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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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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灿邪气地在秦晚晴耳边吹气,让她痒闫的,又不给她伸手去挠,待到她忍不住了又善心大发地伸出舌头舔舔那发痒的地方,不过手却很不善良地覆盖在三角洲旁了,裙子早已撩开,隔着内裤的薄薄布料都能感受到里面炙热的温度。

    食指沿着中央线上下一划,布料上立刻显出浅浅的一个凹糟。摸索到上部一个圆圆的凸点,温柔地点了两下,却又突然发力狠狠一按。啊!你嘘萧灿笑着看着秦晚晴,顺便吻吻她发窘的脸,不可以噢,不可以那么大声,你那两个活宝还在外面等着呢,你难道想让他们听见?我是不介意的。

    秦晚晴狠狠地瞪了一眼专点死穴的这个男人,咬着唇憋住悸动,萧灿的动作更狠了,直接扒下内裤就开始伸进去润滑。

    许久没有进入的内室对异物伸进得感觉十分强烈,更加上妊娠期间那本就敏感的神经,几壁几乎是立刻收缩按摩着萧灿的手指。真敏感啊!萧灿给秦晚晴看看沾了晶莹液体的手指,还很无聊地晃了几下,像偷腥手的馋猫,得意极了。无耻!谢谢夸奖!萧灿又是猛地一挺,凶勇而进,同时低头堵住了秦晚晴的唇,将骄嫩的呻吟吞进去。

    今天的他一反常态再不轻柔,猛力地穿插惯进,只是在激情澎湃之余还留下一点空间给那个未出世就被无数人关注的宝宝。秦晚晴索性闭上眼睛,任随着萧灿带她驰骋,如冲浪般爽烈的感觉汹涌而至,饱满的情欲在浪尖释放,浪花四溅,情飞激扬。

    就如他所说再任意一回吧,只是萧灿,你能不能不要那么绝望,你悲伤的眼睛我不忍再看。啊!实在是抵御不了萧灿今天的疯狂地穿透,秦晚晴在抵达顶点后错迷之前的最后一秒突然很想开口问问那个勇猛的男人你他爷爷的到底是不是病号啊!

    门外两个人各自沉默守在门口,听到那熟悉的一声声喊叫,兄弟两个互相看看,无奈地闷声不语只是挥开了定时检查的医生和护士。

    风浪平静之后,兄弟俩才推门进去。萧灿抱着秦晚晴紧紧圈在怀里,那个女人早就熟睡的一塌糊涂了。龙渊瞥了一眼萧灿,伸手抱起秦晚晴,刻意忽略她身上的青红班班和下面的炎水汪汪,拿毯子把人一裹打包,然后跟弟弟点头示意一下,先出去了。

    萧灿也不阻止,只是下意识地眼神追随着那个身影,遥遥目送。谢谢你。谢谢你们。龙澈萧灿同时开口,居然都是感谢的话。两上人话一出口,都是同时一愣,然后又不约而同相视而笑。龙澈突然想起晴晴以前说他跟这个男人有很多相似的地方,看来也不是完全没有根据啊。

    谢谢这句话还是我们两兄弟对你说要更合适一些。谢谢你萧洒地退出,让晴晴没有那么太多的心理负担。

    这也有你的功劳啊,我也得感谢你们成全了我的萧洒。谢谢你提前告诉她今天穿了什么样的衣服,不然我可蒙不过去的。

    萧灿靠在床头,望着龙澈,秦晚晴注意到了他那原本清澈温柔的眼眸变得深邃,却不曾知道,那不是什么深邃,而是更本就是空洞无光啊。你的眼睛龙澈问。基本算是瞎了吧,不过也许将来又能看见了,谁知道呢。

    龙澈他到此时此刻真的有些佩服这个男人了,龙澈为自己的这种佩服有些无奈。论身家气度他俩极为神似,论心思计谋两个人不相伯仲,论专情谁也互不相让,但是就是这个与他不相上下的男人就做了一件龙澈做不了的事情他退出了。还退得那么萧洒。因为龙澈知道,如果萧灿不好,秦晚晴一定会又重新陷入两难的境地,又开始她无聊的担心,忧伤,踌躇对她自己的身体,对肚子里的宝宝都不是什么好事情。

    他龙澈不方便说,但是萧灿却主动要他帮忙作假瞒住秦晚晴。这个男人就是这样放手了,不是因为不爱了,还是爱得太深。

    龙澈佩服他,不是因为比他爱得少,而是龙澈自己做不到萧灿那样萧洒放手。你好好休息吧,我会再去安排医生的。以后有需要的话你明白的。呵呵,如果我的眼睛好了,说不定我就会改变主意,你不要担心我跟你抢宝贝?

