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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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小姐～小姐！小姐你快醒醒。小姐……”翠花憨憨的声音打碎了我的美梦，炫目的阳光透过眼睑，晃花了我的眼。
我抬手挡住阳光，另一只手在翠花软软的脸上推了一把，翻身继续睡。
“哎哟！”一个庞大物体落在白玉地板上，闷闷地发出“咚”地一声。稀稀疏疏的声音过后，翠花阴魂不散的声音又在我耳边响起。
“小姐～我说荣华小姐，这都下午了，你怎么变得比我还能睡？这几天你说口苦吃不下东西，我特地给你熬了点你最爱喝的红豆粥哟，很甜的，快起来喝了吧！你每日都这么睡，东西也没怎么吃，太子很担心你呀！小姐！起来了。”
实在抵挡不住翠花的连环夺命催，我只有认怂，懒洋洋地从被窝里爬起来。
这几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每天都觉得浑身乏力，口中苦涩，胃里时不时地绞痛。每晚也再没精力调戏南惜风，倒在床上就睡着，没人唤就不会醒。
我听翠花说，两天前的一个上午，她从睡梦中悠悠转醒。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发现我不在屋中，以为我在外面瞎玩，等了一天也不见我回来，便四下寻找。直到晚上才被处理完公务的南惜风发现，我还睡在他床上不曾醒过。
之后翠花就知道了我这些天都是睡在南惜风寝殿里。嚷着要回去告诉夫人和老爷，在我的威逼利诱下才勉强答应保守秘密。
翠花把金鱼彩釉骨瓷碗放在我手中，口中还絮絮叨叨:“你最近这是怎么了？从前睡不着，现在睡了就不醒。难道太子姑爷真的会法术？才让你变得这么嗜睡。以前的猫儿现在变成猪儿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最近总是很困。”我打了个大呵欠，开始慢慢吃着红豆粥，可是却没有一点胃口。放下碗，又打了个呵欠，“也许是阿风的床太舒适了，弄得我这几天把以前没睡的安稳觉都给补回来了。”
“你怎么不吃了？每天都吃这么点，你看你的脸色多差。就算是爱睡觉的懒猪也是吃饱了才睡的嘛。”
翠花从小就跟着我，我给她灌输了很多现代人的思维方式。所以现在跟我讲话才不分尊卑没大没小，不过这样生活起来才让我觉得无拘无束。
“我是真的没什么胃口嘛。阿风呢？”因为最近大部分时间总是在睡觉，每次醒来的都看不到南惜风，觉得心里空荡荡的。
“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闲得只剩下睡觉啦。太子姑爷每天都要处理很多事务，还要练剑强身，读书学习。得空了他就会回来看看你，每次他回来你都在睡觉，太子姑爷又不忍心把你叫醒，就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你。”翠花用勺子舀了粥，吹凉了放在我嘴边，想喂我多吃两口。
我把头别开，胃里总是像胀气了一样，嘴里很苦，毫无饥饿感。不过刚才听翠花说南惜风那么关心我，我就觉得心里甜甜的，人也瞬间有了精神。
“真的？”原本全身毫无力气的我突然挺直了背，两眼放光,“那他还是挺关心我的。”
“看看你就叫关心你呀！太子姑爷每天看的人多了去了。”翠花马上给我泼了一瓢冷水，我又蔫在了那里。她把粥碗放在床边的几案上，目光炯炯地看着我，“小姐，你不会是有了吧？”
“什么？！”有了？！怎么可能！我跟南惜风什么都没有做过，就连亲亲都没有过怎么可能怀孕。难道他趁我睡觉的时候把我……不会吧？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讨厌！他怎么不叫醒我。
