的啊，他的身世在资料上很普通的啊，所以，他要搞清楚这一点就必须当面问清楚，不是向顾轻欢，而是向他体内的另一个思想，萧雪瞳！
“现在第一个问题，你和萧雪瞳是什么时候认识的？”集边拿起笔开始记录边拿起了怀表摇晃道。
“十一年前。”顾轻欢此刻正处于被轻微催眠的状态，他目光带有着些茫然的回答道。
“当时你知不知道她是龙类混血种？”
“当时我还是个普通学生，不知道。”
集再次的问了一些日常性的问题，轻欢都很自然地回答了出来，而且他的回答在三人看来都很正常，突然，集的话锋一转，“除了你以外，还有谁见过灵魂体的萧雪瞳？”
“只有我能看见。”
“这样啊。”集低声自语道，这样看起来有点意思了，竟然很符合忻月给他的资料上的其中一种叫做灵契的状态，也就是说自己先前的推论是错的，如果档案上很明显的记载有误的话，那么，他又有什么样的特殊性要让别人把我们的目光引导他身上呢？误导吗？难道只是偶然选中的，也有可能，不过现在看来只有深入询问了。
“好了，琳萱，墨城，你们就先去按照我之前的计划去配合稚羽去巡戒吧，这儿应该没有什么危险了，让我和他单独谈谈。”集在一阵思索后向两人说道。
“好吧。”两人对视一眼，便退了出去，在推理方面集有他的特长，如果他说他自己不需要，那么也就没有什么危险吧。
“好了，现在要不我们换个问题吧，你对林忻月的看法是什么？”在确认琳萱和墨城两人在关上门后已经离去了之后，正望着轻欢的集突然一声冷笑，“又或者说，萧雪瞳，你对林忻月的看法是什么？”
一阵的沉默后，”“顾轻欢”的表情忽然间不像之前被催眠时看起来的那么呆滞，反而更像个拥有自主灵识的人，“他”轻笑一声，“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呢？”
“第一，回答太过完美，简直滴水不漏，不过有些问题你明显回答地过多了。”集神色淡定，缓缓开口道，“二，我一开始给他下的暗示，就是为了唤醒你，所以全是跟你有关的问题，不过有点出乎我的意料，只要他的意识沉睡下去，不论你的状态是什么，都会控制住这具身体，这一切还真是完美的意识交接，好了，现在让我来确定一下，你到底是他的第二人格还是真正的灵魂体。”
“你不觉得，离这么近，很危险吗？”“顾轻欢”的面容呈现出诡异的笑容，双瞳中阵纹开始闪耀出危险的红蓝光芒。
......
“所以现在仍是没有什么进展吗？”苏九夏看着靠在椅子上把普通椅子当作靠椅来玩的顾轻欢，问道。
“嗯，集说一切得等忻月醒了以后才能有进一步的进展，然后他就说要去趟南京区总部确认些情况就走了。”轻欢无聊地仰着头看着苏九夏家里的天花板，九夏的父母要一个月后才能回来，所以现在把千羽放在这儿也相对安全。
不过令众人头痛的就是苏千羽那奇怪的体质，总会莫名其妙地出现龙血侵蚀的现象，但是检查又证明她不是混血种，然后集那家伙说是从大漠那城市里的壁画中看来的方法，总得每隔几天就放自己一次血来调试药剂来遏制龙穴侵蚀...真是够了，不过也谁让这儿只有他体内有龙血，而最让他无语的是，这种方法竟然还真的有效？那他去卖这种药剂给其他的混血种不得赚大发了！
“小肥兔，你一个人在这儿看着有没有问题啊？”轻欢看着这个趴在桌子上无精打采的家伙，一脸垂头丧气的萎蔫样，连之前竖起的兔耳朵都搭在了头顶上，一点精神气都没有。
“当然有问题了，好无聊啊，这个家伙又只知道睡觉。”羽千夜一抬头，一脸的可怜相，“每天就是看着她睡觉，一点能做的事情都没啊。”
“额，九夏房间不是有电脑吗？你不是很喜欢玩游戏的啊？”顾轻欢在刹那间仿佛听到了骨弩展开的声音，抬头，靠，真展开了，“你干什么！”
“你不知道我不会用那些东西啊，网络怎么连接我都不会啊...等等，你好像会的哦，快帮我连好了再走！”羽千夜说着说着，突然两眼放光地看着顾轻欢。
“原来是个电器白痴...”轻欢内心默默地吐槽了一下，走到苏九夏家的路由器旁看了看，然后一脸头痛的表情，“我说，你只要把这个插头插上去就好了。”
“啊？这么简单就好了？”羽千夜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在轻欢的心中被列入了智商脱线的人群之中，反而在为解决了问题而高兴。
