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雾散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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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君悦和莫凛两人合作把三人安置好，稍作休息后就找到了站在另一间办公室窗户边的花影月。
“怎么了，从进门开始你就心神不宁的，想到什么了？”
花影月离开窗边走到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眉头紧皱：“如果我有办法暂时驱散这些雾……”
“代价不小吧？”不用莫凛开口，皇君悦也知道，毕竟之前某人可是有过“案底”的，况且不需要代价的话，她早就做了，根本不会现在这个时候才来说。
“嗯。”
代价确实不小，用掉的庞大交易额不算，还是跨级兑换的关系，超过了权限就要接受惩罚，即使她是系统也不可以违规，何况她一直没有认主，惩罚只能她自己来承受。之前那次只是跨了一个等级的话，这次她要做的可是跨越三个等级的越权兑换。不用想也知道，代价怎么可能小。
但他们已经处于非常尴尬被动的情况了：进则需要面对隐藏在大雾背后无法预知的危险，每日超常的透支终有到头的一天；退亦无退路，一直追着他们的丧尸早就截断了所有的退路。现在的她也很为难，实在无奈才会有了这样的想法。
“那还是算了吧。”莫凛是真的怕了，他宁可这样辛苦一点，也不想她再去冒险，让他总是感觉抓不住她。这种她随时会出什么事的感觉真的比死还难受。
“可是……”花影月还是想要试一试，就算是为了自己也好，她不希望他们有任何一个人出事，他们出事付出的就是生命，无可挽回；而她只要付出一点代价就能给他们的生命安全添一份保障，为什么不呢？她想要守护这些跟家人一样的伙伴，让一直漂泊无依的自己感受到了温暖，她不害怕牺牲什么只是担心没办法保全所有人……
“我不同意。”
“先说说是什么代价吧？”
莫凛张大了双眼，恶狠狠地瞪着皇君悦：他这是什么意思？要跟他对着干么，明知道代价不小还打算让月儿去冒险么……他是不是为了活下去，无论月儿变成什么样都可以……
皇君悦被莫凛凶狠的眼神吓到，后退了几步：“你冷静点，我知道你是担心她出什么事，可是，现在情况我们还有更好的办法么？不如先看看是怎样的代价，如果……我们可以……”
“什么代价也不行。”他们知道什么，他经历过好几次感受不到她温度、看不到她的事情，那种心急如焚，好像世界崩坍一样的感觉，除了他谁能理解。
花影月知道身后紧紧抱着她的男人在害怕，不自觉地收紧抱着她的手臂，让她更加贴近他的体温，而这温度烫得有点灼人。激动的情绪让他整个人止不住地颤动，浑身散发着防备的气息，现在的他就像一个守护领土不被侵犯的骄傲雄狮，任何一个妄图踏入他领地的敌人都没有活下去的机会。
皇君悦在花影月眼神的示意下，退出了办公室，顺手将门关上。
花影月脸红红的，她还是不太习惯跟莫凛这么亲密地接触，还有第三者在场的情况更是让她有点无所适从。只是，因为莫凛的不放弃，一路上来的坚持，甚至有时候有点无耻的行径，这些都在一点一点打开她的心房。她做不到无视他所有的努力，渐渐也会暗自为他打算。
花影月伸手抱住莫凛的一刻，男人颤动的身子僵了一会儿，然后更大力地抱紧怀里的人。
“莫凛，你听我说。”花影月轻轻在莫凛怀里蹭了蹭，找到一个最舒服的姿势靠着，“如果……我是说如果，只要付出一点代价就能让我更好地活下去，你会不会愿意那么做？”
