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想的倒挺美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最强战神、花娇、绝色总裁的贴身兵王、韩娱之临时工、女神的超能守卫、无敌悍民
一秒记住【爱尚小说网 www.23xsw.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梁太后被林诗烟这么一怼，气呼呼的回到了寝殿里面，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
“气死哀家了！真是不知道这个女子到底是个什么人！竟然有如此胆子与哀家说出这等话来！”
“太后，您消消气。”一旁的贴身宫女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只好一个劲的劝着太后。
“看来这个司空赫还是不简单啊！秦家的女儿送进宫里，竟然册封了一个秦湘雯！况且还是个没用的！现如今来了一个女子，还是个……”
梁太后说完，揉了揉头痛的脑袋，“烦死哀家了！”
林诗烟睡了一晚上，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大中午，但还是迷迷糊糊的一直睡在床上，等到林诗烟趴了一阵子后，这才发现肚子一直咕咕的叫着，尽管很不情愿，但还是又不得不爬起来。
“素……”林诗烟突然下意识的想起来什么，改口道：“冬梅！”
冬梅走了进来，看着林诗烟把头埋在被子里的样子，忍不住开口问了林诗烟一句：“林姑娘，您还记得昨天晚上，可发生了什么？”
林诗烟恍惚，接着点点头，“记得。”
“林姑娘昨晚可真的是酒壮人胆，竟然对着梁太后说出那些话来！”冬梅说着，对着林诗烟投过崇拜的眼神。
“就算不是喝酒，她要来我也会怎么说。”林诗烟回了一句。
随后，冬梅看着林诗烟的样子更是崇拜，“你可不知道，梁太后是后宫中一个可怕的传说，她背靠朝中几位很厉害的大臣，朝中的很多事情，她基本都知道，本来还想主管后宫，牵制前朝，可惜……”
“可惜她没本事，被限制了。”林诗烟接下冬梅的话，“你说这个女人这么厉害，还想要干涉朝政，是不是想做皇帝……”
“嘘！”冬梅赶紧打断林诗烟的话，“林姑娘，这些话不能乱说，隔墙有耳，万一传到太后那边怎么办！”
林诗烟笑了笑，“能不能传到太后那边我不知道，但是我现在和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可以传入皇上的耳朵里。”
冬梅一阵不解，“林姑娘，您说些什么呢？”
“没什么，你不懂便罢了。”说完，林诗烟坐起身来，摸了一把腰间的伤口。
老神医真不愧是老神医，这腰伤好多了，等到过几日，便可以继续恢复以往训练的样子了。
林诗烟刚刚吃完早点，也不知道要干什么，要是以往在江淮的时候，还能去找翊翊，看着一整天，现在在西陵……能干什么！
等到冬梅帮着林诗烟换好药了之后，火辣辣的药在腰间散发出老，林诗烟不由得想起了翊翊……
冬梅看了一眼林诗烟那惆怅的表情，皱着眉，“林姑娘，您……没事吧！”
林诗烟看了一眼冬梅，摇摇头，“没什么。”
林诗烟正想着养伤的这几日要怎么办，满面惆怅，接着，林诗烟站起身来，披上了一件厚厚的披风，对着冬梅说道：“陪我出去走一下吧。”
林诗烟开口，冬梅看着林诗烟面色的表情如此惆怅，点了点头，也没有说些什么让她继续歇着腰部不能受到什么损伤的话，让她走了出去。
出去逛一下看看西陵有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还有看着有没有什么……人才！
好玩的地方不一定有，但是人才一定会有……
