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凯旋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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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俩什么时候学得摩斯密码？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耿直的辛柏林直愣愣地问道。
乔思琳白了他一眼，嗔怪地说：“你这人真有意思？人家有什么事儿都得跟你打报告吗？”
蒋南平却不介意，笑道：“上大学的时候正是《无间道》走红的时候，我俩觉得陈永仁的摩斯密码发报挺酷的，就专门学了一点。尚君还特意做了两个微型发报器，我们俩玩了很长时间。”
“怎么你们俩还有什么秘密要私底下传递吗？”辛柏林这个理工男又犯了耿直病，毫不顾忌地问道。
乔思琳又好气又好笑，拿手拍了一下辛柏林的后脑勺：“人家的秘密能告诉你？”
蒋南平大度地说：“说说也无妨，现在算不上秘密了。学期期末考的时候，我和尚君一人一个，一边考试一边对答案。”
乔思琳瞪大了眼睛，有点不相信这个事实：“学长，学姐，你们两个学霸还做这种事？”
杨希真笑道：“改天我给你上一课，名字就叫学霸是怎样练成的。不过如今不成，咱们还是先把重要人物给介绍介绍。”
说完向着对面的的一个胡人一招手，嘴里叽里咕噜说了两句，那人走上前，对着杨希真行了一个契陵的大礼，也叽里咕噜回了两句。
杨希真一指蒋南平，呜哩哇啦又是一阵介绍。那胡人越听表情越是郑重，说到后来，他正步走到蒋南平面前，忽然双膝跪下，蹦蹦蹦磕了三个头。
蒋南平赶紧将他搀扶起来，又问杨希真：“你跟他说了些什么？”
杨希真道：“这还用问吗？你是他们的救命恩人，他们当然要大礼参拜了。而且，我还跟他们说，你不但能救他们，还能把他们在契陵京城里的亲人全部都救出来。”
蒋南平轻轻嘘了一声，对杨希真道：“你这个题目难度太高了，我再有本事也没法去契陵的京城救人了。”
杨希真似笑非笑地说：“没关系，先答应下来，到时候不是还有我吗？”
蒋南平眼睛一亮：“这可是你说的，可不能反悔！”
杨希真一瞪眼：“我做事情什么时候反悔过？”
蒋南平又将那些掘子军环顾了一番，眉头微微皱了一下，问杨希真：“不是有五百人吗？怎么才这么一点？”
“其他人都在地下，待会儿你就会看见的。”
“对了，”蒋南平又问，“你用了什么能耐。龙达的土埋和水淹都没能把你们怎么样？”
杨希真微微一笑：“说来话长，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现在你先去做你的正事。”
那个胡人莫名其妙地望着蒋、杨两人，不知他们在讨论些什么。
杨希真道：“蒋征，你交代的任务我已经完成了，现在就带着他们走吧。”
乔思琳问了一句：“怎么走，路上除了龙达这个畜生的军队就是沈先生，他们哪儿能走得出去？”
蒋南平笑道：“思琳，搞工程设计你的脑袋一流，怎么一说到别的你就短路了。”
他这么一说乔思琳依然没有明白，杨希真道：“他们是掘子军，擅长
挖地道。既然要回广平，还需要大摇大摆地走大路吗？”
乔思琳这才醒悟。她眼珠转了转，将杨希真拉过一边，低声道：“学姐，我想跟蒋学长一起走。”
杨希真一愣：“怎么，看上辛柏林这个了？”
乔思琳脸一红，用拳头轻轻捶了杨希真，嗔道：“学姐你开什么玩笑？我是想说，我不想跟着慕韩学长再做下去了。”
“为什么？”杨希真仔细端详了一下乔思琳的表情，忽然间似有所悟，“是因为沈慕韩一直在和龙达合作。而刚才龙达又那样对你是吗？”
乔思琳点点头，眼光中迸发着熊熊的怒火：“龙达这个畜生，别看我给了他一脚，但那真是太便宜他了，一点也不解恨。如果下次我手里有把刀，我上去就要一刀捅了他。”她一边说着，大眼睛里盈满了泪水，几欲哽咽。
杨希真知道乔思琳从小到大都被父母和朋友们保护得无微不至，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奇耻大辱。这一次被龙达这样欺负，她无论如何是不能忍受的。
杨希真蹙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叫过蒋南平，问：“蒋征，你看看怎么办吧。思琳要跟你们走。”
蒋南平脸上一副又惊又喜的表情：“是么？思琳，你怎么想通了？”
杨希真道：“还不是拜那位龙达少爷所赐。”
聪明人一点就透，下面的话不用再说蒋南平就全明白了。
他看看乔思琳，又看看杨希真，沉吟了一会儿说：“思琳，刚才我劝你跟我走，是因为还没有发生龙达这件事。但你现在要是跟我回去，会牵扯出很多事情出来，这不在我的计划之内。特别是掘子军的事很有可能会曝光，所以...”
