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节:好像外面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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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夜深人静,连窗下草丛瓦缝里那几只一直嘀咕不停的虫鸣也戛然无声了,我仍然没有合眼。我不知道此刻夜深几许,不知道我們已在黑暗中辗转反侧了多久。我静息听听,以为安心睡着了,可随即又从床里传出一阵细小的响动,不知她在干些什么。我背对着她,听到她翻了一个身,紧接着她的身体轻轻地靠上来,轻轻地贴在我的背上。我惊讶地感觉到,她的身体是全裸的!她皮肤上的温暖、柔软、光滑,那种缎子般的厮磨并没有让我的身体马上出现反应,但她一声颤抖低回的"杨瑞我爱你!"却让我欲火狂燃!我忍着没动。我一动没动地让她抱着。她的一只手从我身下钻过来,和另一只手会合着环绕在我的胸前,又轻轻地在我的皮肤上滑动。她的手真是又细又薄,又细又薄让我觉得我的胸肌格外开阔,开阔得可以任她游走。那双手抚摸着我的胸脯和小腹,并不往下深入。我知道安心**,非常性感但从不委琐,那些低贱和淫荡的动作总是由我来做。我做,她不反感,我怎么做,她都行,都能逆来顺受。她逆来顺受的样子有时让我都分不清她究竟是情愿还是忍受,是高兴还是痛苦。但无论是什么,我都渴望她呈现出这种受难般的表情和呻吟,那表情和呻吟一旦出现我便**奔涌!我终于忍不住转过身,也抱住了她,用缓慢的力量去揉搓她细细的骨肉,用粗莽的亲吻去覆盖她娇小的脸庞。我发觉她流泪了,她在无声地啜泣。她的啜泣和她的肢体在我身上每一个依恋的颤抖都让我激动不已,让我确信这个美丽的女孩儿,这个孤苦的女孩儿,是属于我的。我也想哭,我們都拥有用眼泪泡黄的经历,这经历让我們时时记得对方的恩情,这恩情常常带给我們精神上甚至**上的巨大快乐。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在熟睡的小熊身边,我們默默地啜泣,默默地亲吻,默默地合为一体。我們无声地但又是强烈地,想把自己**的肌肤,融化在对方体内,由此我們很快地找到了快乐的巅峰,并且持续了很久。我們都出了汗,身体湿漉漉的。喘息稍定,我正要抽身而去,安心马上抱紧了我,她說杨瑞,求你了,留在里面好吗,再留一会儿,我喜欢。我說:好。我們依然紧紧抱着,彼此抚摸。我用嘴唇轻轻地摩擦着安心的鼻尖、耳垂、脸颊和眉毛,我用舌尖去抚弄她的眼睫和眉心。没用多久,我們重新燃烧起来。这一次我們都留意地、反复地品味着快感登顶的每一个细小的冲动和奔泻的过程,我們控制着那欢愉直到失控。我們累了,无所顾忌地喘息着,放平了身子,望着天花板上的一层薄薄的月光,沉默地躺着。不知过了多久,我們不约而同地彼此对视,我笑了一下,安心也笑了一下。我探过身去在她的脸上轻轻地一吻。"还想哭吗?"我的声音如同耳语。她没有回答,眼里的目光像孩子似的羞涩。她也轻轻地亲我,我們用双唇彼此擦拭和感受着对方脸上的棱角和皮肤的柔软。我們用**的交流来代替语言。语言在此时已显得极其多余和麻烦。我发现,安心的羞涩,与小熊脸上常常做出的羞涩,原来竟是那样的相似。这个发现让我觉得温暖和有趣。我不禁抬起身子,去看睡在里面的小熊。