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最后的超级战士铁骨铸钢魂权谋天下:姑姑太撩人特种兵之军人荣耀张雯小龙雯雯错误的邂逅重生之绝世弃少程璟然赵苏禾

一秒记住【爱尚小说网 www.23xsw.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经由医生仔细检查后,闵怀宇终于可以出院,于是他跟随着骆泄宾回到骆宅。

    至于骆仕垣自从两天前遭他指控是gay后,就不肯到医院看他,或许是心虚,也怕会教他看出真伪来,因此他的一切,她都是透过她爷爷才知晓。

    不过今天他总算得以出院,并来到骆宅,相信她就是想逃也逃不了。

    闵怀宇心里是打着这种主意,因此当他跟着骆泄宾走进骆宅主屋时,他的表情看来是愉悦的。

    然而当他亲眼看见他心爱的女人,正在和一名女子亲吻时,他的笑容从嘴角隐没,脸上神情骤然一变。不过在他尚未有所行动之前,他身后已经冲进一名高大的男人,动作飞快地将正在亲吻的两人拉开,并对着骆仕垣挥出重重的一拳,将她打倒在地。

    被吻的王俞文不禁尖叫出声,才想上前扶起骆仕垣,闵怀宇已先一步地挡在她身前,脸色十分阴沉地瞪着动手打人的罗雄建。

    “你居然敢动手打她”闵怀宇咬着牙,全身紧绷,颇有找人干架的气势。

    “我打他是因为他亲的是我的女人。”罗雄建恼怒地回道,恶狠狠地瞪着已被骆泄宾扶起来的酪仕垣。

    就在他相信骆仕垣和文文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时,他居然又让他亲眼看见他在亲文文,这口气他如何咽得下?就是把他打死,他的怨气也消不了。

    “罗雄建,你这个大猪头!”王俞文气叫道。

    仕垣好不容易算准时间,在这男人回来时和她亲了这么一下,目的就是想让这叫闵怀宇的男人相信仕垣是个男人。

    没想到计画好的一切,居然毁在这老是半路杀出来坏事的罗雄建手中。

    王俞文看着脸颊肿起,闷不吭声的骆仕垣,对罗雄建下手那么狠,心里难免有气。

    她和仕垣机关算尽,就是没算到罗雄建会突然冒出来,虽然一开始她也不赞成仕垣这么做,但既然都做了,她也希望能帮上忙。

    偏偏就是有个死猪头老是坏她和仕垣的事,简直教人不知拿他如何是好。

    或许她该老实告诉罗雄建,仕垣真正的性别,然后请他替仕垣隐瞒,如此一来才能确保他不会老是坏事!

    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王俞文索性直接转身就走,离开骆家。

    罗雄建见她气得掉头就走,连忙大步追上去,不再理会想为骆仕垣出气的闵怀宇。

    听见后面传来他追上的脚步声,王俞文露出一抹笑容,她想等会儿自己若是告诉他仕垣真正的性别,他一定会很惊讶吧!

    然后趁他惊讶之际,她会小小声地告诉他一声:我爱你。

    她想,也该是让他明白她心意的时候了,呵!

    *  *  *  *  *  *  *  *

    “这是何苦呢!仕垣。”骆泄宾以着毛巾包住冰块,为孙女肿起的脸颊冰敷,口气心疼不已。

    他心里十分清楚仕垣这么做的用意何在,可是她何必为了向闵怀宇证明她是爱女人的男人,白白挨了罗雄建一拳呢!

    罗雄建那孩子为了文文可是很拼命的,所以这一拳出手有多么重是可以想象的。

    “我不明白爷爷在说什么。”骆仕垣逞强道,然后随即倒抽一口气。

    痛咧!连说话都好痛,该死的罗雄建下手可真重!

