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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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悉悉索索的声音从墙对面传过来。萧冥河拿着拿着一本机械学原理的书籍在半倒塌的房间里安静的阅读。墙壁的另外一面是一只正在啃食着野草的野生动物。长时间的使用灵魂能量,萧冥河已经可以长制造一个永久存在的直径半米的永久侦查范围。这个侦查范围在萧冥河现在所处的世界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其他的世界是什么样的情况就不知道了。

    这些萧冥河都没有在意,懒散的靠在墙壁上,感受着看不见但是确实存在的光源给自己提供的温暖感。手不知不觉地伸向放在地上的饮料罐。

    “碰——”

    一颗金属弹丸穿过墙壁贴着萧冥河的衣服飞过去打穿了地上的饮料罐。

    “你,过去看看我打死那家伙了没有,晚上的晚饭还靠这个呢。”

    “为什么又是我啊,这么小一只肯定是死了,你自己去捡。”

    又是一声枪响。

    “你去不去?不去我崩了你!”

    “去去去去,哪天我非在你睡觉的时候切断你的另一只手。”

    “赶紧过去!”

    脚步声越来越响。一个用绳子将破布包裹到身上的人走到了萧冥河所在的破房子外面,捡起了地上的动物尸体。这人拿起尸体之后本想回去,但好像从自己的视线余光哪里看到什么东西。绕过倒塌的墙壁,这人看到了一个翻到在地上的金属罐子,金属罐子下面还有一滩液体。走进闻了闻还有一股甜甜的味道。

    这人伸出舌头在地上舔了舔,然后发现还有液体从罐子里渗出来。扔掉手中的尸体双手捧起罐子观察,罐子已经被弹丸打穿,这一动,罐子中残留的饮料马上从裂开的口子里流了下来。

    “别,别。”这人说了两句马上伸嘴去()舔这个罐子。罐子中的饮料已经消失,他便顺着拿着饮料的手开始舔自己的身体。好像是因为舔到了身上的残留的污垢,恶心的他放弃了这个想法。

    “你干什么呢,东西呢?”

    好像是离开的时间太长了,另一个拿枪的人过来查看情况。

    拿着罐子的人看这人过来,慌张的将罐子往自己身后藏,身体马上转过来。

    “尸体呢?”

    “那,那边,已经死了。”

    “你拿的什么东西啊?”

    “没有,什么都没有。”

    拿枪的人举枪一枪炸开了这撒谎人的脑袋。

    “真是,下手一点点的犹豫都没有啊。”萧冥河站在另外一座建筑物的房顶看着下面发生的事情。萧冥河杀掉骑士长之后,没有第一时间离开学府。他留在那里找到了所有记载这个世界科技的文本,全部用复印机打印了廓本留在那里,自己则带走了原版和手稿。这是一个工作量巨大的工作,所以他抓了很多跑掉了但是后返回的原学府居民帮自己做这个工作。因为自己没有杀掉骑士长,这些居民还是相信自己只要听话就不会被杀这样的推论。

    工作完成之后,学府已经有四分之一的居民返回了。

    萧冥河知道自己是多事,但是还是给现在学府的领导人讲述了自己为什么屠杀学府的人。并且亲自解剖了一些尸体给他们看。这些做法,仅仅是萧冥河在破坏了骑士长的梦想之后能做的一点点补偿。

    就是这一段时间,大量对于人类有威胁的生物都已经死亡了。天空中一个木木鸟的变种都不存在了。天空也开始一点点的放晴,很多人类开始从地下回到了地上。萧冥河离开这学府马上就发现了这些问题。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意识过剩,萧冥河觉得骑士长让自己尽快的去百事与拿来的住所,一定不是担心居所被人破坏了而是在担心别的事情。

    萧冥河没有尽快的赶过去,却也没有长时间的滞留。为了避免和这里的人继续发生冲突,萧冥河不得不走了很多弯路。路上幸存人类对所有的生物都有一种病态的屠杀欲望,这让萧冥河非常不安,也坚定了绝对不参与和土著冲突这个想法。

    萧冥河站在房顶上看了看周围的情况。从地图上描写的信息来看,因为百事的居所是一个百事生前的休假处,而不是百事的一个长期居所。学府到居所之间要穿过整个城市。萧冥河用了两天的时间走了一半多的路程。现在萧冥河刚刚离开了城市中心的位置,这里因为是残留人类集中活动的地方,萧冥河躲避起来浪费了很多体力。

    “我不过是想找一个地方稍微休息一下都不行么?”萧冥河站在房顶上仔细观察自己灵魂能量探查不到的位置。自己从学府拿到了望远镜,这个东西给萧冥河很多的帮助。当然萧冥河离开学府之前拿了很多东西放到了文案室里面,书籍是最主要的,但是也包含着其他的东西。比如萧冥河现在使用的单筒望远镜,还有一些加热食物用的器具、工具、武器、甚至是一些萧冥河也不知道到底有什么用处的东西。

