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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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堂堂一校之长，说完话竟然点头哈腰地去问一个学生“怎么样”？？？
陈岩懵了。
简佳懵了。
林薇薇、顾沫，乃至在最后一排呼呼大睡的鲁石也懵了。
一班所有同学都半张着嘴，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看张子凡，又看看校长，最后脑补张子凡是不是校长的私生子......
“咳咳！”
一时间被这么多人盯着，张子凡也有些难为情，颇为埋怨地看了一眼蒋涛，咳嗽了几声，以示警告。
拜托！
这种事怎么能问自己？
这种事怎么能当面问自己？
就算要讨好我，就算要拍我马屁，那也不能表现得这么直接吧？！
你是校长，我是学生，我踏马还要在学校读书呢，还要参加高考呢！
在张子凡那杀人的眼神注视下，蒋涛这个人精一愣，随即瞬间反应过来，惊出一身冷汗。
原来这个老弟不想太高调啊，他是要隐藏身份，不用自己给他站台。
玩脱了~
蒋涛不傻，反而是人精中的人精，能当校长的怎么可能会有傻子？
在走进教室后，亲眼目睹陈岩这个不开眼的老王八刁难张子凡，唯恐自己离开后，陈岩这个没眼力劲地继续为难张子凡，从而激怒他，让事情败露......
蒋涛这才不得不强行为张子凡站台，他就是要让所有同学乃至陈岩知道，张子凡的身份不一般，就连自己这个校长都得哄着、供着，你们其他人，更得给我伺候好了。
他这是在给张子凡长脸。
可没想到......
“咳咳，刚刚我请张子凡同学去我办公室，让他对我们宁城一中的管理和教学提提意见。”
“张子凡同学在肯定陈岩班主任的能力和负责任的态度后，向我提出了【助学计划】，那就是让成绩好的同学跟成绩差的同学坐一起，互相帮助，共同进步。”
蒋涛的情商很高，他有意缓和张子凡和陈岩之间的关系，毕竟他睡了陈岩的老婆，而这件事又被张子凡发现并拍下证据。
如果张子凡跟陈岩闹得太僵，一怒之下，张子凡很有可能直接当着陈岩的面放出视频，那他蒋涛在张子凡面前受的委屈、隐忍至今，都成了无用功。
果不其然，蒋涛这番话刚说完，陈岩看向张子凡的眼神都变了，心里想这小子也不是一无是处。
“有教无类是我宁城一中一贯的办学理念，我蒋涛也不会因为成绩差而放弃任何一个同学。”
蒋涛说得大义凛然，把台下的同学，特别是刚睡醒的鲁石听得攥紧了拳头，心潮澎湃。
见气氛烘托得差不多，蒋涛随即看向陈岩：
“陈老师，你觉得把张子凡调到简佳旁边如何？”
“......”
***都发话了，他陈岩还能如何？
当然是继续拍马屁，然后在拍马屁的同时，彰显一下自己的能力。
“校长就是校长，有教无类四个字振聋发聩。”
“其实不瞒校长说，昨天张子凡同学向我提出换座位的申请后，我回去思考了一晚上，觉得很有道理，即便今天校长大人您不来，我也准备把张子凡同学换到简佳同学旁边坐！”
“......”
张子凡的脸都黑了，台下同学更是别过脸去，不忍直视陈岩那肥嘟嘟的大脸盘子。
昨天他怎么拒绝张子凡的，整个一班所有同学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现如今为了拍马屁，连脸都不要了。
不过不得不承认，这也是一种本事。
张子凡没有再理会蒋涛和陈岩，而是冲坐在第一排的简佳眨了眨眼睛后，自顾自地走向自己的座位，随后在林薇薇那绝望的小眼神中，开始收拾桌子上的课本和书包。
“不要......张子凡，不要走！！”
张子凡准备将桌面上的语文课本拿走时，同桌林薇薇眼疾手快，一把拿起了张子凡的语文课本，泪眼汪汪，楚楚可怜地乞求道：
“叔叔阿姨让你照顾我，你走了，我......我怎么办？！”
林薇薇的声音不大，但却传遍了整间教室。
简佳的身体明显一震，但坐在第一排的她依旧没有转过身，而是依旧自顾自地在刷题。
只不过手中那支停留在草稿纸上的铅笔，始终未见挪动分毫。
校花都在争风吃醋，看得蒋涛和陈岩大眼瞪小眼，好一阵羡慕。
但没有人出声打扰，蒋涛现在只想把张子凡这位爷供起来哄着，哄过三个月后，要回视频，那就万事大吉。
这期间，只要张子凡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或者说就算他做一些出格的事，那都无所谓。
所以这座位，换还是不换，全都在张子凡一念之间。
什么“助学计划”，完全就是放狗屁，说出来他蒋涛自己都不信。
距离高考只有三个月的时间了，哪个老师敢把差生跟好生安排坐一起？
别这差生的成绩没带起来，好学生的成绩反倒被拖下水，要知道简佳的成绩关乎宁城一中的校誉和他蒋涛的颜面......