    见状,闵怀宇显然也动怒了,他走到她面前,瞧见她脸颊上那明显的红肿,眼里更是进出了忿怒之光。

    “你是白痴,还是笨蛋?为什么要笨到去挑战一个男人的怒气?你难道不知道那个男人有可能一拳就把你打死吗?”他暴跳如雷。

    光是想到这个可能,闵怀宇全身一个打颤,如果他没有在现场,更或者那个男人下手再重一些,恐怕她不是这么点伤而已。

    不,他不能再容她这样胡闹下去,计画随时可以改变,他就是不允许她让自己受伤。

    “这是我的事,和你没关系!”骆仕垣气得吼回去。

    什么白痴、笨蛋!如果不是因为他,她又何必白白挨这一拳?

    “和我没关系?”他瞪着她,然后将她的身子整个从沙发上提起。“我已经受够你的任性了,蓝汝心!”

    听到这声叫唤,骆仕垣娇容一白,随即否认道:“我不是蓝汝心,你认错人了,我不是女人!”

    “我没说蓝汝心是男是女,你又是怎么知道蓝汝心是女人?”闵怀宇以着一副“看你往哪跑”的眼神瞅着她。

    骆仕垣先是一愣,才生硬回道:“蓝汝心一听就是女人的名字,你当真以为我会分辨不出来?”

    只要她矢口否认,她就不信他能拿她怎么样。

    “你知道有个方法可以直接证明这一点,汝心。”他挑起一眉,故意打量着她全身上下。

    她不禁屏住气息,光是他这眼神就足以说明他心里打得是什么主意。

    而她会让他这么做才怪!

    “你休想!放开我!”她尖叫,但被他提高了身子,只好以双脚踢他。

    “你不用不好意思,既然大家都是男孩子,这有什么好避讳的,再者如果你是女孩子”他将视线轻瞥了骆泄宾一眼,故意没再说下去。

    骆仕垣则瞪着他,她心里十分清楚倘若不是爷爷在此,他接下来想说的话,一定是关于她早是他的女人的种种暧昧言语。

    这卑鄙的小人怎么这么可恶,居然想以此威胁她!

    倘若她原先只是抱持着怀疑,那么她现在可以十分肯定,他根本是故意佯装失去记忆,目的就是要试探她,并逼出她真实的性别。

    这一切都是他计画好的,而她早该在唯真找上门来时,就该料想到他会展开行动。

    偏偏她怎么也想不到,他居然会采用和她同样的方法,佯装失去记忆,跟她回家来。

    由此可见,爷爷之所以会撞到他,分明也是他一开始计画好的。

    小人,小人,他真的是太小人了!

    心里暗暗痛骂着他,她一面思索如何面对眼前不利于自己的情况。

    这会儿她知道求助于爷爷是没有用的,如果她没有猜错,爷爷或许早就和他狼狈为奸,目的就是想逼她回复女儿身。

    咬着牙骆仕垣正准备和他把话说清楚,嘴唇才刚张开,门口突然传来她堂兄骆仕勋的嗓音,这令她当下浑身僵硬。

    “谁是女孩子?”手里提着大包小包,骆仕勋走了进来,后面则是一脸洋溢着幸福神情的方若绮。

    “家里有客人啊!咦?你是谁?干嘛捉住仕垣不放?快放开他!”方若绮一进门就瞧见这一幕,立刻哇哇大叫。

    而将手中所有行李放下的骆仕勋,也脸色不悦地走上前来。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先生,请你将仕垣放开。”骆仕勋走近一看,随即看见堂弟被打肿的脸,这使他神情更是阴沉,伸手便将闵怀宇抓住骆仕垣衣领的手挡开,然后一拳挥向他。

    平时仕垣虽然生性怯懦,但仍是他骆仕勋的兄弟,他不允许有人上门找他兄弟的麻烦,更遑论是动手打人。

    “啊!”骆仕垣尖叫出声,看着闵怀宇俐落地闪过老大拳头,她的心脏才没有从胸口跳出来。

    “打得好!仕勋,赶上门欺负我们老实的仕垣,最好一拳打死他!”方若绮在一旁鼓吹着。

    “不!不是这样,老大!不是他动手打我,你不要误会!”骆仕垣连忙上前抓住骆仕勋又想挥拳的手,一面对一直在旁看戏的骆泄宾叫道:“爷爷,您也说说话啊!”唉!事情已经够混乱了,偏偏老大又在这时候回来,她到底要如何收拾这场混乱呢?

