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人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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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在港口展开了激烈的战斗，试图阻止从海洋中涌出的魔物。
当他们离开城市向山上进发时，没有人选择留下。
不，城里肯定会有人注意到这一点。
米瑞儿知道李维已经离开，但她在派对结束后并没有跟随。
看来她打算乖乖地在客栈里等待。
“我认为我们已经走得够远了。”
当他们到达一片广阔的空地时，李维从他的次元袋中取出了海妖的尸体。
他已经为潘妮拆卸了许多部件，但尸体依然庞大。
经过处理，海妖的触手和身体已经被分解到了便于解剖的程度。
“我们差不多快处理完这尸体了……好吧，我们先暂时放下这个工作。”李维说。
“你打算用它来修复屏障墙吗？对吧，李维？”
莉莉娅问道，她的洞察力总是那么敏锐，尤其是对于与李维有关的事务。
李维忍不住笑了起来，莉莉娅的敏锐让他感到好笑。
“是的，我打算把海妖的身体晒干，然后磨成细粉，这会是一种很好的材料，可以用来强化各种物质。”
“李维真是太善良了。”
“我只是想修复屏障，这样他们就不能用它来攻击我了。”
没有人真的相信李维的话。
他一边说着，一边施展了多个魔法。
他用火、风和魔力丝将海妖的尸体风干，然后将其绞成细粉。
将粉末收入次元袋后，只剩下海妖的头部。
“呼-哦，让我们开始处理这个吧。”李维说。
海妖的头部无疑是最重要的部分。
李维释放出魔力丝，动作变得更加谨慎。
“首先，我要劈开它的头，小心翼翼地取出墨囊。”
“与巨大的海妖相比，这个囊相当小。”
“如果囊能产生大量的墨水，那么它就不必很大。就是这样。”
然后，他添加了一些特别的东西，这是只有他能做到的事情。
他强化了墨囊，经过两次强化后，墨囊发生了变化，尺寸减小到可以单手握住，而内部的墨水也被强化了。
“呃……”
李维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工作。
“怎么了，李维？”
李维有预感，自己可能还能再次强化墨囊。
通常，他只能强化一件物品一两次，这是没有魔石等材料支持的情况下的极限。
但他在与海妖的战斗中频繁使用强化技能，这让他的技能得到了提升。
在统计经验时，他的强化技能也随之增长了。
经过这次冒险，李维的强化技能已经提升到了51级。
当他刚来到弗拉特时，他的强化技能还只有43级，这表明他经历了一段惊人的快速成长。
但现在，技能等级并不是最关键的事情。
重要的是，他现在能够在不使用魔石的情况下对自己的装备进行三次强化。
“嘿嘿，你们也准备好了吗？”
“是的！”
李维立刻开始强化墨囊，接着又强化了自己的靴子和队员们的其他装备。
强化的效果令人惊叹。
他的靴子仿佛拥有了作弊般的能力，而同伴们的装备也得到了完美的修复和提升。
他对成果感到非常满意。
“哥哥！哥哥！这锤子现在可以储存和释放振动能量了！”
“终于，我们可以见识到这种金属类型的真正力量了……”
“哇哦，我现在可以连续发射两次光束！”
“是啊，以后我们就称你这一招为‘光束’吧。”
他也想强化灭魔石，但由于魔石拥有自我意识，这就像是在强化一个生命体一样，目前还做不到。
不过，这也意味着将来有一天他或许能够做到。
“当我到达那个阶段时，我会考虑这个问题。现在，我眼前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李维摇了摇头，不再分心。
他将完成的墨囊挂在长袍里，尺寸刚好适合携带。
即使海妖的身体撞击他，李维的骨头可能会碎，但墨囊却不会受损。