还用想么，如果，只要一点代价你就能一直在我身边，无论什么代价他都愿意付。可是，现在情况根本不是这样的，要付出代价的不是他而是她。
“所以你看，只要我付出一点代价，大家和你在H市里都能更安全一点。”花影月不等莫凛出声继续道，“我呢，本来只是打算做好一个系统该做的事情，完成任务了就可以离开这个鬼世界。”
可是，我认识你，认识了可爱的少初还有酷酷的皇君悦，就好像在这个世界多了一些亲人，身边都有人陪伴，一点也不觉得陌生，不会感到孤独。
“谁让你这个家伙不管别人的意愿，非要闯进别人的心里，让人不得安宁……”
呐，莫凛，我想要一个真实的身体，然后跟你一起活下去。所以，在我成功之前你可不能让我所有的努力都白费，即使缺胳膊断腿，你都要留着性命等我。
她这是在告白么，可为什么他开心不起来，反而有种生离死别的感觉。什么缺胳膊断腿，他怎么会让她看到那样的自己……就算是一个数据系统，也是一个傻了的系统，只要安安分分做好本分不就好了么，多管什么闲事啊，每次都把自己搞得伤痕累累去成全别人……
莫凛松开花影月，抬起她的头：“如果我还是不同意呢？”
花影月嫣然一笑，踮起脚尖，在莫凛的嘴角落下最温柔的一吻：“我认识的莫凛会同意的。”
“不要给我戴高帽，你知道，我……”莫凛加深了这个苦涩的吻，两人唇齿纠缠了好一会儿，话题才得以继续，“先告诉我会是怎样的代价？”
随着他们深入H市，花影月猜测这雾很可能是天然形成的。因为H市靠海的关系，加上升级后天气的反常，才会出现雾，只是不知是什么原因导致这雾久久散不去，才慢慢把整个城市都掩盖了。
既然天然的无法消散，那就只好用人工手段来驱散大雾。花影月首先想到了风力，用风将雾吹散或者是吹向别处，虽然不能做到一劳永逸，至少能保证短时间里不会再出现看不见的情况。
而要吹走一整个城市的大雾，一般的风力根本不够，她知道系统开启第六级后，会出现魔法卷轴，其中有一个卷轴名曰：八方龙卷，是可操控的小型龙卷风群。如果能够使用这个，眼前的大雾就算不上什么。
只是目前才三级的她要使用六级的东西，着实很困难。兑换需要的交易额大的惊人，就算把大家这段时日来所有的努力都用去兑换这一个卷轴也还是差上了不少。而为了补上这些差值，她的惩罚会在原基础上加倍。
再是跨越等级太大，强制兑换的话，代价将不再只是不能动弹那么简单。她会暂时失去这个世界的实体，恢复到虚拟数据状态，直到惩罚结束。而这期间，每天还要承受高压电流的折磨，对于数据化的她，高压电流虽不致命，却会如万箭穿心、千刀万剐一般的痛苦。
当然有些代价花影月才不会告诉莫凛，只是说会失去实体，变回虚拟系统，只要他们努力收集晶核，就能让她尽快回来。
“我还是不想同意，怎么办？”莫凛轻吻着花影月的额头，眼神呆滞地看着虚无缥缈的远方，“万一，你一去不回来，谁还我一个原装的花影月。”
额，原装，还进口叻？执着的男人最有魅力，可固执的男人最惹不起。
花影月拉下老脸，声音甜度再升，语调略带调皮：“就这一次，下不为例，好不好！”
总是这样，一旦下定决心要做的事，即使自己反对也会用尽各种办法说服自己，不就因为自己拿她没办法么？
“现在就兑换么？”好想这样多待一会儿。
“嗯，趁着谢家兄弟都睡了，我比较好办事。到时候，你和君悦对好说辞，接下来的时间就要靠你们自己保护自己了。”
“我会让你早点回来的，以后再也不让你离开一秒。”莫凛发下誓言，附身狠狠地吻着花影月。
该死的，就算是系统也有情绪好么，这样刺激过度，不怕她过热烧掉了呀。花影月气喘吁吁地白了莫凛一眼，不过，终究是还是自己的原因，也没什么好埋怨的。