    “仕勋,仕垣说得没错,你没看见这位先生的头上正绑着绷带吗?他是爷爷带回来养伤的客人,并不是他将仕垣打伤。”骆泄宾也怕大孙子坏事,只好出声道。

    “那是谁将仕垣打伤来着?”骆仕勋轻轻拉开骆仕垣的手走向爷爷。

    “这个”骆泄宾一时不知该不该实话实说。

    “是罗雄建。老大,你应该记得这个和我从小打到大的男人吧!”骆仕垣倒是不准备隐瞒。

    男人的事由男人自己解决,她相信老大不会插手替她出手报仇,当然自己找上门的是例外。

    “你是说一直是你手下败将的那个小伙子?”骆仕勋十分意外地挑起眉。

    “他现在已经不是个不中用的小伙子了。仕勋,那孩子两年没见,可把自己锻炼得像头牛,人高马大得很,仕垣自然不是他的对手。”骆泄宾替孙女解释。

    “是吗?看来他对那叫文文的女孩子尚未死心嘛。”骆仕勋朗笑出声,睇睨了仕垣眼,摇首道:“是不是这叫文文的女生又跑来纠缠你,然后引来罗小伙子的妒意,他才把你扁了一顿?”

    骆仕垣没有正面回复,仅是点点头。

    “原来仕垣有女朋友啊?我怎么都不知道?”方若绮好奇地走向骆仕垣。“你还真过份,这种事居然对我隐瞒这么久,还让我一直以为你当真害怕接近女人,原来你是唬人的啊!”“文文她不是”骆仕垣正想解释,但见闵怀宇正一副似笑非笑地瞅着她看,她便把要说的话吞回肚子里。

    她宁愿他把文文当作是她的女朋友,也不要他一再认定她是蓝汝心。

    尤其是老大已经回来,她不能再出任何差错。

    “你不用不好意思啦,仕垣。”方若绮笑呵呵地说,然后她注意到家中的客人视线始终锁在仕垣身上,实在是太奇怪了,于是她转向爷爷道:“爷爷,这位客人是?”

    “他因为出了点意外导致失去记忆,现在暂时住在我们家。倒是你们不是还有假期,怎么会在今天就回来?”还回来得真不是时候,眼看事情就要有所进展,偏偏在这时候又冒出两个多余的人!骆泄宾不住在心里感叹着。

    “因为仕勋不放心爷爷和仕垣两个人在家,所以我们回国后选就近的旅游胜地度完最后的几天假期,反正在哪里度蜜月都一样嘛!”方若绮嫣然笑道,不想明白指出他们的蜜月期,几乎都是在各饭店的床上度过。

    所以她才说在哪里度蜜月都一样嘛!

    “那么坐一整天的飞机,想必很累了,若绮你和仕勋先回房休息吧!”骆泄宾只想赶紧把这计画外的两人赶回房,方能让计画进行下去。

    骆仕勋自然听得出爷爷的弦外之音,也能感受到客厅里的气氛十分诡异,尤其是家中的客人和仕垣之间的视线交流,更透露着一些古怪。

    但这毕竟是仕垣个人的私事,而他们三位堂兄弟向来禀持一个原则,即是不插手管堂兄弟个人的私事。

    是以随手拿起地上的行李,骆仕勋和已经呵欠连连的方若绮相偕走上楼。

    见老大上楼,骆仕垣也准备逃回房间,她不想再留在这儿面对他的咄咄逼人。

    不过闵怀宇可不准备这样就放过她,他随即叫住她想溜上楼的身子,并以着十分认真的口吻说着:“你知道我可以将你真正的性别告知你两位堂兄,如果你当真不肯承认自己是蓝汝心。”

    闻言,骆仕垣必须紧握拳头、咬紧牙,才能让自己没有痛哭出声。

    她已经这么痛苦,他为什么还要这样逼她?