    好像是在这个世界停留的时间太长的原因,随着萧冥河一起过来的虫子已经没有什么精神了。虫子趴在萧冥河的身上,完全失去了飞行的力量。

    更具最后一次和面鬼的交流来看虫子的使用上限马上就要到了。因为这个世界缺少了一些死亡世界特有的能量,虫子的这一部分对应的能量完全是依靠自己在死亡世界的积累。时间长了自然会因为这部分能量的使用殆尽而死亡。现在的虫子完全处于一个低消耗的状态,目的就是为了有更长的使用时间。

    萧冥河之所以选择不战斗有很多的原因就是因为要照顾到虫子现在已经不能再躲到别的空间中安全的观察这样的原因。

    单筒望远镜扫过很多地方。

    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萧冥河的视线中。

    瘦小的男孩子,被人用绳索套住了双手,男孩的手中还有一把小刀。绳索的另一端是一个套索套在了一个小女孩的脖子上,绳子挂在一个高高的支架上。只要男孩子往前进,这个小女孩就会被吊起来,甚至会吊死。

    “个个个?”萧冥河认出这个男孩的瞬间一道寒流流遍了全身。

    没有继续观察,望远镜随手一扔,萧冥河已经冲了出去。

    “住手,求你住手啊!!”个个个跪在地上哭号着。

    个个个的对面四个男人正对着拉拉拉实施暴行。拉拉拉现在就像是一具死尸一般被人肆意玩弄,身体很多地方都在流血。个个个想冲过去就她,但是只要个个个再往前走一步,自己的妹妹就会被在自己的拉力作用下吊起来。还有很多人围坐在这里,他们吃着炖肉大声叫好。个个个有尝试威胁自己攻击范围内的人,但是自己马上被制服扔回到原来的位置。作为自己冒失举动的后果,已经有一个孩子被砍下的脑袋插到树立起来的木桩上。

    外围的人们大喊:“不要这么怂啊,上啊!”“那边可是你可爱的老婆啊,你怎么能饶了这些人呢?”“你们几个快点,我快忍不住了。”“那里还有一个小女孩,要不要拉过来一起?”

    “呜,嗯嗯……”个个个跪在地上,眼睛中流出来的不是泪水而是自己的鲜血。

    在个个个失明前,看到的是一支血红色的箭矢从自己视线中穿过。

    萧冥河的箭很快,但是这一回萧冥河觉得自己的箭飞的太慢,威力太小,给别人造成的痛苦更是微不足道。

    从远处赶到这里一共花费了萧冥河三分的时间,萧冥河射出了七十四箭。出去这几个孩子,现场所有的人都中了两箭到三箭。除去正在施暴的四个人萧冥河是一箭射杀,身下所有的人都是被射穿了一条腿和一只胳膊。

    长刀砍断了绳子,萧冥河没有停留,长刀似流水。所有中箭之人双眼都被一道深浅恰当的伤口斩成平均的两半。灼热的刀身在斩开伤口同时将伤口烧的凝固。现场马上哀嚎一片。萧冥河抱起个个个,将他抱到那些一起被囚禁的孩子所在的位置。

    “萧冥河,是你么?”

    “是我,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去看看另一个人。”

    萧冥河没有给个个个说话的机会,放下个个个马上就去看另外一边的拉拉拉。走出了不到三步萧冥河就放慢了脚步,因为灵魂能量探知的结果已经出来了。走到拉拉拉的身边萧冥河厌恶的将几个人的身体甩出去很远。文案室中拿出来自己准备的饮用水,拆了文案室里面放着的褥子。用干净的水和干净的布将拉拉拉的尸体擦拭的干干净净。跪在拉拉拉的尸体前,萧冥河懊恼着,但是更多的是后悔。自己杀了狸狸子和影云,骑士长现在应该也离开这个世界了。自己不论是处于对于人类这个同类的偏见还是完成骑士长交给自己的委托,给人类一个良好的没有什么限制的世界真的是好的么?

    “对不起,是我考虑事情考虑的太简单了,对不起。”

    萧冥河拆了一架平板车,将拉拉拉的身体放到木堆上。想到还有一个人的尸体,萧冥河回去去下了木桩上的头颅。但是,这个孩子的身体萧冥河却哪里也找不到。这时,个个个在别人的搀扶下来到萧冥河的面前。

    “不要乱走,你现在的状态……”

    “她,拉拉拉她现在怎么样?”

