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2，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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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照亮天地的光芒逐渐散去，夜色终于重新将周围弥漫，但即便如此，一丝丝硝烟之下，荒凉的废墟反射出银色的光辉，整片大地都略显清冷。
“你把那些人扔到哪里去了？”
鬼刀端详着九尾手中金色的宝箱，略有兴趣的抬了抬下巴：“你们还缺点积分。”
此时的排行榜上，第一仍然是如梦似幻，第二则是九尾。
而江睿，排在第三。
鬼刀和北川由于刻意压制了许多输出，从而贡献比反而不是很高。
但即便如此，两人也仍然分别第五第六霸占了榜上的一角。
滴答，滴答。
就在鬼刀说话间，一滴滴雨水迅速滴落，净化了空气中的粉尘。
江睿略带惊愕的抬头，看着那一轮皎月——
“晴空下雨？”
“难不成这个世界也有圣人陨落天地同悲的说法？”
好笑的低下头，江睿摇摇头说道：“我随手扔的，我也不确定他们会在哪。”
不过，分不够的话，就先算了，慢慢来。
“其实一个样。”
北川抱着胸走过来道：“他们会回来的。”
她看了眼江睿，后者沉默不语。
“会回来给神裂火织收尸，或者报仇，如果你们愿意，完全可以留在这里等他们……”
“好了。”
九尾不满的打断了北川的话语，乖巧的走到江睿旁边，拉了拉他的袖子。
“给你。”
那是神裂火织的宝箱，散发着盈盈彩色流光——
“你们这是干什么，搞的我好像很难受一样。”
江睿扯了扯嘴角，无奈道：“我只是在纳闷为什么如梦似幻还是第一，而且，这雨下的的确莫名其妙啊。”
北川将手腕往身后一拉，一道蛛网吊床出现让她靠在了上面：“如梦似幻的话，我倒是隐约知道他怎么刷的分。”
“嗯？你知道？”
鬼刀一愣，不敢置信道“你怎么会知道？！”
北川白了他一眼，连话都懒得接，继续道：“知道布伦希尔德不？”
布伦希尔德·爱克特贝尔……吗？
新约篇的人物……
果然，大佬们之所以不来学园都市，主要的原因还是他们直接将目光盯向了新约篇的主战场，北欧神话相关的魔法结社。
相比起学园都市的小打小闹，收益自然比不上圣人和魔神的舞台。
但……
“他一个人，应该没办法对付布伦希尔德吧？”
江睿抬起眸子，猜测道：“还是说，他找到了对方虚弱的周期？”
布伦希尔德，跟神裂火织一样属于圣人之一，除去身为圣人之外，也同样是北欧神话的女武神。
但同时兼具两种力量的她不但没有变得更强，反而会拥有以三个月为周期的衰弱期。
等下，这么一想的话，时间好像够……
是的，他们能够呆在这个世界的时间，刚好是三个月——
也就是说……
“没错哦。”
看到江睿恍然大悟的神情，北川优雅的翘起二郎腿，解释道：“虽然他现在是布伦希尔德的同伴，跟她一起对付「海上的霸主」「黄金锻造之锤」等魔法结社，刷了不少分。”
“但我敢肯定，他的最终目标绝对是等待贝伦希尔德能力衰弱的时候……咔嚓。”
北川用手抹了下脖子，邪魅的笑道：“背叛什么的，如梦似幻可拿手了。”
“……”
“不心动吗？”
北川轻笑着，缓缓诱惑道：“贝伦希尔德的灵装，可是「主神之枪」啊。”
奥丁之枪，可以操纵天气和雷电的灵装……
江睿看着对方的眼睛，突然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的确，如梦似幻也是属于联合者的阵营中的一员，如果九尾开口掺和一脚的话，无论如何他都必须给九尾一个面子。
而九尾虽然蠢蠢的，而且不怎么感兴趣的样子，但关键是，她听话啊！