可以说，除了蒋涛这个校长的位置，没有什么比简佳的高考成绩更重要的。
张子凡愣了愣，看着眼角含泪，满脸固执的林薇薇，恍若隔梦。
以往只要林薇薇撒一下娇，流露出楚楚可怜的模样，无论张子凡在哪、在干什么，他都会放下一切人或事，直奔林薇薇而去。
百试不爽！
可如今......
闹哪样！
这个孽障是想跟老子比力气？！
看着死死拽着自己语文课本一脚的林薇薇，张子凡握着课本另一角，然后猛然间发力。
唰！！
不费吹灰之力，便将语文课本夺了过来，随即扭头便走向第一排的简佳。
“嘤嘤嘤~”
身后传来林薇薇的抽泣声，张子凡耸了耸肩，毫不在乎。
而跟简佳坐在一起的同学见状，也开始收拾起书本，然后跟张子凡换起了座位。
连班主任和校长都点头了，其他人怎么会、怎么敢有意见？
虽然大家都不知道张子凡是如何做到的，但只要是个人，都看出来了，张子凡不简单！！
这个跟他们朝夕相处的舔狗张子凡，隐瞒了好几年的校长私生子身份，终于......终于打算公开了吗？！
直到张子凡在简佳旁边坐下后，林薇薇的抽泣声才停止，安静的教室也再度响起此起彼伏的窃窃私语声。
四目相对，张子凡对简佳眨了眨眼睛。
简佳俏脸微红，连忙低下头，手中的铅笔再度在草稿纸上书画起来
“我觉得校长提出的【助学计划】很好，给了我们这些成绩差的同学极大的鼓舞。”
任务完成，就在蒋涛准备离开时，坐在最后一排鲁石的小宇宙彻底爆发起来。
也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勇气，猛地一下站起来，双眼放光，死死地盯着蒋涛和陈岩，用自带音响的嗓门嚷嚷道：
“校长！老师！我鲁石的成绩是咱们班倒数第一！”
说这话时，鲁石第一次感到无比的骄傲和自信，随即在所有人惊愕的眼神下，手指着班上成绩排名第二的徐子怡，老脸微红：
“我申请换座位，跟......跟徐子怡同学坐一起，让她......让她辅导我~”
话说到最后，虎背熊腰的鲁石竟然害羞地低下了头，娇羞万分。
“不！不......不要！”
徐子怡同学一听到这话，当场吓得小脸发白，身体微颤，满脸抗拒的样子，让教室瞬间哄笑一团。
“......”
“鲁石，你那是奔着学习去的吗？！”
陈岩气的吹胡子瞪眼，恨不得马上冲上去把鲁石踹醒，这傻小子跟着捣什么乱？
班上排名第一的简佳被张子凡毁了不说，现如今连排名第二的徐子怡也不放过？
麻蛋，就不能给他陈岩留点活路？？？
“好好在最后一排，晒你的日光浴，学习这种事，你就别跟着瞎操心了！”
“对你来说，身体好比什么都重要！”
“......”
