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尚小说网 > 暗黑系暖婚 > 264:时醋王:笙笙,他看上你了

264:时醋王:笙笙,他看上你了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最强战神花娇绝色总裁的贴身兵王韩娱之临时工女神的超能守卫无敌悍民

一秒记住【爱尚小说网 www.23xsw.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秦家的小楼。”有人惊道,“着火了!”

    咣——

    手机应声落地,她的电话迟迟没有人接……

    时瑾朝着火光的方向,发疯了似的跑去。

    秦行在后面喝止:“时瑾,不准去!”

    他头也不回,身影瞬间便没入了夜里,秦行铁青着脸吩咐章氏与云氏:“你们两个留下来送客。”

    章氏、云氏点头应了,神色各异。

    秦行向一众宾客致了歉便先行离席,没有多做解释,只说是不慎走水,他到小楼时,火势正旺,大门紧闭着,时瑾在用力踹开,金属的门早就滚烫,将他一双手灼得通红,他也不知痛,徒手就去推门。

    “笙笙!”

    “笙笙!”

    根本不知道屋里有没有人,也得不到回应,时瑾理智所剩无几,一声一声喊姜九笙的名字。

    咣当一声,门被踹开了,时间紧迫,由不得人去深思熟虑,时瑾当即把外套脱了,用下人灭火的水浸湿,披在身上。

    秦行立马看出了他的意图,冷着脸命令:“火太大了,你不准进去。”

    时瑾置若罔闻,又往身上浇了一桶水,转身就要往火里闯。

    没人敢上去拦,秦行亲自过去拽住了他:“没听到我的话?”为了一个女人,一点方寸都没有,秦行怒了,“这么大火,你要进去送死吗?”

    时瑾用力甩开他:“不用你管。”

    秦行大喝:“时瑾!”

    他回头,像只盛怒的兽,眼里全是攻击:“滚!”

    一双眼睛,杀气腾腾的。

    八年前,姜九笙命悬一线时,他也是这样,八年后,兜兜转转,还是为了个女人,毁天灭地,甚至去死。

    秦行彻底寒了脸,吩咐身后的保镖:“给我拦住他。”

    七八个男人一同上前,围住了时瑾,他一双瞳孔殷红,没有多说一句,直接动手,下手极重,全是杀人的招数。

    论起拳脚,秦家没有谁狠得过时瑾,七八人一起也不是他的对手,不消片刻,地上横七竖八躺了几个人,皆是面色惨白,伤得不轻。

    秦行抬手,又一波人往前。

    时瑾从地上一人的腰间直接取了一把枪,子弹上膛,枪口一转:“谁敢拦我,我一枪打死他。”

    所有人都止步了。

    六少的枪法,从来不会失手。

    秦行张嘴,气得说不出话来,眼里一抹阴鸷越积越盛,怒目圆睁地看着时瑾毅然转身,往大火里跑。

    “时瑾!”

    突然响起的女声,喊住了他。

    他后知后觉才回了头。

    是他的笙笙……

    姜九笙把手里擒的人扔下,跑过去把时瑾拽下来,板着脸说他:“下次,在不确定的情况下,不能这样冒险。”

    确实是他鲁莽,电话打不通,他确定不了她在不在里面,可能怎么办,就算明知是陷阱,他也得跳,万一呢?万一在里面……

    时瑾重重松了一口气,拉住她的手,手心全是冷汗:“你去哪了?”

    “抓纵火犯。”她牵着他,离火远一点,这才发现他手心发烫,有些红肿了,顿时心疼得不行,“都烫红了。”

    时瑾摇头:“没事,不痛。”

    姜九笙也不管旁人,凑过去给他轻轻地吹,然后才小心地握在手里,她指了指被她擒来那人,说:“房子四周泼了汽油,是他故意放火。”

    时瑾目光一凛,落在了那人身上。

    他跪在地上,立马哆哆嗦嗦地开口求饶:“秦爷饶命,六少饶命,我再也不敢,再也不敢了。”

    声音年迈,是个老人。

    时瑾眉梢全是冷峭:“抬起头来。”

    那人瑟瑟发抖地抬头,六十来岁,是秦家打理花园的下人。

    一个下人,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私自纵火,必定是奉命行事,时瑾手里还握着枪,有意无意地把玩,嗓音很低,并不压迫:“谁指使你的?”

    老人低着头,磕磕巴巴:“是、是……”

    枪口一转,时瑾沉声,问:“谁?”

    老人抬头,冲口而出:“是四少,是四少!”

    宾客散了,秦家一众夫人少爷早就过来了,都不作声,正瞧着戏,这矛头就突然指向二房的老四了,云氏当即不镇定了,大声驳回去:“你撒谎!老四为什么要纵火?你没有证据就在这血口喷人,是不想活了!”

    对方很快接了话:“我有证据。”然后从口袋里摸索了几下,掏出一个打火机,递过去,似乎是怕了,口齿哆嗦地说,“是四少给我的,让我把、把姜九笙烧死。”

    秦家四少喜欢玩乐,有收集打火机的嗜好,那个银色的,正好是秦四最喜欢的一个,上面甚至还有刻字。

    指向性也太明显了。

    云氏大惊失色:“你胡说,就一个打火机,算什么证据!”