    如果真能有所选择,谁愿意明明是女生,却偏要以男生的模样孤独过一生?

    “我说过,是你认错人了。”她听见自己仍然这么说着。

    不管他了不了解她的苦衷,为了他好,她不得不如此。

    “你明知道我只要将你身上的衣服扒光,就可证明我的话,你为什么还要矢口否认?”

    因为她就是承认不得啊!骆仕垣眼里满是酸楚,再也不想和他多说地转身急奔上楼,心想她只要跑进房间就可以躲开他的紧迫盯人。

    见她跑上楼,闵怀宇随即大步追上去,这一刻他不容许她再逃避问题、逃避他。

    望着他们年轻人一前一后地消失在楼梯间,骆泄宾这回识相地没再跟上去。

    他想年轻人的事还是让他们年轻人自己解决,盼只盼他可怜的孙女,不要再过以往那种非正常人的生活。

    *  *  *  *  *  *  *  *

    骆仕垣头回自己的房间,正想将房门关上,闵怀宇却在这时候硬将身体挤进去。

    “你出去!”她以自己的身体挡住房门,就是不让他进来。

    无奈她的力气根本阻挡不了他,再加上他才刚受伤出院,她也不敢使出全身力量,就怕会让他伤势更重。

    因为她一时心软,房门便教闵怀宇给轻易闯进来,然后他锁上房门,捉住她的手,另一手开始解开她上衣的扣子。

    为此她开始奋力挣扎,就是不愿让他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你做什么?放开我!住手,快住手!”她一叫再叫,偏生阻止不了他的动作。

    眼看自己胸口的秘密就要被拆穿,她一时心急也顾不了自己的行为是否太幼稚,低头张开嘴巴便狠狠地咬住他的手臂,硬是咬出一道齿痕仍不愿松口。

    闵怀宇闷哼一声,顾及自己若用力甩开,她一定会受伤,于是仅是咬紧牙关忍受椎心之痛。

    一直到嘴里尝到血的味道,骆仕垣才意识到自己把他咬伤了,连忙松口查看,这一看她再也忍不住心中酸楚泪水急涌而上,一滴一滴地落在他泛着血丝的齿痕上。

    “汝心”他轻唤出声。

    “我不是汝心,你到底明不明白在那一天我离开之后,蓝汝心就已经死了,这世上根本没有蓝汝心这个人!”她泪水狂流,声音更是破碎。

    “我知道你就是我的汝心,这事实你否认不了。”他伸手抹去她脸上教人心疼的泪水。

    “我不是!我不是!我是骆仕垣,这辈子只能是男人的骆仕垣!”她大吼着一把推开他,转身想打开房门逃出去。

    闵怀宇拉住她,并将她拉到床畔,一起坐下来。

    “我知道你的一切,你爷爷已经把一切告诉我了,汝心。”见到她听到这声叫唤,又对他怒视相视,他于是改口道:“行,我知道你叫骆仕垣。”

    “原来爷爷当真和你一起串通好来欺骗我!”她抱怨道。

    “你也不曾这样欺骗我吗?”他反击道。

    “所以你是想报复我,才这么做?”她眼里噙着泪,控诉地看着他。

    “汝——仕垣,我如果只是想报复你,我犯得着让自己受皮肉痛,住在医院里吗?到现在你仍然不相信我对你一往情深?”