“所以你就让我继续去伺候龙达那个混蛋？”乔思琳咬着牙气哼哼地说。
“你暂时忍耐一下。我不会眼睁睁看着龙达就这么欺负你，我来替你报仇！”蒋南平看着乔思琳，非常肯定地说。
“说得容易，要等到什么时候？现在我看见那个畜生就恶心！”
“龙达也是我的心腹大患，我不能眼看着他和沈慕韩联手。”蒋南平边想边说，“这样吧，我答应你，最多三个月，我让他人头落地。”
乔思琳听到“人头落地”四个字心里一颤。她毕竟是个女孩子，受了欺负希望恶人受到惩罚是理所当然的。但是要让对方人头落地听起来太血腥了一点。
杨希真鉴貌辨色，知道小姑娘的心理变化，假装虎着脸对蒋南平道：“蒋征，亏你为人师表，还是全国优秀教师，怎么换了一个地方就变得这么血腥？还人头落地，需要这么残忍
吗？”
蒋南平怎么会看不出乔思琳的心思，立刻正色说道：“不让他人头落地，怎么对得起我的小师妹？宰了他都算是轻的。不过，”他看了一眼乔思琳，又道，“思琳心底善良，不愿意逼人太甚。那就饶过他算了。”
他这么一说，乔思琳又急了：“那可不行，那不是太便宜了他了。”
蒋南平笑道：“行了，师妹，我知道你的心思。没问题，报仇的事情交给我，还是那句话，不出三个月，我让龙达栽个大
跟头，让他记一辈子都忘不了。”
乔思琳这才点点头：“谢谢学长!”
辛柏林见他们聊得热闹，凑过来问：“聊什么呢？还不赶紧赶路？”
蒋南平和杨希真相视一笑，齐声说：“走了。”
杨希真招呼那个胡人过来，对他又是一番嘱咐，那胡人唯唯诺诺，一个劲儿地答应。
蒋南平看了看那人，问：“尚君，这么半天你还没介绍，这位首领到底是谁？”
“他就是掘子军的队长伊巴卡莱，今后你就是他们的主人了。”
虽然这是句汉话，伊巴卡莱却好像听懂了一样，重又跪下，用非常生硬的汉语郑重喊道：“主人！”
蒋南平将他搀起来，笑道：“原来你懂汉语。”
“他当然不懂汉语，只是这句‘主人’是我刚才反复教过他的。”
蒋南平忽然想起一件事，说：“如果他不懂汉语，那我们以后怎么交流。”
“这个我早就想好了。”杨希真非常有把握地说，“我先教你两句常用的契陵语，这样你们可以简单交流。到了天顺，那里的契陵语通译多得是，你就不用担心了。而且到时候你还可以派人教他们学汉语嘛。”
说完她大概教了蒋南平两句，蒋南平现场就和伊巴卡莱交流起来。两人连说话带比划，竟然都听懂了八九不离十。说到最后，两人哈哈大笑，伊巴卡莱也忘记了主仆之分，和蒋南平手拉手说个不停。
杨希真看看差不多了，摆摆手道：“出发吧。”
伊巴卡莱点点头，躬身向杨希真行了一个礼，对蒋南平和辛柏林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两人回头看了看杨希真和乔思琳，她们都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自己。
四个人都知道这一去不知道下次会在哪里见面。
辛柏林冲着乔思琳道：“思琳，别忘了我跟你说的飞艇的事儿。你那儿还有一个漏洞，必须得按照我的方法解决。”
思琳很不屑地切了一声：“找你那个方法，我的飞艇早就爆炸了。你呀，别管我！快走吧！”说完她挥挥手，又补充了一句：“路上要小心。”“小心”两个字说完，辛柏林明显听到了一点哽咽。
两人跟着伊巴卡莱走了一会儿，来到山谷的另一个出口。伊巴卡莱指一指地底下，两人低头一看，地上有一个水井大小的洞口，洞里呈一个斜坡，缓缓向下面延伸。
伊巴卡莱指一指洞口，又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那意思是自己先下，蒋、辛两人随后。
蒋、辛两人互相看了一眼，辛柏林小声道：“这样行吗？”
蒋南平点点头：“用人不疑，我们既然相信尚君，也就应该相信他。走吧。”
就见伊巴卡莱带着两个人走下斜坡，走到一半，回头向蒋、辛两人一挥手。蒋南平对辛柏林说道：“走吧，我们该离开这里了。”
说完，他们也跟了进去。
伊巴卡莱带来的其他人见蒋南平二人走入地道，也尾随着下去。最后一个下去的人在洞口凿了一阵子。整个洞口很快就被泥土掩盖起来。从外表看来，这里变成了一个不起眼的土堆。
“你俩什么时候学得摩斯密码？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耿直的辛柏林直愣愣地问道。
