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我是什么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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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心街上。
徐焕和颜若汐一边喝着奶茶，一边手牵手的走着。
此时，颜若汐则是一脸的开心，时不时在嘴里露出灿烂的笑容，时不时看向徐焕，不停说些开心的事情。
而徐焕则是一脸的担忧，虽然表面上在配合在颜若汐给他带来的快乐，可是他还是时不时看向四周，似乎是在警惕着除了颜若汐之外的所有人。
“焕，你好像都不在意我说的话。”两人说了半天的话，颜若汐看到徐焕都是一脸的不在乎，仿佛是她的事情就没有他们俩的安全重要一般，于是就埋怨道。
颜若汐当然也明白徐焕这么做，并没有真的不在意她，而是比起这些，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就是在防着云腾那些人暗中偷袭。
好吧，整件事下来，也怪她，要不是她坚持让楚佳桀暂时取消徐焕的通缉，让徐焕陪她出来逛街，或许此刻的徐焕也用不着这么提防四周了。
然而也不知为何，此刻的她并没有任何的危机意识，反倒是越来越有安全感，或许这是徐焕一直陪着她的缘故吧！
只可惜，这温馨的场景真正算下来，真的很短，或许下一刻，甚至是下一秒就会全部消散，换作是前所未有的凶险。
其实就当是颜若汐什么都懂得，也看的透，可就是一直不肯承认这事实。
只可惜事实就是事实，没人可以改变，更无法逆转。
而颜若汐想做的不过是想要就这样陪着徐焕到处逛逛，哪怕只是一会儿也行。
“对不起！”徐焕连忙道歉，只是实际上，颜若汐这一路上说的话，他都牢牢记在了心里，虽然他表面还是对她爱搭不理。
或许他本也不该这般极度紧张，毕竟在此之前，颜若汐为了能和他出来逛街，也帮不上做了不少事情，又是求闺蜜，又是求楚佳桀，又是求洛晓天的，而单凭这些，他也应该好好的陪她不是？
只是这该死的，他就是从头到尾都在担心云腾那些人会不会突然杀到，来打搅他和颜若汐最温馨的时刻。也尽管他根本就不怕那些人。
于是，他接着说道：“或许是我过度紧张了，没事，我去别的地方玩吧！”
他确实是过度，不然也不会这般警惕。
因为说实在的，从小到大，他也可还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让他担心，让他紧张，甚至害怕做不到的事情呢？
而现在或许是他真的对颜若汐动心了，并且把她放心里了，才会有这般感觉吧！
不过即便这样，他也觉得没什么，毕竟更重要的，还是他明天和洛晓天一起出任务。
当然，出任务也没什么，可关键是，他出任务之后，又过了才可以回来，回到了颜若汐的身边，因为他真的不忍心让她傻乎乎的等他。
也许是不值得吧，尽管真正算下来，他之前帮云腾还有为了自己家族做的那些事，也不算无可救药，甚至伤天害理，千刀万剐，可是不管怎么说，他身上也有抹不去的污点，而且这些污点还有可能跟他一辈子的。
所以……
只是想想，这些事还是以后再说吧！
毕竟情与仇，还有债的事情，真的没有那么容易说的清楚。
“好！”颜若汐点点头，然后把奶茶杯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徐焕说的她自然懂得，毕竟现实是真的无奈。
而现在能珍惜一秒是一秒吧！
而徐焕同样扔掉奶茶杯之后，两人接着就往清心广场走去。
几分钟后，两人终于到达了清心广场。
而两人刚到广场那假山下，迎面就碰上了沈宏俊。
沈宏俊是一个人来的，没带任何随从。
