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尚小说网 > 逐月江湖 > 第一章 抢婚逼娶

第一章 抢婚逼娶

推荐阅读:夜的命名术渡劫之王全职艺术家大符篆师最强雇佣兵之暗黑纪元侠武世界全能刺客茅山术之不死人超级六扇门暴躁的大隋

一秒记住【爱尚小说网 www.23xsw.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开卷:

    樽前拟把归期说,未语春容先惨咽。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离歌且莫翻新阙,一曲能教肠寸结。直须看尽洛城花,始共春风容易别。

    一段刻骨铭心的相思,演义了一部悲壮不朽的爱情传奇。宋时的大文豪欧阳修御览之后,掩卷感概万分,挥笔而就“玉楼春’,将江湖儿女为爱所苦,

    为情而痴,所有的悲欢离合,一语道尽-----

    一声霹雳,轰隆隆地由远而近,在当空炸响,狂风蓦然而至。天边乌云翻涌,只顷刻间,就遮住了天空,被狂风吹低,低的似席地而来,奔马一般的从山头,

    人的头顶逝过。天一下子就暗了下来,好像夜幕已经来临。暴雨欲至。

    正在赶集的四地乡民,见天气突变,三三两两的收拾物件,挑担的挑担,提篮的提篮,纷纷归去。

    突然间,西南角上得得响起杂乱的马蹄声,轰轰而近,竟似是过大队人马。众人一愣,相顾说道:多半是官兵到了,这种鬼天气遇上过兵,真是倒霉。他们横冲

    直撞,踏死,碰伤,谁都是活该,大家伙可得长眼啊!

    猛听得马蹄声之中,夹杂着阵阵呼哨声。此声一起,霎时间东湖西应,南作北和,四面八方都是摄魂荡魄的哨声。就好像这镇集早已经被人团团围住了很久一般。

    众人骇然失声,有点见识之人,心中不免嘀咕:“这年头不甚太平,强盗多于官兵,看这势头可不太妙。但光天化日下,不会这么的倒霉吧!”这念头才一转动,

    集头驰来五匹快马,马上乘着一色大红衣裤,头冠红巾,手中各持明晃晃朴刀的大汉。便似一团团燃烧的火球,烧到众人近前。

    众人慌忙躲避,当先是个粗衣少年。他年轻脚快,走在最前面。眼见这五匹奔马直冲了过来,忙向旁躲避。不料当先的那马儿特快,只眨眼间工夫,便到了面前。

    马上那大汉喝道:“好你个贼子,吃了熊心豹子胆儿,敢挡大爷的道路,那里走,吃爷一刀!”二话不说,举刀“唰”地声中,当头便劈。

    这少年觉得眼前寒光一闪,心知不妙,一屁股坐在地上,朴刀从他头上劈过。这少年大声惊叫:“啊呀,杀死我了!杀人啦,强盗杀人了!”连滚带爬的跑进旁边的一家饭铺里。

    马上那大汉“咦”的一声,瞧着这少年狼狈逃命的身影,颇觉意外,道:“这小子的身手很是了得,大爷这一刀可算不慢,居然没有劈着他,看来遇上高手了!”这一刀好不快捷,那少年躲避不及,还是急中生智,倒地避刀。虽然恰到好处,但如此狼狈,可不是什么高手的妙招。其余四人立马横刀,哈哈大笑,一人道:“丁二哥这一刀必杀必中,居然没有劈死这小子,看来他的来头非比寻常。哈哈哈···”

    这五人又大笑起来,神情既是放肆,显然谁也没放在眼里,这其中当然也包括他们所说的高手了。

    这少年能喊能跑,自然是性命无碍。但众人听他这么一叫嚷,一下子乱作一团。性命要紧,各自奔逃。篮子,担挑子丢弃满地,豆腐,豆芽菜等被众人踩了个稀烂。鱼肉却给人踢

    踩了满街。

    那五人一字排开,堵住街头。先前的那大汉挥刀叫道:“大爷一不要财,二不要命。是相好的,乖乖的别动,那就没事儿。”众人正如瞎了眼的苍蝇一般的乱窜,听他这一说,个个立在原地,似木桩子一般,虽然心惊肉跳,却不敢稍动一下。