果然不出林诗烟的意料，还真的是碰见了一个‘人才’。
林诗烟刚刚走到御花园，便看到一个打扮得较为妖艳的女子，只见那个女子面容很是娇气，脸上还出现愤愤不平的样子。
“林姑娘，那个是王秀女，她也是朝中的其中一个大臣送进来的。”
林诗烟看着那个王秀女的样子，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安分的家伙，淡淡的看了一眼，什么也没说，便转身就要走向别的地方。
“喂！你站住！”
身后的王秀艳叫住了林诗烟，林诗烟没有继续理会，脚步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王秀艳看到林诗烟的样子，娇气的面容上那生气的表情更是浓厚，小步跑了上去，瞪着林诗烟。
“喂！你是耳聋么？本小姐叫你，你听不到啊？”
看着王秀艳的样子，林诗烟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家伙，比江秀萱还要蛮横，如果说江秀萱是不考虑做事后果，那么她基本就是没脑子！
林诗烟脸上一如既往的平静，看着王秀艳，笑了笑，“刚刚你就在那处随意叫着，试问你在再谁？况且，你让我站住就站住，那我多没面子啊！”
王秀艳看着林诗烟这般样子，脸上更是不悦，“你笑什么？你是什么身份，本小姐可是秀女，迟早有一天是要当上贵妃皇后的！”
林诗烟听着她那狂妄的语气，挑着眉，一脸不屑，“等你当上了再说吧。”
林诗烟说完，忍不住的补了一句：“人长的一般般，想的倒是挺美的！”
“你！你不过就是有几分姿色，一个江淮来的不明不白的人，还能妄想皇上能赐予你多少权利？别以为你住进了茗雅殿你就飞上枝头当凤凰了，你……”
王秀艳对着林诗烟的话还没说完，林诗烟便不想继续理会，转身便走。
“怎么，怕了？”王秀艳对着林诗烟的背影叫到。
林诗烟冷笑，回头冷冷的眼神看着王秀艳，“我不和一般人计较，若是说起来还不是一般人，连人都算不上，狗吠都没这么吵。”
“你！你骂我！？”
林诗烟又笑，挑眉对着王秀艳问道：“我既没指名道姓的，王秀女，你为何如此急切的对号入座呢？“
王秀艳被林诗烟这么几句话气的险些七窍生烟，林诗烟看着王秀艳的样子，一脸长着劝说晚辈的样子，“王秀女，等级不够就不要出来惹事，一般你这种等级的，在电视剧基本活不过三集。”
王秀艳听完依旧不悦的样子，但又斗不过林诗烟，只好看着林诗烟离去的背影，咬着牙，狠狠的剁了脚。
“林姑娘，您口才真好！要是您早点来，估计王秀女那嚣张气焰早就没了！”冬梅感概道，带着崇拜的眼神看着林诗烟。
林诗烟看着冬梅一脸迷妹的样子，自恋了起来，“我知道我很优秀的！别太迷恋我啊~”
林诗烟刚刚和冬梅调侃完，便看到秦湘雯对着自己走过来。
林诗烟看着秦湘雯一脸面善，迎了上去，“湘嫔……”
“林姑娘。”秦湘雯看到林诗烟，倒是对着林诗烟福了福身，林诗烟赶紧拖着秦湘雯的手，“湘嫔，你这是干嘛！”
秦湘雯并没有为刚刚自己所做的那一番行为做些什么解释，只是笑了笑，“不知道林姑娘可有时间随妾身去到寝宫里面去？”
林诗烟点点头，“可以啊，我正少一个人和我唠嗑呢！”说完，看着秦湘雯越觉得有亲和力，便挽上了秦湘雯的臂弯。
“林姑娘，你这是……”
“这个嘛，只有对对方信任才挽着，再说现在冬天，挽着挺暖和的。”林诗烟笑着回应，“对了湘嫔，你别和他们一样叫我林姑娘林姑娘的，还有冬梅，你也是，你们叫我林诗烟或者是烟儿也可以。”
秦湘雯看着林诗烟的样子，笑容更加灿烂，“林姑……烟儿，你可真是有趣呢，那既然如此，你也唤着妾身的名字就好了。”
“好的湘湘。”
接着，林诗烟随着秦湘雯来到了她的寝宫内，林诗烟正想要在正厅坐下，秦湘雯便带着林诗烟来到了屋内林诗烟刚刚一踏进去，便看到了一件黑色厚实的外袍整整齐齐的挂在架子上。