我这一看竟被吓了一跳,我没想到小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瞪着一双黑黑的眼睛,一声不响地看我們呢。我赶快推推安心:"你看——"安心回头一看,也吓了一跳,她赶紧翻过身去,柔声细语地问他什么时候醒了?怎么不睡了?要尿尿吗?等等。我从安心不自然的语气中猜想她在儿子面前,大概有点脸红。小熊睡意未醒地哝哝說了句什么,安心用同样的嗲腔嗲调回应着他的问题,他們全都柔声细气。我起身下床,穿上一条短裤,走出房间,走到走廊一侧的盥洗室里,清洗身体。这是一间厕所同时兼带洗澡功能的盥洗室,既有大小便器又有三个用木板隔出来的淋浴喷头。我拉了门口的灯绳,灯不亮,好在月光水银般地从窗外倾泻了大半个墙面,四周的一切都可看清。我拧开中间的那只喷头,水很冲,哗的一声浇在地上,在安静的夜里,在这空荡无人的旧式小楼里,显得很响很响。虽然夜很深了,但喷头里的水还保留了一点白天的温热,冲在身上格外舒服,很解乏的。我让水直直地冲击肩背的肌肉,情当是一种按摩。在水的声音中,我听到盥洗室的门好像开了,吱的一声,我歪着头,侧耳倾听了一会儿,又没动静了。我叫:"安心?"无人回声。我关了水龙头,走出淋浴的隔断。我看到这间静静的盥洗室里,空空无人,月光依旧。唯一的变化,就是那扇在我进来时明明关上的木门,此时却莫名其妙地洞开着。我疑惑地擦干身子,穿上短裤,走出盥洗室,四下察看。楼上很静,没人。走廊里暗暗的,只有尽头的拐弯处有些灯光折射过来。我摸着黑往我們的房间走,走到一半时再次听到异样的响声。那响声很轻,来自身后,像有个人在悄悄地跟着我走似的。我回头看,还是没人。我继续走,走到房间门口,心里总有点疑神疑鬼的。进门前我再次左右摆头看看走廊两侧,这时,我的目光像被烧了一下似的凝固住了,我看到走廊尽头拐弯处的地面上,那一片折射过来的光线中,倒映出一个黑黑的人影。我赶快进了屋,走到床前,对安心說:"好像外面有个人,老在楼上转悠。"安心說:"是吗,可能是旅馆里值班的人吧。"第11节:好像外面有个人://book.qq.005年07月6日直到夜深人静,连窗下草丛瓦缝里那几只一直嘀咕不停的虫鸣也戛然无声了,我仍然没有合眼。我不知道此刻夜深几许,不知道我們已在黑暗中辗转反侧了多久。我静息听听,以为安心睡着了,可随即又从床里传出一阵细小的响动,不知她在干些什么。我背对着她,听到她翻了一个身,紧接着她的身体轻轻地靠上来,轻轻地贴在我的背上。我惊讶地感觉到,她的身体是全裸的!她皮肤上的温暖、柔软、光滑,那种缎子般的厮磨并没有让我的身体马上出现反应,但她一声颤抖低回的"杨瑞我爱你!"却让我欲火狂燃!我忍着没动。我一动没动地让她抱着。她的一只手从我身下钻过来,和另一只手会合着环绕在我的胸前,又轻轻地在我的皮肤上滑动。她的手真是又细又薄,又细又薄让我觉得我的胸肌格外开阔,开阔得可以任她游走。那双手抚摸着我的胸脯和小腹,并不往下深入。我知道安心**,非常性感但从不委琐,那些低贱和淫荡的动作总是由我来做。我做,她不反感,我怎么做,她都行,都能逆来顺受。她逆来顺受的样子有时让我都分不清她究竟是情愿还是忍受,是高兴还是痛苦。但无论是什么,我都渴望她呈现出这种受难般的表情和呻吟,那表情和呻吟一旦出现我便**奔涌!我终于忍不住转过身,也抱住了她,用缓慢的力量去揉搓她细细的骨肉,用粗莽的亲吻去覆盖她娇小的脸庞。我发觉她流泪了,她在无声地啜泣。