    那大汉又道:“大爷要借贵宝地做件大大的喜事,跟大家无关,倘若那个以为他的脖子硬过爷的板刀,出头坏了爷的好事,那就动一动看看!”说着挥刀左右连连虚劈。众人见他们凶神恶煞的样子,个个心惊肉跳,不要说动了,就是连哼一声都没一人敢吭声的。

    那大汉极是满意,大声的道:“既然大家伙都是好朋友,这就好说话了,快将地上的零碎捡起来,一件也不准落下。”众人连忙将鱼肉捡回篮子里,但豆腐,豆芽菜被踩得稀泥一般,却是谁也没能耐还原的了,好在那大汉也不勉强,将众人赶进旁边的饭铺里。

    店小人多,大半数的站在外面的空地上,垂头丧气。那五人分散开来,守住方位,谁也不吭一声,一时间店里店外,街头巷尾,一片鸦雀无声。

    风越刮越大,闪电一道连着一道,雷声一个比一个的吓人。眼看着暴雨将至,众人却不敢稍动一下,正在惴惴之间,忽听的远处传来吹吹打打的乐声,不大工夫,走来一队衣裳光鲜,花花绿绿的迎亲人马。在这种情况下,居然来了一队迎娶新娘的,众人伸长了脖子,都看傻了眼。

    当先一队吹鼓手,跟在后面的是二人一担的彩聘队,鸡鸭鱼肉先行,黄金,白银,还有整匹的绸缎,前前后后足有二十担之多。最后面是四人抬的花轿,轿旁一匹高头大马上,乘着的新郎披红挂彩,面有虬髯的彪形大汉,盼顾之间,颇显英气,不怒自威。

    常言说:财不外露。这整担的黄金,白银,怎么不令人眼热?众人咽了一口水,寻思:你奶奶的,原来为了这活儿,倒吓得老子一肚子惊奇!******,这么多黄金白银,不要说戕贼,就连老子也动心了。想到自己囊中无几,不免的稍稍的舒了一口气儿。

    这一队迎亲人马,可不知戕贼在侧,祸事转刹将至,乃一路吹吹打打而行,浩浩荡荡的走过街头。来至一座宏伟的宅第门前,吹鼓手奋战两列,鼓足劲二的往里吹。喜庆的劲儿,连压顶的乌云,也似乎被抬高了许多。

    朱漆的大门却关的紧紧的,新郎听着鼓乐之声,悠闲的数完大门板上那茶碗大小的铁钉,又抬头欣赏起门额上“杨府”二字的门匾,但见银钩铁划,刚劲非凡,不自觉的临摹起来,显得极为的轻松,悠闲。

    那新郎旁边的黑衣青年小声的道:“牛哥,瞧这天,赶快动手吧,可不能再等了”。那新郎道:“不,再等会儿,咱们先礼后兵,毕竟是亲戚,可不能让他们挑出我们的不是。”

    黑衣青年道:“牛哥,这么个大喜的日子,我说什么来着,你偏要带她来,看看这天,再听听她的名字,落汤鸡!就知道这天好不了。”从他后面跳出一个少女,怒道:“丧家犬,你的名字就很好听么?哼,带你来抢新娘子,我看就不是什么好兆头!”

    黑衣青年大怒,喝道:“落汤鸡,你记住了,狗杂种,不是丧家犬!”那少女咯的一笑,仍道:“丧家犬!”黑衣青年道;“狗杂种!”少女道:“丧家犬!”