    呵呵,那好啊,尽管放马过来。我不会客气的好好爱她吧,你们是幸福的。门轻轻掩上,萧灿重新躺下,赌气地把被子拉高,把脸蒙住,将所有落寞伤痛藏进黑暗。

    龙澈走出门,龙渊的车在门外等他。龙澈快步上前,眼角的笑意没有一丝的污染。车里的女人睡的正香,龙澈低头亲了亲,把手轻轻放在她微微突起的肚子上,那里是崭新的生命,是爱的希望。

    萧灿敛去了笑意:说吧,你有话要说的。秦晚晴看看萧灿,手不自觉地擒着衣角,觉得原来就连开口说话也是这么一件艰难的事情。我怀孕了。我知道,三个月了。恭喜你们啊,是真心的。

    晴晴你一定会是个好母亲的。萧灿笑得慷慨大方却让秦晚晴心里并没有好受多少。是的,我要做一个好妈妈,我要给我的孩子最好的生长环境,不让他像我一样缺少家庭的温暖,更不让他走我的老路。

    我的孩子要住在有阳光的地方,要每天都有甜蜜蜜的笑容,要健康要一生幸福。秦晚晴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用手轻轻抚摸,那里有一个新的生命是她新生活的开始。

    母性的光辉能使女人更加美丽,散发着温柔的气息,似乎连萧灿都能感受到那一种鲜活的沐浴在阳光里的味道。萧灿秦晚青晴抬起头看着萧灿,脸色有愧疚色却很坚定,我当初做了许多任性的事情,幸好有哥哥他们一直陪着我守着我。

    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尘埃落定了,我也有了宝宝,今后我想陪着她们,好好养大宝宝,做个好妻子,好妈妈。

    所以,对你,我好了,不必说了。你的意思是很清楚了,这么多年的交往,你要说什么我怎么会不知道呢?萧灿用力撑起身,靠在床头,低着眉,眼睛无神地看着地上。

    晴晴,我很累了,这么多年的算计筹谋,勾心斗角我也会累得。纵使你不说,我也要想好好歇一歇了。你走吧。

    萧灿合上眼睛,靠在床头竖起的枕头上把头狠狠地昂起,不再看秦晚晴。秦晚晴深深叹了一口气,站起身:那你好好休息吧,我不打扰你了。门把轻轻地转动,门咔嗒一声合上,连那最后的希望也一并合上了。

    萧灿死死闭上眼睛,仿佛把自己埋在黑暗里就能拒绝光明的希望。真的结束了吗?真的就这样东潇洒放手?虽然是自己早就作出的选择,但是却为何心痛不止?

    眼,似乎有些湿润了,一定是手术之后的后遗症吧。今天就一辈子隐在黑暗里了吧,看来自己还是永远无法拥抱那明亮的太阳。

    把头昂子起来吧,只要把头昂起来,眼泪就不会往下掉了。晴晴,纵使黑夜永恒,你也是我心中唯一的睹光啊,你真的就那么决绝,连最后一点光亮都要带走吗?萧灿想起刚才秦晚晴跟他告别时的语气,想象着她坚决绝的神态,心中暗苦,咬着牙,禁不住抱怨出来:秦晚晴你这个蠢女人!又笨又呆的傻女人!身材又不好,脾气又古怪,一点也不温柔贤良,我都不知道到底喜欢你什么!笨女人,上辈子真是欠了你的。

    我不知道你竟然还有在背后骂人的习惯啊!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清脆中带着戏谑。萧灿猛地睁开眼睛,顺着声音转过去,那声音他一辈子都不会听错的,除了秦晚晴还能是谁呢?

    你你不是走了吗?我是走了啊,不过是从屋内走到门口,把门打开又关上了罢了,不是你这样我又怎么能听到你精彩的咒骂呢?秦晚晴一步一步走过来,萧灿似乎又闻致函那阳光般的味道,贪婪地深吸一口气,想要这种滋味牢牢留住。

    你怎么没走?不是让你走吗,我累了,要休息。我本来是想要走的,但是我的项链找不到了。那个藏青色的象牙项链?秦晚晴悄悄走到萧灿的跟前,坐在床沿边,盯着他的眼睛。

    不是,是你给我的那条鸡血石项链啊,我不一直带着呢,本来是放在衣服里面的,没想到居然不见了。不过还好,部属虎找到了。找到了还不走?你看看,好看吗?秦晚晴倾身靠近,清幽的气息几乎能吹到萧灿脸上。

    萧灿仿佛吃了一惊,忙把头侧过去。好看。没什么事你赶紧回去吧,省首你家那两个人物又说我居心叵测。

    他们才不会呢,不然二哥也不会把你这无聊的把戏告诉我啊。明明就是看不见了,还装个什么啊,你真当自己是演技派的啊?那条鸡血石项链好端端地藏在我的衣服里,根本就没有拿出来,像怎么看出来的呢?莫非你练成了透视眼?

