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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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温很温暖，是个只穿单衣就能上街的世界，除了个别怕冷或是故意耍帅的，没人会太想披大衣火外套。赫尔斯通庄园里的古堡据说源远流长，白日看是宏伟古意，天一黑，就容易让人联想到电影里长獠牙吸血鬼出没的令人望之森然的古堡，古堡里入夜气温很低，镶铜壁炉里燃着火焰，桌上放着玻璃高脚杯。
“......仆人中当差最久的是管家布伦顿，从我父亲是开始，直到我这里。他精力旺盛，个性很强。而且具有很多非凡的才能，比如演奏各种乐器，会多国语言，长相也不错，这让他在女人堆里非常受欢迎。”
“而他却在你这里做一个管家？”
“这正是我所奇怪的，但也许人各有志吧。”
夏洛克打断了他对于管家布伦顿的形容。“快进入主题。”
“咳咳嗯。”雷金纳德清了清嗓子。“事情是这样的，上星期有一天，更确切地说是上星期四的晚上。我晚上喝了一杯咖啡，失眠睡不着觉，就想着起身去看一会书。结果途经藏书室的时候，看见了我的管家布伦顿在里面烦我们家的文件书籍，看样子还是作案多次，因为他坐在我的印度飞椅上，镇定自若的读文件。我怒斥了她，并想辞退他，他向我哀求说多留几天以保全尊严，我同意了。但两天后，他不见了。”
雷金纳德坐直身体，双手平行向前伸，似乎是试图比划什么。
“就好像突然蒸发，他所有的东西都在，就是人不见踪影。”
......
讲完之后，时间已经很晚了，雷金纳德让女仆将巫真和夏洛克带去客房，带领巫真的那个女仆明显嘴碎，拐过拐角，见他的主人听不见也看不到时，就开始和巫真唠叨。
她做了个鬼脸：“事情才没有他说的那么简单，我们一致认为雷切尔，也就是那个和布伦顿想好甚至于订婚的女仆。她可能遭遇不测了。”
说道这里，女仆卖了个关子。对巫真挤眉弄眼。“你猜为什么？”
巫真从善如流，问：“为什么？”
“最后发现雷切尔的时候，她的脚步是延向湖边的，而且没有任何她返回或者走其他路径的痕迹！”
“你是说，她有可能投湖了？”巫真抛出一个问题：“那么为什么警场没有在湖中打闹到雷切尔的尸体？”
女仆听了这话，边弯腰铺被子边撇嘴。
“谁知道真的打捞到没有，前天下了一场雨，把什么都冲没了。马斯格雷夫他才不想让人知道他的庄园里出了人命，说不定买通了那些警官。”
这说法不太成立，如果真出了人命，警场不会坐视不理，当时在场的警官为数不少，雷金纳德需要一一打点封住他们的口使他们绝对不说出去还是有一定难度。且这就相当于变相承认雷切尔的死与他有关系，并愚蠢到将自己的一个把柄交到旁人的手中。
雷切尔有很大的意外死亡的可能性，但是和雷金纳德恐怕没有太大关系。
据夏洛克手中握有的证据现场拍摄线索来看，雷切尔是自愿走向湖边的。
话说夏洛克是从哪里搞到这些拍摄照片的，这不都是应该保存在警场吗？
“雷切尔是一个可怜的人，收到了混蛋布伦顿的欺骗。”女仆突然捂着脸，呜呜哭了起来，看起来像是压抑了很久的眼泪，为她的伙伴感到同情和不值。
巫真从手提包里翻出餐巾纸，替她擦眼泪。安慰道：“好了好了，不哭了。这件事情让你伤心了吗？”
女仆吸了吸鼻子，泪痕冲刷出一条粉道，她把妆容哭花了。
“可怜的雷切尔，她是那么爱着布伦顿，但是布伦顿与他订婚后不久却移情别念上了猎场看守员的女儿。几乎没把雷切尔气出脑膜炎来。雷切尔的脾气本来就有些激动偏激，气得她生了一场病。”
“她病了一场，有什么变化吗？”巫真引导她说。
“有，她病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全身的气力像是被抽干净了。面无血色，疲惫不堪，尤其是失踪的那天，我看她整个人都不对劲了，一个劲的冷笑，近似癫狂了。”
“人变得很阴暗了？”
“对对。”
雷切尔可能在重大打击以及身体心理双重摧残过后患有心理创伤后遗症。
这样的人会做出什么是不可知的。
雷切尔在布伦顿失踪一天之后同样了无踪迹，她最后的脚步是通向湖边，但并未打捞出她尸体。
这两个人之间有着某种联系。
不说别的，他们失踪的时间太过相近了。
一前一后，就像是蓄谋好的。
布伦顿生死未知，雷切尔失却踪迹。
“......”
