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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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韩恩娜是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的。
因为已经连续几天没有睡好，韩恩娜觉得自己现在的烦躁程度已经到达了某个沸点，稍一触碰，就可能爆发出来。未免再一次因为不必要的事情影响到自己的睡眠，韩恩娜闭着眼睛摸索过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按掉静音之后随手一扔，丢到了铺着白色毛毯的地板上，然后维持着刚刚的动作，继续睡。
只是，两分钟以后——
“咚咚咚——咚咚咚咚——”
“叮咚叮咚——叮叮叮咚——”
“咚咚咚咚——”
“叮叮叮叮叮叮咚——”
韩恩娜受不了地拿枕头捂住脑袋，试图阻挠外界一切嘈杂的声音传到耳朵里。只是不绝于耳的门铃声就像魔音穿耳一般，根本避无可避。
做了十分钟无用功的韩恩娜终于不得不承认，自己再！一！次！睡！不！着！了！
怀着满肚子怨气，韩恩娜连拖鞋都没穿，愤愤地跑去外面开门。
“欧尼——”待看清楚外面那张妆容精致，明艳妩媚的脸蛋是谁之后，韩恩娜的怨气到达了鼎盛，忍不住抱怨道，“欧尼不是有钥匙吗？干嘛不自己开门进来！”
Ｏ(≧口≦)Ｏ真是要疯了！
“恩娜呀——肿么办？欧尼好像老花眼了QUQ”没有理会韩恩娜的质问，安秀珍一见到她就扑了上去，哆哆嗦嗦地将自己的手机递到韩恩娜面前，一脸哭相地问，“你帮我看看，这张照片上的人真是我男神吗？”
韩恩娜不明所以地接过手机，就见亮起的屏幕上是一条短信息和一张照片——
【努那，你们家男神貌似犯事儿了！小伙伴蹲检察院的时候无意中拍到的，具体情况不清楚。】
发件人韩恩娜不认识，不过照片上这个人——韩恩娜倒是挺眼熟。
大墨镜，还有这个“”的黑色礼帽……哎哟。
“是吗？真是我男神吗？”安秀珍摇摇欲坠地挂在韩恩娜身上，一双丹凤眼水汪汪惨淡淡，可怜兮兮地看着她。
韩恩娜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忍不住问道：“照片有什么问题吗？”
“所以，真的是？”安秀珍很难接受似的，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韩恩娜眨巴眨巴眼睛，然后在安秀珍热情如火的目光下，默默地……点了点头。
安秀珍惨叫一声，推开韩恩娜跌跌撞撞地冲进客厅，然后把自己扔进沙发之后再不肯抬起头来。
韩恩娜倚着门框又看了眼照片上的人，手摸下巴，若有所思。
“这些照片已经暂时被公司给压下来了。”
权志龙背手立在杨社长的办公桌前，听到杨社长说的话，只轻轻地点点头。脸上看不出情绪，就像事不关己一样。
杨社长出神地盯着他看了良久，无声地叹息。他一直致力于打造一个纯粹简单的音乐王国，让这些怀揣梦想的孩子们能够没有后顾之忧一心一意地展翅高飞。但是经历的多了，心中的愿望多少染上了现实残酷的颜色。他们终究需要自己站出来，面对风雨，面对质疑。
权志龙一直是他最骄傲最自豪的弟子，经历过被众人唾弃的岁月后，他好似磨掉了尖锐的棱角，变得圆滑卑谦，小心翼翼。但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不是磨掉了棱角，只是藏在了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杨社长曾一度担心他这样尖锐的性格会不会刺伤自己，现在看来，他的担忧也不无道理。
想罢，杨社长忍不住又要叹气，但见他垂眸敛首的模样，只能将到嘴边的劝慰重新咽回去，只深深地看他一眼，语重心长道，“志龙啊，现在还不是时候。”
权志龙闻言，抬头看了自家社长一眼，眼睛里晦涩锋芒影影绰绰。半响，复又低下头去，沉沉地应了一声，“是。”
“这件事，TOP他们知道吗？”杨社长问道。
权志龙摇了摇头，“我没告诉他们。”
“告诉他们吧！”杨社长倚靠着沙发椅，疲惫地闭上双眼，“也好让他们有个心理准备。”
权志龙回到宿舍的时候，胜腻正抱着一盒纸巾坐在电视机前面，边看电视边抹眼泪，然后看到有趣的地方就一边抹泪一边呵呵笑成傻子。权志龙觉得他这样的状态很神奇，便询问性地看了眼刚从房间里出来的太阳，“终于疯了？”
“SBS的新剧，胜腻最近正在追。”太阳绕去冰箱拿了罐啤酒，顺便给权志龙解惑。
权志龙了然地点点头，就势坐在沙发上，接过太阳递过来的啤酒，说了声谢谢。
“哥！”中间插播广告的时候，胜腻凑到权志龙身边，带着浓浓的鼻音问他，“买了什么吃的？”
“你今天不是应该在日本吗？”看他跟没有腿似的爬过来，权志龙脑门上忍不住划下三道黑线。
