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秦清灵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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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早先这雕版印刷啊，刻板费时费工，又常常会受潮变形啊，腐蚀损坏什么的。这活字呢，正好能弥补这方面的不足，活字可以随时拼版，拆卸方便。至于其他，目前尚在研究中。”
陆知暖对这方面一窍不通，不过冯则嘉能想到这些，不得不说，他是个天才。
“好了，我下晌还要上课，就先告辞了。婉婉，晚上在铺子等我，我送你回家。”
“嗯。”
冯则嘉前脚离开，陆知暖随后就蹭到苏婉跟前儿。“早前还互相看不顺眼呢，这会儿就你侬我侬了啊。”
“师父，你……你怎么又提起这茬啊。”苏婉羞的快哭了。
陆知暖也知道她脸皮薄，也是见好就收。
“苏婉，想好了？”
苏婉抿了抿唇。“嗯。他，其实挺好的。年纪轻轻便是书院院长，学识渊博，才华横溢，人又体贴，他待我很好。苏婉不过是个小小村姑，能得则嘉青睐，该是苏婉的福气。”
“那……少阳呢，真的放下了？”
苏婉猛的抬起头，眼里的惊讶掩饰不住。她一直都是偷偷的喜欢，她以为她掩饰的很好。
陆知暖淡淡一笑。“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少阳这样的人，本就吸引女子喜欢。”
苏婉垂眸，点了点头。
“是啊。不过，喜欢是相互的。四公子那样的人，表面温柔，可内心却是冷硬极了的。喜欢这样的人，会很累。因为你永远都不会得到回应。与其去追求一个永远都得不到的人，倒不如停下脚步，你会发现，身边同样有别样的风景。”
“苏婉，你一向都是聪明的。也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冯则嘉是个值得托付的人，我替你高兴。”
“谢谢师父。苏婉能有今日，全赖师父照顾。我们姐弟二人真是天大的福分，能结识师父。若不然的话，苏婉怕是……”
“好了，过去的都过去了，善良的人总会有福报。你们姐弟二人心底纯澈，老天爷都不忍让你们受苦的。”
苏婉噗嗤乐了。“师父尽会说笑。”
“若非你自己肯努力，就算是有十个师父，也是扶不起来的。苏婉，你很好。要记得，命运，都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
“嗯，苏婉记得。”
“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最近如何，那几位夫人的肤质，可有提高？”
“嗯，刘夫人的肤质愈发的好了，李夫人刚来不久，才初见成效。还有张夫人，月卡到了期，又续了张半年卡。”
“还有那个刘蓉也办了张美容卡呢，孙家少爷整日里也有事儿没事儿的就过来，依我看哪，那孙家少爷怕是看上刘蓉了呢。”苏婉笑道。
“他们俩，还真是挺相配的呢。”陆知暖也笑了。
“苏婉，该交给你的东西，我基本都教给你了，剩下的，全靠你自己的努力和悟性。不单是做美容师，还要多方面的提升自己。我的身份想必你也清楚，早晚有一日是要回京的。故而，这闻香馆我要交给你打理。”
“师父……”
“嗯？”
“师父放心，苏婉一定将闻香馆管理的好好的。”
“嗯，这才对。你不比别人差，要有自信。”
说话间，唐禹也进来了，手头捧着一堆账簿，陆知暖瞧见账簿就脑袋疼。这古代的账簿，又乱又繁琐，清算一次，要花上好几日的功夫。
“那个，庆喜庆善早都出师了，还有那个孟竹青不是也会算账么，你叫上他们一起。本夫人还有事儿，先走一步。”
“夫人……”