乔思琳白了他一眼，嗔怪地说：“你这人真有意思？人家有什么事儿都得跟你打报告吗？”
蒋南平却不介意，笑道：“上大学的时候正是《无间道》走红的时候，我俩觉得陈永仁的摩斯密码发报挺酷的，就专门学了一点。尚君还特意做了两个微型发报器，我们俩玩了很长时间。”
“怎么你们俩还有什么秘密要私底下传递吗？”辛柏林这个理工男又犯了耿直病，毫不顾忌地问道。
乔思琳又好气又好笑，拿手拍了一下辛柏林的后脑勺：“人家的秘密能告诉你？”
蒋南平大度地说：“说说也无妨，现在算不上秘密了。学期期末考的时候，我和尚君一人一个，一边考试一边对答案。”
乔思琳瞪大了眼睛，有点不相信这个事实：“学长，学姐，你们两个学霸还做这种事？”
杨希真笑道：“改天我给你上一课，名字就叫学霸是怎样练成的。不过如今不成，咱们还是先把重要人物给介绍介绍。”
说完向着对面的的一个胡人一招手，嘴里叽里咕噜说了两句，那人走上前，对着杨希真行了一个契陵的大礼，也叽里咕噜回了两句。
杨希真一指蒋南平，呜哩哇啦又是一阵介绍。那胡人越听表情越是郑重，说到后来，他正步走到蒋南平面前，忽然双膝跪下，蹦蹦蹦磕了三个头。
蒋南平赶紧将他搀扶起来，又问杨希真：“你跟他说了些什么？”
杨希真道：“这还用问吗？你是他们的救命恩人，他们当然要大礼参拜了。而且，我还跟他们说，你不但能救他们，还能把他们在契陵京城里的亲人全部都救出来。”
蒋南平轻轻嘘了一声，对杨希真道：“你这个题目难度太高了，我再有本事也没法去契陵的京城救人了。”
杨希真似笑非笑地说：“没关系，先答应下来，到时候不是还有我吗？”
蒋南平眼睛一亮：“这可是你说的，可不能反悔！”
杨希真一瞪眼：“我做事情什么时候反悔过？”
蒋南平又将那些掘子军环顾了一番，眉头微微皱了一下，问杨希真：“不是有五百人吗？怎么才这么一点？”
“其他人都在地下，待会儿你就会看见的。”
“对了，”蒋南平又问，“你用了什么能耐。龙达的土埋和水淹都没能把你们怎么样？”
杨希真微微一笑：“说来话长，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现在你先去做你的正事。”
那个胡人莫名其妙地望着蒋、杨两人，不知他们在讨论些什么。
杨希真道：“蒋征，你交代的任务我已经完成了，现在就带着他们走吧。”
乔思琳问了一句：“怎么走，路上除了龙达这个畜生的军队就是沈先生，他们哪儿能走得出去？”
蒋南平笑道：“思琳，搞工程设计你的脑袋一流，怎么一说到别的你就短路了。”
他这么一说乔思琳依然没有明白，杨希真道：“他们是掘子军，擅长
挖地道。既然要回广平，还需要大摇大摆地走大路吗？”
乔思琳这才醒悟。她眼珠转了转，将杨希真拉过一边，低声道：“学姐，我想跟蒋学长一起走。”
杨希真一愣：“怎么，看上辛柏林这个了？”
乔思琳脸一红，用拳头轻轻捶了杨希真，嗔道：“学姐你开什么玩笑？我是想说，我不想跟着慕韩学长再做下去了。”
“为什么？”杨希真仔细端详了一下乔思琳的表情，忽然间似有所悟，“是因为沈慕韩一直在和龙达合作。而刚才龙达又那样对你是吗？”
乔思琳点点头，眼光中迸发着熊熊的怒火：“龙达这个畜生，别看我给了他一脚，但那真是太便宜他了，一点也不解恨。如果下次我手里有把刀，我上去就要一刀捅了他。”她一边说着，大眼睛里盈满了泪水，几欲哽咽。
杨希真知道乔思琳从小到大都被父母和朋友们保护得无微不至，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奇耻大辱。这一次被龙达这样欺负，她无论如何是不能忍受的。
杨希真蹙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叫过蒋南平，问：“蒋征，你看看怎么办吧。思琳要跟你们走。”
蒋南平脸上一副又惊又喜的表情：“是么？思琳，你怎么想通了？”
杨希真道：“还不是拜那位龙达少爷所赐。”
聪明人一点就透，下面的话不用再说蒋南平就全明白了。
他看看乔思琳，又看看杨希真，沉吟了一会儿说：“思琳，刚才我劝你跟我走，是因为还没有发生龙达这件事。但你现在要是跟我回去，会牵扯出很多事情出来，这不在我的计划之内。特别是掘子军的事很有可能会曝光，所以...”