林诗烟上前，仔细一看，发现那衣袍的领口上绣着好看的图案，尤其是衣服那个标志性的龙，被用金线勾勒得栩栩如生，一针一线，皆为用心，细微到每一个细节都很惊喜！
看完，林诗烟不由得一惊，“这衣服真是精致！”说完，就像看着一件珍宝一样，小心翼翼的触碰衣服上面的丝线。
“我的天。”林诗烟又感叹，这才想起来衣服是秦湘雯的，便开口对着秦湘雯问道：“这件衣服，是何人所制造的？”
秦湘雯微微一笑，“这个是我耗费了近半年的时间制成的，上面的一针一线，都是我自己绣上去的。”
说我，林诗烟更为惊讶的表情看着秦湘雯，“你！这个是你绣的！？”
秦湘雯点头，“嗯。”
“我的天！大神啊！”光是看着上面的那只龙的图案，一针一线绣的如此精致，就要耗费好多时间了！
“烟儿过奖了。”秦湘雯谦虚道，接着，秦湘雯表情又有些忧愁起来，“这件衣服是我夏至日开始做起的，前几日刚刚好完工，想要亲自送给皇上，可是皇上却政务繁忙，不曾见到。”
林诗烟听着秦湘雯这么说起，立马知道了里面其中的大概意思。
“这么说，你是想要找到一个时间点，然后送去给司空赫？”
秦湘雯摇头。
“那……你是想要司空赫自己来你的宫殿拿？”
“这个更加不可能了。”秦湘雯说完，有些纠结的表情，对着林诗烟开口道：“我是想让烟儿，替我拿去给皇上，并且，别说是我给的。”
“啊哈？！”林诗烟听完，一阵不解，“你让我拿去给司空赫本来就觉得有点那啥，还不能说是你给的！”
秦湘雯点头“对，不能，若是说了，皇上不会收的，让烟儿替我去，是因为你能看见到皇上，而皇上，不愿意见到妾身。”
“为什么？”虽然司空赫不管后宫的事情，但是也没必要吧，况且就算是个瞎子都看得出来秦湘雯对司空赫的感情，难道说司空赫比眼瞎还要可怕？
秦湘雯没有说起原因，轻轻的拉着林诗烟的手又问了一句：“烟儿，这件事情你可愿意帮我？”
“不是我不帮你啊，这件事情有些不妥啊……”林诗烟面上一阵纠结，“况且衣服是你的，不说起原因，误会是我送给他的怎么办？”
“不碍事的，妾身做这件衣服的目的就是为了给皇上，若是能给皇上中意的女子送过去，不仅皇上能拿到衣服，还能更加促进……”
“等等等等……”林诗烟赶紧打断，“敢情老子来了这里，所有人都误会，老子个司空赫那个家伙有一腿啊！
“你误会了，我有家室，我和司空赫，什么关系都没有，不要听信外面的人谣传！”
林诗烟说完，原以为秦湘雯面上的表情会开心许多，毕竟按照自己的想法，怎么可能一个女子会和另外一个女子共享一个男人呢？
但是让林诗烟没想到的是，秦湘雯听完，眉头更是皱了起来。
林诗烟看到秦湘雯的表亲，疑惑问道：“少一个人和你竞争一个男人，你……不开心啊。”
秦湘雯摇头，“不是，可若是如此，这衣袍要如何拿去给皇上？”
林诗烟仔细一想，打了一个响指，“去有一个办法，就是不知道可不可行。”
“什么法子？烟儿你且先说说看看。”秦湘雯听完，忧愁的面容缓和了一些。
接着，林诗烟凑到秦湘雯耳边去，悄悄的说了一些什么，秦湘雯半信半疑，对着林诗烟问了一句：“这个办法……有用吗？”
“有！按照大部分套路来说，肯定有用！就是看看你有没有耐心了！”
秦湘雯点点头，“就是些时间罢了，只要能把这件衣服给皇上，我也心满意足。”
说完，林诗烟摇摇头，长叹一口气。
这个女子，可真是如此痴情！
是夜，秦湘雯听了林诗烟的办法，掐着点字，在司空赫御书门外的人换了岗位之后，这才走了过去。
“皇上，妾身找您有事，不知道能否进入？”秦湘雯心中激动到声音有些抖，就连端着防治衣服的手都在抖。
秦湘雯听着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正打算准备敲门，便听到里面茶杯落地发出清脆的声音。
“皇上？皇上？”秦湘雯听着这个声音有些奇怪，连忙叫了两声，御书房里面依旧没有人回答。