“真是的，然后打开电脑就好了啊。”顾轻欢默默地觉得要不是眼镜上有智能提示，她也会选择不带那副联络装置，他走进九夏的卧室，打开电脑。
“给我看看。”羽千夜兴奋地凑了过去，本来也没这么想玩游戏的，但是在这儿一直守着个除了醒过来发呆，偶尔还喜欢翘家，就是睡觉的家伙，她快憋出心理毛病了。
“额，九夏，你以前在FBI工作过吗？”
顾轻欢莫名其妙的问题让九夏摸不着头脑，“没有啊，我就一普通的学生啊，怎么会跟FBI扯上关系？”
“那这儿怎么会有FBI的机密文件？”
“机密...文件？”苏九夏更加的莫名其妙了，干脆走了过去。
轻欢一指屏幕，“你看，FBI Warning，但是既然是机密文件怎么没有加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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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玩意儿...”轻欢被苏九夏的举动搞得莫名其妙，但一想到也许真是什么关于**的机密文件自己这么唐突也不好，于是就放弃了数据恢复的想法，“呐，小兔，你要我带什么东西吗？我准备出去转转。”
“啊？直接带我出去不就好了。”羽千夜的目光从屏幕上移出，显然对于电脑游戏，还是出去乱逛对她的吸引力更大！每只性格开朗的兔子都是多动症，这话还真是一点都不假。
“琳萱和墨城要晚上才回来，晚上再带你出去行不？不然这边安全就没有办法保证了。”说实话，轻欢是觉得带着千夜去街上肯定要被她随机想出的鬼主意给弄得尴尬，干脆现在就开始糊弄她好了，反正晚上和琳萱她们出去的话，麻烦也就不在自己身上了。
“你这坏人...那帮我带点果饼回来。”羽千夜默默地又把目光移回了屏幕，留下了一旁无语的顾轻欢，知道你是兔子，也没必要做个兔斯基的鄙视姿势吧。
“九夏，你出不出去？”轻欢向着一旁不知道在干什么的苏九夏问道。
“虽然很想出去，但是我就快被念杭给超过两倍了，我得加紧学习诶。”搞了半天原来苏九夏在手机上是在看顾轻欢给他的一些训练资料，现在九夏别说是做顾念杭训练量的两倍了，能持平就已经很不错了，自从被激起了求胜心的他当然不能比顾念杭差太多了不是，“念杭那家伙应该有空，要不你去找他吧。”
“诶...他手机号码是多少来着？”一旁陷入苦思的轻欢，每次都懒得记下联系人号码的他搞得现在手机列表里只有林忻月一个人的号码，还偏偏是他记住的那个，其他人的号码在要用的时候全是乱的。
“你这...智商不也是经常脱线吗？”苏九夏默默地帮轻欢拨出了号码，连他都能记住的号码没想到作为师父轻欢能这么脱线啊。
一个小时后，被九夏告之有组织任务要做但却一脸懵逼的顾念杭在广场与轻欢相见。
“轻欢...你平常也这么穿的吗？”望着穿着比往日没有什么两样，依旧是那些日系小清新的学生装的顾轻欢时，从训练中还没适应过来的顾念杭一阵残念，不是九夏说他是男的吗？日常服饰不用换男装的吗？
“没来得及换，上午一直在办公室里，下午现在才休息诶。”顾轻欢看了下自己的衣服，虽然他有清醒的自我认知不会导致认知混乱，不过他早就在林忻月和陈琳萱错误观念的教育下在一条奇怪的路上却走越远了，“不然你让我裸上身出门？好像男的这样也没什么问题。”
“那种男的，不包括你，走了。”顾念杭一直觉得那些另一个层次的人是很严肃，但是自从跟轻欢熟悉了以后，才发现这个层次的偶尔神经脱线的人也不在少数，他在平凡时的超自然崇拜观念早就在开始训练的那天晚上已经分崩离析，再也拼不起来了。
“对了，念杭。”顾轻欢像是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一脸正经的问道，“什么是果饼啊？”
这可是个很严重的问题，搞错了估计回去会被那只小肥兔给折腾死，但轻欢突然惊恐的发现，自己好像根本就不知道果饼这鬼东西是什么样子的。
“听名字应该是带水果的饼干吧，具体的我也不太...”
“好了，任务明确，那么就先去商场咯。”
“你能不能听人把话说完诶...”
默默跟在轻欢后面的顾念杭充满残念的看着走在前方的某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