“夫人曾经跟我说过，她怀你的时候就是全身无力，特别嗜睡还有厌食。这些症状你都有哎！怎么办？小姐你未行过成人之礼，还是个小女孩，居然要当娘了，这可如何是好……”
听翠花说得头头是道，我也开始有些怀疑了。难道真的是在我睡觉的时候南惜风偷偷地在我肚子里造了人？但是他这个人清心寡欲，这完全不像他的作风啊！
“你醒了？”在我和翠花纠结的空挡，一身墨蓝长衫的南惜风撩开珠帘，快步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他的面容看起来比以前多了点血色。突然觉得有很久都没看到过他，此刻的他看起来比以前还要俊美。
“太子姑爷，你是不是对我们家小姐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翠花鼓着腮帮子，一副质问南惜风的样子。
南惜风疑惑地蹙着眉头，不解地问她:“什么不该做的事？”
“我家小姐有身子了！”翠花闭着眼睛吼出那句话的一瞬间，我觉得我的老脸都丢到天边去了，再也无颜面对江东父老。
南惜风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说话的声音显得有些颤抖:“有身子了？可是我与猫儿什么都没有做过，猫儿还小，我怎么可能动她。你请御医看过吗？”
听到他说他没有动我，心里突然就有点失落，不过翠花不清楚状况就张口乱讲我也是彻底无颜再见任何人，只有缩回被窝里蒙着头。
你们看不见我，你们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
“没有，但是小姐这几天什么都不吃，只是睡觉，夫人怀着小姐时就是这个样子！”翠花坚信自己的判断不会错，说话理直气壮地，对南惜风不依不饶。
“你定是做了什么伤害我家小姐的事，她现在有了身子，还吃不下饭，你看我家小姐都瘦成什么样了！”
南惜风无奈地摇了摇头，与翠花讲理不成便转头跟我说:“猫儿，你且把右手伸出来我看看。”
对呀！我怎么给忘了，周国的女子右臂都有守宫砂，看看守宫砂还在不在，不就知道我是不是完壁之身了？刚刚听翠花那么说我就急了，也没想到这个事。
这次丢脸真的丢大了，我死死地蒙着脸，把右手伸出了锦被。
南惜风微凉的指腹划过我手臂的肌肤，引得我不由地轻颤，他撩开我的衣袖我便听到翠花放心的叹息。
“这下你该放心了，你家小姐还没有失身于我。”南惜风的话语中带着温柔的笑意。
“还好还好，我还真以为小姐她有了，这么小就当娘不被累垮才怪。好不容易太子姑爷你来的时候小姐是醒着的，你就在这儿就陪小姐说会儿话吧，喂她吃点粥，她这几天什么都没吃。我先退下了。”确定我没有怀孕，翠花的语气变得轻松了起来，脚步也轻快了不少。
翠花的脚步声渐渐消失，我捂在被子里有些呼吸不畅，全身发热。
“猫儿，你这是害羞了么？”南惜风的语气多了几分调侃。
我一把掀开被子，大口呼吸着空气，终于又活过来了。
“我、我才没有害羞，都是翠花那个大嘴巴乱说话。我就说我没有身孕吧！她非说有，还问你那种问题。”
南惜风温柔地看着我说话的样子，?嘴角的弧度似春水荡漾。仿佛他只需微微一笑，世间的所有冰雪全为他融化，凡间的碧水只为他闪现波光。
这个世间怎么会有这般柔情似水，温润如玉的男子？原本就就觉得脸上很热，被他这么一看更是满脸发烧。我猜现在我的脸定是比西红柿还红。
他伸出修长的手轻轻抚摸我的脸，凉凉的触感，就像是在炎炎夏日吃了一块冰镇西瓜一样，身心都觉得清爽。
“脸这么红，定是在被子里憋坏了。”他的动作很轻很柔，乌黑的眼眸像一汪春水，“以往都起得很早，最近怎么变得如此嗜睡了？饭也不吃，整个人消瘦得不像话。”
南惜风居然这么关心我，还主动摸我的脸，这是他第一次主动跟我有这种暧昧的肌肤之亲。我不行了，幸福来得太突然，让我先晕一会儿。
他把我扶起来，端着粥碗搅拌了两下，舀了一小勺轻轻吹了吹，送到我嘴边:“多少吃点，我替你把过脉，你的气血太虚。等会儿我去吩咐御医来替你诊断，开几副方子。”
