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暧昧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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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A市的高中学校里，一中的食堂饭菜是公认好吃的。
而明年又是建校一百周年，一中的校领导们非常重视，从前几年就开始翻盖建筑和完善服务设施。上午帮忙时，李杰学长就曾给梅简二人科普过。一中的食堂是今年上半年正式投入使用的，有上下两层，都是采用刷卡制。鉴于开学第一天，新生们还未领到校园卡，所以这一星期增设了新生打菜窗口，可以现金支付。
多亏了学长的介绍，梅杏薇和简云妍踏进食堂后，没有太多的徘徊犹豫，便直奔食堂最里面的新生窗口排队。这个时候多数学生都吃的差不多了，因此食堂里没有她们之前想象中的拥挤，排队的人也不是很多。
打菜窗口的叔叔阿姨们特别的热情大方，每份菜都给满满的两勺。这让习惯了量少的梅杏薇格外受宠若惊。和简云妍端着满满当当的餐盘，她们随便找了空位置就坐下来。实在是饿的狠了，二人也没再说什么闲话，直接拿起筷子开吃。
“呼……感觉终于活过来了，好饱……”梅杏薇放下筷子，向后靠着椅背，舒服地感慨出声。简云妍喝了一勺番茄蛋汤，连连点头：“是的呢！而且食堂的饭菜真的好好吃，又大量又美味。”
云妍顺着方向看去，微眯起有些近视的双眼，摇了摇头：“好像是的。男生的世界真心不懂，不过是吃个午饭，各个就跟打了兴奋剂似的。”
拿起挂在椅背上的书包，梅杏薇打了个哈欠，努力地睁大困意十足的双眼：“不管他们了，云妍，我们回教室吧。现在吃饱有些发困了。”简云妍跟着拿起书包，一边背起背包带，一边皱眉苦恼：“好。不过真是的，一中的宿舍离教室好远，都不能让我们回去午休。”说归说，她还是上前两步，挽着杏薇的手臂，一起相携离开。
在食堂的东北角，大胖子田涛右手举着一杯橙汁，挺着肚子，粗声粗气：“子升，干了这杯‘酒’，我们以后就是好哥们了！”秦子升收回望向食堂门口的视线，从桌子上端起一次性塑料杯，一饮而尽。透过杯壁，隐隐还能看到有些变形的女生背影。
*******************************************
音乐声不依不挠地钻入耳朵里，左右变换了好几个睡姿都不舒服，梅杏薇终于放弃了反抗，坐起身子，闭着眼睛呢喃：“天！这是谁家的爱丽丝？好烦……”
简云妍的声音传来：“这是属于你的爱丽丝哦～”梅杏薇的脑袋突然有了一丝清明，揉了揉眼睛，勉强睁开双眼：原来现在她们在教室里。
转头看着左侧，简云妍正趴在桌上信手涂鸦，满纸的混乱线条。“云妍，你这幅作品叫什么名字啊？”梅杏薇笑出一对酒窝。
简云妍目不斜视，低头完善她的大作，飞快地回答：“就叫云海吧～不要打扰我，马上就画好了。”
做了个ok的手势，梅杏薇倚着墙壁，视线看向远处：班里的学生大多都被悠扬的《致爱丽丝》催醒，有的人像杏薇一样起身收拾着，还有一些同学不甘心，哪怕睁着双眼也要继续趴在桌子上。
视线平移到门口，忽然撞进一双眸子里。笑成月牙的眼睛里满是善意，女生瘦瘦高高的，穿着一身粉色运动服。梅杏薇一愣，无神迷蒙的双眼逐渐聚焦，忍不住对她回了个微笑：这个女生——给人的感觉蛮舒服的。
