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有苦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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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民警听到这话，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古怪。
“什么”
“鬼啊，就是有人或者是东西，能突然出现在你的面前。”张梨花有些着急，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昨天遇到的事情，他不光是担心说多了大脑真的爆了，而且还怕说过了，警察把他弄去精神病院。
花城深吸了一口气，“你说的是主题馆的设计吧，这个细节不用说了，接下来，我先问你几个问题！”
“我说的都是问题啊，你们……”张梨花有些担心，明显对方听不出来他的意思，他在那里挤眉弄眼的，就像是一个被挟持的人。
“你想说什么”花城问道。
“那个……我是说，你们有时间，也可以来玩玩，免费！说不定还能找到什么破案的灵感呢！”
张梨花一脸的期待，花城则是表情严肃：“咳咳，如果有需要，我们会去的。昨晚，你是几点离开的主题馆的，离开之后去了哪儿”
“大概十二点多吧，后来直接就回来了啊！”
“为什么你会出现幸福街南头的林间，从你的主题馆到这里，并不需要绕道吧”花城直奔主题，开口询问。
“哦，你们说这个事儿啊，我是去了，那边不是有好几个二手店么，我有个道具坏了，想去淘换个合适的配件，平时我都是下班过去，白天需要打理主题馆，再说徐大爷白天出去打工，可昨晚我一看大爷关门了，也没敲门，就想着早上起来，再过去看看！”
“二手店”两个民警对视了一眼，戏子忍不住开口道：“那片抵挡一年前就因为要拆迁，人都陆续搬走了，哪里来的二手店”
“不会啊我前两天还去了，徐大爷招呼的我，他也没说要搬家的事儿啊，我们家跟他们认识有好多年了，我们店里的好多东西都是从他们家淘来的！”
张梨花突然想到了那个老挂钟，好像第一次淘来的就是那个挂钟……
“你小子如果不是精神有问题，就是在跟我们装糊涂。你可以看看新闻，那片地方基本上都是废墟了，根本就没你说的店。”
“所有人都搬走了”张梨花呆呆的看着面前的两人，目光很快聚焦：“不可能，我昨晚还看到二楼亮着灯，只是下面的卷帘门关着，我没进去。这样，我告诉你们徐大爷的长相，你们可以去查，还有……”
就在这个时候，花城的电话响了，戏子继续负责询问。花城则是走到了阳台接电话：“莱克斯”
“你们去嫌疑人那里了么，怎么样”
“到了，经过交谈，我们有理由怀疑，这个人精神有些异常。”花城说话的时候刻意压低了声音。
“哦什么情况”
“根据咱们系统的公民数据，这个人属于抑郁质人格，孤僻，敏感不合群，明显内向。档案里说他曾经是医学院优秀的毕业生，因为家里出了事情，最后变得有些社恐，可通过沟通，我们得出了相反的结论，他人格特征明显，情绪容易激动，思维也很跳跃。”
“你是说，他的言行，跟档案记录不符”
“公民数据分析得出的是这个结论，我们觉得，他好像神经有些失常……”
花城回到客厅的时候，他发现同伴正在划拉平板，表情有些凝重。
“你们在聊什么”
“我把他刚才说的二手店主徐大爷的信息输入，比对出了结果，可是你看……”花城有些诧异的扫视了一下平板信息。
“徐老蔫，男，1956年生……”
随着目光扫视，他的脸色也变了：“你说的徐大爷，是这个人么”
“对啊，我前两天还去过他的店，他有个闺女……”
“得得，你小子是不是觉得我们很闲，你自己看，这位老人都去世十几年了，别说是他，他女儿也都住在城郊的公墓了。”
“什么”张梨花一想到老哥带他去徐大爷家吃饭，想到老哥说，他们家不容易，能照顾就多照顾点，所以百分之八十的道具都是从徐大爷的二手店淘来的。那这么说……张梨花喉结滚动了一下：“那个，你们能跟我说说，那个强奸杀人案的情况么”
花城拍了拍张梨花的肩膀：“昨天夜里，在幸福街南头的林间，有两个嫌疑人将一个女子强暴了，离奇的是，两名嫌疑人已经死亡，成了无头尸！”
说着，还把现场照片放在张梨花的面前，张梨花一扫，那个人不就是昨天……
注意到张梨花的反应，花城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放心，如果你真的没做过，我们不会冤枉你的！”
“好，我愿意配合，不过我想先去二手店看看，我不相信，徐大爷已经没了。”
张梨花觉得脑子一片混乱，原本只是老哥消失这件事是个谜团，可现在看来，他的生活已经是一片迷雾。
花城答应了这个要求，当来到了废墟时车窗落下，张梨花看到卷帘门上白漆喷的“拆”字，就死心了。
早上七点五十，张梨花到了幸福街派出所，可能因为突然遇到这么多的事情，张梨花的嘴唇有些白，脸色也很差。
“戏子，我去找莱克斯队长，你看好他！”
花城离开后，戏子让张梨花去了传讯室。在戏子看来，张梨花就是个精神失常的杀人犯，危险性极高。
“你们肯定是弄错了，我真的是什么都没干！”
“你先等着！”
“别！”张梨花话还没说完，门就关上了：“我跟你们说，我也是受害者，我……”
“别吵吵了，自己做过什么，一点数都没有么”一个女人冰冷的声音陡然响起。
张梨花转过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双铮亮的马丁靴，靴子里似乎还有个匕首顺着看上去，是一双修长的腿。女人专注的拨弄着手机，睫毛很长，张梨花看的有些失神。