鲁石半张着嘴，一时......一时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校长蒋涛轻咳两声，打破沉默，随即又说了些场面话，让有调座位需要的同学找陈岩商量之后，便讨好般地看了张子凡几眼，随即转身离去。
事情已经办妥，趁着陈岩上课的功夫，他要把叶柳喊来办公室，商量接下来的对策不说，再大战三百回合，出出在张子凡身上受的气，以免把自己憋坏了。
蒋涛走后，软骨头陈岩瞬间挺直了腰板，在将鲁石数落一阵子后，便又掏出语文课本，装模作样的开始为同学们画起了自以为重点的重点。
张子凡他陈岩可不敢训斥，在搞清楚张子凡跟校长之间的关系前，这位祖宗他不得罪也不讨好~
一堂课划下来，几乎把整本语文书都给画满了，把本就迷糊的同学们画得更加迷糊。
在陈岩看来，只要他重点画的数量足够多，就一定能考到。
等高考结束，他便有底气指着一课本的重点说：
“看吧，我又押到了这道高考题！”
“不好好听我的课，难怪你考这么低！”
“你看看人简佳，把我画的重点都记住了，考到咱们宁城的状元了吧？”
......
张子凡没有听陈岩在哪乱画重点，因为比起划重点，没有人比他更懂。
除了张子凡外，整个一班也只有简佳没有听陈岩划重点，对她这个学霸而言，重不重点已经不重要了，毕竟整本语文课本的知识点，她都已经完全掌握。
她现在要做的，只是刷题！再刷题！！
陈岩也放任两人不管，一个是不敢管，另一个是没本事管。
唰！
可就在张子凡背诵重点诗词时，自己的胳膊肘突然被简佳顶了顶，随即一张小纸条在陈岩眼皮底下传到自己面前。
传纸条这种事，简佳明显是第一次做，所以根本不知道掩护和察言观色。
“......”
陈岩瞳孔猛然间放大，就连念古诗词的声音都中断了，可随即等他反应过来，立马转过身，直奔呼呼大睡的鲁石而去。
有些事，既然管不了，那便索性就当看不见。
见陈岩走后，张子凡愣了愣，连忙展开手里的小纸条，一行娟秀小字，跃然纸上：
“你是怎么做到的？”
张子凡嘴角微微上扬，随即提笔在纸条上书写起来。
写好后，同样用手顶了顶简佳的胳膊，把纸条传了过去.
简佳好奇的摊开纸条，嗔怪的瞪了张子凡一眼，随即展颜一笑：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
“......”
堂堂一校之长，说完话竟然点头哈腰地去问一个学生“怎么样”？？？
陈岩懵了。
简佳懵了。
林薇薇、顾沫，乃至在最后一排呼呼大睡的鲁石也懵了。
一班所有同学都半张着嘴，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看张子凡，又看看校长，最后脑补张子凡是不是校长的私生子......
“咳咳！”
一时间被这么多人盯着，张子凡也有些难为情，颇为埋怨地看了一眼蒋涛，咳嗽了几声，以示警告。
拜托！
这种事怎么能问自己？
这种事怎么能当面问自己？
就算要讨好我，就算要拍我马屁，那也不能表现得这么直接吧？！
你是校长，我是学生，我踏马还要在学校读书呢，还要参加高考呢！
在张子凡那杀人的眼神注视下，蒋涛这个人精一愣，随即瞬间反应过来，惊出一身冷汗。
原来这个老弟不想太高调啊，他是要隐藏身份，不用自己给他站台。
玩脱了~
蒋涛不傻，反而是人精中的人精，能当校长的怎么可能会有傻子？
在走进教室后，亲眼目睹陈岩这个不开眼的老王八刁难张子凡，唯恐自己离开后，陈岩这个没眼力劲地继续为难张子凡，从而激怒他，让事情败露......
蒋涛这才不得不强行为张子凡站台，他就是要让所有同学乃至陈岩知道，张子凡的身份不一般，就连自己这个校长都得哄着、供着，你们其他人，更得给我伺候好了。
他这是在给张子凡长脸。
可没想到......