除了墨囊之外，海妖的大部分器官都成为了妮雅的食物，他把肝脏等部位给了她。
这些器官蕴含着强大的魔力，但食用它们却是有毒的。
【喵呜呜，喵呜呜~】
“好吧，既然你要吃这些，那么其他的部分就得吐出来。”
【喵呜呜。】
给予贵族的战利品实际上是次品。真正蕴含海妖记忆和魔力的魔法装备，已经被妮雅吞入腹中。
看来海妖内脏确实不错，妮雅没有多想，直接点了点头。
李维摸着下巴，继续他的工作。
不久之后，海妖的头颅被彻底拆解。
唯一剩下的就是它巨大的胃部。
当莉莉娅看向里面时，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李维，里面有活物！”
“你应该拔剑，做好准备。”
“……是的。”
李维的话很简单。
海妖的肚子里有一个生物，而且很可能是魔物。
莉莉娅没有多问，立刻拔剑准备。
“好吧，我要开始了。”
确认莉莉娅已经准备好后，李维控制着魔力丝，小心翼翼地剖开了海妖的腹部。
从里面，走出了一位皮肤白皙、头发如海浪般美丽的女子。
“呜呜……呜呜……”
她痛苦地呻吟着，呼吸困难。
她体内的生机和魔力已经消失殆尽。
如果她继续留在海妖的腹中，恐怕不出一两日便会丧命。
更糟糕的是，恶魔的基因已经侵蚀了她的身体……显然，她已经成为了某项魔化实验的牺牲品。
她出现在海妖的腹中并非偶然，如果考虑到最坏的情况，她可能是作为实验的一部分，被故意让海妖吞噬的。
这一切可能都是预谋好的。
“哎呀哎呀！”
然而，莉莉娅并不关心这一切背后的深意。
她对这位女子的境遇并不感兴趣。
她唯一关心的是这位女子目前赤身裸体的状态。
莉莉娅愤怒地咬牙切齿，用剑指向李维。
“现在我要用这把剑刺向李维的眼睛！”
“冷静点，我救她并不是因为她是女性！”
“姐姐，这个魔物和我有着相似的症状。我相信哥哥一定能看出这一点。”
“噢。”
听到西耶娜的话，莉莉娅勉强收回了剑。
李维一边解释，一边苦笑着。
“与其他魔物相比，人鱼拥有较高的智力。如果我能与她交流，我或许能从她那里得到有价值的信息。这也是我为什么要努力保护她的存在不被外界知晓的原因。我正在尽力拯救她。”
“那你得到信息后打算怎么做？你会杀掉她吗？”
莉莉娅曾宣称所有的魔物都是她的敌人，因为它们做过坏事。
但她似乎没有勇气将剑指向一个虚弱呻吟的人鱼。
看到这一点，李维心里稍微松了口气。
他摇了摇头。
“我不会杀掉任何帮助过我的人。我会做出类似于德尤斯的安排，所以你不用担心。”
“好的，我明白了。不过，如果能尽快给她找件衣服穿上就好了。”
“天哪，她是个魔物。”
“但她的身材太完美了！这对李维的眼睛不好！”
的确，她是魔物，但人鱼的外表与人类无异。
盯着她赤裸的身体确实让人感到不适。
李维迅速用一块布遮住了她的身体。
【喵呜？】
“是的，妮雅，你知道该怎么做。”
妮雅意识到轮到她行动了，于是她跳离了李维的肩膀。
她跳到人鱼的身边，张大了嘴巴。
【喵呜呜呜呜~】
这就是她需要做的一切。
支配人鱼的恶魔基因被吸入了妮雅的口中。
这是一次干净利落的提取。
李维知道妮雅拥有这种能力，但当他亲眼目睹这一过程时，他还是感到惊讶不已。
“我很高兴妮雅吸收了贪婪黑曜石中的力量。”
“这真是个荒谬的能力。如果早有妮雅在，我和哥哥就不会遭受那么多苦难。”西耶娜说道。
她曾经和那位人鱼一样，陷入了困境。
但在李维的帮助下，她成为了邪恶反射者，获得了新生。
这一切显然给西耶娜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如果她没有成为邪恶反射者，西耶娜就不会过上如今充满战斗的生活。
李维在观察西耶娜时，第一次思考这个问题：她对这个事实感到遗憾吗？
她总是面带微笑，或许他误解了她。
也许她……
“不过，多亏了这些经历，我才能和哥哥还有姐姐一起旅行。我更喜欢现在的生活，哥哥。”西耶娜笑着说。
“你是在跟莉莉娅学习读心术吗？”李维打趣道。