秦湘雯咬牙，什么也不顾了，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秦湘雯放眼看去，只见司空赫半跪在地上，面上的表情很是难看。
梁太后被林诗烟这么一怼，气呼呼的回到了寝殿里面，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
“气死哀家了！真是不知道这个女子到底是个什么人！竟然有如此胆子与哀家说出这等话来！”
“太后，您消消气。”一旁的贴身宫女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只好一个劲的劝着太后。
“看来这个司空赫还是不简单啊！秦家的女儿送进宫里，竟然册封了一个秦湘雯！况且还是个没用的！现如今来了一个女子，还是个……”
梁太后说完，揉了揉头痛的脑袋，“烦死哀家了！”
林诗烟睡了一晚上，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大中午，但还是迷迷糊糊的一直睡在床上，等到林诗烟趴了一阵子后，这才发现肚子一直咕咕的叫着，尽管很不情愿，但还是又不得不爬起来。
“素……”林诗烟突然下意识的想起来什么，改口道：“冬梅！”
冬梅走了进来，看着林诗烟把头埋在被子里的样子，忍不住开口问了林诗烟一句：“林姑娘，您还记得昨天晚上，可发生了什么？”
林诗烟恍惚，接着点点头，“记得。”
“林姑娘昨晚可真的是酒壮人胆，竟然对着梁太后说出那些话来！”冬梅说着，对着林诗烟投过崇拜的眼神。
“就算不是喝酒，她要来我也会怎么说。”林诗烟回了一句。
随后，冬梅看着林诗烟的样子更是崇拜，“你可不知道，梁太后是后宫中一个可怕的传说，她背靠朝中几位很厉害的大臣，朝中的很多事情，她基本都知道，本来还想主管后宫，牵制前朝，可惜……”
“可惜她没本事，被限制了。”林诗烟接下冬梅的话，“你说这个女人这么厉害，还想要干涉朝政，是不是想做皇帝……”
“嘘！”冬梅赶紧打断林诗烟的话，“林姑娘，这些话不能乱说，隔墙有耳，万一传到太后那边怎么办！”
林诗烟笑了笑，“能不能传到太后那边我不知道，但是我现在和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可以传入皇上的耳朵里。”
冬梅一阵不解，“林姑娘，您说些什么呢？”
“没什么，你不懂便罢了。”说完，林诗烟坐起身来，摸了一把腰间的伤口。
老神医真不愧是老神医，这腰伤好多了，等到过几日，便可以继续恢复以往训练的样子了。
林诗烟刚刚吃完早点，也不知道要干什么，要是以往在江淮的时候，还能去找翊翊，看着一整天，现在在西陵……能干什么！
等到冬梅帮着林诗烟换好药了之后，火辣辣的药在腰间散发出老，林诗烟不由得想起了翊翊……
冬梅看了一眼林诗烟那惆怅的表情，皱着眉，“林姑娘，您……没事吧！”
林诗烟看了一眼冬梅，摇摇头，“没什么。”
林诗烟正想着养伤的这几日要怎么办，满面惆怅，接着，林诗烟站起身来，披上了一件厚厚的披风，对着冬梅说道：“陪我出去走一下吧。”
林诗烟开口，冬梅看着林诗烟面色的表情如此惆怅，点了点头，也没有说些什么让她继续歇着腰部不能受到什么损伤的话，让她走了出去。
出去逛一下看看西陵有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还有看着有没有什么……人才！
好玩的地方不一定有，但是人才一定会有……
果然不出林诗烟的意料，还真的是碰见了一个‘人才’。
林诗烟刚刚走到御花园，便看到一个打扮得较为妖艳的女子，只见那个女子面容很是娇气，脸上还出现愤愤不平的样子。
“林姑娘，那个是王秀女，她也是朝中的其中一个大臣送进来的。”
