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尚小说网 > 对不起,无法说爱你 > 这个冬季是否寒冷九

这个冬季是否寒冷九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最强战神花娇绝色总裁的贴身兵王韩娱之临时工女神的超能守卫无敌悍民

一秒记住【爱尚小说网 www.23xsw.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婚礼当天晚上,西浦上清和林诺被众人闹哄哄地送进新房内。

    她懒懒地瞥他一眼,又看看自己碍手碍脚的裙子,便要去浴室里换下来,再洗个澡去去身上的酒气,今天也是被人灌得利害,只差点没醉了。

    走到浴室门口时,忽然一只手臂横在门上,只见他正斜撑着立在她面前,眼神有些怪怪地瞅着她看。

    她即刻警惕地皱了眉,道:“你挡着我干什么?”

    孔“你说我要干什么?”他以问为答。

    “我不知道。”她推了他一把,却推不动,只能没好气地站定道:“你让不让开?不让开我就到别的房间里去洗!”

    “我有说不让你洗吗?”他挑挑眉毛,放下手臂,侧开身子道:“请进。”

    陂她心想算他识趣,径自提着裙子进了去,转身刚想关门,他却已经跟了进来。

    “你出去!”她沉了脸,声音都是尖利的。

    “我们是夫妻。”他向后伸了手一推,关上门,走近道:“所以你没有叫我出去的道理。”

    “是夫妻又怎么样?我不允许,你就不准进来!”她直直地指着门,眼神死死锁着他的一举一动。

    她极度防备的眼神像刺一样,瞬间就扎向他的心,生疼生疼的,他顿了顿,清清嗓子道:“你还在生白天的气?”

    “这和我生不生气没关系。”她仍旧不动。

    他软下声来:“那和什么有关系?”

    和什么有关系?

    实话实说的话,和她根本就没把这场婚姻当真有关系。

    可是,她当然不能这样告诉他。

    更不能说的是,她计划着,不出二个月就和他离婚。

    他看着一言不发的她,看着她狠狠咬紧的嘴唇,心中忽然腾起一团怒火。

    她这是什么态度?

    新婚之际,就有事瞒着他!

    不准他吻她,不准他碰她!

    他和她结婚,难道就是为了看着她冰冰冷冷地,像个陌生人一样据自己于千里之外?不可能!他必须让她明白,从现在开始,她就是他的女人了!任何的三心二意、貌合神离都不允许!

    借着熏熏醉意和这股子直冲脑门的怒气,他三两下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得一干二净。

    林诺看得目瞪口呆,道:“你,你要干什么?”

    他道:“当然是和你一起沐浴!怎么,你不会脱么?看来是需要我帮忙了。”说着便朝她走过去。

    她连忙往后退,因着他全身赤。裸,她的眼光不敢下移,只是连名带姓地吼:“西浦上清,你少在我面前耍无赖!”

    “只怕这种夫妻之间的无赖,就连警察也是不会管的。”他已经越逼越近。

    她又是猛地往后一退,被什么一绊,整个人就往后栽倒,落进偌大的浴池里。

    浴池还挺深,大概一米左右,她呛了几口水,满脸湿漉地伸出头来时,一睁开眼便看见身旁的西浦上清。

    她一惊之下,才刚刚站稳的脚步就蓦地一滑,条件反射般伸手一捞,却还是重心不稳地再次倒进水池里。

    他被她猛地一拽,跟着她一道倒进水里,池中溅起巨大的白色水花。

    )

    这浴池很大,平日里都是有水的,可是此刻却还尚未加入热水,所以最多不过十摄氏度的样子,赤身坠入其中的感觉可想而知。

    他只觉得皮肤都快冻僵了,偏生她却还在胡乱地扑腾。

    他好不容易才将她从水里给扶起来,冻得连牙齿已经在打颤了。

    她像是重获新生一样,趴在池边咳了许久,将刚才卡在喉咙里的水都给吐了出来,再回头看了眼他,只见他一脸紧张关切地看着自己,只是嘴唇都已经发白了。

    他见她缓过气来,这才想到要从着冻死人的水里翻身出去,她也试着要爬出去,可是那身婚纱沾了水之后,格外地沉重,简直像是铁一般压着她,像绳索一样缠着她。

    他见此光景,便赶紧伸出手去将她给拉出来。

    她终于爬出了浴池,只是已经是悲惨地衣衫头发尽湿,还正在淅淅沥沥地滴着水,她瑟瑟地抖着,不由地就起怒:“西浦上清你干的好事,现在得意了是不是?”

    然而却没听见他反驳,只见他缓缓地转过身去,僵着身体向外走去。

    等他一出去,她即刻便走过去,将门甩过去关上,并且马上落了锁。

    她快速地脱掉身上湿透的婚纱,打开热水洗了个舒服的澡。

    穿好衣服,她谨慎地贴着门听了听外面的动静,犹豫着到底是不是要出去。

    终于,她扭开门,小心翼翼地走出去。

    灯仍旧是开得亮晃晃的,她看见他正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像是睡着了。

    他该不会是就这么湿漉漉地就上去睡觉了吧?林诺想,他还真是得意,难不成以为自己的身体是铁打的?

    走近几步,她推了推他,道:“喂,西浦,你不去洗个澡再来睡吗?”

    他没反应,仍旧闭着眼,自个儿睡着。

    她撅了撅嘴,正想离开,他忽然动了动,轻轻哼了一声。

    她皱起眉,看着他好像是不舒服。

    难不成就刚才那一下,就生病了?

    她伸手触了触他的额头,却一下子收了回来,那不是滚烫,而是冰凉!

    有这么严重么?她掉进水里两次都还没什么事儿,他就掉下去一次就冻成这样了?

    她把手伸进被子里一探,果然是湿的,这人还真是缺根筋,都不知道要先擦干身体再来睡么?这样湿着岂不是越睡越冷?

    无奈,她离开床边,拿起遥控板将空调的温度调高,随后抱出一床暖融融的厚被子,别过头去将他身上的湿被子扯走,换上新的,又使劲地将他推到床的另一边。

    还好这床够大,不然还真不够他侵湿的。

    做完这些,她才松口气,揣着手在一旁看着他,等着他能眷转醒。

    如果他一直不清醒的话,她怕是必需得叫医生了。

    可是她知道,在新婚之夜,她的丈夫以冻僵的姿态,赤。条。条地躺在床上,传出去可绝不是什么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