远远看过去，徐焕也无法从沈宏俊身上看出什么可疑的地方，所以他们三人的见面，也完全像极了巧遇。
而见到沈宏俊第一瞬间，徐焕也只是下意识的停住脚步，同时也拉住了颜若汐，他们俩也默契的没有开口，只是静静等着沈宏杰先开口。
沈宏俊走近后，直接说道：“徐焕，找你可真不容易！”
沈宏俊现在可谓四面楚歌，毕竟因为妹妹的时候，他也跟徐焕一样成了整个潘江所“通缉”的对象。
尽管他本身并没有想徐焕那样作恶多端，但就他现在的处境，几乎也差不多。
不过为了还能再见云霞一面，他决定来寻找徐焕，希望他能帮上忙。
虽然他也知道他的事情无论找谁帮忙，结果都微乎其微，但为了完成最后的心愿，他也只好尝试一次，哪怕从今往后他的生命不再有云霞的身影，他也心满意足。
至于梓彤，还是看以后能不能再见，或者是她心里还没有他，而别的事情……他甚至连想都不敢想！
而就当是从他知道了妹妹是那个大鹏的秘密情人后，他早就做好面对一切的准备，包括今天在这里见到徐焕，还有找他帮忙。
也当是他也知道妹妹这辈子都不可能在再与他相认，他也会坚持自己的选择。
“你要干嘛？”徐焕满不在乎的问道。
沈宏俊突然出现，他可是真的没有想过这一茬，毕竟他想的也只有云腾那些人。
不过就算是沈宏俊，他也在心里警惕起来。
虽然他是不怕沈宏俊，但他身后还有一个颜若汐，所以为了保护颜若汐，他也要无比谨慎。
因为万一这沈宏俊真的乱来，他也有十足的把握应付。
“我想见云霞，能不能帮我一个忙？”沈宏俊恳求道。
而实际上，他真正想要做的也不是见云霞，而是通过云霞找到云雾甚至是楚佳倩。
至于原因，其实也简单，就是想进一步找到云腾。
因为云腾找到了，她的妹妹估计也……
虽然她也不忍心看到最后的结果，甚至连想都不敢想，但是就如今东躲西藏的他，也实在是承受不住这种逃亡一般的生活，于是就想了个极端的办法。
也虽然他也知道，就算这办法真的成功了，得到的结果也未必就是他要的，但是现如今也仅剩这办法，无奈之余，也只好一试，没准会有奇迹发生。
只是相比于这些，他更想要做的还是快些见到云霞。
“云霞？”徐焕觉得有些可笑，虽然他也无法否认，他之前帮云腾做事的时候，是和云霞关系不错，也虽然现在他去找她，她也会答应他的任何事情，但是沈宏俊？
不得不说，这沈宏俊是真的有些天真，这家伙是不是从头到尾都在认为他和云霞之间从没变过？
好吧，他也承认，他们俩确实没变，但是现在云霞身边多了一个秋嫣啊！
尽管这秋嫣对他没什么，但是沈宏俊，没准她还没见到就开始排斥了。
因为秋嫣可是潘江所有家族真正的大姐，比起韩依静，她的地位也在家族所有弟弟妹妹的心目中不知道高了多少，再加上也最恨背叛家族的人，所以沈宏俊的事情，估计压根儿就没戏。
当然这样一来，徐焕也懒得帮沈宏俊这个忙了。
于是，他只好说道：“不好意思，我估计帮不了你！”
然而，真的帮不了吗？徐焕不自觉在心里冷笑一声，虽然秋嫣这关，他的的确确过不了，但是就凭他哥云霞那如同亲兄妹一般的关系……
只是徐焕终究还是觉得自己现在的处境如同水火，懒得再惹麻烦而已，更何况是沈宏俊的麻烦。
所以……
为了能让自己和颜若汐安然无恙的度过的今晚，他也也只好拒绝一切的麻烦。
而在他看来，颜若汐应该也是这么想的。
“对啊，我们的确帮不了你！”颜若汐故意的给了沈宏俊一个无奈的表情，“再说了，那个秋嫣大姐姐是什么心性，你应该比我们还清楚吧！所以……你还是请回，找别的人帮你吧！我要和我的焕是别的地方玩了，也麻烦你不要挡路好吗？”
而说完这话，颜若汐直接给沈宏俊一个鬼脸，然后回过头给了徐焕一个灿烂的笑脸，就拉着徐焕就要绕过沈宏俊。
因为在她看来，沈宏俊这次是绝对来找他们麻烦的，毕竟这家伙本身就是麻烦，有个到处惹事的大哥不说，还有杀人如麻的女魔头妹妹，所以作为同一个家族出来的人，或许也是同样的人。