    黑衣青年道:“落汤鸡!”少女急了,辩道:“陆雨姬!”黑衣青年一笑,仍道:”落汤鸡!“少女道:“丧家犬!“那新郎喝道:”都闭嘴!你们不说话,没有人当你们是哑巴!哼,今天带你们来,真是大错特错。“

    黑衣青年道:“不是的。牛哥,我替你担心啊。她一来,就算这天不想下雨,也非来一阵子,将新娘子淋成落汤···”那新郎猛的哼了一声,鹰一般的眼睛直挺挺盯着他。黑衣青年吓了一跳,不由的闭上了嘴巴。

    少女咯的一笑,道:“牛老大,赶快让他走人,这姓杨的在武林颇有点名望,有他在,非被人打的夹着尾巴跑的似丧家···”那新郎猛地哼了一声,铁青着脸看着她。少女吓了一跳,捂住嘴巴,讪讪的往后退。

    猛听院里一声大喝:“呔----吹丧吗?都不要吹了,我家没有人出嫁,立马滚入!”大门洞开,从里冲出十余条大汉,为首一锦衣公子,手持利剑,满脸的怒色,左手一挥,那十余条大汉跳将上去,一阵拳打脚踢,乐队大乱,曲不成调。

    那新郎却也不气恼,皮笑肉不笑的微微的一笑,道:“这位兄台英气逼人,想来该是我的大舅子杨名了。”说着双手抱拳一揖,轰地一声响,一个霹雳在头顶炸响。他抬头看了一眼乌云密布的天空,又道:“我的大舅子,今儿的天不怎美,你就别跟上恼了,快将我的新娘子送上轿来,我大吉大利,你也跟上沾光,万事如意。”

    那锦衣公子怒道:“呸,狗杂种,我是你的大舅子才对!哼,快滚到一旁凉快去。尔等在中原一带尚可作恶,来到了江南,可容不得你撒野!”t他这么一说,虽然没认下这门亲,却认下杨名这个名字了。众人一愣,相顾失色,这群迎娶人队和先前的戕贼分明是一伙的。打劫的不是钱财,而是杨府的千金大小姐。

    但这杨老庄主财大势大,他雄踞大运河,一身武功,无人能及,计有三十六贷棧船行,门中高手如云。这些贼子何来,竟敢太岁头上动土,岂非活的不耐烦,自寻死路来着?

    那新郎哈哈大笑,道:“我的大舅子,话不能说的这么难听么,我是没有妹子,要不然就送给你作小三。听说你的妹子已经不小了,迟迟早早都要嫁人的,迟嫁早嫁,嫁给谁不是作老婆,你又何必如此生气呢?话又说回来,你只要应了我,只管开出礼单来,俺铁牛保管一样都不缺你的。“

    杨名怒道:“狗杂种,你十二生肖坏事做绝,恶贯满盈,今日便是小爷拼上性命,也不会将妹妹送人火坑去。”

    突听一阵冷笑,铁牛身后跳出一个环目大汉,满脸全是小疙瘩,十分的凶恶。他道:“老大,既然这小子不识抬举,兄弟便血洗了他杨家庄,抢了新嫂子,痛快,利落···”

    铁牛猛的瞪了他一眼,不高兴的道:“尚山虎,今天是我的大喜日子,什么死的伤呀,可不太吉利。不能说,知道么?”

    尚山虎不耐的道:“可是这小子不肯嫁妹,不杀了他,岂不麻烦?”铁牛道:“不是我说你,遇上事情,只知道杀,杀,杀!你这莽撞的性子,几时才改了?哼,你杀了那杏花村几百人命,可也没见你杀出一个弟妹来。唉,我说你什么好呢?娶老婆是过日子,和气当先。学着,看你哥是怎么娶媳妇的。”尚山虎张了张口,几次想说什么,都忍了下去,最后勉强的道:“是。”极不情愿的退了下去。

    杨名气的七窍生烟,怒道:“尔等这些丧心病狂的畜生,想要多活几日,赶快夹紧尾巴走人,我已经送信出去,爹爹他老人家不刻便会赶到。哼,到那时候,尔等的狗头只怕个个不保。”

    铁牛呵呵冷笑两声,大手一挥,道:“我的大舅子,这个人是谁,你看识是不识?”从轿子后面转出数人,前面的二人两旁一分,露出后面的人来。杨名一愣,道:“杨忠,你····你···你怎么···”怎么半天,也没怎么出来什么。

    杨忠后面的一细腰姑娘咯咯一笑,道:“杨少庄主,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我蛇娘子做事,几曾给他人算计去个?”说着扭动着腰身,咯咯一阵响动,活似一条水蛇。铁牛笑道:“我的大舅子,十二生肖怕过谁?就算你侥幸送出信去,不要说单单岳父大人一人赶回,就算他还将游龙帮的好手一股脑请了来,也挡不住俺牛爷娶老婆。”

