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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9.绯闻前女友(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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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琳琅掀开眼皮, 苏辞今天又是一身正式严谨的黑色西装,他的衣品向来不错, 又是宽肩窄臀的衣架子,就算不是明星, 走在人群里也自带吸睛光环。

    然而, 这副超然脱俗的欺骗外表下, 是一头困在囚笼的野兽, 时刻虎视眈眈,要破笼而出, 将她撕成碎片。

    就在两人进去之后, 外头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你看到了没有,刚才太劲爆了,他们居然真的接吻了!”

    “这有什么?之前的新闻上不是说他们睡过了吗?”

    “啧, 难怪阮琳琅全网黑之后还能翻身,感情都是这位大经纪人的功劳啊。”

    “明星嘛, 想出头,陪/睡不是很正常的吗?我看那阮琳琅的资本不错,想必在床上把经纪人给伺候得欲/仙/欲/死的。”

    “嘿,等咱们有钱了, 也可以找几个小明星来耍耍嘛……”

    剩下的污言秽语琳琅没听清。

    耳边温热。

    一双有力的大掌捂住了她的耳朵。

    琳琅诧异看人, 对方却转过了头。

    等外头的人离开之后,苏辞松开手, 倒不像之前那样禁锢着她了。

    “几个杂碎而已, 没必要放心里去。”苏辞淡淡说, 双手插兜,散漫得很。

    “那你捂我耳朵做什么?”琳琅嘴角浮现笑意,“苏经纪人,承认吧,你就是喜欢我。”

    他垂下眼帘,“你在说什么笑话?我苏辞,从不犯贱。”

    以前也是,现在也是。

    琳琅轻笑。

    苏辞瞥了她一眼,转头开门走了,他见人没跟上来,“你干什么?还想在这里蹲几天吗?”

    “你不觉得男厕所是一个能够验证尺度的风水宝地吗?”

    苏经纪人的脸色一瞬间黑如锅底。

    呵呵,验证尺度?

    她还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苏辞重新回到了拍摄场地,张鸿迎上来,看了看他身后,“阮姐呢?”

    “碎尸了。”

    “……”

    苏哥好像坏得很厉害,张鸿暗想。

    “你把她出道至今的资料以及近日行程表整理好,明天我要看。”苏辞突然说。

    “谁啊?”张鸿一头雾水。

    “还有谁?”他眉宇全是不耐烦的戾气,堪比炸/药一点就爆,“姓阮的那个,不省心的那个,最混蛋的那个。”

    “……”

    阮姐能把苏哥逼到这个份上,也算是厉害了,他一直以为苏哥是靠天地灵气活到现在的神仙,没想到神仙也会动怒。

    大神打架,殃及池鱼。

    两个都是他的顶头上司,张鸿两边都不敢劝,默默去做自己的事了。

    苏辞拒绝了星辉娱乐塞过来的潜力新人,他早上开车去接琳琅。

    “怎么是你?小张子呢?”琳琅敲了敲他的车窗,“我这个小明星,还是不麻烦苏经纪人亲自出动了。”

    “上车。”苏辞冷冷瞟了她一眼,冰山气场全开。

    “不上。”琳琅摊开手,“我不喜欢坐陌生人的车。”

    “很好。”男人长腿一迈,下了车,将她蛮横压在车窗上,“你自己说,要做几次才不算是陌生人?在这里,还是车上,地点随你挑。”

    不治治她,还要上天不成?

    “苏经纪人,你不觉得你现在就像是一个胡乱发情的人形禽兽吗?”

    “那你是没见过真正发情的禽兽。”

    琳琅挣扎无用,被他强硬塞进车里。

    为防止人逃跑,苏辞拽过安全带给她牢牢实实系上了。

    做好这工作之后,苏辞往后探过身,尾指勾起一个塑料袋,眼睛直视前方,却递给琳琅。

    “给我买的早餐?”琳琅挑了挑眉。

    他脸色冷淡得简直能冻死人,“给你买?你凭什么?不过是我吃剩之后,随便在街边打包的,爱吃就吃,不吃拉倒。我警告你,万一在录制现场晕倒的话,你自己爬去医院,我不会给你收拾烂摊子的。”

    阮琳琅有稍微的贫血,包里随时携带着备用零食,旁人以为只是她个人的小习惯。

    琳琅斜他一眼,闷骚的男人。

    汽车行驶到了一处偏僻的古堡,清场完毕后,工作人员在准备道具。

    《盟主令》新的一期是吸血鬼的主题。

    苏辞的出现引起了不少的风波,毕竟这位经纪人是圈内有名的王牌,他带领的艺人虽然没有达到称王称后的高度,一线的活跃演员却是不少,其人脉之广、手腕之强令人咋舌。

    苏辞对这些猜测的目光坦然自若,他看琳琅去了化妆间,自己也不闲着,跟导演说了一会话。不过才半个小时,两人就从普通的点头之交飞速进化成了默契的朋友。

    苏辞唇角微翘,“许大哥也喜欢养猫?倒真是没看出来。我家那个小淘气,天天要把屋子给拆了。”

    许导演听了哈哈大笑,“热热闹闹的,这才叫乐趣呀!”

    共同的爱好让他们更有话题了。

    苏辞擅长分寸的拿捏和气氛的营造,他要是想一个人喜欢他,那是分分钟的事。

    “看,要开始了。”

    许导演指了指面前。

    大屏幕分为数十个镜头,大厅、客房、楼道等等一一在内,最引人注目的就是选手们所在的区域了。苏辞一一扫过,没有发现琳琅,于是他就问了。

    “她在这副棺材里呀!”许导演兴致勃勃说,“琳琅这次的身份是伯爵,这样的出场更显震撼,你觉得呢?哎……苏辞?你去哪里?”

