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二章 柳亭风初露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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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千媚和秦思永谈笑风生，仿佛老朋友一般，却不知穆千媚身后的柳亭风，在此却是备受煎熬，感觉时间过得太慢了。
也幸亏是历经了两年的世事，知道了事情的轻重缓急，懂得了隐忍的道理，不然他真想一走了之，眼不见为净。
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去争什么，对于感情，他只是一种朦朦胧胧的感觉。
与穆千媚之间，他们究竟应该属于什么样的感情呢？
在他的心里，穆千媚是一个很优秀的老师，知识丰富，教导有方，教了他很多实用的知识；穆千媚也是一个亲切的姐姐，他们一起生活那么多年，生活上给予了他很多的关心和照顾；同时，穆千媚还是他最知心朋友，他想什么，穆千媚几乎都知道，很多时候，他和穆千媚都是无话不说的。
不过，走出无剑山之后，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就变得少了很多。
每天都有着忙不完的事情，东奔西跑，忙忙碌碌，这两年的经历，远远比他在无剑山十几年的生活加起来都还要丰富很多。
可惜不是丰富多彩。
这里面有着太多的血腥和生死。
无数个夜晚，他都无比的怀念无剑山，怀念那段单纯而幸福的生活。
这样的经历，如果可以选择，他宁愿从未经历过。
遗憾的是，很多时候，生活并不由他自己选择。
命运仿佛一只无形的巨手，将他推在这条血腥的道路上。
他竟然没有选择自己命运的权利。
柳亭风无奈的想道：
“一个连自己命运的无法掌握的人，又有什么权利去得到别人的爱呢？”
看到笑声爽朗，侃侃而谈的秦思永，那种身处皇权之巅的霸气和一切尽在掌握的自信，确实是一种令人心折的气度。
“也许，这也是连师姐都无法抗拒的一种魅力吧！”
柳亭风如是想。
很快，晚宴就开始了。
整个晚宴，穆千媚和秦思永依然是整个宴会的主角。
连穆千媚都感觉到，此时的秦思永，与在云溪城时候的那个秦思永已经判若两人。
他似乎已经放下了所有的牵绊。
从容，大气，锋芒毕露。
确实会让人有种势不可挡的气势。
穆千媚也始终笑颜以对，淡然中带着几分坚定，温和里怀有几分自信。
面对秦思永的一切话题，她始终不疾不徐的从容应对。
他们是站在同一个平台对话。
整个宴会，人们都在关注秦思永和穆千媚的谈话和交流，只有柳亭风表面平静，神思却是恍恍惚惚的，早已神游物外，无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不，至少有四个人还是察觉到了。
一起生活近五年的穆千媚，是最先发现柳亭风眼神中的痛苦和迷茫的。
不过，这里不是交流的地方，此时也没有和他说话的机会。
一同经历过几次生死的莫欢，也察觉到了柳亭风的异样，只是心里不是太确定原因而已。
此外，暗自留意的秦思永及穆千媚身边的花尽柔，也都隐隐的发现了柳亭风的神思恍惚。
以他们的阅历和智慧，当然不难猜到柳亭风的心思。
但是，大家都若无
其事的继续着宴会。
不过，也都暗自的各怀心事起来。
好不容易等到晚宴结束，大家又互相客客气气的道别，这才各自回房。
当房间里只剩下穆千媚和花尽柔的时候，花尽柔就迫不及待的说道：
“妹妹，今天的亭风好像不太对劲啊！”
穆千媚悠悠的回答道：
“嗯，我也感觉到了，可惜现在身在东秦皇宫，我们也不能随意出入，不然应该找他聊一聊才好。”
花尽柔猜测的问：
“亭风是不是对你有那种意思啊？不然，看到你和秦思永相谈甚欢，他怎么会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呢？”
穆千媚想了半晌，才不太确定的回答：
“我们一起生活，师姐弟的关系，胜过很多亲姐弟，同时，我们也是亦师亦友的，关于文艺方面的知识，都是我来教导他，而关于剑法武功，师傅不在的时候，都是由他为我讲解和指导。”
“近五年的时间里，我们同甘共苦，相依为命，从来也没有为任何事情争吵过。”
“除此之外，我们也没有想过感情上的问题，感觉就像身边的一个亲人一样。”
亲人，这是穆千媚内心的感受。
花尽柔迷惑的叹息道：