唐禹无奈的摇摇头。同时心里却是愈发感激，感激夫人全心全意的信任。
沁香阁的雅间里。
秦清灵正品尝着芋圆仙草，这头刚吃完，又迫不及待的尝了尝那水果捞。
“清水镇还真是人杰地灵，连茶点都是如此美味。本小姐在京城竟也是从未见过这样的茶点。”
赵怀欣捂着帕子笑了笑。
“秦小姐过奖了。听我家那弟媳妇儿说，这茶点也是出自陆娘子之手呢。”
秦清灵听到陆娘子三个字，顿时就觉得不好了，看了看空空如也的两只碗，她怎么都觉得别扭。
“这么说，这沁香阁也是那陆娘子的铺子？”
赵怀欣摇摇头。“沁香阁是天下第一楼的。这茶点最初只在庆和堂售卖，许是天下第一楼的掌柜看上了这茶点生意了吧。”
秦清灵本还想动点儿心思，一听说天下第一楼，这心思立马就歇了。虽然没人知道天下第一楼到底是谁的产业。可普天之下，还真没人敢打第一楼的主意。
“吴少夫人，这茶点也吃了，吴少夫人有什么话便直说吧。”
“秦小姐真是快人快语，那我也不与秦小姐兜圈子了。秦小姐出身京城名门，见识自不是升斗小民能比的。”
这话夸的秦清灵飘飘然的，原本沉下去的脸色瞬间好了起来。
赵怀欣见状，继续道：“这闻香馆的护肤品在京城当真这么受欢迎？”
秦清灵现在听见跟陆知暖有关的一切，就恨的牙痒痒，可碍着面子，也不好发作。
“可不是，自打那安国公府的冷大夫人弄来了芦荟凝胶和玫瑰纯露，这护肤膏子就在京城贵女圈子里传开了。冷家弄来一船的货，刚一靠岸就被一抢而空。本小姐连摸都没摸到。”
“还是我那闺中好友回京时送了我几瓶芦荟凝胶和洁颜粉。你也看到了，我这皮肤时不时的就生几个痘疮，平日里都要用粉盖着，自打用了那洁颜粉和芦荟凝胶，这痘疮竟也不怎么生了。”
“本想着继续买着用呢，谁知忽然间就断货了。后来还是听说徐大人就在清水镇，正好可以买的到这护肤品，京中各大家族都纷纷托人给徐大人捎信儿。本小姐也翘首期盼着呢，却不想，那护肤膏子到了京城，价格竟翻了几倍。”
“好在本小姐家底殷实，不在乎这百八十两的。你也知道，本小姐出身敏国公府，先帝爷最宠爱的蝶妃娘娘便是打咱们敏国公府出来的，算起来，当朝景亲王殿下，也是本小姐的表哥呢。”
赵怀欣虽然不大懂京城那些事儿，可景亲王谁人不知。眼前这位，若真是景亲王殿下的表妹，那这说话的分量可不是一般人比得起的。
“秦小姐这通身的气派，一看就是出身高贵的，却没想到，竟是……”
赵怀欣谄媚的话，让秦清灵浑身通泰。不过一想到殿下看自己时冰冷厌恶的眼神，秦清灵不由自主的抖了抖。
“那个，表哥从不允许我在外提起他的，吴少夫人，要低调。”
“明白明白。”
赵怀欣也知道，这大人物啊，做事情都有自己的一套，更何况是神一般的景亲王殿下了。
“那，秦小姐此来清水镇，可是特意过来买闻香馆的护肤品的？”
“本小姐向来好打抱不平。虽说在京中也可以从徐大人手里头买到。可除了咱们几家，普通人家的小姐们，可就只能眼巴巴羡慕着了。听我那好友说，这东西本也不值什么钱，那做护肤品的陆娘子家里，光是小丫鬟们都是人手一瓶的。”
“后来，闻香馆开业，本小姐又托人打听了一下，方知这清水镇和京城的价钱，竟是差了这么多。这陆娘子摆明了是坑咱们的，本小姐气不过，这才独身来这清水镇，讨个公道。”
“秦小姐好气魄。”
“诶，那陆娘子实在是狡猾。”
“咱们想容阁都在陆娘子手底下吃了不少亏了。秦小姐为人磊落，不屑与那种人争辩罢了。”
“嗯，你说的在理。只是，这护肤品已经用完了，听说徐大人已经不往京城售卖了，这眼下断了护肤品，本小姐这痘疮，怕是又要复发了。”
秦清灵摸着已经略有些鼓起的皮肤，一脸的菜色。她不是没试过其他的护肤品，只是那些东西涂到脸上，怎么都不如那芦荟凝胶清爽。
见秦清灵如此烦恼，赵怀欣却是开怀一笑。
“秦小姐何必苦恼，殊不知，咱们想容阁与闻香馆打擂之日，想容阁的护肤品可是连麻子都能治好呢，更别说秦小姐这几颗痘疮了。”
“有所耳闻，只是，未曾眼见，果真这么神奇？”