铅笔在纸张的右下角顿了一个句号，身子稍向后，双手举起这幅抽象派画作，反复地看了又看，简云妍重重地点头。“喏，送给你了，好好珍惜吧~”
手上被塞进一张画纸，梅杏薇低头仔细看了又看，没看懂……但她还是珍重地将画纸夹在书本中，放进了背包。
“放心吧，这可是未来身价不菲的简大师的画作诶！”看到简云妍又是一脸傲娇，杏薇上前捏了下她的鼻梁，补了一刀：“虽然，我家里已经有一厚沓了~”
音乐总共循环播放了十分钟，等到上课铃响起，秦子升大步走上讲台。
沉默地注视下方五秒，等同学们自动安静下来，他右手一挥，中午吃饭时认的一帮好哥们就自觉地将课本搬到了第一排的桌子上。随后他大声询问：“发书之前，我想先统计下：中午有哪些同学提前领到书本了？”
早在秦子升上台时，下面同学们就猜到是发书的，都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窗边的梅杏薇听到这句问话，扫了教室一眼。没有一位同学举手，而高露露呢？此刻也没有在座位上。
“好，既然大家都没领书。那我们就按照分班名单依次领取吧！”说完，秦子升低头看向讲台上的名单，眉头微皱，沉吟了一会儿，望向窗边。
感受到熟悉的视线，梅杏薇慢慢地由倚着墙壁转为趴在桌上，盯着桌子上的木纹，假装不知道。闭上眼睛，轻声祈祷：千万别叫我“花学委”，拜托拜托。
“下面就让学委梅杏薇上台来点名吧。”一秒，两秒，三秒，梅杏薇的肩膀慢慢地放松，随即松口气，认命地从简云妍的背后离开座位，走上讲台。
右手拿着名单的一端，轻轻地抽了一下，没动。再抽？还是没动。梅杏薇抬头瞪了一眼秦子升，无声地做着嘴型：松开。
秦子升嘴角微勾，眼神斜视着对面正较劲儿的女孩，耸了一下肩，食指和拇指“噔”地松开，名单立刻被抽离出去。
台上二人的动作虽小，但后排的男生们却逮了个准。青春期的躁动使得开学第一天，空气中就弥漫着荷尔蒙。
周昊右半身子搭在好基友身上，轻佻地一扬头：“纪寒，你看看台上，秦子升今天可真是帅毙了！这是当众调戏花学委吧？啊？”
紀寒一把拂下周昊的手臂，眉间皱出一道深沟，嫌恶地说：“无聊！”低头继续看书。
“唉，你这人真的是，开学第一天就这么用功干嘛？”周昊还在自说自话，却没有发现他好基友的课本已经很久没翻页了。
在发书的过程中，班主任进教室里巡视了一圈。双臂放在身后，挺着啤酒肚，慢慢悠悠地走着：“大家今天表现得都很不错。虽然不是正式开学，但既然来到了学校，我们就应该回到学生的角色里，保持安静。”
台上的梅杏薇和秦子升暂停了发书的动作，班主任继续踱步：“等发完书，下午大家自习。既然能进入这个班级，想必你们也有自己的学习方法。明天就正是上课了，今天好好预习高中的知识点，明白吗？”
学生们齐声答应：“明白。”班主任满意地点了点头，示意继续发书，又是慢悠悠地离开了教室。
看到台下的同学都被班主任镇住，梅杏薇紧抿嘴巴，想要克制笑意：陆老师今天装严肃装的好成功。不过，当同学们过几天认识到陆老师的善良本质，想起这初印象时，又会是怎样的感受呢？
下午自习时，梅杏薇将那厚厚一摞的课本都放在了座位下面的地板上，全程抱着《白牙》细细阅读。哪怕以前看过很多遍，当读到白牙最后回到主人身边时，杏薇还是忍不住掏出纸巾去擦湿润的眼角。
