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少女怀情总是诗，死尸 第五章：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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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水天门开！”
“四水天门开～”
“四水天门开～～”
伴随一声声此起彼伏的长音，整个泗水城内渐渐沸腾起来，无数居住于客栈宅邸内的散修旁门，仿佛被号角唤醒的士兵般，纷纷或驾驭法器，或临虚御风，或足踏青云，向城中心的巨大露天广场集结。
四月初五正午，天目宗十年一度的“开天门”盛会，正式敲响震天的锣鼓！
“时候到了……”秦梦琉漫步于泗水街头，侧耳聆听。
天有小雨，石板铺成的路面湿滑且沾染尘土，可少女的白嫩赤足，始终未沾染半点尘埃，仿佛在向某位月夜精灵般的女子致敬。
“婠婠……”少女自嘲着摇摇头，雨露悄悄滑过那一头过耳短发，亲吻大地。
当然，秦梦琉并不是刻意模仿，仅仅因为——她穿不得鞋－_－
没有任何一双鞋子，能够经受得起元磁斥力版“缩地”摧残，与其天天换鞋，时时换袜子，那还不如干脆不穿，这样反倒清爽！
况且，蔷薇之紫所附带的恒定避尘效果，让秦梦琉也不必为脚踩到狗屎之类的犯愁，反正一股薄薄的无形力场永远包裹她身体，到底是龙空山出品的珍稀试做版量产妹逗装，对软妹子方面考虑周全。
尽管身着奇装异服，可一路上经过的凡人皆对少女视若无物，郑瞎子的幻形玉符，就算是练气修士也不易察觉真貌，更何况是区区凡人？
穿过稀疏人流，前方的道路越来越拥堵，越来越嘈杂。尽管“开天门”是针对修士的机缘盛会，但同样吸引了众多凡夫俗子的围追，对力量的崇拜与追逐，永远驻扎人心深处。
当然，修士不是杂技演员，凡人被远远地拦在长宽达千丈的中心广场之外，根本无法看清楚什么，他们簇拥于此大多是为满足下心底那份不甘的渴望罢了。
“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秦梦琉感慨地诵读诗句，随手接触幻形，从袖底飘出一缕红光，莲步轻移其上。
“起～”玉鼎声碎，却见长虹贯日而起，越过层峦叠嶂的人头，直飞向修士聚集之所。
毫不在意一路上修士的诧异目光，她又不是真正的女人，对别人的眼光需要在意吗？少女径直飞向广场正中央的七座玉石高台，她的传说之路，第一次正笔书写就从这七尺高台开始吧！
天争一线，一线生机，这七座高台又被修士称之为“一线天机”，是散修踏入天目宗内门的“一线天机”！
一个宗门，一个占据统治体系最上层的组织，自然不可能说招收的都是暴力成员，无论是炼器、炼丹方面有一技之长的，宗门都会招纳其下，就算没甚长处，只要达到练气七层以上的修士，亦可投身宗门，成为外门弟子。
内门外门，休看这一字之差，可待遇就是天与地，内门弟子自入宗门后自然有筑基期的师父指点修行，甚至个别良材美玉还会被金丹期修士收为弟子，更别说丹药法器之类的的外物了。
“秦梦琉。”少女降下飞剑，随意选了座玉台，抛出一丹灵石给记录她姓名的修士，顺便取走一根标号玉签。
真正的比斗明日方开始，今天仅只是报名登录罢了。每领走一根玉签，玉台上的红幡就多印出一条姓名记录，通常来说，红幡的条目越少，则争斗愈危险，因为某些修士光用名号就吓走很多同辈。
不过，秦梦琉尚不算此列，她的名号非但没带来恐惧，反而招惹来更多的麻烦。才沉寂没多久的“血腥妖女”之说，重新被聚集与此的修士们翻起，在窃窃私语中传递。
“站住！”还没等秦梦琉离开，某些自信的卫道士就找上门来。“你这杀害我兄弟的‘血腥妖女’，别逃！”
来者驾驭一道剑光，身穿天目宗外门弟子服饰，指着奇装异服的少女骂道。
“逃？”秦梦琉侧过脸去，指着面前玉台，嘲讽般提起嘴角。“上去吧，我今天事情很多，没空和你这等渣滓废话！”
“你！”那人脸上青一阵红一阵，但愣是不敢接口。
