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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节 若多布和细封步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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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原的六月,是一种温柔的呼唤,而当血腥和女子的惨叫声传来的时候,却可以让男人疯狂地释放自己内心深处的野性。

    细封步赖的父亲跪在地上,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一个地倒下,而他现在想要离开,都根本不可能的。

    “爹,救我……”细封氏老大的耳朵里传来了一个少女的声音,他抬头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吐蕃的野猴子将他的二女儿直接抓住,然后就拖到了后面,衣服破裂的声音加上,而她不过才九岁,在战争面前,没有人是无辜的。

    “畜生。”细封氏老大手里的弯刀在第一时间就飞起,将自己面前的七八个吐蕃人直接砍死,然后刚要过去就自己的女儿,却被更多的吐蕃野人拦住了,而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儿被人糟蹋。

    等到他身上被砍了十几道口子的时候,他耳朵边上已经没有任何声音里,而他的二女儿,已经死在那里了,不是自己想死,而是强迫而死。

    虽然看着不大,可是眼神之中的惊慌还是残留在可爱的笑脸上,而刚刚打算爬上去的吐蕃武士却一口唾沫喷在她的脸上,嘴里嘟囔了一句话,如果翻译成汉语的话,就是晦气。

    当细封氏族长被砍死了之后,这个族群里最后的一点人脉也差不多耗尽了,为了能够第一时间将这些人像路边的杂草一样地处理干净,还吐蕃到大唐的一片安静的路程,禄东赞指示,只要是党项人,一律处死,不得有误,哪个地方出现了纰漏,就处死那个地方的人,同时,如果表现良好,可以得到一头牛。这个命令下去之后,对于从来没有任何自己东西的吐蕃武士来说,这个不下于天上掉馅饼啊,这些人手里的武器都是最精良的,因为吐蕃本身产铁极少,想要有一把趁手的武器是很难的事,而这次禄东赞为了打通这条路,可以说是竭尽全力了。

    没有放火,因为在草原上的人都知道,火是可以烧掉很多好东西的,比如说皮毛,比如说干草,而今年的天气偏旱,所以大家只是杀人抢东西欺负女子,其他的没时间去做。

    “大论,细封氏已经全部铲除,党项一族,以后不再出现在这里了。”若多布一脸喜色地从外面走进来,对着禄东赞说道,而禄东赞脸上也露出了平时很少的笑容,随口问道,“没有跑的?”

    “经过手下人的查勘,几乎没有,只是之前在我方军士来之前,就有一部分跑了,不过可以肯定不是细封氏。”若多布思考了一下,给出了一个还算是比较肯定的回答。

    军中之事,不可说乱,也不可以谎报,这是底线。

    禄东赞那张还算是英俊的脸上绽放出一丝笑容,张了张嘴,最后指着边上的银质水壶道,“给我一杯奶。”

    一直跟在禄东赞身边的婢女很快就给他倒了一杯,整个过程不抬头,不看他,因为在吐蕃,她这样的农奴一样的人,如果敢抬头乱看的话,会被直接砍死,越是粗鲁的地方,越是见到人性的可怕。

    喝着这种稍微带有一丝苦涩的奶,禄东赞感觉精神更加好了,看着外面的阳光斜射到帐篷里,不停地有小虫子乱飞,他猛然将手里的奶一口喝干,脸色铁青地看着他问道,“唐军现在如何?”

    “大论,那个唐军大帅好像是吃坏了肚子,根本就站在原地不敢动,听说有个将军想要趁着我们和党项人对战的时候,冲击一下我们的军队,结果,被他知道了之后,直接拉过去打板子了,这样的人,又有什么可怕的?”若多布的话里充满了嘲讽,自己的大论还一直说唐军如何如何厉害,现在在自己看来,不过是一些狐狸,只要自己的声音稍微大点,他们就会化成兔子跑掉的。