她听江睿的话！
很明显，北川已经彻底看出这一点来了。
所以她才会突然提起这一茬——
“你……是不是去找过他然后被拒绝了？”
鬼刀点燃一根烟，好笑般的问道。
“对啊。”
北川翻了个白眼，也没有掩饰，直接反驳道：“要不然谁会来跟你合作？废物。”
“……”
江睿头痛的挠了挠脑袋：“再说吧，主要还是看九尾……”
“你们再说什么？”
九尾眨着眼睛，对于这个名字，她的确没听说过，毕竟她补的情报也是魔禁第一部而已。
“回去我跟你慢慢解释。”
“哦。”
九尾点点头，又突然抬头问道：“你到底开不开啊……宝箱。”
“算了，我手黑，你开吧。”
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江睿随便的应了一句，有些心不在焉的拿出手机，看了一眼。
亚雷斯塔……
有完没完啊！
不过，如果后期反正也要参与世界性任务的话，如果可以顺手，去掺和一下如梦似幻那边的刷分剧情似乎也可以。
嘛，这也算是北川认可自己的一部分嘛。
他当然明白对方打的小算盘，当初开始作戦会议的时候，她没有提着一茬，除了不知道九尾跟他关系那么好之外，另一个原因就是没想过自己的战力可以跟的上他们而不拖后腿。
就是可能要委屈一下如梦似幻了，这位梦幻花园的大当家……估计鬼刀关系也不怎么好，因为江睿可是注意到了，当北川想要恶心如梦似幻的时候，鬼刀可是笑的相当幸灾乐祸，甚至北川骂他废物他都没还口！
走到一旁后，他果断接听了手机——
“喂！”
“结束了？”
“啊，自己不会看啊。”江睿抬起头，看向繁星满空，在几百米的高处，密密麻麻的滞空回线正在不断地流窜——
“这雨不会是你搞的鬼吧？”
“不是。”亚雷斯塔沉默了一会，突然道：“这是第一次圣人死亡。”
“……”江睿一愣：“不会吧……自古以来圣人难道没有战死的吗？”
良久的沉默，江睿的语气渐渐弱了下来，悻悻的开口道：“那你们可真弱……”
“下一个任务已经发到你的手机里了。”亚雷斯塔转移了话题，开口道：“以及让你的小队清理一下第十八学区，所有目击者全部清理掉。”
“？”
江睿挑了挑眉，不同意道：“太狠了吧？这次声势太大了……”
“你们的战斗都已经害死几千人了，不差那些了。”
亚雷斯塔淡淡的说道，江睿很想反驳，但他看了一眼遍地的废墟和倒塌的高楼，以及一些残值断臂以后，果断的闭上了嘴巴。
“还不是魔法暴露的时候。”
良久，亚雷斯塔还是给江睿了一个面子，解释了一句直接挂掉了电话。
清理吗？
江睿扫了一眼整个第十八学区，叹了口气，幸亏这里不是人口集中区。
算了，就交给芙兰达和绢旗最爱他们去吧，反正她们看起来也挺闲的。
杀人普通人这种事情不适合他，他可能有时候会不小心踩死蚂蚁，但特意去清理蚂蚁就有些无聊了。
「猎杀魔女之王」，S级魔法术式，类型是技能。
「深红十字」，B级魔法术式，技能。
「裂神·圣痕」，包含力量的圣痕，类型是装备。
「天草式十字凄教术式集」，一本需要学习的技能书。
「刀术·七天七刀」，这个江睿倒是看了一下，似乎里面包含了大量拔刀斩的使用技术，以及包含了几个小技能，也就是一闪之类的，一本可以直接灌注的技能书，也可以说是这里面除了圣痕以外最值钱的东西。
除此之外，还有两个序列，分别是十字教信徒和烈焰魔法师。
两个序列6级别的序列。
九尾先挑，然后她把选择权丢给了江睿。
江睿也没客气，圣痕的力量完美与江睿的英灵能力契合，凭啥不要，然后他自己选了刀术，于是，最为尴尬的事情来了，那就是最值钱的东西都被江睿拿走了，那么剩下的乱七八糟战力品理所当然的就归另外两人所有。
于是江睿沉默的看了眼鬼刀手中的七天七刀，颇为无奈的看了眼手中的刀术……
这刀术似乎是跟七天七刀配套的……
“如果你需要这把刀的话，那就拿走吧。”