她的啜泣和她的肢体在我身上每一个依恋的颤抖都让我激动不已,让我确信这个美丽的女孩儿,这个孤苦的女孩儿,是属于我的。我也想哭,我們都拥有用眼泪泡黄的经历,这经历让我們时时记得对方的恩情,这恩情常常带给我們精神上甚至**上的巨大快乐。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在熟睡的小熊身边,我們默默地啜泣,默默地亲吻,默默地合为一体。我們无声地但又是强烈地,想把自己**的肌肤,融化在对方体内,由此我們很快地找到了快乐的巅峰,并且持续了很久。我們都出了汗,身体湿漉漉的。喘息稍定,我正要抽身而去,安心马上抱紧了我,她說杨瑞,求你了,留在里面好吗,再留一会儿,我喜欢。我說:好。我們依然紧紧抱着,彼此抚摸。我用嘴唇轻轻地摩擦着安心的鼻尖、耳垂、脸颊和眉毛,我用舌尖去抚弄她的眼睫和眉心。没用多久,我們重新燃烧起来。这一次我們都留意地、反复地品味着快感登顶的每一个细小的冲动和奔泻的过程,我們控制着那欢愉直到失控。我們累了,无所顾忌地喘息着,放平了身子,望着天花板上的一层薄薄的月光,沉默地躺着。不知过了多久,我們不约而同地彼此对视,我笑了一下,安心也笑了一下。我探过身去在她的脸上轻轻地一吻。"还想哭吗?"我的声音如同耳语。她没有回答,眼里的目光像孩子似的羞涩。她也轻轻地亲我,我們用双唇彼此擦拭和感受着对方脸上的棱角和皮肤的柔软。我們用**的交流来代替语言。语言在此时已显得极其多余和麻烦。我发现,安心的羞涩,与小熊脸上常常做出的羞涩,原来竟是那样的相似。这个发现让我觉得温暖和有趣。我不禁抬起身子,去看睡在里面的小熊。我这一看竟被吓了一跳,我没想到小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瞪着一双黑黑的眼睛,一声不响地看我們呢。我赶快推推安心:"你看——"安心回头一看,也吓了一跳,她赶紧翻过身去,柔声细语地问他什么时候醒了?怎么不睡了?要尿尿吗?等等。我从安心不自然的语气中猜想她在儿子面前,大概有点脸红。小熊睡意未醒地哝哝說了句什么,安心用同样的嗲腔嗲调回应着他的问题,他們全都柔声细气。我起身下床,穿上一条短裤,走出房间,走到走廊一侧的盥洗室里,清洗身体。这是一间厕所同时兼带洗澡功能的盥洗室,既有大小便器又有三个用木板隔出来的淋浴喷头。我拉了门口的灯绳,灯不亮,好在月光水银般地从窗外倾泻了大半个墙面,四周的一切都可看清。我拧开中间的那只喷头,水很冲,哗的一声浇在地上,在安静的夜里,在这空荡无人的旧式小楼里,显得很响很响。虽然夜很深了,但喷头里的水还保留了一点白天的温热,冲在身上格外舒服,很解乏的。我让水直直地冲击肩背的肌肉,情当是一种按摩。在水的声音中,我听到盥洗室的门好像开了,吱的一声,我歪着头,侧耳倾听了一会儿,又没动静了。我叫:"安心?"无人回声。我关了水龙头,走出淋浴的隔断。我看到这间静静的盥洗室里,空空无人,月光依旧。唯一的变化,就是那扇在我进来时明明关上的木门,此时却莫名其妙地洞开着。我疑惑地擦干身子,穿上短裤,走出盥洗室,四下察看。楼上很静,没人。走廊里暗暗的,只有尽头的拐弯处有些灯光折射过来。我摸着黑往我們的房间走,走到一半时再次听到异样的响声。那响声很轻,来自身后,像有个人在悄悄地跟着我走似的。我回头看,还是没人。我继续走,走到房间门口,心里总有点疑神疑鬼的。进门前我再次左右摆头看看走廊两侧,这时,我的目光像被烧了一下似的凝固住了,我看到走廊尽头拐弯处的地面上,那一片折射过来的光线中,倒映出一个黑黑的人影。我赶快进了屋,走到床前,对安心說:"好像外面有个人,老在楼上转悠。"安心說:"是吗,可能是旅馆里值班的人吧。"