巫真的客房门扣扣的被敲了两下，门外轻声而礼貌的问道：“巫小姐睡了吗？我看到你的灯还亮着。”
“还没睡，有事？”
门外礼貌道：“请问那个送您来的女仆还在吗，她还未回房。”
女仆捂住了胸口，小声惊道：“是女仆长，她是来找我的。天！不能让她知道我在这里。”
知道她可能并不知道送她的女仆的名字，于是干脆说事情人物。真是聪明，怪不得能当女仆长。
“不在。”
女仆感激的看着巫真。
“抱歉打扰了，我告退了。”
门外渐渐脚步声远去，女仆抱着巫真亲了一下，在走廊里张望，见没人，一溜烟小跑回去了。
四床柱上绑着厚重床帷幕，缀一圈金黄流苏。双人床又大又软，被子是新的，人一爬上去就陷入床中，巫真蹬掉鞋子，毫无风度的四肢并用到床中央，舒服得长叹一声。
终于让人睡觉了！一个两个聊那么久天都快亮了好吗！困死人啦......那件事情，明天再告诉夏洛克吧......
天际亮起，太阳升起。
一阵刺耳铃声响起在耳边巫真在被子与床之间扑腾了几下，迷迷瞪瞪睁开眼，一脸大写的生无可恋。
谁的闹钟，谁的！
吸了一口冷空气，终于清醒。巫真感到床边有人，一偏头看见夏洛克手拿闹钟在调试。
“......你怎么在这？”
蒙了会，又问。
“夏洛克......你怎么进来的？”
夏洛克将手中闹钟随意一扔，扔到厚厚地毯上咕噜噜滚了几圈后，没了声音、他眼中闪烁着兴奋，说：“快起来，终于等到早上了，还有案子在等着我们。”
“有案子你就激动是不是！”巫真散着发，小脸苍白着大吼一声：“出去！”
并抽出枕头重击向夏洛克。
自从巫真认识夏洛克开始，虽然并没有几天，夏洛克第一次露出有些猝不及防的表情，似乎没想到平日里温文尔雅重视风度的邻居小姐会......生气。
哦，起床气。
夏洛克一把接住枕头，放在靠椅上。走出门，关门。
依旧行动快速干净利落。
他的大衣甚至因为他走路迅速而掠起。
巫真躺回床上，摸出手机，按亮屏幕。
“我才睡了四小时，饶了我吧。嗷......”
四小时，也就是说从昨天早上六点起，直到昨晚深夜，她至少有二十小时没合过眼，其中还夹杂着令人疲倦的长途列车与深夜谈话。
求问：夏洛克是怎么保持高度精神兴奋的？
因为有案子？
还是因为有案子？
亦或者是因为有案子？
哀嚎一声，巫真起床，梳洗整理。
......