鬼刀好笑的看了眼江睿，随手叼起一根烟点燃，道：“虽然也算一把传说级别的武器，但没什么用，没你那刀术的话，也不怎么值钱。”
“……”
江睿纠结的看了看手中的刀术，这就是妥妥的卖人情啊……
真要收下了，以后估计会被绑在镇山河，毕竟他也不是什么白眼狼……
「没必要，反正你也不会因为这种拔刀术而放弃断这把神器。」
话是这么说……
江睿还是很纠结，正所谓屁股一抬，就知道他拉的什么屎。
大贤者自然明白江睿为什么纠结。
「不就是因为拔刀术特别帅吗？我可以帮你改良这个刀术，变得更加适合你和你的刀，行了吧？」
诶？
你有这么吊吗？
思维加速中，江睿对大贤者的话表示怀疑。
「别的我倒是办不到，但等我解析完十万三千本魔道书后，我相信这不是问题，更何况你这刀术跟魔道书出于同源。」
诶？！好像是哦。
江睿眼睛一亮，连忙摇头对鬼刀道：“不用了，如果你真的不想要这把刀，就把它扔在那里吧，我觉得他们会回来取的。”
“……”鬼刀懵了一下，突然反应过来江睿口中的他们是指神裂火织的教徒们。
“天草式十字凄教吗？”
“嗯，我觉得他们总需要第一代教皇留下点什么吧？”江睿点点头，看向远方“不都是这样吗？总需要有些东西作为精神寄托和传承。”
“我倒是觉得你这样更残忍了。”
北川在一旁道：“所谓杀人诛心，还给他们只会让他们更崩溃的吧？”
“更主要的是我对神裂表示过。”
他把剑递给神裂的时候，说过这是对她的尊重，意思自然是不会去动她的剑，也算是答应了让神裂和她的伙伴，七天七刀一起上路。
江睿认真的说道：“虽然我们都没放在心上，我也没必要履行，但既然能顺手做到的话……还是遵守约定比较好吧？”
“啧，这叫虚伪和伪善。”
北川不屑的轻笑了一声。
“可以吗？算我买下来也行。”
江睿看向鬼刀，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不过钱要先欠着……”
“哈哈，当然。”
鬼刀将手中的长刀随手一抛，仍给江睿：“你怎么处理都行，都说了送你了。”
“多少钱。”九尾抬起脑袋，很是尽职的充当了包养江睿的职责，直接说道：“我可以先给你。”
“啧。”
鬼刀笑着摇摇头，烟雾环绕之间，沧桑道：“不用，不用，我以前也这样过啊。”
“好歹也算是自家的后辈。”
他得意的看了一眼北川，不忘了恶心她一下道：“我们镇山河可不像某些黑心势力那么无情无义。”
“啪。”北川额头上蹦出一个十字……
“你俩天天这么斗嘴不累吗？”
江睿苦恼的捂着头，认真的将七天七刀笔直的插进了一个略微隆起的高地，算是给神裂火织立了碑。
然后转头道：“你们接下来打算去哪？不如留在学园都市怎么样，我可以帮你们引荐亚雷斯塔，反正你们也回不去英国了吧？”
“我听亚雷斯塔说这是有史以来第一个圣人陨落，清教估计不会放过你们。”
圣人并非是全世界对强者的称呼，而是宗教，十字教义独有的体系。
就像前面说的北欧神话是女武神，东方神话说不定就是罗汉之类的。
但不管怎么说，圣人陨落，不管是俄罗斯成教，还是英国清教，亦或是罗马教，只要是十字教义的，也就是对于信上帝的信徒们来说，这跟杀了他们亲妈没什么两样。
“谁说我们回不去的？”
鬼刀掐着烟头，舒服的吸了一口道：“我们只是背叛了清教，又没有背叛英国。”
“哈？”
江睿眯起眼，明锐的察觉到了对方话里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这次行动，还牵扯了王室派？”
“准确的说，是骑士派。”
鬼刀很是潇洒的行了个骑士礼，然后拿出一颗勋章来，得意道：“请允许我自我介绍，在下是凯丽莎公主的守护骑士，隶属于第三圣耀骑士团——”
“说白了就是王室派与骑士派的双面间谍，然后从中引导让两方合作一起先对付清教派。”