尽管到此为止，这家伙还没做过什么跟她哥哥和姐姐那样的事情，但是自从撞伤陈思沫那刻开始，这家伙也正在渐渐的往那样黑暗的道路继续走着，而且还会越走越黑。
至于这家伙的这个忙，她也不是帮不了，而且真的没那个心情，也十万个不情愿不去帮。
毕竟真正算下来，她要是真的想帮，也不是没有任何办法。
因为不管怎么说，凭她和江慕柔的关系，在整个潘江，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到的？
说白了，这都是极力排斥姓沈这一家的缘故。
而有了发自内心的排斥，或许就没有什么好感了。
而颜若汐刚拉着徐焕绕过沈宏俊，走到三米远的位置，沈宏俊的声音再次响起，就让他们俩不得不停住了脚步。
因为沈宏俊说的是：“徐焕你难道就不想知道你妹妹回到夏家，那夏凌琛的态度吗？颜若汐你也不想知道比起洛晓樱，在洛晓天心里，到底谁的位置更重要吗？”
最敏感的话题，沈宏俊就不信这两人不在意，或许无论是谁，都在意这样的事情。
毕竟这关乎到自身的利益，还有自己的未来在潘江能不能活的更加自在。
就当是他也知道他自己也没什么未来可言，就当是他这是把自己的未来压在身后这两人的身上，他也要孤注一掷一次，哪怕最后一无所获，也不枉此行。
况且他也相信颜若汐和徐焕从来都不是那样无情之人，也或许只是躲避他这个麻烦才会把他拒之千里之外而已。
然而，徐焕和颜若汐此刻想的都没有沈宏俊想的那般美好，因为他们是铁了心要躲避沈宏俊。
只是在躲避这麻烦之前，他们还想要听听这家伙的什么看法。
反正现在时间也还够，不妨就当作消遣，没准说好了还可以当作参考意见不是。
于是两人默契的对视一笑，徐焕接着沉声问道：“那你说说，夏凌琛什么态度，小汐什么位置。”
或许什么态度什么位置的，徐焕也从来都不会在意，只是为了满足好奇心，又或者想看看这家伙又想玩什么花样。
因为在他看来，这沈宏俊可可不像做足了准备才来找他，也许就是带着侥幸心理来的，根本没什么底气。
不过看这家伙这般死皮赖脸的样子，也不知为何，他竟然有点狠不下心。
为了云霞，或许这理由不错，但是不足以打动他，更别说颜若汐。
“这……”沈宏俊顿时噎住，他刚刚或许只是想吓唬一下身后两人，而他原本也还以为他这话说出后之后，两人反应会如他想象般被唬住，可惜了，这两人不但没有被吓住，反而是越来越镇定。
所以这下轮到他彻底慌了，尽管在此之前他也遇见过同样的事情，可那个时候毕竟还有妹妹和大哥，或者他的助理，甚至是最好的朋友，但是现在只剩下他自己，又该如何应对呢？
好吧，就当是他也明白他自己之前也太过依赖别人，以至于现在的情况，他除了措手不及，还真不知道……
深吸一口气后，他继续说道：“好吧，我承认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也什么都不懂，更是什么事情都帮不上你们，但如果我能把我大哥的行踪告诉你，并以此作为交换，那么你们可否帮我这个忙？”
他其实也不知道大哥在哪，不过他可以用他独特的方式找到大哥，而这方式自然就是通过上官雪。
虽然现在的上官雪还在国外，但只要他肯动手家族的力量，他也分分钟可以让上官雪回来，并且通过上官雪找到大哥。
当然别的人他无法确定，但是上官雪，从小玩到大的的好朋友，并且还叫十多年的姐姐，所以让她帮忙，大哥自然就会出现了。
而大哥一旦出现，那个云腾或许就原形毕露了，哪还用这么麻烦的，还好什么极端计划，极端的对策，极端的布局。
虽然他也承认，自己无法否认洛晓天做事情的方式，但不管怎么说，瑛姑终究还是为了洛晓天的失误而去世了。
也虽然他也知道瑛姑去世，洛晓天没有任何的责任，并且这都是云腾的人干的，但最起码人没了。
虽然表面上洛晓天是赢了，赢了云腾一局，更赢了沈宏涓一局，但是如果现在他再不做什么，或许沈宏涓下一个目标就是他了。