    虽然不满意自己的大儿子如此看不起唐军,可是禄东赞也没有和唐军交过手,不知道底细,只是他很早以前读过的一些书和那些奴隶模样的汉人嘴里知道,中原人的狡诈。

    “现在就进军,老夫要好好地看看唐军。”禄东赞虽然现在野心膨胀,可不代表就是个愣头青,想了一会才对自己的大儿子说道。

    “嗨。”若多布虽然心里不以为然,可是在大论下军令的时候,他却不敢大意,赶紧躬身表示收到之后,就出去传令了,只是一想到那些比奴隶也高级不了多少的战士得到的那些好东西,他就眼热,听说还抓了不少党项族的美女,虽然没有给自己送过来,可是听着他们烧杀抢掠的事,就心情激动啊。

    叶檀不知道禄东赞的想法,他此时也没有这个时间。

    斥候将党项一族的情况细细地说了,战争果然是残酷的,残忍的,此时几个将军都在自己的身边,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一边一直很憨厚的细封步赖却是额头上青筋蹦出地一把抓住斥候的盔甲将他提起来,激动不已地问道,“你说什么,都死了?怎么可能,我阿达是多么的英勇,怎么会死呢,你骗俺,你骗俺,你去死吧。”

    斥候的身手一般都是走轻灵一路的,被他如此晃悠感觉脑袋很晕,然后就看到他的大拳头奔着自己的脑袋就来了,就他这么壮实的胳膊,如果被打中的话,自己不死也得脱层皮,一时间拼命地挣扎。

    “砰。”叶檀直接到了细封步赖的身后一把将他拉到后面,扔在地上,然后接住自己的斥候,放在地上,转身看着他道,“这里是唐军,不是你党项的奴隶,你放肆。”

    被摔的七荤八素的细封步赖刚要站起来就要对叶檀动粗,却听到他下面的一句话,立马就喊道,“我要报仇。”

    “如果你真的觉得愤怒的话,你可以在我们交战的时候,出力。”

    “哼,我一定会的,给我斩刀和马匹,我现在就去和那个吐蕃猴子拼命。”

    细封步赖听到叶檀的话,就要东西,下面的亲卫看了叶檀一眼,发现自己的大帅在点头,就转身走了出去,一会一把很大的斩马刀就放在他的身边,似乎是特别为他定做的一样。

    看着爱不释手的细封步赖,叶檀没有继续理会,而是看着芮登,秦琼以及李夸父,道,“看来一会对方就要来了,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出战,违令者,斩。”

    几个将军对视了一眼,却没有之前的那股子热血上头,而是直接喊道,“诺。”

    等到大帐里只有叶檀一人的时候,他看着面前的泥土捏成了地形图道,“你为何要如此逼我呢?”

    不过一个时辰之后,阵阵的马蹄声从远方出来,斥候一炷香的时间就会来汇报一下,听他们的描述叶檀忍不住感慨了一句,看来党项人还是很顽强的,可惜,虽然顽强,却不是对手,这下子自己就高兴了。

    想到被自己拦下来的拔拓一族的人,叶檀嘿嘿一笑,以后我让你出现一个李元昊。

    时间不等人,叶檀跨上自己的那匹似乎也感受到大战之前的阴沉的马儿,直接就除了阵仗了。

    手里的青竹不过是随便地挥舞了几下,之前安排好的人就已经心领神会地站在个子的位置上了。

    没有经历过这些事的人,是真的没有办法体会到一大群的马匹、牛羊以及奴隶走来的时候的壮观景象,各色马匹,各色声音,各种人,在这样的环境里显得格外的嘈杂。

    吐蕃人可没有中原人讲究的什么安静的行军之类的,反正是乱七八糟的来来回回,叶檀站的位置稍微高点,都能闻到一股子很难闻的味道,那股子骚味真的是掩饰不住啊,想到他们这些人骑在自己的马匹上,可能永远都没有擦过屁股,叶檀的脸色显得苍白了很多。

    吐蕃人前面除了几个领队的之外,还有一批人,一看就知道是党项人,当初没有跑得掉的时候,被抓住的,而在军队的中央则是一些哭哭啼啼的女人的声音,这些女人一看就知道也是党项人,她们是战利品。