“秦小姐试试便知。”
赵怀欣朝丫鬟使了眼色，那丫鬟麻溜的去取了一盒精美的护肤膏子来。
“这便是咱们想容阁的新品，美颜如玉膏。别看闻香馆如今风头正盛，咱们想容阁也不差的。自打这新品上市，那销量可是一顶一的好呢。”
“想容阁也是老招牌了，本小姐自是信得过。既如此，本小姐就权当试试看，这价钱……”
“诶，秦小姐，既是试试看，那怎么能收钱呢。若是用的好了，秦小姐再来便是。”
秦清灵笑了笑。“不愧是想容阁的东家夫人，这待人处事啊，就是比某些人好。要知道，留住顾客的心，才是铺子的生存之道。这样，生意才能长久红火不是。”
“借秦小姐吉言了。还有，这是闻香馆新上的玫瑰保湿面霜。”赵怀欣将同样精致的盒子递了过去，说道：“说来惭愧，咱们想容阁也在研制面霜，只是尚未成型，也不好拿出来献丑。只能借花献佛了。”
“吴少夫人守着自家铺子，还用别人家的护肤品？”秦清灵笑道。
“诶，这做生意嘛，当然不能故步自封，人家有好东西，咱们自然是要虚心请教的，奈何，人家不给机会，咱们就只能自己个儿研究了。”
“吴少夫人好胸襟。”
秦清灵摩挲着那精致的盒子，半响，低声说道：“当初这清阳县可是想容阁一家独大，如今平白多出了个闻香馆分了一杯羹，吴少夫人对此，就没什么想法？”
“秦小姐的意思是……”赵怀欣深深的看了眼秦清灵。
秦清灵挑了挑眉。“如你所想。眼下黄大人犯事被捕，徐大人与马知府忙于处理后事，清阳县衙无人坐镇，只一个县丞处理些许事务。这个时候若出了点儿什么不大不小的事儿，那些大人物也不会闲着没事儿去管，只要打点好县丞……”
秦清灵的话，赵怀欣自然明白。只是这‘不大不小’，还是要好好商议一番。
黄德中出事，赵怀欣早已将此事传信给了在京城的舅舅高立峰。只是至今都未收到舅舅回信，看来是凶多吉少了。幸好自己留了一手，还不至于被舅舅牵连。
这新任县令怕也未必会是自己人。不过，不管怎样，她也必须将他变成自己人。
无论如何，都需要她拥有绝对的实力。
张家倒了，赵家和吴家联手，将整个清阳县握在手里，倒也不是难事。所以，趁眼下新任县令没到的时候，闻香馆，她必须要整垮。
“秦小姐，咱们，这样……”
“对啊，早先这雕版印刷啊，刻板费时费工，又常常会受潮变形啊，腐蚀损坏什么的。这活字呢，正好能弥补这方面的不足，活字可以随时拼版，拆卸方便。至于其他，目前尚在研究中。”
陆知暖对这方面一窍不通，不过冯则嘉能想到这些，不得不说，他是个天才。
“好了，我下晌还要上课，就先告辞了。婉婉，晚上在铺子等我，我送你回家。”
“嗯。”
冯则嘉前脚离开，陆知暖随后就蹭到苏婉跟前儿。“早前还互相看不顺眼呢，这会儿就你侬我侬了啊。”
“师父，你……你怎么又提起这茬啊。”苏婉羞的快哭了。
陆知暖也知道她脸皮薄，也是见好就收。
“苏婉，想好了？”
苏婉抿了抿唇。“嗯。他，其实挺好的。年纪轻轻便是书院院长，学识渊博，才华横溢，人又体贴，他待我很好。苏婉不过是个小小村姑，能得则嘉青睐，该是苏婉的福气。”
“那……少阳呢，真的放下了？”
苏婉猛的抬起头，眼里的惊讶掩饰不住。她一直都是偷偷的喜欢，她以为她掩饰的很好。
陆知暖淡淡一笑。“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少阳这样的人，本就吸引女子喜欢。”
苏婉垂眸，点了点头。
“是啊。不过，喜欢是相互的。四公子那样的人，表面温柔，可内心却是冷硬极了的。喜欢这样的人，会很累。因为你永远都不会得到回应。与其去追求一个永远都得不到的人，倒不如停下脚步，你会发现，身边同样有别样的风景。”
“苏婉，你一向都是聪明的。也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冯则嘉是个值得托付的人，我替你高兴。”
“谢谢师父。苏婉能有今日，全赖师父照顾。我们姐弟二人真是天大的福分，能结识师父。若不然的话，苏婉怕是……”