    萧灿脸色一红,更是把脸转到一旁,死都不肯扭过来,秦晚晴还怀疑他会不会不小心就扭断了。

    哼,龙澈真不是个东西,这么不讲信用!不许说我二哥,如果他不告诉我,你是不是就这样把我推开,自己一个人独自舔着伤口?秦晚晴再往前一点,萧灿觉得都能感到她的轻轻的呼吸,不自学地开始紧张往后靠了靠,不过后面是床头,又怎么能躲开?

    你往后点?哼,你还能躲到哪里去:!你干什么!把手拿开!你啊!萧灿的惨叫声连门外的龙渊龙澈都听得见了,两人先是很默默对视,无言,未了却又暗自幸灾乐祸起来终于轮到那个家伙尝尝苦头了,这两个月他们那个惨啊。作晚晴,你给我住手!不要!

    秦晚晴,你给我住手!不要!秦晚晴自自然然大大方方地用手解开萧灿的裤子,伸进罪恶的魔爪,一下子狠狠握住热源,出手快准狠,指若流星快如闪电,九阴白骨爪难以媲美,飞鹰铁爪怎么匹敌。

    勾挑揉捏端的是温柔细腻,搓拉拽弹要的是粗狂如暴。寸寸周全是慢工细活,且近且退是欲擒故纵。

    撩得你心痒难当,整得你不上不下。情欲上来,火苗撩原。心火堵在胸口,意欲待舒。黑暗让感觉更加敏锐,全身的感官集中那下面的一处,萧灿涨红了脸,弓起了身子,把自己送上秦晚晴不备正业的手中,自发地摩搓起来,正值享受,突然,秦晚晴停住了手,不动了,萧灿等待着,可是半天她都没有反应。

    你又怎么了?你不是让我住手嘛。好一个振振有词。你你这个要我住手吗?红润的笑脸,怎一个狡黠欠揍。不要!很好,继续,春色无边喽。

    萧灿实在忍受不了,一个懒驴打滚,翻过身来,将秦晚晴压在身下,控制好了力度,身子稍稍侧在一旁,不是压她的肚子。我怀孕了!我知道。好一个明白人。你不能对我做那件事!没关系,三个月危险期已经过了,小心点就行。

    略白却泛红潮的笑脸,更是奸诈诡谲。很好,春色更加无边。秦晚晴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今天也会阵地尽失,怎么就这么失算了,忘了三个月的危险期过来,结果送上门来羊入虎口,被啃的体无完肤,身心俱陷。

    当萧灿动作越否定越烈插到最深处,情到最浓时的时候也来个急刹车,定住不动了,秦晚晴睁开半醉的眼眸,不解不满地看着萧灿。

    萧灿伸出手,慢慢搜寻秦晚晴的脸,细细抚摸,仿佛那是珍藏了几千年的珍宝。告诉我,你这样,是不是在可怜我?拜托,你大人有什么好值得可怜的啊,现在受摧残的是我好不好!

    我承认我有些事情是挺迟钝的,不到最后的时刻,总是不能明白自己的心。那天,你浑身都是血,躺在地上,眼里都是色色的血,你笑着跟我说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了。

    那个时候,我终于明白,究此一生,你这个叫做萧灿的人已经在那么多年的相处中点点滴滴刻在我的心里,抹是抹不掉了。我知道,我不是一个专情的人,前有两个哥哥,后又和其他人暖昧不清,自己的感情搞得乱七八糟,混乱如麻。

    如果你觉得累了,如果你不愿意再搅在其中,如果你想离开想放手,我也能明白的。毕竟这样的爱情,太辛苦。萧灿摸索到秦晚晴的额头,低头,轻轻在她的额上深深一吻,用尽一生心力倾情一吻。

    我是想放手,是想离开,可是身上的肉能剜下来,但是这么多年形成的习惯又怎么能说弃就弃呢?今天,是你先不离开的,那以后就不要想离开了

    挺身没入,留一抹温柔,堵住呻吟,散开无限情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