简云妍拄着手臂，在一旁看着好友那入迷的样子，默默无语：怎么会有人那么容易就被感动？她还记得，之前两人看《人狗奇缘》时，梅杏薇从头哭到尾，等到电影放完，她的眼睛、鼻头全都红肿了……
“你不懂。人与动物之间的感情是最纯真的。”晚饭后回到教室，梅杏薇小声地反驳简云妍的取笑。虽然——她自己也觉得，在教室里哭，是满丢人的。但是，眼泪根本控制不住啊。
在书桌上摆好白纸黑笔，梅杏薇盯着这两样一直在发呆。暑假逛书店时，她曾想过向杂志社投稿，但又碰上军训，一直没有正式开始。如今刚开学，时间也相对充足，是时候动笔了。
右手有一搭没一搭地转动着签字笔，梅杏薇的眼神再度放空：第一次尝试，应该写什么题材呢？等目光无意识地略过小说《白牙》时，她突然有了一丝灵感，当即就拿起笔，在纸上写下篇名：《小狗布丁》。
“小狗布丁？这是什么？”简云妍探头询问，梅杏薇将食指伸到嘴前，“嘘……秘密，等我搞定后再告诉你。”一听这话，简云妍失落无比，小嘴嘟得都能挂油瓶了。
梅杏薇左手挠了挠她的右手手心，看到云妍终于忍不住笑起来时，杏薇才真正放下心来：云妍是个孩子心性，等一切尘埃落定后，再告诉她吧。
确定了篇名，接下来梅杏薇就将整个思绪用来构思大纲和细节。山中不知岁月，等她停下笔，腕表已经显示九点二十，第三节晚自习马上都要上完了。
“今天就学到这儿吧，大家回寝室收拾收拾，明天就正式上课了，注意不要熬夜。”班主任在下课铃响前几分钟，就进教室里催促大家离开。临走时又说道：“那个秦子升，你留下来最后锁下门。”秦子升在后排站起来，爽快地点头：“好的。”
梅杏薇转身疑惑地看着新任班长：奇怪……今天的秦子升也太听老师的话了吧？上辈子，他可是全校有名的不羁少年诶。
感受到熟悉的视线，秦子升与之对视，轻挑眉毛：“怎么？学委要不要留下来帮帮我？”
在A市的高中学校里，一中的食堂饭菜是公认好吃的。
而明年又是建校一百周年，一中的校领导们非常重视，从前几年就开始翻盖建筑和完善服务设施。上午帮忙时，李杰学长就曾给梅简二人科普过。一中的食堂是今年上半年正式投入使用的，有上下两层，都是采用刷卡制。鉴于开学第一天，新生们还未领到校园卡，所以这一星期增设了新生打菜窗口，可以现金支付。
多亏了学长的介绍，梅杏薇和简云妍踏进食堂后，没有太多的徘徊犹豫，便直奔食堂最里面的新生窗口排队。这个时候多数学生都吃的差不多了，因此食堂里没有她们之前想象中的拥挤，排队的人也不是很多。
打菜窗口的叔叔阿姨们特别的热情大方，每份菜都给满满的两勺。这让习惯了量少的梅杏薇格外受宠若惊。和简云妍端着满满当当的餐盘，她们随便找了空位置就坐下来。实在是饿的狠了，二人也没再说什么闲话，直接拿起筷子开吃。
“呼……感觉终于活过来了，好饱……”梅杏薇放下筷子，向后靠着椅背，舒服地感慨出声。简云妍喝了一勺番茄蛋汤，连连点头：“是的呢！而且食堂的饭菜真的好好吃，又大量又美味。”
云妍顺着方向看去，微眯起有些近视的双眼，摇了摇头：“好像是的。男生的世界真心不懂，不过是吃个午饭，各个就跟打了兴奋剂似的。”
拿起挂在椅背上的书包，梅杏薇打了个哈欠，努力地睁大困意十足的双眼：“不管他们了，云妍，我们回教室吧。现在吃饱有些发困了。”简云妍跟着拿起书包，一边背起背包带，一边皱眉苦恼：“好。不过真是的，一中的宿舍离教室好远，都不能让我们回去午休。”说归说，她还是上前两步，挽着杏薇的手臂，一起相携离开。