自家人知自家事，以他练气九层的水准，实在没把握和“凶名赫赫”的某女一对一了解因果，也只能雷声大雨点小，装起缩头乌龟来。
“吵吵嚷嚷成何体统？”终于，一位黑须鹰目的筑基修士飞来，大声怒喝道。
“弟子不敢，师叔伯在上，弟子谨因那‘血腥妖女’气焰嚣张，与其争执罢了……”大言不惭的外门弟子立刻呈滚地葫芦状，一边向宗门前辈行大礼，一边文过饰非，将责任都推到秦梦琉身上。
“哼，你就是那‘血腥妖女’？”筑基修士转过头来，稍皱下眉头后也不多言，只甩甩袖子道。“本道不关心你们因何结怨，反正有因果明天台上解决，休得在此鼓噪！”
拧紧双拳，秦梦琉沉默着，现在的她，还远不是筑基修士对手，只能忍耐、忍耐，再忍耐！
可——霸者的信念从不是什么逆来顺受的忍耐！不是！
“刚才，他说要为死去的兄弟与我一了因果。”少女面容平静，檀口缓缓叙述。“还望前辈海涵，莫要阻拦这位道友的决心，与我在此高台上了解因果……”
“哦？”那筑基修士不用回头，光是神念就足以探明，扑在地上的是一副青白面孔。
“胆小鬼！”黑须修士不屑一顾地在心中暗骂了句。“居然连练气九层的女娃子都不敢战，外门的垃圾就是垃圾！”
堂堂筑基修士与他无亲无故，怎会替这种渣滓出头？而且这些外门弟子要多少有多少，死就死了，有甚么在乎的？技不如人还上来挑事，着实自取其辱，难道还要宗门出来替他擦屁股不成？
“都给我散了，有因果也要拖到明天再解决！”筑基修士回转屁股，丢下一句话后就走了，他可没空来管教幼儿园孩子。
前辈发话，谁敢不听？聚拢的修士们纷纷离开，就连那胆小鬼也走了，甚至没丢下句装场面的话，或许他今日就会想方设法调离泗水城，免得被宗门前辈逼上
那生死台。
秦梦琉也没多说什么，该办的事情都已经办好了，呆在这里也不过徒增碍眼目光罢了。于是，少女唤出飞剑，踏着闪出一线红光，向城外野岭飞去。
大概有飞了个把时辰，红光勘勘降落在一截光秃秃的石头山上，秦梦琉好整以暇地抬眼望去，很快就锁定一片速度略快的云彩。
“都出来吧，跟了我这么久，你们也累了吧……”骨节脆响，无法忍耐的怒火正需要发泄。
“哼，小娘皮，眼睛倒挺尖的……”
“何止眼皮子尖，嘴巴更尖，等今个完事后爷一定让那帮凡人爽个够……”
“别废话，快做了这臭婊子，切掉她四肢做人棍，到时送妓寨让那些蚁民干翻她……”
伴随一声声污言秽语的传音，云彩的幻象转瞬而逝，五个修士正踏在云帆上，他们是猎手？还是猎物？
常人皆道佛门论因果，却不知道门亦早有类似的承负之言，两者不同属而同论，如先贤曰：“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
秦梦琉这些日子来，虽说击杀的都是些心术不正的散修旁门，但无论如何，因果是结下了。本来“开天门”盛会聚集的修士就多，更何况这些死者哪个没亲友至交？少女不出现也就罢了，既然显身闹市，他们自然组团结队而随，欲了结一番因果。
“如果你们是为了引起我愤怒……”凝重的暗紫色战衣荡漾，愤怒之火在秦梦琉眼中熊熊燃烧。“那我就赐予你们死在我拳下的机会……”
还没等话说完，华光闪耀，复数的法器从不同角度袭下，犹若分进合击的军队，看似无法阻挡。从这点看，对方也不是没丝毫准备就上，他们始终踏足高空，不与对手进行地面接触，充分拉开交战距离。
秦梦琉的伪·北斗刚拳，归根结底不过是对元磁神光的巧妙运用，无论再怎么努力，区区一介练气修士也无法做到元磁离体外放，近身交战尚可，但面对数百丈外的对手根本摸不到半点衣角。
换句话说，WOW的牛头人战士再皮糙肉厚会冲锋，也拿飞在空中骑着角鹰兽射箭的精灵猎人没辙。要是驾驭起法器飞剑，秦梦琉的神念就不足配合心意推动出元磁神光，而没有元磁神光的等级碾压，少女又靠什么粉碎这些对手？
不过，以上推论建立在过去，而不是现在！
“蔷薇之紫！”秦梦琉在心中高声呼唤。“开启飞行羽翼，逐个击破！”
“YES/MY/MASTER”女机械音响起，不带一丝犹豫，冰冷而纯粹。“FLIER/FIN”
荧亮的紫色微粒在少女背后聚集、喷射，仿佛命运高达般的幻象粒子翅膀，那是绚丽的紫光之翼！
