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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梦里不知身是客 第十章:营房里的格局

作者:守护希望的主祭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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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去的时候陈越只是大致的扫了一眼他所住的营房里的格局。而现在当他了解了当下的大致情况之后开始再次的审视营房里的环境,这时他方才觉得营房里的格局有些纷乱。

    最明显的便是坐在角落里的窗下额的那个男子。他是盘坐在哪里的,他的两膝之上放着一把刀。右手握在刀把上而左手搭在刀鞘的一侧,陈越看到他的摸样,仿佛看到了他在受到威胁之后拔刀出鞘一刀两断的摸样。

    他所在的位子在这屋中绝对是数一数二的好地方,但是却没有人敢打扰到他,陈越看见在他的两米之内都是空白的区域。任谁看到他的摸样都知道他是个不好惹的人。

    “刀柄35厘米,刀身1米,连着刀鞘大约18厘米宽,从刀鞘未收口的背部便能看出刀背2厘米左右。”陈越在心里将看到的数据默念了一遍随后惊愕道“这刀最少的有30斤重,这样的刀,这样的刀的主人,不怪别人躲在攻击范围之外。以我的见识也只有数人人能用的起这刀。”

    除了这个猛人屋里最吸引人的便是那争锋相对的两面帐篷。两面帐篷是在门口,那里相比起窗前也是不相上下的。但是那两处人的格调显然更是更加的高涨。

    进门右边的是一顶丝帐,这显然不是一般的人家能拿出手的。这样的东西在这样的营房中显然是不匹配的,但是因为他存在所以占用的面积只是不少。陈越初步的估计了一下大约的有2.3米左右的范围,而那帐子外还有两个魁梧的男子像是护卫者一样。他们这个组合便占用了大约二分之一的位子。

    和他对应的那个帐子要大些,只是粗布搭的,一看材料便是就地取材的物件。陈越记得自己所睡得便是这一面,所以他找到了自己被铺在身下的茅草根茎扎着的元凶。陈越并不准备去找什么说法,对于这个世界他是外来者,在没有摸清楚这里的情况之前他不会做任何过激的事。

    粗布帐子占了大约五分之二的位子,陈越看那里面也只有四个人睡着。看他们的身材显然比起其他人要强势些。

    “弱肉强食是

    军中的传统,哪怕是在现代社会中都存在。在这古代果然更是展现的凌厉尽致。”陈越不由得叹息道。

    “这两伙人旗帜鲜明的唱着对台戏,看样子如果我睡到对面的那一堆中间怕是会惹起事端。”陈越看着右边的一个空隙处想到。“可是在这边却是没有立身之所了。”

    陈越略微一想便向着另一个位子走去,那里是在陈越最初所在的这面,哪里有很大的空隙。但是那里的尽头有一把刀,一把这屋子都害怕的刀。

    上了铺陈越很快的睡了过去,不一会竟然响起了均匀的呼噜声。

    陈越这一觉睡得极为的踏实,他不知道多久之前这样睡过一觉。以至于他醒来时看着乱糟糟的屋子竟然还有些发懵。

    “出了什么事,大伙儿怎么会如此的慌张?是有人打过来了么?”陈越拉着一个旁边的人问道。话一出口想到现在所处的环境不由得觉得有些失言,古今说话的差距可不是差的一星半点。谨慎了大半夜为这一句话暴露出自己来却是不值。

    陈越在心中已经做好了解释的准备,那只那人一边忙一边像是看白痴一样的看了陈越一眼说道:“你是刚刚才醒么?谁打过来?做梦了吧。现在校场的梆子声可是响了一会了。我看你也不用急了,点卯你怕是赶不上了,还是慢慢的走出去挨板子吧。我可先走一步,你自己保重了。”

    一样的白话文,而且还是陈越听得懂的普通话。这让陈越再次的呆了一下,随后想到了那句点卯陈越精神一下子便振作了起来,翻身下床,穿鞋,奔跑一气呵成。若是有其他的人看到一定会惊得两眼发直,可是现在营房中只有陈越一个人了。在往外跑的路上陈越又梳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头发。他不知晓是否应该拿其他什么东西,所以便没有去管那些,出了营房之后便随着几个匆匆忙忙的兵卒向着已经站了许多人的校场跑去。

    校场上的人全部和陈越一样什么也没带,便是衣服也是乱七八糟的没有统一,至于队列队形什么的更是无从谈起。

    陈越看得出之所以在营房之内他们

    会那么紧张完全是怕挨板子,而在校场上之后他们便觉得任务大概是完成了,所以开始闲谈。

    “这绝对是一伙刚刚入伍的新兵,看来我的运气还算好。若是老卒,像我这样什么都不知晓的人大约一顿板子少不了不说,还可能被人当作奸细。”陈越在心中疏了一口气。

    梆子声在陈越到达校场后便响起,陈越看到校场上的人依旧三五成群的在闲谈便随便找了个人堆扎了进去。他现在需要尽可能的了解现在所能打听到的一切消息。

    “你们说今天会有几个倒霉鬼?听说昨日乙字三号屋的王铁柱可是说了今日要让昨日里笑话他的所有人都不好过。”一个不怕事大的人抛出这个话题来。

    “王铁柱么,就是那个昨日被打了三十板子的那个蠢货?除了块头大些之外我可找不到他的任何优点,以为块头大就为所欲为么,我朱建可不怕他。”一个雄壮的男子面带不肖的说道。

    “那是,朱老大你可是咱们屋子里的领头人,一个王铁柱自然不是威胁。不过你们说为什么今日还没有人组织训练?听说昨日里咱们的新卒营的校尉可是被人挑翻了,难道是真的么?咱们营里有那样的猛人?”一个瘦高个一边奉承一边爆料。

    “这事可不能高声说,弄不好被老卒盯上了就完了。不过事是真的,那个男子很好认因为他的怀里抱着把刀。昨日便是因为咱们校尉想换那把刀引起的。不过那人也是够狠,在躲了校尉三招后竟然出手一刀便架在了校尉的脖子上。”一个昨日里在现场的新卒爆料道,他将声音压了压,一边说一边还瞧着四周,看到陈越时有些停留显然是对陈越有些面熟。

    陈越一眼便能看出那人就是今早在他旁边的那位,不过看他的样子显然是没认出陈越来。

    梆子声想起之后,营房里依旧有人陆陆续续的往外跑,陈越看他们的脸色便知晓毕竟是遇到了什么事情。看着他们被戍守的老卒拦住之后哭丧的脸,陈越想起自己的遭遇心中也略微的有些恼火,龇牙必报并不可恨,可恨的是伤及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