所以为了保全自己，更为了可以拯救妹妹，他也觉得自己该做些什么，也即便他明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也一样对云腾的作用不大。
清心街上。
徐焕和颜若汐一边喝着奶茶，一边手牵手的走着。
此时，颜若汐则是一脸的开心，时不时在嘴里露出灿烂的笑容，时不时看向徐焕，不停说些开心的事情。
而徐焕则是一脸的担忧，虽然表面上在配合在颜若汐给他带来的快乐，可是他还是时不时看向四周，似乎是在警惕着除了颜若汐之外的所有人。
“焕，你好像都不在意我说的话。”两人说了半天的话，颜若汐看到徐焕都是一脸的不在乎，仿佛是她的事情就没有他们俩的安全重要一般，于是就埋怨道。
颜若汐当然也明白徐焕这么做，并没有真的不在意她，而是比起这些，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就是在防着云腾那些人暗中偷袭。
好吧，整件事下来，也怪她，要不是她坚持让楚佳桀暂时取消徐焕的通缉，让徐焕陪她出来逛街，或许此刻的徐焕也用不着这么提防四周了。
然而也不知为何，此刻的她并没有任何的危机意识，反倒是越来越有安全感，或许这是徐焕一直陪着她的缘故吧！
只可惜，这温馨的场景真正算下来，真的很短，或许下一刻，甚至是下一秒就会全部消散，换作是前所未有的凶险。
其实就当是颜若汐什么都懂得，也看的透，可就是一直不肯承认这事实。
只可惜事实就是事实，没人可以改变，更无法逆转。
而颜若汐想做的不过是想要就这样陪着徐焕到处逛逛，哪怕只是一会儿也行。
“对不起！”徐焕连忙道歉，只是实际上，颜若汐这一路上说的话，他都牢牢记在了心里，虽然他表面还是对她爱搭不理。
或许他本也不该这般极度紧张，毕竟在此之前，颜若汐为了能和他出来逛街，也帮不上做了不少事情，又是求闺蜜，又是求楚佳桀，又是求洛晓天的，而单凭这些，他也应该好好的陪她不是？
只是这该死的，他就是从头到尾都在担心云腾那些人会不会突然杀到，来打搅他和颜若汐最温馨的时刻。也尽管他根本就不怕那些人。
于是，他接着说道：“或许是我过度紧张了，没事，我去别的地方玩吧！”
他确实是过度，不然也不会这般警惕。
因为说实在的，从小到大，他也可还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让他担心，让他紧张，甚至害怕做不到的事情呢？
而现在或许是他真的对颜若汐动心了，并且把她放心里了，才会有这般感觉吧！
不过即便这样，他也觉得没什么，毕竟更重要的，还是他明天和洛晓天一起出任务。
当然，出任务也没什么，可关键是，他出任务之后，又过了才可以回来，回到了颜若汐的身边，因为他真的不忍心让她傻乎乎的等他。
也许是不值得吧，尽管真正算下来，他之前帮云腾还有为了自己家族做的那些事，也不算无可救药，甚至伤天害理，千刀万剐，可是不管怎么说，他身上也有抹不去的污点，而且这些污点还有可能跟他一辈子的。
所以……
只是想想，这些事还是以后再说吧！
毕竟情与仇，还有债的事情，真的没有那么容易说的清楚。
“好！”颜若汐点点头，然后把奶茶杯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徐焕说的她自然懂得，毕竟现实是真的无奈。
而现在能珍惜一秒是一秒吧！
而徐焕同样扔掉奶茶杯之后，两人接着就往清心广场走去。
几分钟后，两人终于到达了清心广场。
而两人刚到广场那假山下，迎面就碰上了沈宏俊。
沈宏俊是一个人来的，没带任何随从。
远远看过去，徐焕也无法从沈宏俊身上看出什么可疑的地方，所以他们三人的见面，也完全像极了巧遇。
而见到沈宏俊第一瞬间，徐焕也只是下意识的停住脚步，同时也拉住了颜若汐，他们俩也默契的没有开口，只是静静等着沈宏杰先开口。
沈宏俊走近后，直接说道：“徐焕，找你可真不容易！”