在食堂的东北角，大胖子田涛右手举着一杯橙汁，挺着肚子，粗声粗气：“子升，干了这杯‘酒’，我们以后就是好哥们了！”秦子升收回望向食堂门口的视线，从桌子上端起一次性塑料杯，一饮而尽。透过杯壁，隐隐还能看到有些变形的女生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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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声不依不挠地钻入耳朵里，左右变换了好几个睡姿都不舒服，梅杏薇终于放弃了反抗，坐起身子，闭着眼睛呢喃：“天！这是谁家的爱丽丝？好烦……”
简云妍的声音传来：“这是属于你的爱丽丝哦～”梅杏薇的脑袋突然有了一丝清明，揉了揉眼睛，勉强睁开双眼：原来现在她们在教室里。
转头看着左侧，简云妍正趴在桌上信手涂鸦，满纸的混乱线条。“云妍，你这幅作品叫什么名字啊？”梅杏薇笑出一对酒窝。
简云妍目不斜视，低头完善她的大作，飞快地回答：“就叫云海吧～不要打扰我，马上就画好了。”
做了个ok的手势，梅杏薇倚着墙壁，视线看向远处：班里的学生大多都被悠扬的《致爱丽丝》催醒，有的人像杏薇一样起身收拾着，还有一些同学不甘心，哪怕睁着双眼也要继续趴在桌子上。
视线平移到门口，忽然撞进一双眸子里。笑成月牙的眼睛里满是善意，女生瘦瘦高高的，穿着一身粉色运动服。梅杏薇一愣，无神迷蒙的双眼逐渐聚焦，忍不住对她回了个微笑：这个女生——给人的感觉蛮舒服的。
铅笔在纸张的右下角顿了一个句号，身子稍向后，双手举起这幅抽象派画作，反复地看了又看，简云妍重重地点头。“喏，送给你了，好好珍惜吧~”
手上被塞进一张画纸，梅杏薇低头仔细看了又看，没看懂……但她还是珍重地将画纸夹在书本中，放进了背包。
“放心吧，这可是未来身价不菲的简大师的画作诶！”看到简云妍又是一脸傲娇，杏薇上前捏了下她的鼻梁，补了一刀：“虽然，我家里已经有一厚沓了~”
音乐总共循环播放了十分钟，等到上课铃响起，秦子升大步走上讲台。
沉默地注视下方五秒，等同学们自动安静下来，他右手一挥，中午吃饭时认的一帮好哥们就自觉地将课本搬到了第一排的桌子上。随后他大声询问：“发书之前，我想先统计下：中午有哪些同学提前领到书本了？”
早在秦子升上台时，下面同学们就猜到是发书的，都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窗边的梅杏薇听到这句问话，扫了教室一眼。没有一位同学举手，而高露露呢？此刻也没有在座位上。
“好，既然大家都没领书。那我们就按照分班名单依次领取吧！”说完，秦子升低头看向讲台上的名单，眉头微皱，沉吟了一会儿，望向窗边。
感受到熟悉的视线，梅杏薇慢慢地由倚着墙壁转为趴在桌上，盯着桌子上的木纹，假装不知道。闭上眼睛，轻声祈祷：千万别叫我“花学委”，拜托拜托。
“下面就让学委梅杏薇上台来点名吧。”一秒，两秒，三秒，梅杏薇的肩膀慢慢地放松，随即松口气，认命地从简云妍的背后离开座位，走上讲台。
右手拿着名单的一端，轻轻地抽了一下，没动。再抽？还是没动。梅杏薇抬头瞪了一眼秦子升，无声地做着嘴型：松开。
秦子升嘴角微勾，眼神斜视着对面正较劲儿的女孩，耸了一下肩，食指和拇指“噔”地松开，名单立刻被抽离出去。