    古堡没有电梯,苏辞一口气跑上了六楼,额头渗出了热汗。

    他喘着气,掀开了棺材盖。

    昏暗的房间内,厚重的窗帘遮盖了日光,鲜红的烛油似血泪滴落,显得阴森鬼魅。她躺在黑色的棺材之中,毫无声息的,仿佛是一件腐朽已久的死物。

    苏辞伸手轻轻碰触她的脸颊,冰凉得不像话。

    对方的身体明显一颤,又克制忍住了。

    “……你这个笨蛋。”他说,“就不会说自己不舒服么?”

    她没有睁开眼。

    “走了,这期先不录了。”苏辞扯了扯嘴角。

    他转身往门口走去,身后没有半分动静。

    苏辞手掌微微收拢,还是没狠下心来,皮鞋又调转了方向。

    他站在棺材边,低头一看。

    她手心捂住了嘴巴,死死咬着,没有叫出来。

    苏辞大惊失色,所有的冷静也因此崩塌,他慌忙捞起了人,隔着一层厚厚的棺材板,将她搂紧怀里。

    她不但是手脚冰凉,还冒出了一身的冷汗。

    仿佛是终于找到了一个依靠,琳琅手指揪紧了他的衣领,开始大口大口喘着气。

    她呼吸急促,发抖得厉害。

    苏辞沉默片刻,抬手轻抚着她的背脊。

    “没事了,我在,不害怕。”他难得放软了声音。

    苏辞知道她有轻微的幽闭症,起因是小时候跟小伙伴们玩过捉迷藏,她一个人躲在谷仓里待了一个晚上,落下了毛病。

    恋爱的时候,苏辞想给她的生日营造惊喜,便瞒着人把她骗进一个充满两人回忆的小屋子里,没想到引发她的恐惧,把他弄得愧疚又自责。

    自此以后,苏辞会格外注意一些黑暗封闭的空间。

    但只要有光,她的惊惧会大大缓解,因此电梯一类她倒是不怕的,最怕就是类似谷仓、地窖等密不透风又阴暗的地方。

    现在看来,棺材也属于其中。

    她紧紧巴着他,不敢动弹。

    苏辞低声安抚,“不怕,这只是一个游戏,你不喜欢,咱们就不玩了,回家好不好?”

    他喉咙不禁溢出一声“阮阮”。

    那是他给她取的小爱称。

    习惯是一件可怕的事,在他还没想好的时候,身体就自动做出了下意识的举动。

    护着她,是天经地义。

    苏辞发现她手指头紧紧蜷着,里面好像藏了什么东西。他提醒道,“手不用握得太紧,放松点。”免得磕破了皮肤。

    “噢……”

    她有些恍惚松开了,一枚银色的东西随之掉出来。

    苏辞瞳孔一缩。

    那是一枚小巧的十字架,稍稍褪色,边角有磨损。

    他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她还留着?

    这是苏辞洗礼时,他的教父亲手给他戴上的珍贵之物,愿他心之所向,身之所往,皆是光明。

    他更想把唯一的光明赠予她。

    苏辞猛然抱紧了人,让琳琅有些喘不过气来。

    “苏经纪人……咳咳……”

    她狠狠掐了一把对方的手臂。

    “你要勒死我吗?”

    对方陷入了魂不守舍的状态,喃喃地说,“勒死才好。”

    完完整整的,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多好。

    琳琅听见他这话,下手更重了。

    在剧烈的痛感中,苏辞回过神来,他扭头瞧人,对方的脸庞仍然苍白,但显然缓和了不少,还有力气来掐他。

    苏辞嗤笑,“不就一个破盒子,看把你给吓的,没出息。”他食指擦去她眼角的泪迹,“光把我的脸给丢干净了,你说你还有什么本事?”

    琳琅不说话了。

    他张张嘴,想说些什么,见她的表情又忍住了,生硬至极,“先滚吧,反正也录不成了。”

    “之前还说阮阮咱们回家,现在就是滚了。”琳琅撇了撇嘴,跟他抬杠,“果真是翻脸不认人,男人心,海底针。”

    苏辞冷笑,“你敢再说一句,信不信我这个海底针现在就扎死你?”

    “有本事你来……好痛啊!”

    琳琅的手腕上多了一圈被牙齿咬出来的血痕,气得她掐了对方好几把,他就跟没事人一样,拖着她下了一楼的大厅。

    苏辞进去跟导演沟通了几分钟,很快又出来了。

    借着天生的体力优势,琳琅再度被他野蛮塞进车里。

    “你放我回去,别砸我的饭碗!”她不耐烦扯了扯苏辞身上的安全带,“苏经纪人,你无权干涉我的工作!”

    “饭碗?”

    他把控着方向盘,突然来了一个急刹车,停在了一处公园的路边,郁郁葱葱的绿色映入眼底。

    苏辞抬手拂过耳际,扔下了通话中的蓝牙,咕咚掉进了缝隙里,他斜斜挑眉,“那你看我这个大饭碗够不够你端?”

    “你什么意思?”对方双手环胸,一副防备又轻蔑的姿态,“苏经纪人,我记得你好像才刚说过不久,你特别有原则有底线,从不犯贱的啊。”

    他长指拽住领带,烦躁中带着某种刻意的克制。

    “谁说犯贱了,老子犯病了不行啊?怎么,你还想管我犯的是什么病?狂犬病,潜伏期,没打疫苗,满意了?你现在最好乖乖的别说话,我不想生气咬死你。”

    “……”

    说实话,确实病的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