“三十息时间，足够了！”清亮凤鸣在天空响起，伴随闪耀的紫色流星，带来告死之安魂曲。“就让你们见识一下，‘姬动战士’的可怕力量吧！”
虽然少女不是娇艳的紫水晶，但在腥风血雨中同样闪耀夺目。
“四水天门开！”
“四水天门开～”
“四水天门开～～”
伴随一声声此起彼伏的长音，整个泗水城内渐渐沸腾起来，无数居住于客栈宅邸内的散修旁门，仿佛被号角唤醒的士兵般，纷纷或驾驭法器，或临虚御风，或足踏青云，向城中心的巨大露天广场集结。
四月初五正午，天目宗十年一度的“开天门”盛会，正式敲响震天的锣鼓！
“时候到了……”秦梦琉漫步于泗水街头，侧耳聆听。
天有小雨，石板铺成的路面湿滑且沾染尘土，可少女的白嫩赤足，始终未沾染半点尘埃，仿佛在向某位月夜精灵般的女子致敬。
“婠婠……”少女自嘲着摇摇头，雨露悄悄滑过那一头过耳短发，亲吻大地。
当然，秦梦琉并不是刻意模仿，仅仅因为——她穿不得鞋－_－
没有任何一双鞋子，能够经受得起元磁斥力版“缩地”摧残，与其天天换鞋，时时换袜子，那还不如干脆不穿，这样反倒清爽！
况且，蔷薇之紫所附带的恒定避尘效果，让秦梦琉也不必为脚踩到狗屎之类的犯愁，反正一股薄薄的无形力场永远包裹她身体，到底是龙空山出品的珍稀试做版量产妹逗装，对软妹子方面考虑周全。
尽管身着奇装异服，可一路上经过的凡人皆对少女视若无物，郑瞎子的幻形玉符，就算是练气修士也不易察觉真貌，更何况是区区凡人？
穿过稀疏人流，前方的道路越来越拥堵，越来越嘈杂。尽管“开天门”是针对修士的机缘盛会，但同样吸引了众多凡夫俗子的围追，对力量的崇拜与追逐，永远驻扎人心深处。
当然，修士不是杂技演员，凡人被远远地拦在长宽达千丈的中心广场之外，根本无法看清楚什么，他们簇拥于此大多是为满足下心底那份不甘的渴望罢了。
“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秦梦琉感慨地诵读诗句，随手接触幻形，从袖底飘出一缕红光，莲步轻移其上。
“起～”玉鼎声碎，却见长虹贯日而起，越过层峦叠嶂的人头，直飞向修士聚集之所。
毫不在意一路上修士的诧异目光，她又不是真正的女人，对别人的眼光需要在意吗？少女径直飞向广场正中央的七座玉石高台，她的传说之路，第一次正笔书写就从这七尺高台开始吧！
天争一线，一线生机，这七座高台又被修士称之为“一线天机”，是散修踏入天目宗内门的“一线天机”！
一个宗门，一个占据统治体系最上层的组织，自然不可能说招收的都是暴力成员，无论是炼器、炼丹方面有一技之长的，宗门都会招纳其下，就算没甚长处，只要达到练气七层以上的修士，亦可投身宗门，成为外门弟子。
内门外门，休看这一字之差，可待遇就是天与地，内门弟子自入宗门后自然有筑基期的师父指点修行，甚至个别良材美玉还会被金丹期修士收为弟子，更别说丹药法器之类的的外物了。
“秦梦琉。”少女降下飞剑，随意选了座玉台，抛出一丹灵石给记录她姓名的修士，顺便取走一根标号玉签。
真正的比斗明日方开始，今天仅只是报名登录罢了。每领走一根玉签，玉台上的红幡就多印出一条姓名记录，通常来说，红幡的条目越少，则争斗愈危险，因为某些修士光用名号就吓走很多同辈。
不过，秦梦琉尚不算此列，她的名号非但没带来恐惧，反而招惹来更多的麻烦。才沉寂没多久的“血腥妖女”之说，重新被聚集与此的修士们翻起，在窃窃私语中传递。
“站住！”还没等秦梦琉离开，某些自信的卫道士就找上门来。“你这杀害我兄弟的‘血腥妖女’，别逃！”
来者驾驭一道剑光，身穿天目宗外门弟子服饰，指着奇装异服的少女骂道。
“逃？”秦梦琉侧过脸去，指着面前玉台，嘲讽般提起嘴角。“上去吧，我今天事情很多，没空和你这等渣滓废话！”
“你！”那人脸上青一阵红一阵，但愣是不敢接口。
自家人知自家事，以他练气九层的水准，实在没把握和“凶名赫赫”的某女一对一了解因果，也只能雷声大雨点小，装起缩头乌龟来。
“吵吵嚷嚷成何体统？”终于，一位黑须鹰目的筑基修士飞来，大声怒喝道。
“弟子不敢，师叔伯在上，弟子谨因那‘血腥妖女’气焰嚣张，与其争执罢了……”大言不惭的外门弟子立刻呈滚地葫芦状，一边向宗门前辈行大礼，一边文过饰非，将责任都推到秦梦琉身上。