我顺从地喝下了他亲手喂我的粥，他又顺势喂了我几勺。尽管这个时候我觉得很幸福，但胃里像充满了气一样胀痛，我再也吃不下就别过了头。
他轻叹了一口气放下碗，替我顺了顺乱七八糟的头发:“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前些日子还见你活蹦乱跳。是我疏忽了，没照顾好你。”
“不是不是，我可能只是生了什么病。”我全身发酸，头昏眼花，但不想南惜风自责，还是勉强扯出一丝微笑，“生病不都是这样么，吃点药，过几天就好了。”
“猫儿，若是你哪里不舒服，想吃什么都要跟我说，明白么？”
看到南惜风那满眼的心疼，突然觉得睡了这么多天都是值得的，至少我感觉自己在他心目中还是有份量的。怪不得小孩子都爱装病，生病的时候有人关心，就感觉世界都围着自己一人转。那种感觉真是幸福。
他这么心疼我，搞得我自己都心疼我自己了。我开玩笑道:“不知道是不是上次见到南墨触了我的霉头，回来我就来开始生病，他真是个瘟神。”
“什么？！”南惜风的情绪突然变得不稳定，声调也提高了，他握着我的肩膀紧张地看着我，“你见了他？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不会吧？！那个南墨名声真的有这么臭？连自己的哥哥都觉得他是个干坏事的人，混得也真是一败涂地。
“阿风，你弄疼我了。”没想到他的手劲还挺大。只是见了他的弟弟，虽然不是好鸟，但南惜风的反应出乎我意料的大。是担心我吗？哈哈哈哈……
“抱歉。”南惜风放开我的肩膀，垂着眼眸，睫毛轻颤，“他对你做什么了么？”
“没有哇，我们就是普通地寒暄了几句。”我连打了好几个呵欠，缩回被窝里，脑袋昏沉沉的。突然就很困很困。
迷迷糊糊地，我感觉南惜风帮我掖好了被子，还在我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内心来不及欢喜我就沉沉睡去。临走之前,他好像还说了句什么。
“我不会让你有事，等我回来。”
“小姐？小姐～小姐！小姐你快醒醒。小姐……”翠花憨憨的声音打碎了我的美梦，炫目的阳光透过眼睑，晃花了我的眼。
我抬手挡住阳光，另一只手在翠花软软的脸上推了一把，翻身继续睡。
“哎哟！”一个庞大物体落在白玉地板上，闷闷地发出“咚”地一声。稀稀疏疏的声音过后，翠花阴魂不散的声音又在我耳边响起。
“小姐～我说荣华小姐，这都下午了，你怎么变得比我还能睡？这几天你说口苦吃不下东西，我特地给你熬了点你最爱喝的红豆粥哟，很甜的，快起来喝了吧！你每日都这么睡，东西也没怎么吃，太子很担心你呀！小姐！起来了。”
实在抵挡不住翠花的连环夺命催，我只有认怂，懒洋洋地从被窝里爬起来。
这几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每天都觉得浑身乏力，口中苦涩，胃里时不时地绞痛。每晚也再没精力调戏南惜风，倒在床上就睡着，没人唤就不会醒。
我听翠花说，两天前的一个上午，她从睡梦中悠悠转醒。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发现我不在屋中，以为我在外面瞎玩，等了一天也不见我回来，便四下寻找。直到晚上才被处理完公务的南惜风发现，我还睡在他床上不曾醒过。
之后翠花就知道了我这些天都是睡在南惜风寝殿里。嚷着要回去告诉夫人和老爷，在我的威逼利诱下才勉强答应保守秘密。
翠花把金鱼彩釉骨瓷碗放在我手中，口中还絮絮叨叨:“你最近这是怎么了？从前睡不着，现在睡了就不醒。难道太子姑爷真的会法术？才让你变得这么嗜睡。以前的猫儿现在变成猪儿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最近总是很困。”我打了个大呵欠，开始慢慢吃着红豆粥，可是却没有一点胃口。放下碗，又打了个呵欠，“也许是阿风的床太舒适了，弄得我这几天把以前没睡的安稳觉都给补回来了。”