“真，你看上去很不高兴。”夏洛克观察后得出这个结论。
“并没有。”巫真顶着两个黑眼圈，面无表情说道：“这只是睡眠不足而已。”
某个打扰了别人睡眠的家伙毫无知觉。
“你看起来很像中国熊猫。”
“并没有。”
“啊哈——”雷金纳德打了一个长哈欠，揉着眼睛打断他们的对话：“那么，我们从什么地方开始呢？”
“从你昨晚说的马斯格雷夫教义问答手册开始。”
“哦，对的。”雷金纳德头发梳得很整齐，衣着齐整，表情困倦。脑袋还有点没转过弯来。
“那份教义......我还没来得及带来。”说完，目光中像是责怪夏洛克为什么这么早把他叫起来。
夏洛克背着手，不带感情的说：“如果你还想破案的话，就尽量别犯这种低级错误。”
巫真在一旁，缓缓背出马斯格雷夫教义：
“它是谁的？
是那个走了的人的。
谁应该得到它？
那个即将到来的人。
太阳在哪里？
在橡树上面。
阴影在哪里？
在榆树下面。
怎样测到它？
向北十步又十步，向东五步又五步，向南两步又两步，向西一步又一步，就在下面。
我们该拿什么去换取它？
我们所有的一切。
为什么我们该拿出去呢？
因为要守信。”
“天哪，这真是太神奇了，你怎么记住的。我记得我就给你看了一遍。”
巫真谦虚的说：“这没什么。”
让你看看我大天/朝学生爆表的战斗力，背这个算什么，想当年......不想了，那段日子暗无天日得不堪回首。
“过目不忘的能力，非常好。”夏洛克补充道。
巫真不可置信：“难道说你这是在夸奖我？”
“你的办案能力比苏格兰场的警官好那么一点。”
可是在夏洛克口中，苏格兰场的警官就是一群“愚蠢的金鱼。”
那么，她是不是可以推论出。
比“愚蠢的金鱼”好一点并且聪明的，是一条......聪明的金鱼？
“别伤心，我就是在夸奖你。”
虽然这话说的如同他一贯的语调。但至少没有向嘲讽格雷警官那样，语调上扬尾调带笑并带有嘲讽。
简直效果Max好吗！
可怜的格雷警官。
气温很温暖，是个只穿单衣就能上街的世界，除了个别怕冷或是故意耍帅的，没人会太想披大衣火外套。赫尔斯通庄园里的古堡据说源远流长，白日看是宏伟古意，天一黑，就容易让人联想到电影里长獠牙吸血鬼出没的令人望之森然的古堡，古堡里入夜气温很低，镶铜壁炉里燃着火焰，桌上放着玻璃高脚杯。
“......仆人中当差最久的是管家布伦顿，从我父亲是开始，直到我这里。他精力旺盛，个性很强。而且具有很多非凡的才能，比如演奏各种乐器，会多国语言，长相也不错，这让他在女人堆里非常受欢迎。”
“而他却在你这里做一个管家？”
“这正是我所奇怪的，但也许人各有志吧。”
夏洛克打断了他对于管家布伦顿的形容。“快进入主题。”
“咳咳嗯。”雷金纳德清了清嗓子。“事情是这样的，上星期有一天，更确切地说是上星期四的晚上。我晚上喝了一杯咖啡，失眠睡不着觉，就想着起身去看一会书。结果途经藏书室的时候，看见了我的管家布伦顿在里面烦我们家的文件书籍，看样子还是作案多次，因为他坐在我的印度飞椅上，镇定自若的读文件。我怒斥了她，并想辞退他，他向我哀求说多留几天以保全尊严，我同意了。但两天后，他不见了。”
雷金纳德坐直身体，双手平行向前伸，似乎是试图比划什么。
“就好像突然蒸发，他所有的东西都在，就是人不见踪影。”
......