沈宏俊现在可谓四面楚歌，毕竟因为妹妹的时候，他也跟徐焕一样成了整个潘江所“通缉”的对象。
尽管他本身并没有想徐焕那样作恶多端，但就他现在的处境，几乎也差不多。
不过为了还能再见云霞一面，他决定来寻找徐焕，希望他能帮上忙。
虽然他也知道他的事情无论找谁帮忙，结果都微乎其微，但为了完成最后的心愿，他也只好尝试一次，哪怕从今往后他的生命不再有云霞的身影，他也心满意足。
至于梓彤，还是看以后能不能再见，或者是她心里还没有他，而别的事情……他甚至连想都不敢想！
而就当是从他知道了妹妹是那个大鹏的秘密情人后，他早就做好面对一切的准备，包括今天在这里见到徐焕，还有找他帮忙。
也当是他也知道妹妹这辈子都不可能在再与他相认，他也会坚持自己的选择。
“你要干嘛？”徐焕满不在乎的问道。
沈宏俊突然出现，他可是真的没有想过这一茬，毕竟他想的也只有云腾那些人。
不过就算是沈宏俊，他也在心里警惕起来。
虽然他是不怕沈宏俊，但他身后还有一个颜若汐，所以为了保护颜若汐，他也要无比谨慎。
因为万一这沈宏俊真的乱来，他也有十足的把握应付。
“我想见云霞，能不能帮我一个忙？”沈宏俊恳求道。
而实际上，他真正想要做的也不是见云霞，而是通过云霞找到云雾甚至是楚佳倩。
至于原因，其实也简单，就是想进一步找到云腾。
因为云腾找到了，她的妹妹估计也……
虽然她也不忍心看到最后的结果，甚至连想都不敢想，但是就如今东躲西藏的他，也实在是承受不住这种逃亡一般的生活，于是就想了个极端的办法。
也虽然他也知道，就算这办法真的成功了，得到的结果也未必就是他要的，但是现如今也仅剩这办法，无奈之余，也只好一试，没准会有奇迹发生。
只是相比于这些，他更想要做的还是快些见到云霞。
“云霞？”徐焕觉得有些可笑，虽然他也无法否认，他之前帮云腾做事的时候，是和云霞关系不错，也虽然现在他去找她，她也会答应他的任何事情，但是沈宏俊？
不得不说，这沈宏俊是真的有些天真，这家伙是不是从头到尾都在认为他和云霞之间从没变过？
好吧，他也承认，他们俩确实没变，但是现在云霞身边多了一个秋嫣啊！
尽管这秋嫣对他没什么，但是沈宏俊，没准她还没见到就开始排斥了。
因为秋嫣可是潘江所有家族真正的大姐，比起韩依静，她的地位也在家族所有弟弟妹妹的心目中不知道高了多少，再加上也最恨背叛家族的人，所以沈宏俊的事情，估计压根儿就没戏。
当然这样一来，徐焕也懒得帮沈宏俊这个忙了。
于是，他只好说道：“不好意思，我估计帮不了你！”
然而，真的帮不了吗？徐焕不自觉在心里冷笑一声，虽然秋嫣这关，他的的确确过不了，但是就凭他哥云霞那如同亲兄妹一般的关系……
只是徐焕终究还是觉得自己现在的处境如同水火，懒得再惹麻烦而已，更何况是沈宏俊的麻烦。
所以……
为了能让自己和颜若汐安然无恙的度过的今晚，他也也只好拒绝一切的麻烦。
而在他看来，颜若汐应该也是这么想的。
“对啊，我们的确帮不了你！”颜若汐故意的给了沈宏俊一个无奈的表情，“再说了，那个秋嫣大姐姐是什么心性，你应该比我们还清楚吧！所以……你还是请回，找别的人帮你吧！我要和我的焕是别的地方玩了，也麻烦你不要挡路好吗？”
而说完这话，颜若汐直接给沈宏俊一个鬼脸，然后回过头给了徐焕一个灿烂的笑脸，就拉着徐焕就要绕过沈宏俊。
因为在她看来，沈宏俊这次是绝对来找他们麻烦的，毕竟这家伙本身就是麻烦，有个到处惹事的大哥不说，还有杀人如麻的女魔头妹妹，所以作为同一个家族出来的人，或许也是同样的人。
尽管到此为止，这家伙还没做过什么跟她哥哥和姐姐那样的事情，但是自从撞伤陈思沫那刻开始，这家伙也正在渐渐的往那样黑暗的道路继续走着，而且还会越走越黑。
至于这家伙的这个忙，她也不是帮不了，而且真的没那个心情，也十万个不情愿不去帮。
毕竟真正算下来，她要是真的想帮，也不是没有任何办法。