“呵呵。”西耶娜轻笑着回应。
李维一边抱起妮雅，一边抱怨道：“你真是个调皮的家伙。”
妮雅打了个哈欠，显得有些困倦。
她已经成功清除了人鱼体内的诅咒和恶魔基因。
现在，人鱼只是身体有些虚弱，已经从濒死状态恢复到了正常状态。
“西耶娜。”
“是的。”
西耶娜放下了她的锤子，走近了人鱼。
她向人鱼伸出一只手，温暖的魔力流入人鱼的体内。
人鱼立刻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睛是海蓝色的，与她的头发颜色相匹配。
她发出了一声呻吟。
李维开口说话，但他所说的并非人类的语言。
这是一种特殊的语言，可以让他对人鱼这样的水下魔物进行交流。
【你现在已经恢复了意识。虽然你体内曾孕育着恶魔基因，应该感到痛苦，但你的身体正在净化。请忍耐一下。】
“咔、咔、咔！”
如果只是简单地告诉一个人要忍受痛苦，就能让痛苦消失，那该多好。
西耶娜的魔力覆盖了人鱼的全身，她的生命力得到了增强，伤口也在愈合。
然而，人鱼无法忍受治愈过程中的痛苦，因此她不断地发出尖叫。
如果她没有恢复意识，情况可能会更好。
她之所以痛苦，是因为她立刻恢复了知觉。
幸运的是，西耶娜的魔力是专精的，她能够增强人鱼体内的魔力，并在短时间内完成了治疗。
西耶娜收回了手，向后退了一步。
治疗结束了，但人鱼似乎还处于痛苦之中。
她断断续续地发出呻吟，蜷缩成一团。
她纯净的眼眸里满是泪水，显露出对周围人类的恐惧。
李维对她说话时摇了摇头。
【你现在安全了。伤口、诅咒和恶魔基因都已经消失。只要你听从我的话，就不会有生命危险。】
李维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冷酷，如果这样的人被选为魔王，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他的话让那位修长的人鱼恐惧得浑身发抖。
如果莉莉娅能够听懂魔物的语言，她肯定会对他的话感到愤怒。
不幸的是，她无法理解他们的对话。
然而，人鱼的回答出乎意料。
【我……我明白了。你从巨大的危险中救了我，我将侍奉您作为我的主人。】
李维对此感到意外，愣了一下，然后回应道：“啊？……啊，原来如此。”
在人类中，关于人鱼究竟是魔物还是近亲物种一直存在争议。
他们是一个意见分歧的种族。
当狂潮来袭时，他们失去了一些理智，与普通魔物一起出现，与人类作战。
这正是人们普遍将人鱼视为魔物的原因。
然而，高智慧的人鱼能够逃脱狂潮的影响，而且他们以不惜一切代价还债而闻名。
如果债务不多，他们会用海洋宝石来偿还；如果债务巨大，他们会将自己的生命奉献给债主，变得顺从。
“通常情况下，人们将人鱼视为敌人。因此，他们很难欠下足够大的债务，以至于愿意为你奉献一生。这在历史上是罕见的。”
如果莉莉娅知道了这件事，她肯定会感到非常头疼。
莉莉娅不在乎她是不是魔物，她认为所有漂亮的女性都是潜在的敌人。
尽管如此，李维还是救了她，目的是为了从她那里获取信息。
他打算在事情解决后，免除她的债务。
当李维继续与人鱼对话时，他的思绪迅速转换。
“你可能清楚这混乱局势的根源。让我们直接进入正题。有人故意接近你们，散播诅咒。我说的对吗？”
【是的，有人这么做了。】
“你为什么会在海妖的肚子里？”
【那个恶人抓住了我，把我当作海妖的食物。海妖太强大，无法通过蛮力控制。他们对我下了诅咒，当海妖吞噬我时，诅咒就转移到了它身上。】
听到这里，李维意识到自己正在面对一些极其恶劣的行径。他认真地点头，继续询问：“他还在海域中吗？”
【是的，他在那里。他接管了深海人鱼王国阿奈德，并在那里施展诅咒。】
“你知道他的名字吗？”
【我愿意告诉你。他是一个名叫斯图尔特的人。】
听到这个回答，李维感到一种不协调感，他疑惑地歪了歪头。
他以前似乎听说过这个名字。
很快，他想起了答案。