“所以你就让我继续去伺候龙达那个混蛋？”乔思琳咬着牙气哼哼地说。
“你暂时忍耐一下。我不会眼睁睁看着龙达就这么欺负你，我来替你报仇！”蒋南平看着乔思琳，非常肯定地说。
“说得容易，要等到什么时候？现在我看见那个畜生就恶心！”
“龙达也是我的心腹大患，我不能眼看着他和沈慕韩联手。”蒋南平边想边说，“这样吧，我答应你，最多三个月，我让他人头落地。”
乔思琳听到“人头落地”四个字心里一颤。她毕竟是个女孩子，受了欺负希望恶人受到惩罚是理所当然的。但是要让对方人头落地听起来太血腥了一点。
杨希真鉴貌辨色，知道小姑娘的心理变化，假装虎着脸对蒋南平道：“蒋征，亏你为人师表，还是全国优秀教师，怎么换了一个地方就变得这么血腥？还人头落地，需要这么残忍
吗？”
蒋南平怎么会看不出乔思琳的心思，立刻正色说道：“不让他人头落地，怎么对得起我的小师妹？宰了他都算是轻的。不过，”他看了一眼乔思琳，又道，“思琳心底善良，不愿意逼人太甚。那就饶过他算了。”
他这么一说，乔思琳又急了：“那可不行，那不是太便宜了他了。”
蒋南平笑道：“行了，师妹，我知道你的心思。没问题，报仇的事情交给我，还是那句话，不出三个月，我让龙达栽个大
跟头，让他记一辈子都忘不了。”
乔思琳这才点点头：“谢谢学长!”
辛柏林见他们聊得热闹，凑过来问：“聊什么呢？还不赶紧赶路？”
蒋南平和杨希真相视一笑，齐声说：“走了。”
杨希真招呼那个胡人过来，对他又是一番嘱咐，那胡人唯唯诺诺，一个劲儿地答应。
蒋南平看了看那人，问：“尚君，这么半天你还没介绍，这位首领到底是谁？”
“他就是掘子军的队长伊巴卡莱，今后你就是他们的主人了。”
虽然这是句汉话，伊巴卡莱却好像听懂了一样，重又跪下，用非常生硬的汉语郑重喊道：“主人！”
蒋南平将他搀起来，笑道：“原来你懂汉语。”
“他当然不懂汉语，只是这句‘主人’是我刚才反复教过他的。”
蒋南平忽然想起一件事，说：“如果他不懂汉语，那我们以后怎么交流。”
“这个我早就想好了。”杨希真非常有把握地说，“我先教你两句常用的契陵语，这样你们可以简单交流。到了天顺，那里的契陵语通译多得是，你就不用担心了。而且到时候你还可以派人教他们学汉语嘛。”
说完她大概教了蒋南平两句，蒋南平现场就和伊巴卡莱交流起来。两人连说话带比划，竟然都听懂了八九不离十。说到最后，两人哈哈大笑，伊巴卡莱也忘记了主仆之分，和蒋南平手拉手说个不停。
杨希真看看差不多了，摆摆手道：“出发吧。”
伊巴卡莱点点头，躬身向杨希真行了一个礼，对蒋南平和辛柏林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两人回头看了看杨希真和乔思琳，她们都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自己。
四个人都知道这一去不知道下次会在哪里见面。
辛柏林冲着乔思琳道：“思琳，别忘了我跟你说的飞艇的事儿。你那儿还有一个漏洞，必须得按照我的方法解决。”
思琳很不屑地切了一声：“找你那个方法，我的飞艇早就爆炸了。你呀，别管我！快走吧！”说完她挥挥手，又补充了一句：“路上要小心。”“小心”两个字说完，辛柏林明显听到了一点哽咽。
两人跟着伊巴卡莱走了一会儿，来到山谷的另一个出口。伊巴卡莱指一指地底下，两人低头一看，地上有一个水井大小的洞口，洞里呈一个斜坡，缓缓向下面延伸。
伊巴卡莱指一指洞口，又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那意思是自己先下，蒋、辛两人随后。
蒋、辛两人互相看了一眼，辛柏林小声道：“这样行吗？”
蒋南平点点头：“用人不疑，我们既然相信尚君，也就应该相信他。走吧。”
就见伊巴卡莱带着两个人走下斜坡，走到一半，回头向蒋、辛两人一挥手。蒋南平对辛柏林说道：“走吧，我们该离开这里了。”
说完，他们也跟了进去。
伊巴卡莱带来的其他人见蒋南平二人走入地道，也尾随着下去。最后一个下去的人在洞口凿了一阵子。整个洞口很快就被泥土掩盖起来。从外表看来，这里变成了一个不起眼的土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