    萧冥河迟疑了,但是从个个个的表情上能看出,个个个本来就不包以任何的希望。萧冥河叹息:“我准备将她火化。”

    个个个重新倒在地上,没有说话只能听到断断续续的哭声。

    萧冥河没有继续劝个个个什么,而且个个个身边的两个孩子是最好的陪伴者。放出灵魂能量寻找这个女孩子的尸体,最后在一个人身边的木签上找到了一个烤熟的……

    一时后,萧冥河点燃了自己堆砌出来的木堆,木堆上放着的就是拉拉拉的尸体和一个孩子的头颅。萧冥河的身后还有另一堆正在焚烧的木头,另一边和这里进行火化是不一样的。萧冥河用了很长时间从附近搜集过来的金属变成的众多金属变成的巨型烤肉架。所有的掠夺者都被萧冥河用铁链绑住四肢吊在烧烤架上,感受火焰的温度和生命慢慢流逝带来的恐怖。

    个个个已经看不见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通过身边两个说话还不利索的孩子给他讲述他们看到的一切。

    萧冥河做完这一切来到个个个对面:“你打算接下来怎么办?”

    个个个摇头:“我不知道。”

    “真是巧,我也不知道要该怎么办。”

    “对了,你找到学府的所在位置了么?”

    “我找到了,但是他们现在应该正在追杀我,所以我不能回去。”

    “那你说我们还能去哪里,你觉得我现在的样子能带着两个孩子活下去?”

    “你做不到的事情,我也做不到。”

    “唉——算了,你能救下这两个孩子已经是万幸了。”

    “抱歉,我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我不能带着这两个孩子。”

    “你找到了离开这里的方法?”

    “你不要想了,离开这个世界之后不要说是你们了,我自己都不确定我会遇见什么。”萧冥河想了想,“你们就在这里躲一下好了,学府我看过了他们现在正在搜寻可以拯救的幸存者。这里现在烟这么浓一定会吸引一些人过来,你可以在这里等一等。”

    “万一来的不是学府的人怎么办?”

    “这些事情就是你们自己考虑的事情了。”

    “所以,为什么你要救我们?”

    个个个的疑问萧冥河没有有办法回答。在心中组织了无数次的语言,萧冥河发现自己没有任何一个合适的语言来回答个个个的问题。对着三个人说了一句“保重”,萧冥河拿着弓箭离开了这里,留下的只有自己从学府中带出来的被褥。

    这样的情况并不是一个个例,短短的一座城市的距离,萧冥河已经看见了太多的悲剧。好像幸存的人除了掠夺和厮杀已经不会任何的东西。

    走到百事的居所,萧冥河明白了自己觉得异样感到底是来自什么样的地方。

    百事居住的地方是整个城市的小别墅区。不论什么样的原因,这里没有任何一座完好无所的建筑。除去百事的居所。

    精致的木制二层小楼,鲜艳的油漆好像是刚刚粉刷过。房子前面的小院子也养着很多花草。小院子的中央有一个小巧的喷头时不时喷出一些水,滋润周边的土壤。

    “真是诡异啊,怎么总觉得这个房子是一个很大的陷阱呢?”

    萧冥河拉着手中的弓箭走进院子。一股能量飞过,原来在萧冥河肩上的虫子马上化作粉尘消散了。萧冥河见事情不妙,后退一步却发现自己已经被困在了院子里面。就算视线中自己和外界没有任何的阻碍,但是身体给自己反馈的信息来看。萧冥河身后由一道坚硬的墙壁将自己整个人和外界隔离开。

    萧冥河不信邪,零距离对着这隐形的墙壁射出一箭,箭矢射穿了萧冥河对面的另一座别墅。看着箭矢没有任何阻碍的离开自己所在的院子,穿过了自己不能通过的墙壁,萧冥河知道自己一定是被困在这里不能离开了。

    “你既然都来了,怎么还不进来?”

    萧冥河犹豫的时候,别墅的门被人打开了。

    听到有人说话,萧冥河也不再犹豫走近了这个小别墅。

    别墅里面和外面一样,都是有人精心装修之后的样子。当然精心装修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整个房间都给人一种有人一直在使用的状态。但是能在萧冥河的视线和灵魂能量的感应中都没有人存在在在这个别墅中。

    “不要用灵魂能量了,我现在既不属于物质,也不具备灵魂。”说着话,一个穿着拖鞋和浴衣的男人从二楼下到了一楼。“当然,因为一些原因,你现在依然看的见我。你应该珍惜这一点。”

    “你是谁?”

    “说这些话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坐下来和我喝一杯呢?相信你在这个世界应该不是很好受的,来我这里有舒缓神经的茶叶。”

    萧冥河见这个人和萧雨一样的自我中心,也知道自己顺着这个人的意思做是最好的选择。也不废话,坐在这人对面,拿起茶壶还是泡茶。

    “看来你应该是和我一样的家伙有过接触啊。”

    “你怎么知道这一点的?”