“斯图尔特……那是弗里曼前任公爵的名字？”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还没有完成第一个任务，这个事实让他感到震惊。
人类在港口展开了激烈的战斗，试图阻止从海洋中涌出的魔物。
当他们离开城市向山上进发时，没有人选择留下。
不，城里肯定会有人注意到这一点。
米瑞儿知道李维已经离开，但她在派对结束后并没有跟随。
看来她打算乖乖地在客栈里等待。
“我认为我们已经走得够远了。”
当他们到达一片广阔的空地时，李维从他的次元袋中取出了海妖的尸体。
他已经为潘妮拆卸了许多部件，但尸体依然庞大。
经过处理，海妖的触手和身体已经被分解到了便于解剖的程度。
“我们差不多快处理完这尸体了……好吧，我们先暂时放下这个工作。”李维说。
“你打算用它来修复屏障墙吗？对吧，李维？”
莉莉娅问道，她的洞察力总是那么敏锐，尤其是对于与李维有关的事务。
李维忍不住笑了起来，莉莉娅的敏锐让他感到好笑。
“是的，我打算把海妖的身体晒干，然后磨成细粉，这会是一种很好的材料，可以用来强化各种物质。”
“李维真是太善良了。”
“我只是想修复屏障，这样他们就不能用它来攻击我了。”
没有人真的相信李维的话。
他一边说着，一边施展了多个魔法。
他用火、风和魔力丝将海妖的尸体风干，然后将其绞成细粉。
将粉末收入次元袋后，只剩下海妖的头部。
“呼-哦，让我们开始处理这个吧。”李维说。
海妖的头部无疑是最重要的部分。
李维释放出魔力丝，动作变得更加谨慎。
“首先，我要劈开它的头，小心翼翼地取出墨囊。”
“与巨大的海妖相比，这个囊相当小。”
“如果囊能产生大量的墨水，那么它就不必很大。就是这样。”
然后，他添加了一些特别的东西，这是只有他能做到的事情。
他强化了墨囊，经过两次强化后，墨囊发生了变化，尺寸减小到可以单手握住，而内部的墨水也被强化了。
“呃……”
李维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工作。
“怎么了，李维？”
李维有预感，自己可能还能再次强化墨囊。
通常，他只能强化一件物品一两次，这是没有魔石等材料支持的情况下的极限。
但他在与海妖的战斗中频繁使用强化技能，这让他的技能得到了提升。
在统计经验时，他的强化技能也随之增长了。
经过这次冒险，李维的强化技能已经提升到了51级。
当他刚来到弗拉特时，他的强化技能还只有43级，这表明他经历了一段惊人的快速成长。
但现在，技能等级并不是最关键的事情。
重要的是，他现在能够在不使用魔石的情况下对自己的装备进行三次强化。
“嘿嘿，你们也准备好了吗？”
“是的！”
李维立刻开始强化墨囊，接着又强化了自己的靴子和队员们的其他装备。
强化的效果令人惊叹。
他的靴子仿佛拥有了作弊般的能力，而同伴们的装备也得到了完美的修复和提升。
他对成果感到非常满意。
“哥哥！哥哥！这锤子现在可以储存和释放振动能量了！”
“终于，我们可以见识到这种金属类型的真正力量了……”
“哇哦，我现在可以连续发射两次光束！”
“是啊，以后我们就称你这一招为‘光束’吧。”
他也想强化灭魔石，但由于魔石拥有自我意识，这就像是在强化一个生命体一样，目前还做不到。
不过，这也意味着将来有一天他或许能够做到。
“当我到达那个阶段时，我会考虑这个问题。现在，我眼前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李维摇了摇头，不再分心。
他将完成的墨囊挂在长袍里，尺寸刚好适合携带。
即使海妖的身体撞击他，李维的骨头可能会碎，但墨囊却不会受损。
除了墨囊之外，海妖的大部分器官都成为了妮雅的食物，他把肝脏等部位给了她。
这些器官蕴含着强大的魔力，但食用它们却是有毒的。
【喵呜呜，喵呜呜~】
“好吧，既然你要吃这些，那么其他的部分就得吐出来。”
【喵呜呜。】
给予贵族的战利品实际上是次品。真正蕴含海妖记忆和魔力的魔法装备，已经被妮雅吞入腹中。