“看够了”
那个坐在角落的女人的腿真是太长了，简直像是从动漫里走出来的角色。她自始至终都没正眼看张梨花，却对屋里的事情了如指掌。
两个民警听到这话，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古怪。
“什么”
“鬼啊，就是有人或者是东西，能突然出现在你的面前。”张梨花有些着急，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昨天遇到的事情，他不光是担心说多了大脑真的爆了，而且还怕说过了，警察把他弄去精神病院。
花城深吸了一口气，“你说的是主题馆的设计吧，这个细节不用说了，接下来，我先问你几个问题！”
“我说的都是问题啊，你们……”张梨花有些担心，明显对方听不出来他的意思，他在那里挤眉弄眼的，就像是一个被挟持的人。
“你想说什么”花城问道。
“那个……我是说，你们有时间，也可以来玩玩，免费！说不定还能找到什么破案的灵感呢！”
张梨花一脸的期待，花城则是表情严肃：“咳咳，如果有需要，我们会去的。昨晚，你是几点离开的主题馆的，离开之后去了哪儿”
“大概十二点多吧，后来直接就回来了啊！”
“为什么你会出现幸福街南头的林间，从你的主题馆到这里，并不需要绕道吧”花城直奔主题，开口询问。
“哦，你们说这个事儿啊，我是去了，那边不是有好几个二手店么，我有个道具坏了，想去淘换个合适的配件，平时我都是下班过去，白天需要打理主题馆，再说徐大爷白天出去打工，可昨晚我一看大爷关门了，也没敲门，就想着早上起来，再过去看看！”
“二手店”两个民警对视了一眼，戏子忍不住开口道：“那片抵挡一年前就因为要拆迁，人都陆续搬走了，哪里来的二手店”
“不会啊我前两天还去了，徐大爷招呼的我，他也没说要搬家的事儿啊，我们家跟他们认识有好多年了，我们店里的好多东西都是从他们家淘来的！”
张梨花突然想到了那个老挂钟，好像第一次淘来的就是那个挂钟……
“你小子如果不是精神有问题，就是在跟我们装糊涂。你可以看看新闻，那片地方基本上都是废墟了，根本就没你说的店。”
“所有人都搬走了”张梨花呆呆的看着面前的两人，目光很快聚焦：“不可能，我昨晚还看到二楼亮着灯，只是下面的卷帘门关着，我没进去。这样，我告诉你们徐大爷的长相，你们可以去查，还有……”
就在这个时候，花城的电话响了，戏子继续负责询问。花城则是走到了阳台接电话：“莱克斯”
“你们去嫌疑人那里了么，怎么样”
“到了，经过交谈，我们有理由怀疑，这个人精神有些异常。”花城说话的时候刻意压低了声音。
“哦什么情况”
“根据咱们系统的公民数据，这个人属于抑郁质人格，孤僻，敏感不合群，明显内向。档案里说他曾经是医学院优秀的毕业生，因为家里出了事情，最后变得有些社恐，可通过沟通，我们得出了相反的结论，他人格特征明显，情绪容易激动，思维也很跳跃。”
“你是说，他的言行，跟档案记录不符”
“公民数据分析得出的是这个结论，我们觉得，他好像神经有些失常……”
花城回到客厅的时候，他发现同伴正在划拉平板，表情有些凝重。
“你们在聊什么”
“我把他刚才说的二手店主徐大爷的信息输入，比对出了结果，可是你看……”花城有些诧异的扫视了一下平板信息。
“徐老蔫，男，1956年生……”
随着目光扫视，他的脸色也变了：“你说的徐大爷，是这个人么”
“对啊，我前两天还去过他的店，他有个闺女……”
“得得，你小子是不是觉得我们很闲，你自己看，这位老人都去世十几年了，别说是他，他女儿也都住在城郊的公墓了。”
“什么”张梨花一想到老哥带他去徐大爷家吃饭，想到老哥说，他们家不容易，能照顾就多照顾点，所以百分之八十的道具都是从徐大爷的二手店淘来的。那这么说……张梨花喉结滚动了一下：“那个，你们能跟我说说，那个强奸杀人案的情况么”
花城拍了拍张梨花的肩膀：“昨天夜里，在幸福街南头的林间，有两个嫌疑人将一个女子强暴了，离奇的是，两名嫌疑人已经死亡，成了无头尸！”
说着，还把现场照片放在张梨花的面前，张梨花一扫，那个人不就是昨天……
注意到张梨花的反应，花城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放心，如果你真的没做过，我们不会冤枉你的！”
“好，我愿意配合，不过我想先去二手店看看，我不相信，徐大爷已经没了。”
张梨花觉得脑子一片混乱，原本只是老哥消失这件事是个谜团，可现在看来，他的生活已经是一片迷雾。
花城答应了这个要求，当来到了废墟时车窗落下，张梨花看到卷帘门上白漆喷的“拆”字，就死心了。
早上七点五十，张梨花到了幸福街派出所，可能因为突然遇到这么多的事情，张梨花的嘴唇有些白，脸色也很差。
“戏子，我去找莱克斯队长，你看好他！”
花城离开后，戏子让张梨花去了传讯室。在戏子看来，张梨花就是个精神失常的杀人犯，危险性极高。
“你们肯定是弄错了，我真的是什么都没干！”
“你先等着！”
“别！”张梨花话还没说完，门就关上了：“我跟你们说，我也是受害者，我……”
“别吵吵了，自己做过什么，一点数都没有么”一个女人冰冷的声音陡然响起。
张梨花转过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双铮亮的马丁靴，靴子里似乎还有个匕首顺着看上去，是一双修长的腿。女人专注的拨弄着手机，睫毛很长，张梨花看的有些失神。
“看够了”
那个坐在角落的女人的腿真是太长了，简直像是从动漫里走出来的角色。她自始至终都没正眼看张梨花，却对屋里的事情了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