直到夜深人静,连窗下草丛瓦缝里那几只一直嘀咕不停的虫鸣也戛然无声了,我仍然没有合眼。我不知道此刻夜深几许,不知道我們已在黑暗中辗转反侧了多久。我静息听听,以为安心睡着了,可随即又从床里传出一阵细小的响动,不知她在干些什么。我背对着她,听到她翻了一个身,紧接着她的身体轻轻地靠上来,轻轻地贴在我的背上。我惊讶地感觉到,她的身体是全裸的!她皮肤上的温暖、柔软、光滑,那种缎子般的厮磨并没有让我的身体马上出现反应,但她一声颤抖低回的"杨瑞我爱你!"却让我欲火狂燃!我忍着没动。我一动没动地让她抱着。她的一只手从我身下钻过来,和另一只手会合着环绕在我的胸前,又轻轻地在我的皮肤上滑动。她的手真是又细又薄,又细又薄让我觉得我的胸肌格外开阔,开阔得可以任她游走。那双手抚摸着我的胸脯和小腹,并不往下深入。我知道安心**,非常性感但从不委琐,那些低贱和淫荡的动作总是由我来做。我做,她不反感,我怎么做,她都行,都能逆来顺受。她逆来顺受的样子有时让我都分不清她究竟是情愿还是忍受,是高兴还是痛苦。但无论是什么,我都渴望她呈现出这种受难般的表情和呻吟,那表情和呻吟一旦出现我便**奔涌!我终于忍不住转过身,也抱住了她,用缓慢的力量去揉搓她细细的骨肉,用粗莽的亲吻去覆盖她娇小的脸庞。我发觉她流泪了,她在无声地啜泣。她的啜泣和她的肢体在我身上每一个依恋的颤抖都让我激动不已,让我确信这个美丽的女孩儿,这个孤苦的女孩儿,是属于我的。我也想哭,我們都拥有用眼泪泡黄的经历,这经历让我們时时记得对方的恩情,这恩情常常带给我們精神上甚至**上的巨大快乐。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在熟睡的小熊身边,我們默默地啜泣,默默地亲吻,默默地合为一体。我們无声地但又是强烈地,想把自己**的肌肤,融化在对方体内,由此我們很快地找到了快乐的巅峰,并且持续了很久。我們都出了汗,身体湿漉漉的。喘息稍定,我正要抽身而去,安心马上抱紧了我,她說杨瑞,求你了,留在里面好吗,再留一会儿,我喜欢。我說:好。我們依然紧紧抱着,彼此抚摸。我用嘴唇轻轻地摩擦着安心的鼻尖、耳垂、脸颊和眉毛,我用舌尖去抚弄她的眼睫和眉心。没用多久,我們重新燃烧起来。这一次我們都留意地、反复地品味着快感登顶的每一个细小的冲动和奔泻的过程,我們控制着那欢愉直到失控。我們累了,无所顾忌地喘息着,放平了身子,望着天花板上的一层薄薄的月光,沉默地躺着。不知过了多久,我們不约而同地彼此对视,我笑了一下,安心也笑了一下。我探过身去在她的脸上轻轻地一吻。"还想哭吗?"我的声音如同耳语。她没有回答,眼里的目光像孩子似的羞涩。她也轻轻地亲我,我們用双唇彼此擦拭和感受着对方脸上的棱角和皮肤的柔软。我們用**的交流来代替语言。语言在此时已显得极其多余和麻烦。我发现,安心的羞涩,与小熊脸上常常做出的羞涩,原来竟是那样的相似。这个发现让我觉得温暖和有趣。我不禁抬起身子,去看睡在里面的小熊。我这一看竟被吓了一跳,我没想到小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瞪着一双黑黑的眼睛,一声不响地看我們呢。我赶快推推安心:"你看——"安心回头一看,也吓了一跳,她赶紧翻过身去,柔声细语地问他什么时候醒了?