林诗烟看着那个王秀女的样子，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安分的家伙，淡淡的看了一眼，什么也没说，便转身就要走向别的地方。
“喂！你站住！”
身后的王秀艳叫住了林诗烟，林诗烟没有继续理会，脚步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王秀艳看到林诗烟的样子，娇气的面容上那生气的表情更是浓厚，小步跑了上去，瞪着林诗烟。
“喂！你是耳聋么？本小姐叫你，你听不到啊？”
看着王秀艳的样子，林诗烟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家伙，比江秀萱还要蛮横，如果说江秀萱是不考虑做事后果，那么她基本就是没脑子！
林诗烟脸上一如既往的平静，看着王秀艳，笑了笑，“刚刚你就在那处随意叫着，试问你在再谁？况且，你让我站住就站住，那我多没面子啊！”
王秀艳看着林诗烟这般样子，脸上更是不悦，“你笑什么？你是什么身份，本小姐可是秀女，迟早有一天是要当上贵妃皇后的！”
林诗烟听着她那狂妄的语气，挑着眉，一脸不屑，“等你当上了再说吧。”
林诗烟说完，忍不住的补了一句：“人长的一般般，想的倒是挺美的！”
“你！你不过就是有几分姿色，一个江淮来的不明不白的人，还能妄想皇上能赐予你多少权利？别以为你住进了茗雅殿你就飞上枝头当凤凰了，你……”
王秀艳对着林诗烟的话还没说完，林诗烟便不想继续理会，转身便走。
“怎么，怕了？”王秀艳对着林诗烟的背影叫到。
林诗烟冷笑，回头冷冷的眼神看着王秀艳，“我不和一般人计较，若是说起来还不是一般人，连人都算不上，狗吠都没这么吵。”
“你！你骂我！？”
林诗烟又笑，挑眉对着王秀艳问道：“我既没指名道姓的，王秀女，你为何如此急切的对号入座呢？“
王秀艳被林诗烟这么几句话气的险些七窍生烟，林诗烟看着王秀艳的样子，一脸长着劝说晚辈的样子，“王秀女，等级不够就不要出来惹事，一般你这种等级的，在电视剧基本活不过三集。”
王秀艳听完依旧不悦的样子，但又斗不过林诗烟，只好看着林诗烟离去的背影，咬着牙，狠狠的剁了脚。
“林姑娘，您口才真好！要是您早点来，估计王秀女那嚣张气焰早就没了！”冬梅感概道，带着崇拜的眼神看着林诗烟。
林诗烟看着冬梅一脸迷妹的样子，自恋了起来，“我知道我很优秀的！别太迷恋我啊~”
林诗烟刚刚和冬梅调侃完，便看到秦湘雯对着自己走过来。
林诗烟看着秦湘雯一脸面善，迎了上去，“湘嫔……”
“林姑娘。”秦湘雯看到林诗烟，倒是对着林诗烟福了福身，林诗烟赶紧拖着秦湘雯的手，“湘嫔，你这是干嘛！”
秦湘雯并没有为刚刚自己所做的那一番行为做些什么解释，只是笑了笑，“不知道林姑娘可有时间随妾身去到寝宫里面去？”
林诗烟点点头，“可以啊，我正少一个人和我唠嗑呢！”说完，看着秦湘雯越觉得有亲和力，便挽上了秦湘雯的臂弯。
“林姑娘，你这是……”
“这个嘛，只有对对方信任才挽着，再说现在冬天，挽着挺暖和的。”林诗烟笑着回应，“对了湘嫔，你别和他们一样叫我林姑娘林姑娘的，还有冬梅，你也是，你们叫我林诗烟或者是烟儿也可以。”
秦湘雯看着林诗烟的样子，笑容更加灿烂，“林姑……烟儿，你可真是有趣呢，那既然如此，你也唤着妾身的名字就好了。”
“好的湘湘。”
接着，林诗烟随着秦湘雯来到了她的寝宫内，林诗烟正想要在正厅坐下，秦湘雯便带着林诗烟来到了屋内林诗烟刚刚一踏进去，便看到了一件黑色厚实的外袍整整齐齐的挂在架子上。
林诗烟上前，仔细一看，发现那衣袍的领口上绣着好看的图案，尤其是衣服那个标志性的龙，被用金线勾勒得栩栩如生，一针一线，皆为用心，细微到每一个细节都很惊喜！
看完，林诗烟不由得一惊，“这衣服真是精致！”说完，就像看着一件珍宝一样，小心翼翼的触碰衣服上面的丝线。