“你怎么不吃了？每天都吃这么点，你看你的脸色多差。就算是爱睡觉的懒猪也是吃饱了才睡的嘛。”
翠花从小就跟着我，我给她灌输了很多现代人的思维方式。所以现在跟我讲话才不分尊卑没大没小，不过这样生活起来才让我觉得无拘无束。
“我是真的没什么胃口嘛。阿风呢？”因为最近大部分时间总是在睡觉，每次醒来的都看不到南惜风，觉得心里空荡荡的。
“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闲得只剩下睡觉啦。太子姑爷每天都要处理很多事务，还要练剑强身，读书学习。得空了他就会回来看看你，每次他回来你都在睡觉，太子姑爷又不忍心把你叫醒，就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你。”翠花用勺子舀了粥，吹凉了放在我嘴边，想喂我多吃两口。
我把头别开，胃里总是像胀气了一样，嘴里很苦，毫无饥饿感。不过刚才听翠花说南惜风那么关心我，我就觉得心里甜甜的，人也瞬间有了精神。
“真的？”原本全身毫无力气的我突然挺直了背，两眼放光,“那他还是挺关心我的。”
“看看你就叫关心你呀！太子姑爷每天看的人多了去了。”翠花马上给我泼了一瓢冷水，我又蔫在了那里。她把粥碗放在床边的几案上，目光炯炯地看着我，“小姐，你不会是有了吧？”
“什么？！”有了？！怎么可能！我跟南惜风什么都没有做过，就连亲亲都没有过怎么可能怀孕。难道他趁我睡觉的时候把我……不会吧？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讨厌！他怎么不叫醒我。
“夫人曾经跟我说过，她怀你的时候就是全身无力，特别嗜睡还有厌食。这些症状你都有哎！怎么办？小姐你未行过成人之礼，还是个小女孩，居然要当娘了，这可如何是好……”
听翠花说得头头是道，我也开始有些怀疑了。难道真的是在我睡觉的时候南惜风偷偷地在我肚子里造了人？但是他这个人清心寡欲，这完全不像他的作风啊！
“你醒了？”在我和翠花纠结的空挡，一身墨蓝长衫的南惜风撩开珠帘，快步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他的面容看起来比以前多了点血色。突然觉得有很久都没看到过他，此刻的他看起来比以前还要俊美。
“太子姑爷，你是不是对我们家小姐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翠花鼓着腮帮子，一副质问南惜风的样子。
南惜风疑惑地蹙着眉头，不解地问她:“什么不该做的事？”
“我家小姐有身子了！”翠花闭着眼睛吼出那句话的一瞬间，我觉得我的老脸都丢到天边去了，再也无颜面对江东父老。
南惜风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说话的声音显得有些颤抖:“有身子了？可是我与猫儿什么都没有做过，猫儿还小，我怎么可能动她。你请御医看过吗？”
听到他说他没有动我，心里突然就有点失落，不过翠花不清楚状况就张口乱讲我也是彻底无颜再见任何人，只有缩回被窝里蒙着头。
你们看不见我，你们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
“没有，但是小姐这几天什么都不吃，只是睡觉，夫人怀着小姐时就是这个样子！”翠花坚信自己的判断不会错，说话理直气壮地，对南惜风不依不饶。
“你定是做了什么伤害我家小姐的事，她现在有了身子，还吃不下饭，你看我家小姐都瘦成什么样了！”
南惜风无奈地摇了摇头，与翠花讲理不成便转头跟我说:“猫儿，你且把右手伸出来我看看。”
对呀！我怎么给忘了，周国的女子右臂都有守宫砂，看看守宫砂还在不在，不就知道我是不是完壁之身了？刚刚听翠花那么说我就急了，也没想到这个事。