“好了，过去的都过去了，善良的人总会有福报。你们姐弟二人心底纯澈，老天爷都不忍让你们受苦的。”
苏婉噗嗤乐了。“师父尽会说笑。”
“若非你自己肯努力，就算是有十个师父，也是扶不起来的。苏婉，你很好。要记得，命运，都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
“嗯，苏婉记得。”
“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最近如何，那几位夫人的肤质，可有提高？”
“嗯，刘夫人的肤质愈发的好了，李夫人刚来不久，才初见成效。还有张夫人，月卡到了期，又续了张半年卡。”
“还有那个刘蓉也办了张美容卡呢，孙家少爷整日里也有事儿没事儿的就过来，依我看哪，那孙家少爷怕是看上刘蓉了呢。”苏婉笑道。
“他们俩，还真是挺相配的呢。”陆知暖也笑了。
“苏婉，该交给你的东西，我基本都教给你了，剩下的，全靠你自己的努力和悟性。不单是做美容师，还要多方面的提升自己。我的身份想必你也清楚，早晚有一日是要回京的。故而，这闻香馆我要交给你打理。”
“师父……”
“嗯？”
“师父放心，苏婉一定将闻香馆管理的好好的。”
“嗯，这才对。你不比别人差，要有自信。”
说话间，唐禹也进来了，手头捧着一堆账簿，陆知暖瞧见账簿就脑袋疼。这古代的账簿，又乱又繁琐，清算一次，要花上好几日的功夫。
“那个，庆喜庆善早都出师了，还有那个孟竹青不是也会算账么，你叫上他们一起。本夫人还有事儿，先走一步。”
“夫人……”
唐禹无奈的摇摇头。同时心里却是愈发感激，感激夫人全心全意的信任。
沁香阁的雅间里。
秦清灵正品尝着芋圆仙草，这头刚吃完，又迫不及待的尝了尝那水果捞。
“清水镇还真是人杰地灵，连茶点都是如此美味。本小姐在京城竟也是从未见过这样的茶点。”
赵怀欣捂着帕子笑了笑。
“秦小姐过奖了。听我家那弟媳妇儿说，这茶点也是出自陆娘子之手呢。”
秦清灵听到陆娘子三个字，顿时就觉得不好了，看了看空空如也的两只碗，她怎么都觉得别扭。
“这么说，这沁香阁也是那陆娘子的铺子？”
赵怀欣摇摇头。“沁香阁是天下第一楼的。这茶点最初只在庆和堂售卖，许是天下第一楼的掌柜看上了这茶点生意了吧。”
秦清灵本还想动点儿心思，一听说天下第一楼，这心思立马就歇了。虽然没人知道天下第一楼到底是谁的产业。可普天之下，还真没人敢打第一楼的主意。
“吴少夫人，这茶点也吃了，吴少夫人有什么话便直说吧。”
“秦小姐真是快人快语，那我也不与秦小姐兜圈子了。秦小姐出身京城名门，见识自不是升斗小民能比的。”
这话夸的秦清灵飘飘然的，原本沉下去的脸色瞬间好了起来。
赵怀欣见状，继续道：“这闻香馆的护肤品在京城当真这么受欢迎？”
秦清灵现在听见跟陆知暖有关的一切，就恨的牙痒痒，可碍着面子，也不好发作。
“可不是，自打那安国公府的冷大夫人弄来了芦荟凝胶和玫瑰纯露，这护肤膏子就在京城贵女圈子里传开了。冷家弄来一船的货，刚一靠岸就被一抢而空。本小姐连摸都没摸到。”
“还是我那闺中好友回京时送了我几瓶芦荟凝胶和洁颜粉。你也看到了，我这皮肤时不时的就生几个痘疮，平日里都要用粉盖着，自打用了那洁颜粉和芦荟凝胶，这痘疮竟也不怎么生了。”
“本想着继续买着用呢，谁知忽然间就断货了。后来还是听说徐大人就在清水镇，正好可以买的到这护肤品，京中各大家族都纷纷托人给徐大人捎信儿。本小姐也翘首期盼着呢，却不想，那护肤膏子到了京城，价格竟翻了几倍。”
“好在本小姐家底殷实，不在乎这百八十两的。你也知道，本小姐出身敏国公府，先帝爷最宠爱的蝶妃娘娘便是打咱们敏国公府出来的，算起来，当朝景亲王殿下，也是本小姐的表哥呢。”
赵怀欣虽然不大懂京城那些事儿，可景亲王谁人不知。眼前这位，若真是景亲王殿下的表妹，那这说话的分量可不是一般人比得起的。