    杨名知道已无后援,将心一横,骂道:“狗杂种,小爷跟你拼了!”将剑一挺,一招仙人指路,径刺铁牛的面门。突然间一只大手搭在他肩头上,一个声音在耳边道:“姓杨的,你几次三番的指名道姓的唤我,有何贵干呀!“

    杨名一惊,不及伤敌,忙将肩头一沉,同时回剑横扫,向旁退出二尺。只见眼前多出一个面无表情的黑衣汉子,正是方才吵架的青年,不由怒道:“我指名道姓的叫你,难道你叫狗杂种吗?嘿嘿···”

    那汉子一本正经的道:“不错,我便叫狗杂种,你几次三番的唤我,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想招我入赘么,你家到底有几个妹子?”

    杨名见他正儿八经的自认是狗杂种,就好像张三自我介绍张三的一般,随口而出,一点也不觉得羞愧,不由嘿的笑出声来,于他后面的口出不逊,倒没怎么听讲心去。

    狗杂种皱着眉头问道:“笑什么?难道我叫狗杂种很好笑么?”杨名见他居然很是理直气壮的发问,这可比耍猴子让猴子扮人作揖行礼,还要滑稽得很再也忍俊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却道:“可以,可以。不好笑,不好笑!狗杂种,哈哈哈···天下再也没有别的名字,比这狗杂种更适合你了。”

    这几句话骂得痛快淋漓,真是舒畅极了。众家丁跟上轰然大笑,纷纷指着狗杂种,乱哄哄的唤着“狗杂种”三字。

    狗杂种问道:“狗杂种不过是个名字而已,你们就觉得这么很好笑么?”杨名道:“一个人可以叫狗蛋,狗子,甚至叫臭****,那都稀松平常,但若叫狗杂种,哈哈,那可就古怪之极,别人想不笑都不成了。哈哈···”

    狗杂种阴沉着脸道:“那个人不希望自己有个好父亲,只是又怎容得人选?我的母亲是一位仁义大侠家里的下贱的婢女,有一次那仁义大侠酒后乱性,强奸了那婢女。事后他便后悔了,就威逼那婢女不要说出去。但不巧的很,那婢女却怀上了孽种。这下纸里包不住火了,假如这等丑事传出去,他仁义大侠的面子可就不大好采了。于是这仁义大侠就动了歪念,将那婢女带至荒野,打算杀婢灭子。好在危急之中得高人相救···唉,我是那次苟合的野种,这是命中注定的,没得选择。”

    铁牛道:“七弟,原来你的身世是如此的不幸。唉,大哥也是今天才晓得。哼,那个假仁假义的家伙叫什么?明儿咱就去扯下他的假面套!”狗杂种道:“他就是富甲江南的大侠杨守方。”

    杨名又惊又怒,喝道:“狗杂种,你···你···胡说八道!”原来杨守方便是杨名的父亲,所以气的他肺都快炸开了。众贼稍微一愣,继而轰然大笑起来。尚山虎笑道:“胡说八道也好,胡说九道也罢,今二是双喜临门。第一喜,恭贺牛哥新婚大喜;第二喜,恭祝老七认祖归宗。”

    杨名铁青着脸,咬牙切齿的骂道:“狗杂种,小爷跟你拼了!”一剑双击,分刺狗杂种的面门两肩。狗杂种道:“瞧瞧,恼羞成怒了,要杀人灭口了!唉——有什么的父亲,就有什么样的儿子。”长叹声中,上身左摇右晃,于间不容发之间,堪堪避开杨名的剑招。险则险矣,但他双脚钉在地上,纹丝不动,显然于杨名的剑招了然在胸,没将他放在眼里。众贼嘻嘻哈哈的谈笑起来,铁牛大声的道:“我的大舅子,你骂我兄弟是狗杂种,不是等于骂你的父亲么?你岂非同样是狗杂种么?哈哈···”杨名又惊又怒,心道:“贼咬一口,百口莫辩,我中了他们的圈套了!”再不言语,使开剑法,剑剑直取要害。

