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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不嫁傅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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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远的看见孟歆走来,程京妤在春华的唇边比了个嘘。

    即便与孟歆是老相识,有些话也不好在孟歆面前说,这毕竟是在宫墙下。

    “郡主怎么崴的这么严重?”

    孟歆给她看完了脚踝,发现里面的筋已经拉伤。

    别的不能说,吐槽傅砚辞的话春华却是忍不住:“还不是傅殿下,以为郡主的伤是假的,非要推了一把。”

    “春华。”

    “手掌和膝盖的擦伤没什么,”孟歆利落地清理上了药,“只是脚还是要养着,最好不要落地了,我每日去给郡主换药。”

    孟歆本就频繁出入程府,有些府医不方便看的,程京妤向来都交给孟歆。

    “辛苦你了。”

    将东西收拾进药箱,孟歆遥遥头:“郡主近来似乎与傅殿下多有摩擦,是发生什么事了么?”

    她生来恬静,在太医院恪尽职守,从不多事端。

    程京妤前世便喜欢孟歆的性子,不过后来她嫁入皇宫,孟歆照家里父母的意思成了婚,似乎过得还行。

    她对程京妤,也向来都是止于君臣之礼,不僭越也不多话。

    因此对她,程京妤是放下了几分戒心的:“傅殿下向来不喜欢我,孟歆你此前在猎场给他送药的时候,我要你帮把一下他的脉,你看出什么了吗?”

    “傅殿下那日身中情/药,脉搏本就与平时不同,”孟歆回想着,摇了头:“我并未看出什么,不过殿下此前身子弱,最近几次见,倒是看起来好了许多。”

    傅砚辞因为身子弱,还未入冬就裹得厚。

    整日见了,他身上都有一股萧瑟的灰败之色,似乎总也不见好。

    不过因为他身边有个唐未央,所以他的脉一直不经过太医院的手。

    也就没人知道他的身子骨到底怎么样。

    包括程京妤。

    她只记得前世,傅砚辞一直都是这样一副身子,直到——

    直到他离开西楚回大靖,再一次回来之后就变了模样。

    从前人人都觉得他体弱,刀剑拿不动,长枪不能提,走三步都会被风吹倒。

    后来的他竟然能统领三军,踏破西楚国界,成为五洲共主。

    他身上的病似乎一直拢着一层纱,这里面藏着什么,程京妤从前根本不屑探究。

    可现在,她却渐渐撇不开傅砚辞的一言一行。

    “我忘记了,傅殿下到西楚之前,传言中他身子怎么样?”

    孟歆和春华都陷入了回忆。

    这位傅殿下在大靖排行第三,来西楚之前,关于他的传言不多。

    还是来了之后,萧蘅为了羞辱他,才挖出他的许多宫廷秘事来。

    关于他的身世,骂他生母地位卑贱。

    而他这个人,在大靖皇城也属于透明,出身不好也没有功绩,得不到重用。

    “似乎有说,他十七岁开始,就一直频繁生病,直到十八被送来西楚时,我曾远远瞧过一次,从那时他的脸色也可以看出,他是病着的。”

    孟歆是大夫出身,第一眼看人总会下意识关注这人的身子。

    比如方才远远走来,不用程京妤身边的人告知,她也一眼能看出程京妤手掌和膝盖受了伤。

    那时大靖质子入宫,如此轰动,再加上傅砚辞的长相,孟歆自己不会记错。

    那没错了。

    程京妤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傅砚辞,他被猫挠的那次,似乎挠完他就晕了。

    她当时还嗤笑一个大男人胆子小。

    但是现在想来,傅砚辞难道不是身体有蹊跷么?

    如果他是出生就体弱,那断然长不到如今的体格。

    更何况在大靖好歹是个皇子,调理一个体弱的皇子还是有办法的吧?

    唯一剩下的可能就是,他是被大靖皇城里的人刻意陷害的。

    有人想要他短命,用了某些手段牵制着傅砚辞。

    从上次傅砚墨来西楚就知道,他是个笑面虎,表面上似乎对傅砚辞挺好,可是背地里呢?

    有一个唐未央,难道就不会安排第二、第三个唐未央么?

    看来自己是时候要找唐未央好好聊一聊了。

    她待在傅砚辞身边,对傅砚辞是极大的危险,如果能帮傅砚辞除掉这个人呢。

    自己跟傅砚辞的关系会不会缓和两分?

    但是这事就算要做也不可操之过急,手上要拿到唐未央的证据才行。

    想到这,程京妤不动声色地做了打算。

    春华越发闹不懂她家郡主在想什么了:“郡主,你又要做什么呀?”

    “孟歆,我托人搞一副傅砚辞平日喝的药渣出来,你介时帮我看看,他究竟得的是什么病,或者他喝的药渣里有没有蹊跷。”

    孟歆虽然也不知道程京妤要做什么,但还是点头:“好。”

    “此事不可让任何知道,太医院的任何人,明白了吗?事成之后,我有重谢。”

    程京妤对身边做事的人向来大方,不会亏待。

    而且看似简单的事,如果牵扯上傅砚辞,以傅砚辞敏感的身份,孟歆也会被牵连其中。

    这时,夙乙不知从哪个墙拐角飞下来,抱臂提醒:“你们最好不要再商量了,来人了。”

    于是话题止住,程京妤任孟歆给自己上药。

    直到回府的路上,程京妤才将夙乙召过来:“以你的轻功,去偷个东西不会被人发现的,对吧?”

    夙乙:“.....那得看去哪。”

    “比如你去哪里被发现过?”程京妤眨巴着两只大眼睛,好奇地求知。

    “没人教过你不能戳人伤疤?”夙乙凉凉道:“说吧,偷什么?偷钱我不干。”

    “傅砚辞的药渣。”

    夙乙无语了片刻,扫了她的脚一眼:“我建议你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听见这话,原本在一旁给程京妤剥柑橘的春华抬起头,猛地上下点头。

    程京妤却不是个听劝的主,但她摸着下巴凑近夙乙,带着几分打量:“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什么?”

    “傅砚辞从前在大靖的处境什么的,夙乙,本郡主从未问过你是哪来的吧?”

    夙乙一只手摸向自己袖袋里沉甸甸的银子,一手摸向自己的良心。

    挣扎了一番,他点头:“我偷。”

    全然无视程京妤的问题。

    “你还有兄弟吗?”程京妤不满:“缺钱,但是人脉广那种?”

    夙乙感觉自己挣钱一点都不容易:“你又要干什么?”

    “本郡主要做什么就不劳你费心了,你就说有没有。”

    夙乙还真有,混迹江湖的人,总有一些消息口:“我怕你买不起。”

    “我单线买进有什么意思,买进卖出,有钱赚才是王道。”

    春华跟不上她的思维:“不嫁傅殿下了?改赚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