“咳咳，刚刚我请张子凡同学去我办公室，让他对我们宁城一中的管理和教学提提意见。”
“张子凡同学在肯定陈岩班主任的能力和负责任的态度后，向我提出了【助学计划】，那就是让成绩好的同学跟成绩差的同学坐一起，互相帮助，共同进步。”
蒋涛的情商很高，他有意缓和张子凡和陈岩之间的关系，毕竟他睡了陈岩的老婆，而这件事又被张子凡发现并拍下证据。
如果张子凡跟陈岩闹得太僵，一怒之下，张子凡很有可能直接当着陈岩的面放出视频，那他蒋涛在张子凡面前受的委屈、隐忍至今，都成了无用功。
果不其然，蒋涛这番话刚说完，陈岩看向张子凡的眼神都变了，心里想这小子也不是一无是处。
“有教无类是我宁城一中一贯的办学理念，我蒋涛也不会因为成绩差而放弃任何一个同学。”
蒋涛说得大义凛然，把台下的同学，特别是刚睡醒的鲁石听得攥紧了拳头，心潮澎湃。
见气氛烘托得差不多，蒋涛随即看向陈岩：
“陈老师，你觉得把张子凡调到简佳旁边如何？”
“......”
***都发话了，他陈岩还能如何？
当然是继续拍马屁，然后在拍马屁的同时，彰显一下自己的能力。
“校长就是校长，有教无类四个字振聋发聩。”
“其实不瞒校长说，昨天张子凡同学向我提出换座位的申请后，我回去思考了一晚上，觉得很有道理，即便今天校长大人您不来，我也准备把张子凡同学换到简佳同学旁边坐！”
“......”
张子凡的脸都黑了，台下同学更是别过脸去，不忍直视陈岩那肥嘟嘟的大脸盘子。
昨天他怎么拒绝张子凡的，整个一班所有同学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现如今为了拍马屁，连脸都不要了。
不过不得不承认，这也是一种本事。
张子凡没有再理会蒋涛和陈岩，而是冲坐在第一排的简佳眨了眨眼睛后，自顾自地走向自己的座位，随后在林薇薇那绝望的小眼神中，开始收拾桌子上的课本和书包。
“不要......张子凡，不要走！！”
张子凡准备将桌面上的语文课本拿走时，同桌林薇薇眼疾手快，一把拿起了张子凡的语文课本，泪眼汪汪，楚楚可怜地乞求道：
“叔叔阿姨让你照顾我，你走了，我......我怎么办？！”
林薇薇的声音不大，但却传遍了整间教室。
简佳的身体明显一震，但坐在第一排的她依旧没有转过身，而是依旧自顾自地在刷题。
只不过手中那支停留在草稿纸上的铅笔，始终未见挪动分毫。
校花都在争风吃醋，看得蒋涛和陈岩大眼瞪小眼，好一阵羡慕。
但没有人出声打扰，蒋涛现在只想把张子凡这位爷供起来哄着，哄过三个月后，要回视频，那就万事大吉。
这期间，只要张子凡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或者说就算他做一些出格的事，那都无所谓。
所以这座位，换还是不换，全都在张子凡一念之间。
什么“助学计划”，完全就是放狗屁，说出来他蒋涛自己都不信。
距离高考只有三个月的时间了，哪个老师敢把差生跟好生安排坐一起？
别这差生的成绩没带起来，好学生的成绩反倒被拖下水，要知道简佳的成绩关乎宁城一中的校誉和他蒋涛的颜面......
可以说，除了蒋涛这个校长的位置，没有什么比简佳的高考成绩更重要的。
张子凡愣了愣，看着眼角含泪，满脸固执的林薇薇，恍若隔梦。
以往只要林薇薇撒一下娇，流露出楚楚可怜的模样，无论张子凡在哪、在干什么，他都会放下一切人或事，直奔林薇薇而去。
百试不爽！
可如今......