    狗杂种嘿嘿冷笑不止,突然间身子晃动,扑入杨名怀里,举起双手,抓向杨名的脖子。杨名向旁退开一步,一招“怀中抱月”,斩向狗杂种的五指。狗杂种的手掌微侧,避开剑锋,顺着剑身滑了下去,“啪“的一声,一掌斩在杨名的手腕上。

    杨名手一疼,长剑差点点脱手而去。他又惊又怒,心下寻思:“这些贼子人多势众,个个凶残成性,只有出奇制胜,能杀一人够本,宰一双便赚了。”将心一横,抡开利剑左右劈削,招招抢攻,迫得狗杂种左躲右闪,手忙脚乱。蓦地里杨名大喝一声:“狗杂种,你上当了!”白刃如霜,匹练般的刺向狗杂种的胸膛。

    这一下兔起鹘落,众生肖个个惊得目瞪口呆,却是救助不及.狗杂种躲避不及,手捂胸口,大声叫道:“啊呀,不好!”

    杨名又惊又喜,待将长剑拔回,不料这一剑刺进狗杂种的身体里,却犹如刺入枯木之中,居然一拔未果。只在他一愣之间,狗杂种抡开胳臂,砸向剑身,“噹”的一声响,青锋剑被折成两段。

    狗杂种一声大笑,抬起捂着胸的手掌,只见两指之间夹着剑尖,左手横过,“噹”的一声响,将剑又折断一节。杨名见他全身上下完好无损,当真慌了,惊异的道:“你怎么···怎地没有···妖法,妖法!”不由主的连连后退。

    众生肖一阵哈哈大笑,铁牛道:“我的大舅子,你真是没见识,这叫铜身铁壁功,刀枪不入。想我十二生肖闯荡江湖,要不是人人都有一身天下第一等一的绝技,岂能次次无往不利?你跟我们过不去,那是螳臂当车,当真是自不量力!乖乖的将我的新娘子送出来,否则大祸临头,后悔晚矣!”他软硬并用,不仅要镇住杨名,好让狗杂种有机可乘,一击成功;而且还想从心里击溃杨名,狗杂种自然就可轻松得手了。

    杨名又惊又怒,寻思:“反正是死,还管什么?跟他拼了!”将心一横,断剑一掷,不退反进,食指点向狗杂种的膻中穴。尚山虎哈哈大笑,道:“老七一身横练气功,刀枪尚且不入,你这小子不识厉害,居然用一根小手指头,挠痒么?哈哈···”

    杨名这一指点出,脚下一下子快了很多,身如飞燕蹁跹似蝶。狗杂种见这一指变化无方,神鬼莫测,不由赞道:“咦,你这小子,瞧不出,居然还藏了一手!”觉得他身法好快,只怕躲闪不开,既然躲不开,索性不躲不闪,身体半侧,一招铁门栓,横臂硬接这一指。只觉小臂一疼,杨名这一指已经被挡住。他笑道:“小子,你当真给我挠痒么!哈哈···”只笑了两声,下巴突定住,身体直挺挺的向前扑去。

    杨名这一指点在狗杂种的臂上,如戳在铁板之上,食指差的断折疼得他冷汗都下来了,见狗杂种龇牙咧嘴的扑来,不禁吓了一跳,不知他又使什么怪招,忙向旁避开,“咚”的一声,狗杂种结结实实的跌倒地上,一动不动,如死了一般。

    铁牛一惊,抢上前去,伸手相扶,岂知触手硬邦邦的异常冰冷。竟似在一瞬间,狗杂种已经被冰冻僵硬了。铁牛心下一凛,连忙唤道:“七弟,老七!”只见他张大的嘴巴,已经无一丝气息,脸上慢慢的渗出一层白霜。他慌忙回头喊道:“八妹,陆雨姬,快来看看,老七这是怎么了?”

    杨名没料到这一指竟有如此的厉害,一颗心不由的狂跳起来,苍白的脸上也因兴奋有了血色。他只愣了一愣,身形如风,伸指径向铁牛的太阳穴点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