台上二人的动作虽小，但后排的男生们却逮了个准。青春期的躁动使得开学第一天，空气中就弥漫着荷尔蒙。
周昊右半身子搭在好基友身上，轻佻地一扬头：“纪寒，你看看台上，秦子升今天可真是帅毙了！这是当众调戏花学委吧？啊？”
紀寒一把拂下周昊的手臂，眉间皱出一道深沟，嫌恶地说：“无聊！”低头继续看书。
“唉，你这人真的是，开学第一天就这么用功干嘛？”周昊还在自说自话，却没有发现他好基友的课本已经很久没翻页了。
在发书的过程中，班主任进教室里巡视了一圈。双臂放在身后，挺着啤酒肚，慢慢悠悠地走着：“大家今天表现得都很不错。虽然不是正式开学，但既然来到了学校，我们就应该回到学生的角色里，保持安静。”
台上的梅杏薇和秦子升暂停了发书的动作，班主任继续踱步：“等发完书，下午大家自习。既然能进入这个班级，想必你们也有自己的学习方法。明天就正是上课了，今天好好预习高中的知识点，明白吗？”
学生们齐声答应：“明白。”班主任满意地点了点头，示意继续发书，又是慢悠悠地离开了教室。
看到台下的同学都被班主任镇住，梅杏薇紧抿嘴巴，想要克制笑意：陆老师今天装严肃装的好成功。不过，当同学们过几天认识到陆老师的善良本质，想起这初印象时，又会是怎样的感受呢？
下午自习时，梅杏薇将那厚厚一摞的课本都放在了座位下面的地板上，全程抱着《白牙》细细阅读。哪怕以前看过很多遍，当读到白牙最后回到主人身边时，杏薇还是忍不住掏出纸巾去擦湿润的眼角。
简云妍拄着手臂，在一旁看着好友那入迷的样子，默默无语：怎么会有人那么容易就被感动？她还记得，之前两人看《人狗奇缘》时，梅杏薇从头哭到尾，等到电影放完，她的眼睛、鼻头全都红肿了……
“你不懂。人与动物之间的感情是最纯真的。”晚饭后回到教室，梅杏薇小声地反驳简云妍的取笑。虽然——她自己也觉得，在教室里哭，是满丢人的。但是，眼泪根本控制不住啊。
在书桌上摆好白纸黑笔，梅杏薇盯着这两样一直在发呆。暑假逛书店时，她曾想过向杂志社投稿，但又碰上军训，一直没有正式开始。如今刚开学，时间也相对充足，是时候动笔了。
右手有一搭没一搭地转动着签字笔，梅杏薇的眼神再度放空：第一次尝试，应该写什么题材呢？等目光无意识地略过小说《白牙》时，她突然有了一丝灵感，当即就拿起笔，在纸上写下篇名：《小狗布丁》。
“小狗布丁？这是什么？”简云妍探头询问，梅杏薇将食指伸到嘴前，“嘘……秘密，等我搞定后再告诉你。”一听这话，简云妍失落无比，小嘴嘟得都能挂油瓶了。
梅杏薇左手挠了挠她的右手手心，看到云妍终于忍不住笑起来时，杏薇才真正放下心来：云妍是个孩子心性，等一切尘埃落定后，再告诉她吧。
确定了篇名，接下来梅杏薇就将整个思绪用来构思大纲和细节。山中不知岁月，等她停下笔，腕表已经显示九点二十，第三节晚自习马上都要上完了。
“今天就学到这儿吧，大家回寝室收拾收拾，明天就正式上课了，注意不要熬夜。”班主任在下课铃响前几分钟，就进教室里催促大家离开。临走时又说道：“那个秦子升，你留下来最后锁下门。”秦子升在后排站起来，爽快地点头：“好的。”
梅杏薇转身疑惑地看着新任班长：奇怪……今天的秦子升也太听老师的话了吧？上辈子，他可是全校有名的不羁少年诶。
感受到熟悉的视线，秦子升与之对视，轻挑眉毛：“怎么？学委要不要留下来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