    “我”

    “如果我不是深爱着你,又何苦一定要强迫你承认自己是女生?你以为我看见你被我逼得这么难受,心里会好过吗?”他说着,双手轻捧住她的脸蛋,柔声道:“不,我甚至比你更难受,因为我清楚自己在逼的,是我深爱的女人,但我却必须眼睁睁地看着她心里难过,不能有任何妥协。”

    她眨着眼,在泪水掉落前,已教她伸手抹去,他这番话如何不让她感动,但感动之余更令她心痛,因为她知道自己怕是无法响应他这份深情。

    见她不说话,闵怀宇接下继续说:“我绝不能有任何妥协,我不能让你一辈子当男人,让你孤单一生,我也孤单一辈子。你希望我们是这种结果吗?”

    她当然不希望,可她能有别的选择吗?

    就因为太爱这个男人,所以她不愿做任何冒险。

    “如果你害怕的是自己会造成我的不幸,那你大可放心”

    “你连这个都知道”她尖叫地打断他未竞的话,心里惊讶到极点。

    为什么他连这个都知道?

    “这不是重点,仕垣。”

    “不,这就是重点。既然你都已经知道我是个会带给别人不幸的人,请你对我死了这条心,我永远不会和你在一起。”她咬紧下唇,硬逼自己说出这会令她心碎的话。

    “你不是,仕垣,你永远不会带给任何人不幸。”抓住她的肩膀,闵怀宇十足正经地说。

    “我是。”

    “你不是。”

    “我是!我是!我把自己的爸妈,还有奶奶,以及大伯大伯母、二伯二伯母都克死了,全是因为我是个命运带煞的人,我这么说你明白没?”她尖叫,然后双手抡拳,开始用力捶打着他。

    心里好气他为什么硬要逼自己说出这个令她永远难以释怀的事实。

    “不准你再这么想,仕垣,你没有把自己的亲人害死,你没有!”把她紧紧拥入怀,闵怀宇语气满是心疼。

    “我有,我就是有,你走开,我不要你被我害”话未说完,她的唇已教他攫获,连声音都一并被他吻没。

    她细喘一声,两手张开挡在他胸前,使力想推开他,但毫无成果。

    闵怀宇一再加深这个吻,她的娇柔、她的香甜,令他眷恋不已,他一双大手开始温柔地在她柔软的娇躯上游走,不时停下来爱抚逗弄,令她娇喘连连。

    他温柔的抚触,以及深情的亲吻,令她不想在这一刻拒绝他,于是她心里暗暗告诉自己——

    就今晚吧!就这一个晚上,让她回到他柔情的怀抱,明天她一定会想办法把他赶走。

    “怀宇”她娇呼出声,发现他正在解开她上衣的扣子,她登时想起自己胸前正绑着白布条,若是教他看见

    当她才这么想的同时,闵怀宇已瞧见那使她胸部平坦的元凶。

    “这是什么?”他的眼神因情欲而显得深邃,声音更低沉而粗哑。

    她抓着被褪去的上衣,挡在白布条前,脸色微微泛红。

    面对这一刻,她甚至比那一天将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他时还感到无比羞赧。

    因为她想到自己不是只有胸前有秘密而已,还有那最私密的部位

    不行,不能教他看见,天晓得他会有何反应。

    “我要去洗手间。”她嗫嚅着,急着想躲到洗手间,偷偷解开身上所有的伪装。

    “不,这一刻你别想逃。”他将想逃的她拉回来,重新安置在他身子下方。

    他承认见她愈是羞怯,他的兴致愈是高昂,因此此时此刻全身涨满着要她欲望的他是不可能放她走人。

    “再等一下我”她支支吾吾着。

    “我已经等不及了,仕垣。”说着他伸手扯开她胸口上的白布条,见到她凝脂般的酥胸重新得到自由后,他喃喃着:“不准再这样对待自己。”