北川很不给面的拆穿道，最后还呸了一声：“人渣！”
“……”
行吧，江睿叹了口气，看来大家都很优秀呢。
不管是谁，都混的如鱼得水呢，不过，总感觉最后都会成为二五仔的模样……
当照亮天地的光芒逐渐散去，夜色终于重新将周围弥漫，但即便如此，一丝丝硝烟之下，荒凉的废墟反射出银色的光辉，整片大地都略显清冷。
“你把那些人扔到哪里去了？”
鬼刀端详着九尾手中金色的宝箱，略有兴趣的抬了抬下巴：“你们还缺点积分。”
此时的排行榜上，第一仍然是如梦似幻，第二则是九尾。
而江睿，排在第三。
鬼刀和北川由于刻意压制了许多输出，从而贡献比反而不是很高。
但即便如此，两人也仍然分别第五第六霸占了榜上的一角。
滴答，滴答。
就在鬼刀说话间，一滴滴雨水迅速滴落，净化了空气中的粉尘。
江睿略带惊愕的抬头，看着那一轮皎月——
“晴空下雨？”
“难不成这个世界也有圣人陨落天地同悲的说法？”
好笑的低下头，江睿摇摇头说道：“我随手扔的，我也不确定他们会在哪。”
不过，分不够的话，就先算了，慢慢来。
“其实一个样。”
北川抱着胸走过来道：“他们会回来的。”
她看了眼江睿，后者沉默不语。
“会回来给神裂火织收尸，或者报仇，如果你们愿意，完全可以留在这里等他们……”
“好了。”
九尾不满的打断了北川的话语，乖巧的走到江睿旁边，拉了拉他的袖子。
“给你。”
那是神裂火织的宝箱，散发着盈盈彩色流光——
“你们这是干什么，搞的我好像很难受一样。”
江睿扯了扯嘴角，无奈道：“我只是在纳闷为什么如梦似幻还是第一，而且，这雨下的的确莫名其妙啊。”
北川将手腕往身后一拉，一道蛛网吊床出现让她靠在了上面：“如梦似幻的话，我倒是隐约知道他怎么刷的分。”
“嗯？你知道？”
鬼刀一愣，不敢置信道“你怎么会知道？！”
北川白了他一眼，连话都懒得接，继续道：“知道布伦希尔德不？”
布伦希尔德·爱克特贝尔……吗？
新约篇的人物……
果然，大佬们之所以不来学园都市，主要的原因还是他们直接将目光盯向了新约篇的主战场，北欧神话相关的魔法结社。
相比起学园都市的小打小闹，收益自然比不上圣人和魔神的舞台。
但……
“他一个人，应该没办法对付布伦希尔德吧？”
江睿抬起眸子，猜测道：“还是说，他找到了对方虚弱的周期？”
布伦希尔德，跟神裂火织一样属于圣人之一，除去身为圣人之外，也同样是北欧神话的女武神。
但同时兼具两种力量的她不但没有变得更强，反而会拥有以三个月为周期的衰弱期。
等下，这么一想的话，时间好像够……
是的，他们能够呆在这个世界的时间，刚好是三个月——
也就是说……
“没错哦。”
看到江睿恍然大悟的神情，北川优雅的翘起二郎腿，解释道：“虽然他现在是布伦希尔德的同伴，跟她一起对付「海上的霸主」「黄金锻造之锤」等魔法结社，刷了不少分。”
“但我敢肯定，他的最终目标绝对是等待贝伦希尔德能力衰弱的时候……咔嚓。”
北川用手抹了下脖子，邪魅的笑道：“背叛什么的，如梦似幻可拿手了。”
“……”
“不心动吗？”
北川轻笑着，缓缓诱惑道：“贝伦希尔德的灵装，可是「主神之枪」啊。”
奥丁之枪，可以操纵天气和雷电的灵装……
江睿看着对方的眼睛，突然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的确，如梦似幻也是属于联合者的阵营中的一员，如果九尾开口掺和一脚的话，无论如何他都必须给九尾一个面子。
而九尾虽然蠢蠢的，而且不怎么感兴趣的样子，但关键是，她听话啊！
她听江睿的话！
很明显，北川已经彻底看出这一点来了。
所以她才会突然提起这一茬——
“你……是不是去找过他然后被拒绝了？”
鬼刀点燃一根烟，好笑般的问道。
“对啊。”
北川翻了个白眼，也没有掩饰，直接反驳道：“要不然谁会来跟你合作？废物。”