讲完之后，时间已经很晚了，雷金纳德让女仆将巫真和夏洛克带去客房，带领巫真的那个女仆明显嘴碎，拐过拐角，见他的主人听不见也看不到时，就开始和巫真唠叨。
她做了个鬼脸：“事情才没有他说的那么简单，我们一致认为雷切尔，也就是那个和布伦顿想好甚至于订婚的女仆。她可能遭遇不测了。”
说道这里，女仆卖了个关子。对巫真挤眉弄眼。“你猜为什么？”
巫真从善如流，问：“为什么？”
“最后发现雷切尔的时候，她的脚步是延向湖边的，而且没有任何她返回或者走其他路径的痕迹！”
“你是说，她有可能投湖了？”巫真抛出一个问题：“那么为什么警场没有在湖中打闹到雷切尔的尸体？”
女仆听了这话，边弯腰铺被子边撇嘴。
“谁知道真的打捞到没有，前天下了一场雨，把什么都冲没了。马斯格雷夫他才不想让人知道他的庄园里出了人命，说不定买通了那些警官。”
这说法不太成立，如果真出了人命，警场不会坐视不理，当时在场的警官为数不少，雷金纳德需要一一打点封住他们的口使他们绝对不说出去还是有一定难度。且这就相当于变相承认雷切尔的死与他有关系，并愚蠢到将自己的一个把柄交到旁人的手中。
雷切尔有很大的意外死亡的可能性，但是和雷金纳德恐怕没有太大关系。
据夏洛克手中握有的证据现场拍摄线索来看，雷切尔是自愿走向湖边的。
话说夏洛克是从哪里搞到这些拍摄照片的，这不都是应该保存在警场吗？
“雷切尔是一个可怜的人，收到了混蛋布伦顿的欺骗。”女仆突然捂着脸，呜呜哭了起来，看起来像是压抑了很久的眼泪，为她的伙伴感到同情和不值。
巫真从手提包里翻出餐巾纸，替她擦眼泪。安慰道：“好了好了，不哭了。这件事情让你伤心了吗？”
女仆吸了吸鼻子，泪痕冲刷出一条粉道，她把妆容哭花了。
“可怜的雷切尔，她是那么爱着布伦顿，但是布伦顿与他订婚后不久却移情别念上了猎场看守员的女儿。几乎没把雷切尔气出脑膜炎来。雷切尔的脾气本来就有些激动偏激，气得她生了一场病。”
“她病了一场，有什么变化吗？”巫真引导她说。
“有，她病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全身的气力像是被抽干净了。面无血色，疲惫不堪，尤其是失踪的那天，我看她整个人都不对劲了，一个劲的冷笑，近似癫狂了。”
“人变得很阴暗了？”
“对对。”
雷切尔可能在重大打击以及身体心理双重摧残过后患有心理创伤后遗症。
这样的人会做出什么是不可知的。
雷切尔在布伦顿失踪一天之后同样了无踪迹，她最后的脚步是通向湖边，但并未打捞出她尸体。
这两个人之间有着某种联系。
不说别的，他们失踪的时间太过相近了。
一前一后，就像是蓄谋好的。
布伦顿生死未知，雷切尔失却踪迹。
“......”
巫真的客房门扣扣的被敲了两下，门外轻声而礼貌的问道：“巫小姐睡了吗？我看到你的灯还亮着。”
“还没睡，有事？”
门外礼貌道：“请问那个送您来的女仆还在吗，她还未回房。”
女仆捂住了胸口，小声惊道：“是女仆长，她是来找我的。天！不能让她知道我在这里。”
知道她可能并不知道送她的女仆的名字，于是干脆说事情人物。真是聪明，怪不得能当女仆长。
“不在。”
女仆感激的看着巫真。
“抱歉打扰了，我告退了。”
门外渐渐脚步声远去，女仆抱着巫真亲了一下，在走廊里张望，见没人，一溜烟小跑回去了。
四床柱上绑着厚重床帷幕，缀一圈金黄流苏。双人床又大又软，被子是新的，人一爬上去就陷入床中，巫真蹬掉鞋子，毫无风度的四肢并用到床中央，舒服得长叹一声。
终于让人睡觉了！一个两个聊那么久天都快亮了好吗！困死人啦......那件事情，明天再告诉夏洛克吧......