    骆仕垣咬住下唇撇开头,不愿正视他充满热情的双眼,那会令她深陷在他柔情的眼眸里,久久不能自已。

    闵怀宇却将她的脸轻柔地转回来,唇热烈地吻住她,一再吻着她娇喘吁吁,脑中再无任何思绪。

    他温柔的吻化解了她的武装,她听见自己的娇吟,也听见他的低吼,一直到他将自己的长裤褪去,她又听见他说:

    “仕垣,原来如此,你真是太聪明了!”将手中那象征是她的男性特征的软沙包丢掉,闵怀宇几乎要爆笑出声。

    可为了不想被佳人踢下床,这笑声他说什么都得咽回肚子里。

    骆仕垣觉得难堪得羞红脸,为了不让他在这件事上继续做文章,她索性直接拉下他的头,红唇吻住他带着笑容的嘴唇,然后满意地听见他随即倒抽一口气。

    双手紧紧地抱着他,骆仕垣让自己投身在这情欲蔓延的感官世界里。

    即使只有今晚,她也不会后悔。

    *  *  *  *  *  *  *  *

    “我们结婚吧!仕垣。”一早醒来闵怀宇正经八百地说。

    这令原先还赖在床上,不肯起来的骆仕垣突然间惊醒过来。  ”

    “你说什么?”

    结婚?他不是这么说的吧?

    这辈子她不可能跟任何人结婚,就算是深爱着他,她也不可能和他结婚。

    “我说”

    “你别说,你一定是在开玩笑。”她打断他的话。

    “我很认真,仕垣。我爱你,我要和你共度一生,如果你还无法下定决心,请想想你肚子里的孩子。”他扬起嘴角,笑得十分诡异。

    “孩子?你在胡说什么?我们不过才”她摸着自己的肚子,没有说下去。

    会吗?她的肚子里会有他的小孩吗?

    “我和你在一起时可没做任何预防措施,而你对这方面更没经验,你能保证自己不会有我的小孩吗?”他摸了摸被他吓得花容失色的脸。

    骆仕垣用力拍掉他的手,低头看着自己被子下的肚子,想着:如果她有了他的小孩,外人会如何看待一个男人肚子里怀着一个孩子?

    “回复女儿身吧!仕垣,你两位堂兄由我替你搞定,你毋需担心。”

    “我才不会有小孩子。”老天不会这样对她,她才不相信事情会这么刚好。

    “你这么肯定?”闵怀宇戏谴地斜睨着她。

    这种事连他都不敢百分之百肯定有或没有,她又是哪里来的自信?

    “我”她一时语塞。

    “就算你能肯定昨天,或是那一天晚上你都很安全,那么接下来的日子,我会更努力做人,总会有一天成功吧!”他声明道,表情十分认真。

    “你休想,我不会再让你碰我!”她杏眼圆睁,看着他突然倾身向她“你想做什么?啊!”她先是尖叫,而后娇喘着承受他毫无预警的侵袭

    又是一场欢爱下来,骆仕垣香汗淋漓地躺在他的怀抱里,微微喘息着。

    “为什么你要这么卑鄙?明知道我力气敌不过你,偏要以蛮力欺负人?”用如此强势的手段强迫她和他欢爱,着实欺人太甚。

    “如果你肯妥协,我又何苦逼你?仕垣,我想告诉你一件事,你能保证自己有耐性听完吗?”他担心她听完他的话,不知反应会是如何?

    倘若知道实情,能让她了解自己不是不吉祥的女人,即使会换来她对他父亲的怨恨及不谅解,他也甘愿承受。

    只要她开心,心里不再背负着沉重的负荷,所有对他父亲的责难,就由他这身为人子女的来承受。

    是该让她知道所有实情的时候了,他不希望她一直将自己看成是不吉利的女人。

    “你想说什么?”骆仕垣脸狐疑,突然有种强烈的感觉,总觉得他要说的话,关系着她和他的未来。

    深深看着她的娇容,闵怀宇慢慢地将他父亲闵良智当年所铸下的错误一一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