“妹妹，我也很迷惑，一直不知道什么样的人，才能与你相守百年，当你神采飞扬，指点江山，纵论天下的时候，我觉得你和秦思永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可是，当你沉浸在艺术的海洋里，一脸的迷醉表情时，我觉得你是一个不染凡尘的仙子一样的人儿，那个时候，连秦思永在你面前，都显得那么的俗不可耐。”
“那个时候的你，仿佛和亭风就是一对神仙眷侣，并不属于这个喧嚣的红尘俗世一般。”
“究竟，哪一个你，才是最真实的你呢？”
听了花尽柔的话，穆千媚自嘲的笑着回答：
“哪有姐姐说的那么夸张，妹妹也不过一个普通人而已，只是生活经历比普通的同龄人要多一些罢了。”
“自从上次秦思永赠思蝶亭后，我也在不断的问我自己，我期待的另一半，究竟会是什么样的呢？”
“可惜，我自己也没有想明白，我究竟需要什么样的生活，不过，在现在，我知道这些事情都还太早，云羽国的明天将会如何都尚不明确，个人感情还是先放一边吧！”
“何况，连姐姐你都尚未婚嫁，我这个当妹妹的急什么呀？”
最后一句话，明显是想缓和一下这有些压抑的气氛。
花尽柔笑呵呵的说：
“姐姐已经老了，没有太多的选择了，可是妹妹你正是花一样的年龄，爱情可是人生中最美的一个梦，国事固然重要，可个人的终身大事也不能就此耽误了呀！”
“我觉得，这应该是两不相误的事，相反，若是选择得当，还可能互相促进，两全其美呢！”
这边，姐妹俩的谈话依然继续着，而另一边，东秦皇帝秦思永，也正在召集了两个近臣韦笑寒和严万松，询问此事。
秦思永手上拿着柳亭风的资料，问道：
“他的资料就这么简单？”
严万松尊敬的回答：
“是的，皇上，他从两年前和穆千媚一起出山后，所经历的也就是这些事情，我们基本都没有遗漏。”
秦思永翻看了半晌之后，疑惑的说：
“他是穆千媚的师弟？她的师弟就如此厉害，难怪得她能在武林大会上夺得武林盟主之位，你们上次汇报，不是说她的夺冠有取巧和运气的成分吗？”
韦笑寒回答：
“那一次的武林大会上，穆千媚所遇到的对手确实都不是很高，高手有的互相淘汰，有的是其他人给击败的，这里面是有很大的运气成分。而柳亭风的随风剑法反而成为了整个武林大会的亮点，穆千媚的蝶舞剑法观赏效果特别好。”
秦思永来回踱了几步，忍不住的笑着说道：
“好一个随风剑法，好一个蝶舞剑法，这剑圣果然很厉害，两个弟子来到江湖，就能纵横武林，隐隐的仿佛就是天下无敌的存在了。”
“对了，江湖上有没有关于他们师姐弟感情方面的传闻呢？他们是什么样的感情？”
韦笑寒仔细回想了一会儿，才慎重的回答：
“他们师姐弟在武功上配合非常默契，生活中也亲如姐弟，从未有不好的传闻，但也没有关于其他方面的感情传出，似乎他们一直都在为江湖上的事和国事忙碌。”
秦思永不再继续追问，而是吩咐道：
“你们先下去吧，晚会、诗会和武术交流比赛的事要安排妥当一些，不能丢了东秦国的面子啊！”
两人应声下去之后，秦思永喃喃自语道：
“看来也许连柳亭风和穆千媚都不知道他们之间究竟属于什么样的感情，不过，经过今晚的事情之后，柳亭风肯定明白了，她对穆千媚绝不仅仅是师姐弟的感情。”
而后，他一个人独自沉思起来。
回到住所的莫欢和柳亭风，两人都默默无语的走进了小楼。
他们的房间都在同一栋楼房里，莫欢走进柳亭风的房间，对柳亭风说道：
“亭风今天怎么了？总是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
柳亭风无比诧异的说：
“你看出来了？我一直觉得自己保持的非常冷静的啊！”
莫欢淡淡的笑着说道：
“能看不出来吗？你的表情，你的眼神，一看就知道你在极力的忍耐着。”
说到这里，不禁想起刚刚看到穆千媚带着柳亭风回来时的场景。
那时的自己，不也是这样的一副神态和表情吗？
莫欢突然理解了柳亭风当时的心情，也明白了他对穆千媚的感情。
想到这里，又情不自禁的想到了那个对自己一往情深的紫月姑娘，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个温柔的表情来。
柳亭风却彷如自语般的低声说道：
“连你都看出来了，那看出来的人岂不是不止你一个？有那么明显吗？”
莫欢安慰着说：
“你也不要多想，有些事情顺其自然就好，这句话不也是你常说的吗？”
柳亭风无精打采的说道：
“放心吧，我没事，你回去休息吧！明天肯定会很忙的，我们可要休息好了，养好精神，决不能有任何闪失。”
莫欢看了看柳亭风，本想再说点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好默默的走回自己房间去了。