天际亮起，太阳升起。
一阵刺耳铃声响起在耳边巫真在被子与床之间扑腾了几下，迷迷瞪瞪睁开眼，一脸大写的生无可恋。
谁的闹钟，谁的！
吸了一口冷空气，终于清醒。巫真感到床边有人，一偏头看见夏洛克手拿闹钟在调试。
“......你怎么在这？”
蒙了会，又问。
“夏洛克......你怎么进来的？”
夏洛克将手中闹钟随意一扔，扔到厚厚地毯上咕噜噜滚了几圈后，没了声音、他眼中闪烁着兴奋，说：“快起来，终于等到早上了，还有案子在等着我们。”
“有案子你就激动是不是！”巫真散着发，小脸苍白着大吼一声：“出去！”
并抽出枕头重击向夏洛克。
自从巫真认识夏洛克开始，虽然并没有几天，夏洛克第一次露出有些猝不及防的表情，似乎没想到平日里温文尔雅重视风度的邻居小姐会......生气。
哦，起床气。
夏洛克一把接住枕头，放在靠椅上。走出门，关门。
依旧行动快速干净利落。
他的大衣甚至因为他走路迅速而掠起。
巫真躺回床上，摸出手机，按亮屏幕。
“我才睡了四小时，饶了我吧。嗷......”
四小时，也就是说从昨天早上六点起，直到昨晚深夜，她至少有二十小时没合过眼，其中还夹杂着令人疲倦的长途列车与深夜谈话。
求问：夏洛克是怎么保持高度精神兴奋的？
因为有案子？
还是因为有案子？
亦或者是因为有案子？
哀嚎一声，巫真起床，梳洗整理。
......
“真，你看上去很不高兴。”夏洛克观察后得出这个结论。
“并没有。”巫真顶着两个黑眼圈，面无表情说道：“这只是睡眠不足而已。”
某个打扰了别人睡眠的家伙毫无知觉。
“你看起来很像中国熊猫。”
“并没有。”
“啊哈——”雷金纳德打了一个长哈欠，揉着眼睛打断他们的对话：“那么，我们从什么地方开始呢？”
“从你昨晚说的马斯格雷夫教义问答手册开始。”
“哦，对的。”雷金纳德头发梳得很整齐，衣着齐整，表情困倦。脑袋还有点没转过弯来。
“那份教义......我还没来得及带来。”说完，目光中像是责怪夏洛克为什么这么早把他叫起来。
夏洛克背着手，不带感情的说：“如果你还想破案的话，就尽量别犯这种低级错误。”
巫真在一旁，缓缓背出马斯格雷夫教义：
“它是谁的？
是那个走了的人的。
谁应该得到它？
那个即将到来的人。
太阳在哪里？
在橡树上面。
阴影在哪里？
在榆树下面。
怎样测到它？
向北十步又十步，向东五步又五步，向南两步又两步，向西一步又一步，就在下面。
我们该拿什么去换取它？
我们所有的一切。
为什么我们该拿出去呢？
因为要守信。”
“天哪，这真是太神奇了，你怎么记住的。我记得我就给你看了一遍。”
巫真谦虚的说：“这没什么。”
让你看看我大天/朝学生爆表的战斗力，背这个算什么，想当年......不想了，那段日子暗无天日得不堪回首。
“过目不忘的能力，非常好。”夏洛克补充道。
巫真不可置信：“难道说你这是在夸奖我？”
“你的办案能力比苏格兰场的警官好那么一点。”
可是在夏洛克口中，苏格兰场的警官就是一群“愚蠢的金鱼。”
那么，她是不是可以推论出。
比“愚蠢的金鱼”好一点并且聪明的，是一条......聪明的金鱼？
“别伤心，我就是在夸奖你。”
虽然这话说的如同他一贯的语调。但至少没有向嘲讽格雷警官那样，语调上扬尾调带笑并带有嘲讽。
简直效果Max好吗！
可怜的格雷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