“……”
江睿头痛的挠了挠脑袋：“再说吧，主要还是看九尾……”
“你们再说什么？”
九尾眨着眼睛，对于这个名字，她的确没听说过，毕竟她补的情报也是魔禁第一部而已。
“回去我跟你慢慢解释。”
“哦。”
九尾点点头，又突然抬头问道：“你到底开不开啊……宝箱。”
“算了，我手黑，你开吧。”
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江睿随便的应了一句，有些心不在焉的拿出手机，看了一眼。
亚雷斯塔……
有完没完啊！
不过，如果后期反正也要参与世界性任务的话，如果可以顺手，去掺和一下如梦似幻那边的刷分剧情似乎也可以。
嘛，这也算是北川认可自己的一部分嘛。
他当然明白对方打的小算盘，当初开始作戦会议的时候，她没有提着一茬，除了不知道九尾跟他关系那么好之外，另一个原因就是没想过自己的战力可以跟的上他们而不拖后腿。
就是可能要委屈一下如梦似幻了，这位梦幻花园的大当家……估计鬼刀关系也不怎么好，因为江睿可是注意到了，当北川想要恶心如梦似幻的时候，鬼刀可是笑的相当幸灾乐祸，甚至北川骂他废物他都没还口！
走到一旁后，他果断接听了手机——
“喂！”
“结束了？”
“啊，自己不会看啊。”江睿抬起头，看向繁星满空，在几百米的高处，密密麻麻的滞空回线正在不断地流窜——
“这雨不会是你搞的鬼吧？”
“不是。”亚雷斯塔沉默了一会，突然道：“这是第一次圣人死亡。”
“……”江睿一愣：“不会吧……自古以来圣人难道没有战死的吗？”
良久的沉默，江睿的语气渐渐弱了下来，悻悻的开口道：“那你们可真弱……”
“下一个任务已经发到你的手机里了。”亚雷斯塔转移了话题，开口道：“以及让你的小队清理一下第十八学区，所有目击者全部清理掉。”
“？”
江睿挑了挑眉，不同意道：“太狠了吧？这次声势太大了……”
“你们的战斗都已经害死几千人了，不差那些了。”
亚雷斯塔淡淡的说道，江睿很想反驳，但他看了一眼遍地的废墟和倒塌的高楼，以及一些残值断臂以后，果断的闭上了嘴巴。
“还不是魔法暴露的时候。”
良久，亚雷斯塔还是给江睿了一个面子，解释了一句直接挂掉了电话。
清理吗？
江睿扫了一眼整个第十八学区，叹了口气，幸亏这里不是人口集中区。
算了，就交给芙兰达和绢旗最爱他们去吧，反正她们看起来也挺闲的。
杀人普通人这种事情不适合他，他可能有时候会不小心踩死蚂蚁，但特意去清理蚂蚁就有些无聊了。
「猎杀魔女之王」，S级魔法术式，类型是技能。
「深红十字」，B级魔法术式，技能。
「裂神·圣痕」，包含力量的圣痕，类型是装备。
「天草式十字凄教术式集」，一本需要学习的技能书。
「刀术·七天七刀」，这个江睿倒是看了一下，似乎里面包含了大量拔刀斩的使用技术，以及包含了几个小技能，也就是一闪之类的，一本可以直接灌注的技能书，也可以说是这里面除了圣痕以外最值钱的东西。
除此之外，还有两个序列，分别是十字教信徒和烈焰魔法师。
两个序列6级别的序列。
九尾先挑，然后她把选择权丢给了江睿。
江睿也没客气，圣痕的力量完美与江睿的英灵能力契合，凭啥不要，然后他自己选了刀术，于是，最为尴尬的事情来了，那就是最值钱的东西都被江睿拿走了，那么剩下的乱七八糟战力品理所当然的就归另外两人所有。
于是江睿沉默的看了眼鬼刀手中的七天七刀，颇为无奈的看了眼手中的刀术……
这刀术似乎是跟七天七刀配套的……
“如果你需要这把刀的话，那就拿走吧。”
鬼刀好笑的看了眼江睿，随手叼起一根烟点燃，道：“虽然也算一把传说级别的武器，但没什么用，没你那刀术的话，也不怎么值钱。”
“……”
江睿纠结的看了看手中的刀术，这就是妥妥的卖人情啊……
真要收下了，以后估计会被绑在镇山河，毕竟他也不是什么白眼狼……