“哼，你就是那‘血腥妖女’？”筑基修士转过头来，稍皱下眉头后也不多言，只甩甩袖子道。“本道不关心你们因何结怨，反正有因果明天台上解决，休得在此鼓噪！”
拧紧双拳，秦梦琉沉默着，现在的她，还远不是筑基修士对手，只能忍耐、忍耐，再忍耐！
可——霸者的信念从不是什么逆来顺受的忍耐！不是！
“刚才，他说要为死去的兄弟与我一了因果。”少女面容平静，檀口缓缓叙述。“还望前辈海涵，莫要阻拦这位道友的决心，与我在此高台上了解因果……”
“哦？”那筑基修士不用回头，光是神念就足以探明，扑在地上的是一副青白面孔。
“胆小鬼！”黑须修士不屑一顾地在心中暗骂了句。“居然连练气九层的女娃子都不敢战，外门的垃圾就是垃圾！”
堂堂筑基修士与他无亲无故，怎会替这种渣滓出头？而且这些外门弟子要多少有多少，死就死了，有甚么在乎的？技不如人还上来挑事，着实自取其辱，难道还要宗门出来替他擦屁股不成？
“都给我散了，有因果也要拖到明天再解决！”筑基修士回转屁股，丢下一句话后就走了，他可没空来管教幼儿园孩子。
前辈发话，谁敢不听？聚拢的修士们纷纷离开，就连那胆小鬼也走了，甚至没丢下句装场面的话，或许他今日就会想方设法调离泗水城，免得被宗门前辈逼上
那生死台。
秦梦琉也没多说什么，该办的事情都已经办好了，呆在这里也不过徒增碍眼目光罢了。于是，少女唤出飞剑，踏着闪出一线红光，向城外野岭飞去。
大概有飞了个把时辰，红光勘勘降落在一截光秃秃的石头山上，秦梦琉好整以暇地抬眼望去，很快就锁定一片速度略快的云彩。
“都出来吧，跟了我这么久，你们也累了吧……”骨节脆响，无法忍耐的怒火正需要发泄。
“哼，小娘皮，眼睛倒挺尖的……”
“何止眼皮子尖，嘴巴更尖，等今个完事后爷一定让那帮凡人爽个够……”
“别废话，快做了这臭婊子，切掉她四肢做人棍，到时送妓寨让那些蚁民干翻她……”
伴随一声声污言秽语的传音，云彩的幻象转瞬而逝，五个修士正踏在云帆上，他们是猎手？还是猎物？
常人皆道佛门论因果，却不知道门亦早有类似的承负之言，两者不同属而同论，如先贤曰：“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
秦梦琉这些日子来，虽说击杀的都是些心术不正的散修旁门，但无论如何，因果是结下了。本来“开天门”盛会聚集的修士就多，更何况这些死者哪个没亲友至交？少女不出现也就罢了，既然显身闹市，他们自然组团结队而随，欲了结一番因果。
“如果你们是为了引起我愤怒……”凝重的暗紫色战衣荡漾，愤怒之火在秦梦琉眼中熊熊燃烧。“那我就赐予你们死在我拳下的机会……”
还没等话说完，华光闪耀，复数的法器从不同角度袭下，犹若分进合击的军队，看似无法阻挡。从这点看，对方也不是没丝毫准备就上，他们始终踏足高空，不与对手进行地面接触，充分拉开交战距离。
秦梦琉的伪·北斗刚拳，归根结底不过是对元磁神光的巧妙运用，无论再怎么努力，区区一介练气修士也无法做到元磁离体外放，近身交战尚可，但面对数百丈外的对手根本摸不到半点衣角。
换句话说，WOW的牛头人战士再皮糙肉厚会冲锋，也拿飞在空中骑着角鹰兽射箭的精灵猎人没辙。要是驾驭起法器飞剑，秦梦琉的神念就不足配合心意推动出元磁神光，而没有元磁神光的等级碾压，少女又靠什么粉碎这些对手？
不过，以上推论建立在过去，而不是现在！
“蔷薇之紫！”秦梦琉在心中高声呼唤。“开启飞行羽翼，逐个击破！”
“YES/MY/MASTER”女机械音响起，不带一丝犹豫，冰冷而纯粹。“FLIER/FIN”
荧亮的紫色微粒在少女背后聚集、喷射，仿佛命运高达般的幻象粒子翅膀，那是绚丽的紫光之翼！
“三十息时间，足够了！”清亮凤鸣在天空响起，伴随闪耀的紫色流星，带来告死之安魂曲。“就让你们见识一下，‘姬动战士’的可怕力量吧！”
虽然少女不是娇艳的紫水晶，但在腥风血雨中同样闪耀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