怎么不睡了?要尿尿吗?等等。我从安心不自然的语气中猜想她在儿子面前,大概有点脸红。小熊睡意未醒地哝哝說了句什么,安心用同样的嗲腔嗲调回应着他的问题,他們全都柔声细气。我起身下床,穿上一条短裤,走出房间,走到走廊一侧的盥洗室里,清洗身体。这是一间厕所同时兼带洗澡功能的盥洗室,既有大小便器又有三个用木板隔出来的淋浴喷头。我拉了门口的灯绳,灯不亮,好在月光水银般地从窗外倾泻了大半个墙面,四周的一切都可看清。我拧开中间的那只喷头,水很冲,哗的一声浇在地上,在安静的夜里,在这空荡无人的旧式小楼里,显得很响很响。虽然夜很深了,但喷头里的水还保留了一点白天的温热,冲在身上格外舒服,很解乏的。我让水直直地冲击肩背的肌肉,情当是一种按摩。在水的声音中,我听到盥洗室的门好像开了,吱的一声,我歪着头,侧耳倾听了一会儿,又没动静了。我叫:"安心?"无人回声。我关了水龙头,走出淋浴的隔断。我看到这间静静的盥洗室里,空空无人,月光依旧。唯一的变化,就是那扇在我进来时明明关上的木门,此时却莫名其妙地洞开着。我疑惑地擦干身子,穿上短裤,走出盥洗室,四下察看。楼上很静,没人。走廊里暗暗的,只有尽头的拐弯处有些灯光折射过来。我摸着黑往我們的房间走,走到一半时再次听到异样的响声。那响声很轻,来自身后,像有个人在悄悄地跟着我走似的。我回头看,还是没人。我继续走,走到房间门口,心里总有点疑神疑鬼的。进门前我再次左右摆头看看走廊两侧,这时,我的目光像被烧了一下似的凝固住了,我看到走廊尽头拐弯处的地面上,那一片折射过来的光线中,倒映出一个黑黑的人影。我赶快进了屋,走到床前,对安心說:"好像外面有个人,老在楼上转悠。"安心說:"是吗,可能是旅馆里值班的人吧。"第11节:好像外面有个人://book.qq.005年07月6日直到夜深人静,连窗下草丛瓦缝里那几只一直嘀咕不停的虫鸣也戛然无声了,我仍然没有合眼。我不知道此刻夜深几许,不知道我們已在黑暗中辗转反侧了多久。我静息听听,以为安心睡着了,可随即又从床里传出一阵细小的响动,不知她在干些什么。我背对着她,听到她翻了一个身,紧接着她的身体轻轻地靠上来,轻轻地贴在我的背上。我惊讶地感觉到,她的身体是全裸的!她皮肤上的温暖、柔软、光滑,那种缎子般的厮磨并没有让我的身体马上出现反应,但她一声颤抖低回的"杨瑞我爱你!"却让我欲火狂燃!我忍着没动。我一动没动地让她抱着。她的一只手从我身下钻过来,和另一只手会合着环绕在我的胸前,又轻轻地在我的皮肤上滑动。她的手真是又细又薄,又细又薄让我觉得我的胸肌格外开阔,开阔得可以任她游走。那双手抚摸着我的胸脯和小腹,并不往下深入。我知道安心**,非常性感但从不委琐,那些低贱和淫荡的动作总是由我来做。我做,她不反感,我怎么做,她都行,都能逆来顺受。她逆来顺受的样子有时让我都分不清她究竟是情愿还是忍受,是高兴还是痛苦。但无论是什么,我都渴望她呈现出这种受难般的表情和呻吟,那表情和呻吟一旦出现我便**奔涌!我终于忍不住转过身,也抱住了她,用缓慢的力量去揉搓她细细的骨肉,用粗莽的亲吻去覆盖她娇小的脸庞。我发觉她流泪了,她在无声地啜泣。她的啜泣和她的肢体在我身上每一个依恋的颤抖都让我激动不已,让我确信这个美丽的女孩儿,这个孤苦的女孩儿,是属于我的。我也想哭,我們都拥有用眼泪泡黄的经历,这经历让我們时时记得对方的恩情,这恩情常常带给我們精神上甚至**上的巨大快乐。