“秦小姐这通身的气派，一看就是出身高贵的，却没想到，竟是……”
赵怀欣谄媚的话，让秦清灵浑身通泰。不过一想到殿下看自己时冰冷厌恶的眼神，秦清灵不由自主的抖了抖。
“那个，表哥从不允许我在外提起他的，吴少夫人，要低调。”
“明白明白。”
赵怀欣也知道，这大人物啊，做事情都有自己的一套，更何况是神一般的景亲王殿下了。
“那，秦小姐此来清水镇，可是特意过来买闻香馆的护肤品的？”
“本小姐向来好打抱不平。虽说在京中也可以从徐大人手里头买到。可除了咱们几家，普通人家的小姐们，可就只能眼巴巴羡慕着了。听我那好友说，这东西本也不值什么钱，那做护肤品的陆娘子家里，光是小丫鬟们都是人手一瓶的。”
“后来，闻香馆开业，本小姐又托人打听了一下，方知这清水镇和京城的价钱，竟是差了这么多。这陆娘子摆明了是坑咱们的，本小姐气不过，这才独身来这清水镇，讨个公道。”
“秦小姐好气魄。”
“诶，那陆娘子实在是狡猾。”
“咱们想容阁都在陆娘子手底下吃了不少亏了。秦小姐为人磊落，不屑与那种人争辩罢了。”
“嗯，你说的在理。只是，这护肤品已经用完了，听说徐大人已经不往京城售卖了，这眼下断了护肤品，本小姐这痘疮，怕是又要复发了。”
秦清灵摸着已经略有些鼓起的皮肤，一脸的菜色。她不是没试过其他的护肤品，只是那些东西涂到脸上，怎么都不如那芦荟凝胶清爽。
见秦清灵如此烦恼，赵怀欣却是开怀一笑。
“秦小姐何必苦恼，殊不知，咱们想容阁与闻香馆打擂之日，想容阁的护肤品可是连麻子都能治好呢，更别说秦小姐这几颗痘疮了。”
“有所耳闻，只是，未曾眼见，果真这么神奇？”
“秦小姐试试便知。”
赵怀欣朝丫鬟使了眼色，那丫鬟麻溜的去取了一盒精美的护肤膏子来。
“这便是咱们想容阁的新品，美颜如玉膏。别看闻香馆如今风头正盛，咱们想容阁也不差的。自打这新品上市，那销量可是一顶一的好呢。”
“想容阁也是老招牌了，本小姐自是信得过。既如此，本小姐就权当试试看，这价钱……”
“诶，秦小姐，既是试试看，那怎么能收钱呢。若是用的好了，秦小姐再来便是。”
秦清灵笑了笑。“不愧是想容阁的东家夫人，这待人处事啊，就是比某些人好。要知道，留住顾客的心，才是铺子的生存之道。这样，生意才能长久红火不是。”
“借秦小姐吉言了。还有，这是闻香馆新上的玫瑰保湿面霜。”赵怀欣将同样精致的盒子递了过去，说道：“说来惭愧，咱们想容阁也在研制面霜，只是尚未成型，也不好拿出来献丑。只能借花献佛了。”
“吴少夫人守着自家铺子，还用别人家的护肤品？”秦清灵笑道。
“诶，这做生意嘛，当然不能故步自封，人家有好东西，咱们自然是要虚心请教的，奈何，人家不给机会，咱们就只能自己个儿研究了。”
“吴少夫人好胸襟。”
秦清灵摩挲着那精致的盒子，半响，低声说道：“当初这清阳县可是想容阁一家独大，如今平白多出了个闻香馆分了一杯羹，吴少夫人对此，就没什么想法？”
“秦小姐的意思是……”赵怀欣深深的看了眼秦清灵。
秦清灵挑了挑眉。“如你所想。眼下黄大人犯事被捕，徐大人与马知府忙于处理后事，清阳县衙无人坐镇，只一个县丞处理些许事务。这个时候若出了点儿什么不大不小的事儿，那些大人物也不会闲着没事儿去管，只要打点好县丞……”
秦清灵的话，赵怀欣自然明白。只是这‘不大不小’，还是要好好商议一番。
黄德中出事，赵怀欣早已将此事传信给了在京城的舅舅高立峰。只是至今都未收到舅舅回信，看来是凶多吉少了。幸好自己留了一手，还不至于被舅舅牵连。
这新任县令怕也未必会是自己人。不过，不管怎样，她也必须将他变成自己人。
无论如何，都需要她拥有绝对的实力。
张家倒了，赵家和吴家联手，将整个清阳县握在手里，倒也不是难事。所以，趁眼下新任县令没到的时候，闻香馆，她必须要整垮。
“秦小姐，咱们，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