一直守在门外几米远的皇君悦，在看到只有莫凛一人从办公室走出来的时候，就猜到他们商谈的结果是什么了，而消失不见的人影也让他清楚了代价到底是什么。猛地抬头朝外面看去，雾气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淡变薄，恢复到正常可见的程度。
“月姐姐呢？”林少初在找遍了整个银行都没发现花影月的身影后，就觉得很不对劲。
莫大哥一夜之间好像虚弱了不少，整个人看起来特别颓废，眼睛也红红的，独自坐在沙发上一直盯着一个樱花草造型的别针，君悦大哥跟他说话也好像没听到一样。而能让莫大哥有这么大反应的除了月姐姐出事不作他想。
谢宇彬再三揉了揉双眼，昨晚发生了什么么，怎么一夜之间雾都散了。昨天还什么都看不清，今天就看到久违的阳光了，仿佛连心里的阴霾也一并蒸发了，压抑许久的心情都开始好转，连丧尸都感觉可爱了一点。
“耶？雾怎么没了？”
雾没了？林少初听到谢宇祺的询问，赶紧抬头看向窗外，真的没了。连续这么多天都没有一点消散痕迹的雾，却在一夜之间消失无踪，这个世界只有月姐姐能做到。可是雾散了，月姐姐又去哪了呢？
“莫大哥，月姐姐呢？”林少初顾不上其他，冲到莫凛面前，语气里满是着急再一次询问。
莫凛依旧像个木头人一样，没有任何反应，痴痴地看着手里的别针。
皇君悦叹了一口气，注意到谢家两兄弟被林少初冲动的行为影响到，也关心起消失不见的人。莫凛这边也指望不上，他只好自己硬着头皮把想了一晚上的台词生生地说了出来：“花影月她发现了一些不寻常的事，昨晚就离开了，估计有一段时间不能回来，她让我们先行。如果H市碰不到面的话，就回基地等她，她会回去找我们的。”
是么？别说其他人了，连皇君悦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话，只是除此之外也没有什么其他理由可以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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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君悦和莫凛两人合作把三人安置好，稍作休息后就找到了站在另一间办公室窗户边的花影月。
“怎么了，从进门开始你就心神不宁的，想到什么了？”
花影月离开窗边走到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眉头紧皱：“如果我有办法暂时驱散这些雾……”
“代价不小吧？”不用莫凛开口，皇君悦也知道，毕竟之前某人可是有过“案底”的，况且不需要代价的话，她早就做了，根本不会现在这个时候才来说。
“嗯。”
代价确实不小，用掉的庞大交易额不算，还是跨级兑换的关系，超过了权限就要接受惩罚，即使她是系统也不可以违规，何况她一直没有认主，惩罚只能她自己来承受。之前那次只是跨了一个等级的话，这次她要做的可是跨越三个等级的越权兑换。不用想也知道，代价怎么可能小。
但他们已经处于非常尴尬被动的情况了：进则需要面对隐藏在大雾背后无法预知的危险，每日超常的透支终有到头的一天；退亦无退路，一直追着他们的丧尸早就截断了所有的退路。现在的她也很为难，实在无奈才会有了这样的想法。
“那还是算了吧。”莫凛是真的怕了，他宁可这样辛苦一点，也不想她再去冒险，让他总是感觉抓不住她。这种她随时会出什么事的感觉真的比死还难受。
“可是……”花影月还是想要试一试，就算是为了自己也好，她不希望他们有任何一个人出事，他们出事付出的就是生命，无可挽回；而她只要付出一点代价就能给他们的生命安全添一份保障，为什么不呢？她想要守护这些跟家人一样的伙伴，让一直漂泊无依的自己感受到了温暖，她不害怕牺牲什么只是担心没办法保全所有人……