留下柳亭风独自去思索。
有些事情，是别人永远也帮不了的，只能靠自己去想明白，才能知道该如何去做。
穆千媚和秦思永谈笑风生，仿佛老朋友一般，却不知穆千媚身后的柳亭风，在此却是备受煎熬，感觉时间过得太慢了。
也幸亏是历经了两年的世事，知道了事情的轻重缓急，懂得了隐忍的道理，不然他真想一走了之，眼不见为净。
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去争什么，对于感情，他只是一种朦朦胧胧的感觉。
与穆千媚之间，他们究竟应该属于什么样的感情呢？
在他的心里，穆千媚是一个很优秀的老师，知识丰富，教导有方，教了他很多实用的知识；穆千媚也是一个亲切的姐姐，他们一起生活那么多年，生活上给予了他很多的关心和照顾；同时，穆千媚还是他最知心朋友，他想什么，穆千媚几乎都知道，很多时候，他和穆千媚都是无话不说的。
不过，走出无剑山之后，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就变得少了很多。
每天都有着忙不完的事情，东奔西跑，忙忙碌碌，这两年的经历，远远比他在无剑山十几年的生活加起来都还要丰富很多。
可惜不是丰富多彩。
这里面有着太多的血腥和生死。
无数个夜晚，他都无比的怀念无剑山，怀念那段单纯而幸福的生活。
这样的经历，如果可以选择，他宁愿从未经历过。
遗憾的是，很多时候，生活并不由他自己选择。
命运仿佛一只无形的巨手，将他推在这条血腥的道路上。
他竟然没有选择自己命运的权利。
柳亭风无奈的想道：
“一个连自己命运的无法掌握的人，又有什么权利去得到别人的爱呢？”
看到笑声爽朗，侃侃而谈的秦思永，那种身处皇权之巅的霸气和一切尽在掌握的自信，确实是一种令人心折的气度。
“也许，这也是连师姐都无法抗拒的一种魅力吧！”
柳亭风如是想。
很快，晚宴就开始了。
整个晚宴，穆千媚和秦思永依然是整个宴会的主角。
连穆千媚都感觉到，此时的秦思永，与在云溪城时候的那个秦思永已经判若两人。
他似乎已经放下了所有的牵绊。
从容，大气，锋芒毕露。
确实会让人有种势不可挡的气势。
穆千媚也始终笑颜以对，淡然中带着几分坚定，温和里怀有几分自信。
面对秦思永的一切话题，她始终不疾不徐的从容应对。
他们是站在同一个平台对话。
整个宴会，人们都在关注秦思永和穆千媚的谈话和交流，只有柳亭风表面平静，神思却是恍恍惚惚的，早已神游物外，无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不，至少有四个人还是察觉到了。
一起生活近五年的穆千媚，是最先发现柳亭风眼神中的痛苦和迷茫的。
不过，这里不是交流的地方，此时也没有和他说话的机会。
一同经历过几次生死的莫欢，也察觉到了柳亭风的异样，只是心里不是太确定原因而已。
此外，暗自留意的秦思永及穆千媚身边的花尽柔，也都隐隐的发现了柳亭风的神思恍惚。
以他们的阅历和智慧，当然不难猜到柳亭风的心思。
但是，大家都若无
其事的继续着宴会。
不过，也都暗自的各怀心事起来。
好不容易等到晚宴结束，大家又互相客客气气的道别，这才各自回房。
当房间里只剩下穆千媚和花尽柔的时候，花尽柔就迫不及待的说道：
“妹妹，今天的亭风好像不太对劲啊！”
穆千媚悠悠的回答道：
“嗯，我也感觉到了，可惜现在身在东秦皇宫，我们也不能随意出入，不然应该找他聊一聊才好。”
花尽柔猜测的问：
“亭风是不是对你有那种意思啊？不然，看到你和秦思永相谈甚欢，他怎么会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呢？”
穆千媚想了半晌，才不太确定的回答：
“我们一起生活，师姐弟的关系，胜过很多亲姐弟，同时，我们也是亦师亦友的，关于文艺方面的知识，都是我来教导他，而关于剑法武功，师傅不在的时候，都是由他为我讲解和指导。”
“近五年的时间里，我们同甘共苦，相依为命，从来也没有为任何事情争吵过。”
“除此之外，我们也没有想过感情上的问题，感觉就像身边的一个亲人一样。”
亲人，这是穆千媚内心的感受。
花尽柔迷惑的叹息道：
“妹妹，我也很迷惑，一直不知道什么样的人，才能与你相守百年，当你神采飞扬，指点江山，纵论天下的时候，我觉得你和秦思永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可是，当你沉浸在艺术的海洋里，一脸的迷醉表情时，我觉得你是一个不染凡尘的仙子一样的人儿，那个时候，连秦思永在你面前，都显得那么的俗不可耐。”