    而相对于嘈杂,叶檀这一方的人似乎就安静了很多,像是被吓傻了一样,不说话,安静地站着,而之前的四周围绕的军队也全部摆在前面,似乎都想要看看来的是什么人。

    秦琼虽然和中原的人打了无数次的仗,后来还帮助李世民当了皇帝,可是和异族人交战,现在还算是一种第一次,虽然当初他也算是李密的手下,可是当时都在为中原的天下吵起来了,谁还会对其他的事有兴趣。

    握着手里的双锏,身上的盔甲也轻轻地碰了一下,他深吸了一口气,眼神如火。

    本来开开心心宛如过年旅游一样的吐蕃军队忽然停了,从里面窜出来一个年轻人,马是好马,是黑色的,人呢,也算是精壮的,只是刚到一射之地的时候,忽然单手兜住缰绳,看着叶檀这边喊道,“对面可是唐军?”

    没有叶檀的命令,任何人不许说话,所以他的话一落,没有人理会,空旷旷的只能听到他的声音。

    来人是谁,自然是若多布了,他的马匹上面虽然没有马鞍和马镫的,可是依旧坐的稳妥,对于他们来说,有一块布就不错了,经常会看到有些人骑马的时候,屁股下面一滩血,而这个人是男人。

    叶檀的军队里没有人说话,不代表就没有人说话了,细封步赖一听到这人的声音,就要出去,却被面前的两堵盾牌给挡住了,只能在那里干着急。

    “哈哈,果然,唐军和党项人一样没用,不是说那个细封氏很牛嘛,也不过如此。”若多布脸色带着笑容,可是内心已经恼怒了,说话也就不着调了。

    “党项人的牛羊真多啊,姑娘真嫩啊,人砍起来真舒服啊。”若多布也算是个牛人了,这种激将法都用出来了。

    而听到这个消息的细封步赖哪里还忍得住,一把将身边的人推开,然后跨上一匹没有马镫和马鞍的马就冲了出去,为了给他方面,叶檀特意让人将上面的东西都卸下来了,然后告诉管理军械粮草的人,我大唐的马匹都是有数量的,不可浪费,如果到时候这个人要是胜利的话,一定要赔偿。

    对于自家大帅如此吝啬,军需官表示第一次听说,可还是点了点头了,因为叶檀说过,如果对方不给的话,就扣钱,扣他的钱,自己倒是招谁惹谁了。

    若多布打算多说几句的时候,就看到一个人骑着一匹枣红马飞奔而来,手里提着一把大刀,他愣了一下,正准备退回去的时候,却听到对方大喊一声,“细封氏步赖再次,贼子不要走。”

    听到竟然是党项余孽,他也就不转身回去了,单手一拉马缰,提着弯刀也就冲了过去了。

    一个是兴奋异常,一个是愤怒异常,两人的马匹速度都极快,很快就碰到了,然后细封步赖手里的长刀携愤而去,直取对方的脑袋,而若多布却非常灵活地躲开了,手里的弯刀却是在身后一甩,直接切他的脑袋。

    虽然在愤怒中,可是这些年在草原上生活,细封步赖的身体早就非常灵活了,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不过是常事,他一个矮头就躲了过去,然后再次挥刀就砍。

    两人互相交战了几个回合,不见胜负,细封步赖有点气急败坏地提着长刀就对着若多布的马匹砍了过去,而若多布也是这么一个打算,结果两人手里的刀一个砍中了对方的马头,另外一个则直接将对方的坐骑直接劈成了两半。

    落地之后,若多布却已经有点喘了,刚要休息一下喘口气,却发现一阵冷风吹来,一个地上打滚刚要躲开,却忽然感觉胳膊一疼,低头一看,自己的右手胳膊不见了。

    “啊……”

    听到自己儿子的惨叫声,刚刚还一脸震惊的禄东赞赶紧对身边的人喊道,“快去救援。”

    细封步赖看到若多布被自己砍个半死,一时心喜,结果却慢了一步,对方救援人员很快就到了那里了,他只能舍弃了若多布去对战其他的几人。

    那几个人都是身材健硕的大汉,对付细封步赖也不过是平常事,不过几个回合下来,细封步赖的左腿被砍伤,他刚要转身就跑,却听到禄东赞的那冷酷的声音,“杀了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