“我不同意。”
“先说说是什么代价吧？”
莫凛张大了双眼，恶狠狠地瞪着皇君悦：他这是什么意思？要跟他对着干么，明知道代价不小还打算让月儿去冒险么……他是不是为了活下去，无论月儿变成什么样都可以……
皇君悦被莫凛凶狠的眼神吓到，后退了几步：“你冷静点，我知道你是担心她出什么事，可是，现在情况我们还有更好的办法么？不如先看看是怎样的代价，如果……我们可以……”
“什么代价也不行。”他们知道什么，他经历过好几次感受不到她温度、看不到她的事情，那种心急如焚，好像世界崩坍一样的感觉，除了他谁能理解。
花影月知道身后紧紧抱着她的男人在害怕，不自觉地收紧抱着她的手臂，让她更加贴近他的体温，而这温度烫得有点灼人。激动的情绪让他整个人止不住地颤动，浑身散发着防备的气息，现在的他就像一个守护领土不被侵犯的骄傲雄狮，任何一个妄图踏入他领地的敌人都没有活下去的机会。
皇君悦在花影月眼神的示意下，退出了办公室，顺手将门关上。
花影月脸红红的，她还是不太习惯跟莫凛这么亲密地接触，还有第三者在场的情况更是让她有点无所适从。只是，因为莫凛的不放弃，一路上来的坚持，甚至有时候有点无耻的行径，这些都在一点一点打开她的心房。她做不到无视他所有的努力，渐渐也会暗自为他打算。
花影月伸手抱住莫凛的一刻，男人颤动的身子僵了一会儿，然后更大力地抱紧怀里的人。
“莫凛，你听我说。”花影月轻轻在莫凛怀里蹭了蹭，找到一个最舒服的姿势靠着，“如果……我是说如果，只要付出一点代价就能让我更好地活下去，你会不会愿意那么做？”
还用想么，如果，只要一点代价你就能一直在我身边，无论什么代价他都愿意付。可是，现在情况根本不是这样的，要付出代价的不是他而是她。
“所以你看，只要我付出一点代价，大家和你在H市里都能更安全一点。”花影月不等莫凛出声继续道，“我呢，本来只是打算做好一个系统该做的事情，完成任务了就可以离开这个鬼世界。”
可是，我认识你，认识了可爱的少初还有酷酷的皇君悦，就好像在这个世界多了一些亲人，身边都有人陪伴，一点也不觉得陌生，不会感到孤独。
“谁让你这个家伙不管别人的意愿，非要闯进别人的心里，让人不得安宁……”
呐，莫凛，我想要一个真实的身体，然后跟你一起活下去。所以，在我成功之前你可不能让我所有的努力都白费，即使缺胳膊断腿，你都要留着性命等我。
她这是在告白么，可为什么他开心不起来，反而有种生离死别的感觉。什么缺胳膊断腿，他怎么会让她看到那样的自己……就算是一个数据系统，也是一个傻了的系统，只要安安分分做好本分不就好了么，多管什么闲事啊，每次都把自己搞得伤痕累累去成全别人……
莫凛松开花影月，抬起她的头：“如果我还是不同意呢？”
花影月嫣然一笑，踮起脚尖，在莫凛的嘴角落下最温柔的一吻：“我认识的莫凛会同意的。”
“不要给我戴高帽，你知道，我……”莫凛加深了这个苦涩的吻，两人唇齿纠缠了好一会儿，话题才得以继续，“先告诉我会是怎样的代价？”
随着他们深入H市，花影月猜测这雾很可能是天然形成的。因为H市靠海的关系，加上升级后天气的反常，才会出现雾，只是不知是什么原因导致这雾久久散不去，才慢慢把整个城市都掩盖了。
既然天然的无法消散，那就只好用人工手段来驱散大雾。花影月首先想到了风力，用风将雾吹散或者是吹向别处，虽然不能做到一劳永逸，至少能保证短时间里不会再出现看不见的情况。
而要吹走一整个城市的大雾，一般的风力根本不够，她知道系统开启第六级后，会出现魔法卷轴，其中有一个卷轴名曰：八方龙卷，是可操控的小型龙卷风群。如果能够使用这个，眼前的大雾就算不上什么。