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在熟睡的小熊身边,我們默默地啜泣,默默地亲吻,默默地合为一体。我們无声地但又是强烈地,想把自己**的肌肤,融化在对方体内,由此我們很快地找到了快乐的巅峰,并且持续了很久。我們都出了汗,身体湿漉漉的。喘息稍定,我正要抽身而去,安心马上抱紧了我,她說杨瑞,求你了,留在里面好吗,再留一会儿,我喜欢。我說:好。我們依然紧紧抱着,彼此抚摸。我用嘴唇轻轻地摩擦着安心的鼻尖、耳垂、脸颊和眉毛,我用舌尖去抚弄她的眼睫和眉心。没用多久,我們重新燃烧起来。这一次我們都留意地、反复地品味着快感登顶的每一个细小的冲动和奔泻的过程,我們控制着那欢愉直到失控。我們累了,无所顾忌地喘息着,放平了身子,望着天花板上的一层薄薄的月光,沉默地躺着。不知过了多久,我們不约而同地彼此对视,我笑了一下,安心也笑了一下。我探过身去在她的脸上轻轻地一吻。"还想哭吗?"我的声音如同耳语。她没有回答,眼里的目光像孩子似的羞涩。她也轻轻地亲我,我們用双唇彼此擦拭和感受着对方脸上的棱角和皮肤的柔软。我們用**的交流来代替语言。语言在此时已显得极其多余和麻烦。我发现,安心的羞涩,与小熊脸上常常做出的羞涩,原来竟是那样的相似。这个发现让我觉得温暖和有趣。我不禁抬起身子,去看睡在里面的小熊。我这一看竟被吓了一跳,我没想到小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瞪着一双黑黑的眼睛,一声不响地看我們呢。我赶快推推安心:"你看——"安心回头一看,也吓了一跳,她赶紧翻过身去,柔声细语地问他什么时候醒了?怎么不睡了?要尿尿吗?等等。我从安心不自然的语气中猜想她在儿子面前,大概有点脸红。小熊睡意未醒地哝哝說了句什么,安心用同样的嗲腔嗲调回应着他的问题,他們全都柔声细气。我起身下床,穿上一条短裤,走出房间,走到走廊一侧的盥洗室里,清洗身体。这是一间厕所同时兼带洗澡功能的盥洗室,既有大小便器又有三个用木板隔出来的淋浴喷头。我拉了门口的灯绳,灯不亮,好在月光水银般地从窗外倾泻了大半个墙面,四周的一切都可看清。我拧开中间的那只喷头,水很冲,哗的一声浇在地上,在安静的夜里,在这空荡无人的旧式小楼里,显得很响很响。虽然夜很深了,但喷头里的水还保留了一点白天的温热,冲在身上格外舒服,很解乏的。我让水直直地冲击肩背的肌肉,情当是一种按摩。在水的声音中,我听到盥洗室的门好像开了,吱的一声,我歪着头,侧耳倾听了一会儿,又没动静了。我叫:"安心?"无人回声。我关了水龙头,走出淋浴的隔断。我看到这间静静的盥洗室里,空空无人,月光依旧。唯一的变化,就是那扇在我进来时明明关上的木门,此时却莫名其妙地洞开着。我疑惑地擦干身子,穿上短裤,走出盥洗室,四下察看。楼上很静,没人。走廊里暗暗的,只有尽头的拐弯处有些灯光折射过来。我摸着黑往我們的房间走,走到一半时再次听到异样的响声。那响声很轻,来自身后,像有个人在悄悄地跟着我走似的。我回头看,还是没人。我继续走,走到房间门口,心里总有点疑神疑鬼的。进门前我再次左右摆头看看走廊两侧,这时,我的目光像被烧了一下似的凝固住了,我看到走廊尽头拐弯处的地面上,那一片折射过来的光线中,倒映出一个黑黑的人影。我赶快进了屋,走到床前,对安心說:"好像外面有个人,老在楼上转悠。"安心說:"是吗,可能是旅馆里值班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