    相比云氏的惊慌,她身旁的秦萧轶镇定许多,安抚性地拍了拍云氏的手,对秦行说:“父亲,不过就是个打火机,可能是四哥丢的,也可能是手脚不干净的东西从他屋里拿出来的,算不得什么证据,而且,若真是四哥想纵火杀人,也不会傻到留下指向这么明显的证据。”

    大房的章氏与秦明立都不作声,只是瞧戏。

    秦行沉吟了片刻,问:“老四呢?人在哪?让他出来说清楚。”

    云氏一时答不上来了。

    秦行脸色稍稍沉了:“他在哪?”

    云氏心里将那个小混蛋骂了个遍,有些没有底气了:“我、我也不知道,他只说去透透气,没说去哪。”

    秦行一听就怒了:“这个混账东西,再不给我——”

    就是这时候,砰的一声,火势熊熊的小楼二层的窗户大破,一个庞然大物应声砸下来,与此同时,一声惨叫:“我艹!”

    “……”

    所有人看向那一坨,在地上滚了两圈,抱成一团,骂骂咧咧:“烫死老子了!”

    云氏大叫:“老四!”

    地上那一坨被衣服包着,这才扯开了,露出一个脑袋,与云氏十分相似的那张脸已经被烤得通红,有点懵逼地看着眼前一群人。

    不是秦老四又是哪个?

    “……”云氏足足愣了五秒,“你、你怎么从那里出来?”

    秦霄周从地上爬起来,把烧焦的西装外套扔在地上,眼神似有若无也不知道瞟了哪里,然后立马低头,摸摸鼻子,说:“天太黑,我跑错了屋子。”

    云氏:“……”

    她恐怕生的不是儿子,是傻子吧。

    秦霄周也不管秦行一脸冷色,直接走到那个纵火犯跟前,抬脚就踹:“你他么还敢给我锁门,想烧死老子啊!”老人被他踹得惨叫不停,他还不解气,跳起来打,“死去吧你!”

    老人经不住拳打脚踢,抱着头开口求饶:“四少,饶命。”

    “饶命啊,四少。”

    秦霄周一脚踹过去:“我饶你奶奶!”要不是他命大,跳了窗,岂不是要被烧死,越想越气,想弄死这个老不死的。

    秦行喝止:“够了。”

    秦霄周再踹了一脚,才停下,抬头,不知道又看到了谁,赶紧又低头,眼珠子乱瞟,摸摸耳朵,摸摸后脑勺。

    “到底怎么回事?”

    老人眼神闪烁,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回秦行的话。

    云氏哼了一声:“爷,我看这是明白着呢,有人想把脏水往我家老四身上泼,弄了个打火机过来栽赃嫁祸。”云氏目光似有若无,瞟着章氏,“要不是老四走错了屋子,差点把自己烧死,这纵火的罪名恐怕还洗不掉呢。”

    章氏脸色难看。

    温诗好接了一嘴:“谁知道是不是做贼的喊抓贼。”

    云氏怒瞪:“你什么意思?”

    她面无表情:“表面意思。”

    倒是秦明立,一脸静观其变的神色,不喜不怒波澜不惊。

    云氏气得抓狂,冲着那纵火的喊:“你还不快说实话!”

    那老人手里还捧着打火机,颤颤巍巍地说:“是、是四少。”

    秦霄周一脚踹过去:“叫你诬赖我!”正要撸起袖子揍人,头顶一个眼神扫过来,他抬头就看见了时瑾的眼睛,漆黑深邃得像一口深井。

    他住了手,往后了一步。

    时瑾把姜九笙挡在后面,抬手,枪口就抵在了老人的脑袋上:“我再问一遍,是谁指使的,你可以撒谎,不过,要是被我查出来了,我要你的命。”

    对方腿一软,坐在了地上:“是、是三少,是三少爷!”

    秦行抬眼,目光如炬:“是你?”

    秦云飞立马跪下了,脸色发白:“父亲息怒,我只是一时糊涂,我不甘心,我嫉妒时瑾,所以才一时鬼迷了心窍。”他回头看了时瑾一眼,露出愤愤不平的神色,扭过头去,眼睛里就只剩胆战心惊了,“求父亲饶过我一次,我以后改,我再也不敢痴心妄想了。”

    秦行垂着眼皮,默了半晌:“把枪给他。”

    时瑾把枪扔在了秦云飞面前,他顿时慌神了:“父亲,你饶了我这一次,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秦行睨着他,脸色冷然:“秦家的规矩你知道,自己动手吧。”

    “父亲——”

    秦行目光顿时一凛:“还要我再说一遍?”