「没必要，反正你也不会因为这种拔刀术而放弃断这把神器。」
话是这么说……
江睿还是很纠结，正所谓屁股一抬，就知道他拉的什么屎。
大贤者自然明白江睿为什么纠结。
「不就是因为拔刀术特别帅吗？我可以帮你改良这个刀术，变得更加适合你和你的刀，行了吧？」
诶？
你有这么吊吗？
思维加速中，江睿对大贤者的话表示怀疑。
「别的我倒是办不到，但等我解析完十万三千本魔道书后，我相信这不是问题，更何况你这刀术跟魔道书出于同源。」
诶？！好像是哦。
江睿眼睛一亮，连忙摇头对鬼刀道：“不用了，如果你真的不想要这把刀，就把它扔在那里吧，我觉得他们会回来取的。”
“……”鬼刀懵了一下，突然反应过来江睿口中的他们是指神裂火织的教徒们。
“天草式十字凄教吗？”
“嗯，我觉得他们总需要第一代教皇留下点什么吧？”江睿点点头，看向远方“不都是这样吗？总需要有些东西作为精神寄托和传承。”
“我倒是觉得你这样更残忍了。”
北川在一旁道：“所谓杀人诛心，还给他们只会让他们更崩溃的吧？”
“更主要的是我对神裂表示过。”
他把剑递给神裂的时候，说过这是对她的尊重，意思自然是不会去动她的剑，也算是答应了让神裂和她的伙伴，七天七刀一起上路。
江睿认真的说道：“虽然我们都没放在心上，我也没必要履行，但既然能顺手做到的话……还是遵守约定比较好吧？”
“啧，这叫虚伪和伪善。”
北川不屑的轻笑了一声。
“可以吗？算我买下来也行。”
江睿看向鬼刀，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不过钱要先欠着……”
“哈哈，当然。”
鬼刀将手中的长刀随手一抛，仍给江睿：“你怎么处理都行，都说了送你了。”
“多少钱。”九尾抬起脑袋，很是尽职的充当了包养江睿的职责，直接说道：“我可以先给你。”
“啧。”
鬼刀笑着摇摇头，烟雾环绕之间，沧桑道：“不用，不用，我以前也这样过啊。”
“好歹也算是自家的后辈。”
他得意的看了一眼北川，不忘了恶心她一下道：“我们镇山河可不像某些黑心势力那么无情无义。”
“啪。”北川额头上蹦出一个十字……
“你俩天天这么斗嘴不累吗？”
江睿苦恼的捂着头，认真的将七天七刀笔直的插进了一个略微隆起的高地，算是给神裂火织立了碑。
然后转头道：“你们接下来打算去哪？不如留在学园都市怎么样，我可以帮你们引荐亚雷斯塔，反正你们也回不去英国了吧？”
“我听亚雷斯塔说这是有史以来第一个圣人陨落，清教估计不会放过你们。”
圣人并非是全世界对强者的称呼，而是宗教，十字教义独有的体系。
就像前面说的北欧神话是女武神，东方神话说不定就是罗汉之类的。
但不管怎么说，圣人陨落，不管是俄罗斯成教，还是英国清教，亦或是罗马教，只要是十字教义的，也就是对于信上帝的信徒们来说，这跟杀了他们亲妈没什么两样。
“谁说我们回不去的？”
鬼刀掐着烟头，舒服的吸了一口道：“我们只是背叛了清教，又没有背叛英国。”
“哈？”
江睿眯起眼，明锐的察觉到了对方话里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这次行动，还牵扯了王室派？”
“准确的说，是骑士派。”
鬼刀很是潇洒的行了个骑士礼，然后拿出一颗勋章来，得意道：“请允许我自我介绍，在下是凯丽莎公主的守护骑士，隶属于第三圣耀骑士团——”
“说白了就是王室派与骑士派的双面间谍，然后从中引导让两方合作一起先对付清教派。”
北川很不给面的拆穿道，最后还呸了一声：“人渣！”
“……”
行吧，江睿叹了口气，看来大家都很优秀呢。
不管是谁，都混的如鱼得水呢，不过，总感觉最后都会成为二五仔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