“我的天。”林诗烟又感叹，这才想起来衣服是秦湘雯的，便开口对着秦湘雯问道：“这件衣服，是何人所制造的？”
秦湘雯微微一笑，“这个是我耗费了近半年的时间制成的，上面的一针一线，都是我自己绣上去的。”
说我，林诗烟更为惊讶的表情看着秦湘雯，“你！这个是你绣的！？”
秦湘雯点头，“嗯。”
“我的天！大神啊！”光是看着上面的那只龙的图案，一针一线绣的如此精致，就要耗费好多时间了！
“烟儿过奖了。”秦湘雯谦虚道，接着，秦湘雯表情又有些忧愁起来，“这件衣服是我夏至日开始做起的，前几日刚刚好完工，想要亲自送给皇上，可是皇上却政务繁忙，不曾见到。”
林诗烟听着秦湘雯这么说起，立马知道了里面其中的大概意思。
“这么说，你是想要找到一个时间点，然后送去给司空赫？”
秦湘雯摇头。
“那……你是想要司空赫自己来你的宫殿拿？”
“这个更加不可能了。”秦湘雯说完，有些纠结的表情，对着林诗烟开口道：“我是想让烟儿，替我拿去给皇上，并且，别说是我给的。”
“啊哈？！”林诗烟听完，一阵不解，“你让我拿去给司空赫本来就觉得有点那啥，还不能说是你给的！”
秦湘雯点头“对，不能，若是说了，皇上不会收的，让烟儿替我去，是因为你能看见到皇上，而皇上，不愿意见到妾身。”
“为什么？”虽然司空赫不管后宫的事情，但是也没必要吧，况且就算是个瞎子都看得出来秦湘雯对司空赫的感情，难道说司空赫比眼瞎还要可怕？
秦湘雯没有说起原因，轻轻的拉着林诗烟的手又问了一句：“烟儿，这件事情你可愿意帮我？”
“不是我不帮你啊，这件事情有些不妥啊……”林诗烟面上一阵纠结，“况且衣服是你的，不说起原因，误会是我送给他的怎么办？”
“不碍事的，妾身做这件衣服的目的就是为了给皇上，若是能给皇上中意的女子送过去，不仅皇上能拿到衣服，还能更加促进……”
“等等等等……”林诗烟赶紧打断，“敢情老子来了这里，所有人都误会，老子个司空赫那个家伙有一腿啊！
“你误会了，我有家室，我和司空赫，什么关系都没有，不要听信外面的人谣传！”
林诗烟说完，原以为秦湘雯面上的表情会开心许多，毕竟按照自己的想法，怎么可能一个女子会和另外一个女子共享一个男人呢？
但是让林诗烟没想到的是，秦湘雯听完，眉头更是皱了起来。
林诗烟看到秦湘雯的表亲，疑惑问道：“少一个人和你竞争一个男人，你……不开心啊。”
秦湘雯摇头，“不是，可若是如此，这衣袍要如何拿去给皇上？”
林诗烟仔细一想，打了一个响指，“去有一个办法，就是不知道可不可行。”
“什么法子？烟儿你且先说说看看。”秦湘雯听完，忧愁的面容缓和了一些。
接着，林诗烟凑到秦湘雯耳边去，悄悄的说了一些什么，秦湘雯半信半疑，对着林诗烟问了一句：“这个办法……有用吗？”
“有！按照大部分套路来说，肯定有用！就是看看你有没有耐心了！”
秦湘雯点点头，“就是些时间罢了，只要能把这件衣服给皇上，我也心满意足。”
说完，林诗烟摇摇头，长叹一口气。
这个女子，可真是如此痴情！
是夜，秦湘雯听了林诗烟的办法，掐着点字，在司空赫御书门外的人换了岗位之后，这才走了过去。
“皇上，妾身找您有事，不知道能否进入？”秦湘雯心中激动到声音有些抖，就连端着防治衣服的手都在抖。
秦湘雯听着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正打算准备敲门，便听到里面茶杯落地发出清脆的声音。
“皇上？皇上？”秦湘雯听着这个声音有些奇怪，连忙叫了两声，御书房里面依旧没有人回答。
秦湘雯咬牙，什么也不顾了，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秦湘雯放眼看去，只见司空赫半跪在地上，面上的表情很是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