只是目前才三级的她要使用六级的东西，着实很困难。兑换需要的交易额大的惊人，就算把大家这段时日来所有的努力都用去兑换这一个卷轴也还是差上了不少。而为了补上这些差值，她的惩罚会在原基础上加倍。
再是跨越等级太大，强制兑换的话，代价将不再只是不能动弹那么简单。她会暂时失去这个世界的实体，恢复到虚拟数据状态，直到惩罚结束。而这期间，每天还要承受高压电流的折磨，对于数据化的她，高压电流虽不致命，却会如万箭穿心、千刀万剐一般的痛苦。
当然有些代价花影月才不会告诉莫凛，只是说会失去实体，变回虚拟系统，只要他们努力收集晶核，就能让她尽快回来。
“我还是不想同意，怎么办？”莫凛轻吻着花影月的额头，眼神呆滞地看着虚无缥缈的远方，“万一，你一去不回来，谁还我一个原装的花影月。”
额，原装，还进口叻？执着的男人最有魅力，可固执的男人最惹不起。
花影月拉下老脸，声音甜度再升，语调略带调皮：“就这一次，下不为例，好不好！”
总是这样，一旦下定决心要做的事，即使自己反对也会用尽各种办法说服自己，不就因为自己拿她没办法么？
“现在就兑换么？”好想这样多待一会儿。
“嗯，趁着谢家兄弟都睡了，我比较好办事。到时候，你和君悦对好说辞，接下来的时间就要靠你们自己保护自己了。”
“我会让你早点回来的，以后再也不让你离开一秒。”莫凛发下誓言，附身狠狠地吻着花影月。
该死的，就算是系统也有情绪好么，这样刺激过度，不怕她过热烧掉了呀。花影月气喘吁吁地白了莫凛一眼，不过，终究是还是自己的原因，也没什么好埋怨的。
一直守在门外几米远的皇君悦，在看到只有莫凛一人从办公室走出来的时候，就猜到他们商谈的结果是什么了，而消失不见的人影也让他清楚了代价到底是什么。猛地抬头朝外面看去，雾气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淡变薄，恢复到正常可见的程度。
“月姐姐呢？”林少初在找遍了整个银行都没发现花影月的身影后，就觉得很不对劲。
莫大哥一夜之间好像虚弱了不少，整个人看起来特别颓废，眼睛也红红的，独自坐在沙发上一直盯着一个樱花草造型的别针，君悦大哥跟他说话也好像没听到一样。而能让莫大哥有这么大反应的除了月姐姐出事不作他想。
谢宇彬再三揉了揉双眼，昨晚发生了什么么，怎么一夜之间雾都散了。昨天还什么都看不清，今天就看到久违的阳光了，仿佛连心里的阴霾也一并蒸发了，压抑许久的心情都开始好转，连丧尸都感觉可爱了一点。
“耶？雾怎么没了？”
雾没了？林少初听到谢宇祺的询问，赶紧抬头看向窗外，真的没了。连续这么多天都没有一点消散痕迹的雾，却在一夜之间消失无踪，这个世界只有月姐姐能做到。可是雾散了，月姐姐又去哪了呢？
“莫大哥，月姐姐呢？”林少初顾不上其他，冲到莫凛面前，语气里满是着急再一次询问。
莫凛依旧像个木头人一样，没有任何反应，痴痴地看着手里的别针。
皇君悦叹了一口气，注意到谢家两兄弟被林少初冲动的行为影响到，也关心起消失不见的人。莫凛这边也指望不上，他只好自己硬着头皮把想了一晚上的台词生生地说了出来：“花影月她发现了一些不寻常的事，昨晚就离开了，估计有一段时间不能回来，她让我们先行。如果H市碰不到面的话，就回基地等她，她会回去找我们的。”
是么？别说其他人了，连皇君悦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话，只是除此之外也没有什么其他理由可以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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