    “嗯,虽然我是一个分身,但是我们所有的分身是记忆共享的。根据别人给我的信息我觉得你的反应和一部分人类似。这一部分都有过比自己更高级的存在交流的经历。所以,我只不过是做了一个合理分析而已。”

    “你的分析是正确的。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不过是一个代号而已你不用在意这么多,等我们两人的谈话结束之后我就会烟消云散。一个马上就要泯灭的存在是不需要名字的,但是为和你的交流可以方便的进行。你可以叫我的皇帝。”

    “皇帝?说实话,你这个称呼和你居住的地方有些不搭调。”

    “这个称呼并不是我的,我不过是借来用一用的。像我这样的存在是没有拥有名字的全力的。”

    “看来你知道很多事情啊。”

    “我连你为什么来到我这里我都知道,你说我知道的东西是不是比你多?”

    “我承认。”

    “我知道你现在有一大堆的问题想要问我,但是我考虑到我们的时间很宝贵,所以我会根据我拥有的知识中选择大家最常问的一些问题来解释。你能不能先听我解释完了再问我你关心的问题?”

    “既然你这么说了,开始吧。”

    “放心,你有什么问题直接问就好了。首先我告诉你这个世界是怎来的吧。我的制造者,也就是真正的皇帝是世界分裂之前极少数同时生活在生死两个世界的神。世界的分化依然会有很多的世界碎片,同时主人也因为世界的分割被分成了两个部分。这个世界的皇帝为了让自己有存在的依托,就马上()将很多来自生界的世界碎片集合起来,形成了一个混乱的空间。”

    “有多少个世界?”

    “没有确切数字,应该说我现在还在不断发现新的分身的存在。就目前来说应该有)9()6()48()9()6()4897641289734876个分支世界的存在,就在刚在我又发现了23746个新的世界,有29346493264个世界毁灭了。”

    “真是恐怖的数字。”

    “你应该知道在整个世界整体的观念中,数字是没有存在意义的。”

    “这个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那你就记下来吧,如果你什么时候有幸成为了整个宇宙法则的一部分,你就会明白我这句话的意思了。继续之前的话题。在这个混乱的空间中,为了让所有的世界保留其原来的情况不受到其他世界额影响,每一个世界都会有一个无线叠加的重复缓冲区。也就是你们发现的一些城市中无限向下延伸的空间。你很幸运没有遇到一条真正有威胁的裂缝,真的是不错的运气。”

    “如果我从裂缝掉下去会怎么样?”

    “只要你没有理解任何的空间法则,你就会在无限的坠落中无限的存在,一直到这个世界的消失。当然,我也不清楚世界消失之后你会怎么样,一般是没有好结果的,这点你可以相信我。我们是分身,但是每一个分身其实都是一个皇帝本体的一部分,我们的存在就是为了那些需要回到生界的人存在的。因为我们身上还残留了一些两个世界的连接法则,你也只有通过我们回到生界。”

    “为什么我会来到这个世界,而不是别的世界?我的意思是说,门只有一个,在死亡世界我的灵魂能量能感觉到很远很远,我确认只有一个门……”

    “如果你的灵魂能量能过感觉到所有的东西的话,你为什么可以和我说话看得见我,但是感应不到我呢?灵魂能量也是有一个感应上限的,虽然你能用灵魂已经很了不起,可是啊想真正的理解神的存在,你还差的非常远。你之所以来到这个世界完全是因为我们是根据来者的实力来判断世界的。世界的大小强大直接决定了要稳定这个世界的我们分身的强大与否。同样通过生死世界的人也是因为自己的实力差距需要的能量也不一样。我们只是感应到了我所能提供的能量是最接近你的需要的,所以你才到这个世界来。”

    “好吧,既然你们知道我的需要,为什么让我在这世界中调查一番才能让我找到你们。你应该看到了吧,我出现之后这个世界已经完全乱掉了好么?”

    “乱不乱没有什么关系了,只要你需要让我带你去生界,这个世界就会因为失去我的存在而分崩离析。幸村下来的不是掉落到别的世界就是在死亡世界中完成由生到死,成为死者世界的一员。与其这样不如让你们来演一出戏让我们看看解解闷也是一件好事。”

    “没有任何能够拯救这个世界的方法么?”

    “没有,除非你牺牲你自己。”

    “但是我一定不会留在这里,你知道这一点。”

    “对,只要你想离开,去生者的世界这个世界就会消失。不过没有关系,这个世界迟早是要消失的。”

    萧冥河长叹一口气:“好吧,我现在心情好多了。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皇帝对萧冥河的选择一点也不意外:“你已经在路上了。”

    话音结束,皇帝凭空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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