    秦云飞张口结舌,不敢再求饶,抖着手,捡起了地上的枪,咬了咬牙,还是把一只手按在地上,另一只手握枪,抵在手背,指腹扣住扳机。

    “砰。”

    血溅当场,秦云飞抱着血淋淋的手,躺在地上惨叫。

    时瑾转身,挡住了姜九笙:“别看。”

    她摇摇头,这点血腥她倒不怕,只是觉得秦家人确实如外界传闻的那样,麻木不仁。

    “把人抬下去。”秦行拄着拐杖,眼里喜怒不明,“这件事情就此罢休,谁都不要再提了,更不能传出去半点风声。”

    秦行走后,其他人便也跟着散了。

    这件事,就这样打住了,秦三认得太快……

    姜九笙站在火光前,看着小楼若有所思,时瑾身上还有水汽,想抱她,忍住了:“我会再建一个一模一样的。”

    这个小楼,她同他一起住了一段时间,自然舍不得:“可惜了,那一片秋海棠。”

    时瑾啄了啄她抿着的唇:“我也给你种。”

    她点头,任由他牵着她走出火光。

    “这把火应该不是想烧死我。”她脚步很慢,边走边思忖,“手段太拙劣了。”那老头刚倒汽油就让她发现了,要是真想烧死她,夜深人静不是更好?

    时瑾自然也想到了:“大概猜到了我会进去,冲着我来的。”回想方才,确实是他自乱阵脚了,他家笙笙会拳脚,不同于一般女人的手无寸铁,这个小楼困不住她。

    只是,一遇到她,他会关心则乱,就算万分之一的可能,他都不会拿她冒险。

    所以,这把火对她不起作用,是冲着他来的。

    姜九笙眉头一拧:“想烧你?”

    时瑾摇头:“应该是想让秦行看到。”他目光沉了沉,回头,火光融进眼底,微微发红,“一个为了女人可以不要命的人,不适合掌管秦家。”

    说到底,这把火是放给秦行看的。

    姜九笙想了想:“不是秦三吧。”

    “嗯,秦三早就站了秦明立的阵营,秦行心里都有数,他留着秦明立还有用,不会动他。”时瑾也不瞒她,说,“得我来动。”

    秦家太平不了几天了,他等不了,得尽快收网。

    她突然脚步一顿,看向时瑾:“有件事很奇怪。”

    “什么?”

    她仔细回忆了一下:“汽油还没倒完我就出来了,我能确定,秦霄周是起火之后才来的,那么大火光,他还能走错屋子?”更何况,她与时瑾的小楼后面就是一片秋海棠,又不是瞎,不可能认错。

    时瑾蹙眉:“他以为你在里面。”

    这么解释,姜九笙更不解了:“我在里面他为什么要进去?”

    时瑾眉头蹙得更紧了:“救你。”

    “为什么救我?”完全没理由,她与秦霄周说过的话不超过十句,并没有半点交情,秦霄周是二房,与时瑾关系也很不好。

    时瑾捏了捏她的手心:“他看上你了。”

    姜九笙:“……”

    秦霄周不是那次被她砸傻了吧……

    那头,云氏回了屋,越想越不对劲,回头瞪秦霄周:“你为什么会在时瑾的小楼里?”

    他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额前的刘海被火烧了,甚是滑稽,不耐烦的口气:“不是说了吗?天太黑,走错了屋子。”

    云氏根本不信:“少给我扯淡!还不说实话?”

    秦霄周一口咬定,十分理直气壮:“什么实话,我说的就是实话。”鬼知道他为什么会跑进去,反正就是腿脚不听使唤,中了邪一样,不仅跑进去了,还半天不出来,在里面一间房一间房地找……

    他有病!

    云氏气极,骂他:“你有病啊!”

    这话没错,秦霄周大方承认:“对啊,病得不轻。”他不是有病他为什么跑进去?妈的,有病!

    云氏:“……”

    这是个傻子吧。

    云氏还要再问:“你——”

    秦霄周打了个哈欠:“我困了。”然后,眯着眼走了。

    “这个讨债的!”云氏气得直咬牙。

    秦萧轶盯着自家兄长径自上楼的背影,若有所思了。

    秦家书房。

    “爷。”

    苏伏端了杯茶,放在秦行面前:“还在想时瑾的事情?”

    他沉思了很久,矍铄的眼里风云变幻,换了几番颜色:“我本来以为时瑾顶多把那个女人当眼珠子,现在看来不是。”他掀开茶盖,捏得咯咯作响,“那个女人,就是他的命。”

    苏伏顺着他的话:“那更轻易动不得了。”

    动了,时瑾恐怕得拼命。

    秦行两鬓微白,略显老态的脸上多了一分冷然:“要是他只图个新鲜也就算了,过个几年就淡了,可要是长此以往,这就是个大麻烦了。”

    以后会发生什么谁也料不准,人还有个祸福旦夕,时瑾把姜九笙看得太重,只会绊住脚。

    苏伏站在秦行身后,手法娴熟地给他按压肩膀:“时瑾毕竟还年轻,重情一些也无可厚非,他与姜九笙有少时的情谊,他身边又没个别的女人,对姜九笙自然宝贝,要不,给他找一门亲事?”她随口一说,“我看那傅家的女儿就不错。”

    秦行哼了一声:“时瑾可不会乖乖听话。”

    ------题外话------

    大姨妈来的第一天,想时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