“那个时候的你，仿佛和亭风就是一对神仙眷侣，并不属于这个喧嚣的红尘俗世一般。”
“究竟，哪一个你，才是最真实的你呢？”
听了花尽柔的话，穆千媚自嘲的笑着回答：
“哪有姐姐说的那么夸张，妹妹也不过一个普通人而已，只是生活经历比普通的同龄人要多一些罢了。”
“自从上次秦思永赠思蝶亭后，我也在不断的问我自己，我期待的另一半，究竟会是什么样的呢？”
“可惜，我自己也没有想明白，我究竟需要什么样的生活，不过，在现在，我知道这些事情都还太早，云羽国的明天将会如何都尚不明确，个人感情还是先放一边吧！”
“何况，连姐姐你都尚未婚嫁，我这个当妹妹的急什么呀？”
最后一句话，明显是想缓和一下这有些压抑的气氛。
花尽柔笑呵呵的说：
“姐姐已经老了，没有太多的选择了，可是妹妹你正是花一样的年龄，爱情可是人生中最美的一个梦，国事固然重要，可个人的终身大事也不能就此耽误了呀！”
“我觉得，这应该是两不相误的事，相反，若是选择得当，还可能互相促进，两全其美呢！”
这边，姐妹俩的谈话依然继续着，而另一边，东秦皇帝秦思永，也正在召集了两个近臣韦笑寒和严万松，询问此事。
秦思永手上拿着柳亭风的资料，问道：
“他的资料就这么简单？”
严万松尊敬的回答：
“是的，皇上，他从两年前和穆千媚一起出山后，所经历的也就是这些事情，我们基本都没有遗漏。”
秦思永翻看了半晌之后，疑惑的说：
“他是穆千媚的师弟？她的师弟就如此厉害，难怪得她能在武林大会上夺得武林盟主之位，你们上次汇报，不是说她的夺冠有取巧和运气的成分吗？”
韦笑寒回答：
“那一次的武林大会上，穆千媚所遇到的对手确实都不是很高，高手有的互相淘汰，有的是其他人给击败的，这里面是有很大的运气成分。而柳亭风的随风剑法反而成为了整个武林大会的亮点，穆千媚的蝶舞剑法观赏效果特别好。”
秦思永来回踱了几步，忍不住的笑着说道：
“好一个随风剑法，好一个蝶舞剑法，这剑圣果然很厉害，两个弟子来到江湖，就能纵横武林，隐隐的仿佛就是天下无敌的存在了。”
“对了，江湖上有没有关于他们师姐弟感情方面的传闻呢？他们是什么样的感情？”
韦笑寒仔细回想了一会儿，才慎重的回答：
“他们师姐弟在武功上配合非常默契，生活中也亲如姐弟，从未有不好的传闻，但也没有关于其他方面的感情传出，似乎他们一直都在为江湖上的事和国事忙碌。”
秦思永不再继续追问，而是吩咐道：
“你们先下去吧，晚会、诗会和武术交流比赛的事要安排妥当一些，不能丢了东秦国的面子啊！”
两人应声下去之后，秦思永喃喃自语道：
“看来也许连柳亭风和穆千媚都不知道他们之间究竟属于什么样的感情，不过，经过今晚的事情之后，柳亭风肯定明白了，她对穆千媚绝不仅仅是师姐弟的感情。”
而后，他一个人独自沉思起来。
回到住所的莫欢和柳亭风，两人都默默无语的走进了小楼。
他们的房间都在同一栋楼房里，莫欢走进柳亭风的房间，对柳亭风说道：
“亭风今天怎么了？总是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
柳亭风无比诧异的说：
“你看出来了？我一直觉得自己保持的非常冷静的啊！”
莫欢淡淡的笑着说道：
“能看不出来吗？你的表情，你的眼神，一看就知道你在极力的忍耐着。”
说到这里，不禁想起刚刚看到穆千媚带着柳亭风回来时的场景。
那时的自己，不也是这样的一副神态和表情吗？
莫欢突然理解了柳亭风当时的心情，也明白了他对穆千媚的感情。
想到这里，又情不自禁的想到了那个对自己一往情深的紫月姑娘，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个温柔的表情来。
柳亭风却彷如自语般的低声说道：
“连你都看出来了，那看出来的人岂不是不止你一个？有那么明显吗？”
莫欢安慰着说：
“你也不要多想，有些事情顺其自然就好，这句话不也是你常说的吗？”
柳亭风无精打采的说道：
“放心吧，我没事，你回去休息吧！明天肯定会很忙的，我们可要休息好了，养好精神，决不能有任何闪失。”
莫欢看了看柳亭风，本想再说点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好默默的走回自己房间去了。
留下柳亭风独自去思索。
有些事情，是别人永远也帮不了的，只能靠自己去想明白，才能知道该如何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