闹哪样！
这个孽障是想跟老子比力气？！
看着死死拽着自己语文课本一脚的林薇薇，张子凡握着课本另一角，然后猛然间发力。
唰！！
不费吹灰之力，便将语文课本夺了过来，随即扭头便走向第一排的简佳。
“嘤嘤嘤~”
身后传来林薇薇的抽泣声，张子凡耸了耸肩，毫不在乎。
而跟简佳坐在一起的同学见状，也开始收拾起书本，然后跟张子凡换起了座位。
连班主任和校长都点头了，其他人怎么会、怎么敢有意见？
虽然大家都不知道张子凡是如何做到的，但只要是个人，都看出来了，张子凡不简单！！
这个跟他们朝夕相处的舔狗张子凡，隐瞒了好几年的校长私生子身份，终于......终于打算公开了吗？！
直到张子凡在简佳旁边坐下后，林薇薇的抽泣声才停止，安静的教室也再度响起此起彼伏的窃窃私语声。
四目相对，张子凡对简佳眨了眨眼睛。
简佳俏脸微红，连忙低下头，手中的铅笔再度在草稿纸上书画起来
“我觉得校长提出的【助学计划】很好，给了我们这些成绩差的同学极大的鼓舞。”
任务完成，就在蒋涛准备离开时，坐在最后一排鲁石的小宇宙彻底爆发起来。
也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勇气，猛地一下站起来，双眼放光，死死地盯着蒋涛和陈岩，用自带音响的嗓门嚷嚷道：
“校长！老师！我鲁石的成绩是咱们班倒数第一！”
说这话时，鲁石第一次感到无比的骄傲和自信，随即在所有人惊愕的眼神下，手指着班上成绩排名第二的徐子怡，老脸微红：
“我申请换座位，跟......跟徐子怡同学坐一起，让她......让她辅导我~”
话说到最后，虎背熊腰的鲁石竟然害羞地低下了头，娇羞万分。
“不！不......不要！”
徐子怡同学一听到这话，当场吓得小脸发白，身体微颤，满脸抗拒的样子，让教室瞬间哄笑一团。
“......”
“鲁石，你那是奔着学习去的吗？！”
陈岩气的吹胡子瞪眼，恨不得马上冲上去把鲁石踹醒，这傻小子跟着捣什么乱？
班上排名第一的简佳被张子凡毁了不说，现如今连排名第二的徐子怡也不放过？
麻蛋，就不能给他陈岩留点活路？？？
“好好在最后一排，晒你的日光浴，学习这种事，你就别跟着瞎操心了！”
“对你来说，身体好比什么都重要！”
“......”
鲁石半张着嘴，一时......一时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校长蒋涛轻咳两声，打破沉默，随即又说了些场面话，让有调座位需要的同学找陈岩商量之后，便讨好般地看了张子凡几眼，随即转身离去。
事情已经办妥，趁着陈岩上课的功夫，他要把叶柳喊来办公室，商量接下来的对策不说，再大战三百回合，出出在张子凡身上受的气，以免把自己憋坏了。
蒋涛走后，软骨头陈岩瞬间挺直了腰板，在将鲁石数落一阵子后，便又掏出语文课本，装模作样的开始为同学们画起了自以为重点的重点。
张子凡他陈岩可不敢训斥，在搞清楚张子凡跟校长之间的关系前，这位祖宗他不得罪也不讨好~
一堂课划下来，几乎把整本语文书都给画满了，把本就迷糊的同学们画得更加迷糊。
在陈岩看来，只要他重点画的数量足够多，就一定能考到。
等高考结束，他便有底气指着一课本的重点说：
“看吧，我又押到了这道高考题！”
“不好好听我的课，难怪你考这么低！”
“你看看人简佳，把我画的重点都记住了，考到咱们宁城的状元了吧？”
......
张子凡没有听陈岩在哪乱画重点，因为比起划重点，没有人比他更懂。
除了张子凡外，整个一班也只有简佳没有听陈岩划重点，对她这个学霸而言，重不重点已经不重要了，毕竟整本语文课本的知识点，她都已经完全掌握。
她现在要做的，只是刷题！再刷题！！
陈岩也放任两人不管，一个是不敢管，另一个是没本事管。
唰！
可就在张子凡背诵重点诗词时，自己的胳膊肘突然被简佳顶了顶，随即一张小纸条在陈岩眼皮底下传到自己面前。
传纸条这种事，简佳明显是第一次做，所以根本不知道掩护和察言观色。
“......”
陈岩瞳孔猛然间放大，就连念古诗词的声音都中断了，可随即等他反应过来，立马转过身，直奔呼呼大睡的鲁石而去。
有些事，既然管不了，那便索性就当看不见。
见陈岩走后，张子凡愣了愣，连忙展开手里的小纸条，一行娟秀小字，跃然纸上：
“你是怎么做到的？”
张子凡嘴角微微上扬，随即提笔在纸条上书写起来。
写好后，同样用手顶了顶简佳的胳膊，把纸条传了过去.
简佳好奇的摊开纸条，嗔怪的瞪了张子凡一眼，随即展颜一笑：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