因为不管怎么说，凭她和江慕柔的关系，在整个潘江，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到的？
说白了，这都是极力排斥姓沈这一家的缘故。
而有了发自内心的排斥，或许就没有什么好感了。
而颜若汐刚拉着徐焕绕过沈宏俊，走到三米远的位置，沈宏俊的声音再次响起，就让他们俩不得不停住了脚步。
因为沈宏俊说的是：“徐焕你难道就不想知道你妹妹回到夏家，那夏凌琛的态度吗？颜若汐你也不想知道比起洛晓樱，在洛晓天心里，到底谁的位置更重要吗？”
最敏感的话题，沈宏俊就不信这两人不在意，或许无论是谁，都在意这样的事情。
毕竟这关乎到自身的利益，还有自己的未来在潘江能不能活的更加自在。
就当是他也知道他自己也没什么未来可言，就当是他这是把自己的未来压在身后这两人的身上，他也要孤注一掷一次，哪怕最后一无所获，也不枉此行。
况且他也相信颜若汐和徐焕从来都不是那样无情之人，也或许只是躲避他这个麻烦才会把他拒之千里之外而已。
然而，徐焕和颜若汐此刻想的都没有沈宏俊想的那般美好，因为他们是铁了心要躲避沈宏俊。
只是在躲避这麻烦之前，他们还想要听听这家伙的什么看法。
反正现在时间也还够，不妨就当作消遣，没准说好了还可以当作参考意见不是。
于是两人默契的对视一笑，徐焕接着沉声问道：“那你说说，夏凌琛什么态度，小汐什么位置。”
或许什么态度什么位置的，徐焕也从来都不会在意，只是为了满足好奇心，又或者想看看这家伙又想玩什么花样。
因为在他看来，这沈宏俊可可不像做足了准备才来找他，也许就是带着侥幸心理来的，根本没什么底气。
不过看这家伙这般死皮赖脸的样子，也不知为何，他竟然有点狠不下心。
为了云霞，或许这理由不错，但是不足以打动他，更别说颜若汐。
“这……”沈宏俊顿时噎住，他刚刚或许只是想吓唬一下身后两人，而他原本也还以为他这话说出后之后，两人反应会如他想象般被唬住，可惜了，这两人不但没有被吓住，反而是越来越镇定。
所以这下轮到他彻底慌了，尽管在此之前他也遇见过同样的事情，可那个时候毕竟还有妹妹和大哥，或者他的助理，甚至是最好的朋友，但是现在只剩下他自己，又该如何应对呢？
好吧，就当是他也明白他自己之前也太过依赖别人，以至于现在的情况，他除了措手不及，还真不知道……
深吸一口气后，他继续说道：“好吧，我承认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也什么都不懂，更是什么事情都帮不上你们，但如果我能把我大哥的行踪告诉你，并以此作为交换，那么你们可否帮我这个忙？”
他其实也不知道大哥在哪，不过他可以用他独特的方式找到大哥，而这方式自然就是通过上官雪。
虽然现在的上官雪还在国外，但只要他肯动手家族的力量，他也分分钟可以让上官雪回来，并且通过上官雪找到大哥。
当然别的人他无法确定，但是上官雪，从小玩到大的的好朋友，并且还叫十多年的姐姐，所以让她帮忙，大哥自然就会出现了。
而大哥一旦出现，那个云腾或许就原形毕露了，哪还用这么麻烦的，还好什么极端计划，极端的对策，极端的布局。
虽然他也承认，自己无法否认洛晓天做事情的方式，但不管怎么说，瑛姑终究还是为了洛晓天的失误而去世了。
也虽然他也知道瑛姑去世，洛晓天没有任何的责任，并且这都是云腾的人干的，但最起码人没了。
虽然表面上洛晓天是赢了，赢了云腾一局，更赢了沈宏涓一局，但是如果现在他再不做什么，或许沈宏涓下一个目标就是他了。
所以为了保全自己，更为了可以拯救妹妹，他也觉得自己该做些什么，也即便他明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也一样对云腾的作用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