看来海妖内脏确实不错，妮雅没有多想，直接点了点头。
李维摸着下巴，继续他的工作。
不久之后，海妖的头颅被彻底拆解。
唯一剩下的就是它巨大的胃部。
当莉莉娅看向里面时，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李维，里面有活物！”
“你应该拔剑，做好准备。”
“……是的。”
李维的话很简单。
海妖的肚子里有一个生物，而且很可能是魔物。
莉莉娅没有多问，立刻拔剑准备。
“好吧，我要开始了。”
确认莉莉娅已经准备好后，李维控制着魔力丝，小心翼翼地剖开了海妖的腹部。
从里面，走出了一位皮肤白皙、头发如海浪般美丽的女子。
“呜呜……呜呜……”
她痛苦地呻吟着，呼吸困难。
她体内的生机和魔力已经消失殆尽。
如果她继续留在海妖的腹中，恐怕不出一两日便会丧命。
更糟糕的是，恶魔的基因已经侵蚀了她的身体……显然，她已经成为了某项魔化实验的牺牲品。
她出现在海妖的腹中并非偶然，如果考虑到最坏的情况，她可能是作为实验的一部分，被故意让海妖吞噬的。
这一切可能都是预谋好的。
“哎呀哎呀！”
然而，莉莉娅并不关心这一切背后的深意。
她对这位女子的境遇并不感兴趣。
她唯一关心的是这位女子目前赤身裸体的状态。
莉莉娅愤怒地咬牙切齿，用剑指向李维。
“现在我要用这把剑刺向李维的眼睛！”
“冷静点，我救她并不是因为她是女性！”
“姐姐，这个魔物和我有着相似的症状。我相信哥哥一定能看出这一点。”
“噢。”
听到西耶娜的话，莉莉娅勉强收回了剑。
李维一边解释，一边苦笑着。
“与其他魔物相比，人鱼拥有较高的智力。如果我能与她交流，我或许能从她那里得到有价值的信息。这也是我为什么要努力保护她的存在不被外界知晓的原因。我正在尽力拯救她。”
“那你得到信息后打算怎么做？你会杀掉她吗？”
莉莉娅曾宣称所有的魔物都是她的敌人，因为它们做过坏事。
但她似乎没有勇气将剑指向一个虚弱呻吟的人鱼。
看到这一点，李维心里稍微松了口气。
他摇了摇头。
“我不会杀掉任何帮助过我的人。我会做出类似于德尤斯的安排，所以你不用担心。”
“好的，我明白了。不过，如果能尽快给她找件衣服穿上就好了。”
“天哪，她是个魔物。”
“但她的身材太完美了！这对李维的眼睛不好！”
的确，她是魔物，但人鱼的外表与人类无异。
盯着她赤裸的身体确实让人感到不适。
李维迅速用一块布遮住了她的身体。
【喵呜？】
“是的，妮雅，你知道该怎么做。”
妮雅意识到轮到她行动了，于是她跳离了李维的肩膀。
她跳到人鱼的身边，张大了嘴巴。
【喵呜呜呜呜~】
这就是她需要做的一切。
支配人鱼的恶魔基因被吸入了妮雅的口中。
这是一次干净利落的提取。
李维知道妮雅拥有这种能力，但当他亲眼目睹这一过程时，他还是感到惊讶不已。
“我很高兴妮雅吸收了贪婪黑曜石中的力量。”
“这真是个荒谬的能力。如果早有妮雅在，我和哥哥就不会遭受那么多苦难。”西耶娜说道。
她曾经和那位人鱼一样，陷入了困境。
但在李维的帮助下，她成为了邪恶反射者，获得了新生。
这一切显然给西耶娜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如果她没有成为邪恶反射者，西耶娜就不会过上如今充满战斗的生活。
李维在观察西耶娜时，第一次思考这个问题：她对这个事实感到遗憾吗？
她总是面带微笑，或许他误解了她。
也许她……
“不过，多亏了这些经历，我才能和哥哥还有姐姐一起旅行。我更喜欢现在的生活，哥哥。”西耶娜笑着说。
“你是在跟莉莉娅学习读心术吗？”李维打趣道。
“呵呵。”西耶娜轻笑着回应。
李维一边抱起妮雅，一边抱怨道：“你真是个调皮的家伙。”
妮雅打了个哈欠，显得有些困倦。
她已经成功清除了人鱼体内的诅咒和恶魔基因。
现在，人鱼只是身体有些虚弱，已经从濒死状态恢复到了正常状态。
“西耶娜。”
“是的。”