这次丢脸真的丢大了，我死死地蒙着脸，把右手伸出了锦被。
南惜风微凉的指腹划过我手臂的肌肤，引得我不由地轻颤，他撩开我的衣袖我便听到翠花放心的叹息。
“这下你该放心了，你家小姐还没有失身于我。”南惜风的话语中带着温柔的笑意。
“还好还好，我还真以为小姐她有了，这么小就当娘不被累垮才怪。好不容易太子姑爷你来的时候小姐是醒着的，你就在这儿就陪小姐说会儿话吧，喂她吃点粥，她这几天什么都没吃。我先退下了。”确定我没有怀孕，翠花的语气变得轻松了起来，脚步也轻快了不少。
翠花的脚步声渐渐消失，我捂在被子里有些呼吸不畅，全身发热。
“猫儿，你这是害羞了么？”南惜风的语气多了几分调侃。
我一把掀开被子，大口呼吸着空气，终于又活过来了。
“我、我才没有害羞，都是翠花那个大嘴巴乱说话。我就说我没有身孕吧！她非说有，还问你那种问题。”
南惜风温柔地看着我说话的样子，?嘴角的弧度似春水荡漾。仿佛他只需微微一笑，世间的所有冰雪全为他融化，凡间的碧水只为他闪现波光。
这个世间怎么会有这般柔情似水，温润如玉的男子？原本就就觉得脸上很热，被他这么一看更是满脸发烧。我猜现在我的脸定是比西红柿还红。
他伸出修长的手轻轻抚摸我的脸，凉凉的触感，就像是在炎炎夏日吃了一块冰镇西瓜一样，身心都觉得清爽。
“脸这么红，定是在被子里憋坏了。”他的动作很轻很柔，乌黑的眼眸像一汪春水，“以往都起得很早，最近怎么变得如此嗜睡了？饭也不吃，整个人消瘦得不像话。”
南惜风居然这么关心我，还主动摸我的脸，这是他第一次主动跟我有这种暧昧的肌肤之亲。我不行了，幸福来得太突然，让我先晕一会儿。
他把我扶起来，端着粥碗搅拌了两下，舀了一小勺轻轻吹了吹，送到我嘴边:“多少吃点，我替你把过脉，你的气血太虚。等会儿我去吩咐御医来替你诊断，开几副方子。”
我顺从地喝下了他亲手喂我的粥，他又顺势喂了我几勺。尽管这个时候我觉得很幸福，但胃里像充满了气一样胀痛，我再也吃不下就别过了头。
他轻叹了一口气放下碗，替我顺了顺乱七八糟的头发:“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前些日子还见你活蹦乱跳。是我疏忽了，没照顾好你。”
“不是不是，我可能只是生了什么病。”我全身发酸，头昏眼花，但不想南惜风自责，还是勉强扯出一丝微笑，“生病不都是这样么，吃点药，过几天就好了。”
“猫儿，若是你哪里不舒服，想吃什么都要跟我说，明白么？”
看到南惜风那满眼的心疼，突然觉得睡了这么多天都是值得的，至少我感觉自己在他心目中还是有份量的。怪不得小孩子都爱装病，生病的时候有人关心，就感觉世界都围着自己一人转。那种感觉真是幸福。
他这么心疼我，搞得我自己都心疼我自己了。我开玩笑道:“不知道是不是上次见到南墨触了我的霉头，回来我就来开始生病，他真是个瘟神。”
“什么？！”南惜风的情绪突然变得不稳定，声调也提高了，他握着我的肩膀紧张地看着我，“你见了他？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不会吧？！那个南墨名声真的有这么臭？连自己的哥哥都觉得他是个干坏事的人，混得也真是一败涂地。
“阿风，你弄疼我了。”没想到他的手劲还挺大。只是见了他的弟弟，虽然不是好鸟，但南惜风的反应出乎我意料的大。是担心我吗？哈哈哈哈……
“抱歉。”南惜风放开我的肩膀，垂着眼眸，睫毛轻颤，“他对你做什么了么？”
“没有哇，我们就是普通地寒暄了几句。”我连打了好几个呵欠，缩回被窝里，脑袋昏沉沉的。突然就很困很困。
迷迷糊糊地，我感觉南惜风帮我掖好了被子，还在我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内心来不及欢喜我就沉沉睡去。临走之前,他好像还说了句什么。
“我不会让你有事，等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