西耶娜放下了她的锤子，走近了人鱼。
她向人鱼伸出一只手，温暖的魔力流入人鱼的体内。
人鱼立刻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睛是海蓝色的，与她的头发颜色相匹配。
她发出了一声呻吟。
李维开口说话，但他所说的并非人类的语言。
这是一种特殊的语言，可以让他对人鱼这样的水下魔物进行交流。
【你现在已经恢复了意识。虽然你体内曾孕育着恶魔基因，应该感到痛苦，但你的身体正在净化。请忍耐一下。】
“咔、咔、咔！”
如果只是简单地告诉一个人要忍受痛苦，就能让痛苦消失，那该多好。
西耶娜的魔力覆盖了人鱼的全身，她的生命力得到了增强，伤口也在愈合。
然而，人鱼无法忍受治愈过程中的痛苦，因此她不断地发出尖叫。
如果她没有恢复意识，情况可能会更好。
她之所以痛苦，是因为她立刻恢复了知觉。
幸运的是，西耶娜的魔力是专精的，她能够增强人鱼体内的魔力，并在短时间内完成了治疗。
西耶娜收回了手，向后退了一步。
治疗结束了，但人鱼似乎还处于痛苦之中。
她断断续续地发出呻吟，蜷缩成一团。
她纯净的眼眸里满是泪水，显露出对周围人类的恐惧。
李维对她说话时摇了摇头。
【你现在安全了。伤口、诅咒和恶魔基因都已经消失。只要你听从我的话，就不会有生命危险。】
李维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冷酷，如果这样的人被选为魔王，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他的话让那位修长的人鱼恐惧得浑身发抖。
如果莉莉娅能够听懂魔物的语言，她肯定会对他的话感到愤怒。
不幸的是，她无法理解他们的对话。
然而，人鱼的回答出乎意料。
【我……我明白了。你从巨大的危险中救了我，我将侍奉您作为我的主人。】
李维对此感到意外，愣了一下，然后回应道：“啊？……啊，原来如此。”
在人类中，关于人鱼究竟是魔物还是近亲物种一直存在争议。
他们是一个意见分歧的种族。
当狂潮来袭时，他们失去了一些理智，与普通魔物一起出现，与人类作战。
这正是人们普遍将人鱼视为魔物的原因。
然而，高智慧的人鱼能够逃脱狂潮的影响，而且他们以不惜一切代价还债而闻名。
如果债务不多，他们会用海洋宝石来偿还；如果债务巨大，他们会将自己的生命奉献给债主，变得顺从。
“通常情况下，人们将人鱼视为敌人。因此，他们很难欠下足够大的债务，以至于愿意为你奉献一生。这在历史上是罕见的。”
如果莉莉娅知道了这件事，她肯定会感到非常头疼。
莉莉娅不在乎她是不是魔物，她认为所有漂亮的女性都是潜在的敌人。
尽管如此，李维还是救了她，目的是为了从她那里获取信息。
他打算在事情解决后，免除她的债务。
当李维继续与人鱼对话时，他的思绪迅速转换。
“你可能清楚这混乱局势的根源。让我们直接进入正题。有人故意接近你们，散播诅咒。我说的对吗？”
【是的，有人这么做了。】
“你为什么会在海妖的肚子里？”
【那个恶人抓住了我，把我当作海妖的食物。海妖太强大，无法通过蛮力控制。他们对我下了诅咒，当海妖吞噬我时，诅咒就转移到了它身上。】
听到这里，李维意识到自己正在面对一些极其恶劣的行径。他认真地点头，继续询问：“他还在海域中吗？”
【是的，他在那里。他接管了深海人鱼王国阿奈德，并在那里施展诅咒。】
“你知道他的名字吗？”
【我愿意告诉你。他是一个名叫斯图尔特的人。】
听到这个回答，李维感到一种不协调感，他疑惑地歪了歪头。
他以前似乎听说过这个名字。
很快，他想起了答案。
“斯图尔特……那是弗里曼前任公爵的名字？”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还没有完成第一个任务，这个事实让他感到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