“今晚的飞机。”胜腻找到自己想吃的，又挪啊挪~挪回电视机前面，继续捧着纸巾盒稀里哗啦的哭，顺便跟权志龙安利，“哥，这部剧好好看QUQ你造吗，我以前就是这本小说的书迷来着……呜呜呜，好可怜……”
权志龙：“……”
太阳：“……”
#忙内又犯深井冰了肿么破#
#每次看到忙内手就痒系列#
咳，好吧……放下总是不自觉拉仇恨的忙内不提。
另一边，一大早被人吵醒，然后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安抚好某个一直嚷嚷着“地也，你不分好歹何为地。天也，你错勘贤愚枉做天！！”的中二少女的韩恩娜，悲哀的发现墙壁上的挂钟已经慢悠悠地挪过了12点，正一点一点努力地向‘1’进发。知道自己已经没可能再倒回去睡回笼觉，只能揉着一头乱发往洗手间去洗脸刷牙。
等她再出来的时候，安秀珍已经恢复正常模式，正盘腿坐在沙发上看韩恩娜的新剧重播，腿上放着韩恩娜无聊时候做的青木瓜沙拉，吃得无比欢快。
韩恩娜：“……”好想知道二十分钟之前还在她家要死要活的人是不是人格分裂。
“我觉得你说得对。”安秀珍突然道。
“什么？”韩恩娜被她说得一愣，显然没想起来自己刚刚那一堆前后矛盾的废话里有哪一句引起她这么大感慨。
“现在的媒体都喜欢看图说故事，一张照片不能代表什么。”安秀珍手里拿着叉子，跟拿着把三叉戟一样，颇女王地一抬头，“更何况，比起听说的，我更应该相信自己的眼睛。”
“之前我在电视台工作的时候也见过他，人很和善的，跟他要合照也很爽快就答应了。虽然这一行干久了多少都知道那些所谓明星艺人私底下跟镜头前面的样子差距有多大，不过总会有那么几个不一样……本小姐别的本事没有，看人的眼光还是不错的。我觉得权志龙不是会做这种事情的人。”
安秀珍提起自己男神的时候，眼睛就好像撒了星光一样，璀璨明亮，神采奕奕。看着这样的安秀珍，韩恩娜忍不住嘴角上扬，露出一个和软的笑容。
“欧尼……”韩恩娜踮着脚尖在沙发另一头落座，像一只小猫一样，蜷缩成一团。
“干嘛？”安秀珍扭头看她。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昨天晚上你男神来过店里。”
安秀珍：“……没有。”
韩恩娜：“……哦。”
安秀珍：“→_→”
韩恩娜：“0.0”
9月29日，《明丽的记忆》迎来大结局，最终以22.7的收视率圆满落下帷幕。
早在电视剧开播伊始，就有狗仔闻风而动，将目光放在了出道至今始终不曾在公开场合露面过的神秘小说作家E.Nxi身上。氮素，电视剧都播完了，却始终不曾找到任何关于她or他or它的蛛丝马迹，这个人就像不存在一样，居然没有一个人见过她or他or它的真面目。从业多年的资深狗仔隐约嗅到了其中阴谋的味道，于是越挫越勇，开始通过各种渠道打听这位只存在于传说中的人物。然而，这并没有什么用——
因为，当所有狗仔抓耳挠腮，想着从哪里下手一层层剥掉E.Nxi的伪装时，身为当事人的韩恩娜早已经轻装简从，登上了飞往浪漫之都——法国巴黎的飞机(*￣3￣)╭
更让人意外的是，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记忆》收视率持续走高，结局迎来大反转’将成为第二天的各报纸杂志头版头条时，一条娱乐新闻从天而降，犹如平地一声惊雷，瞬间引起全民轰动。
【出入检察院，疑似被检举】
【成员G-被爆吸毒，检查结果呈阳性】
【细数那些自毁前程的偶像明星，赫然在列】
【压力过大导致走向不归路，分析音乐才子GD那些空穴不来风的传闻】
……
随着煽动性极强的标题被曝光的，还有一张权志龙从检察院走出来的照片。照片上的人，虽然戴着帽子和眼镜，但是极具代表性的权式特色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住，让人想要用‘造假’一词来搪塞过去都不能。
YG公司的公关一直是公认的废，没能及时遏制住传言的后果就是，没过几天网络上就流传了上百上千条“亲眼目睹过权**吸毒”的起哄留言。网上从来不缺落井下石的人，这种时候更是乐得推波助澜，看他的热闹。粉丝民众骂声一片，叫嚣着让他滚出、滚出韩国。
即使早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是当真正面对这些是，权志龙还是不免心感悲凉。
他突然就有些明白，社长为什么劝他还不到时候。
他还是不够强大，因为他不够强大，所以谁都可以往他身上泼脏水，谁都可以像对待乞丐一样，随意地欺凌他。因为他不够强大，所以要低头，所以要承受。
胜腻看到新闻的时候刚好在宿舍，泪眼汪汪地抱着他哭了一晚上。
TOP拍了拍他的肩膀什么都没有说。
太阳沉默地关上了房门。
大声从家里打来了电话，从始至终，只叫了他一声“志龙哥”。
周围所有人都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就像几年前那样，就像他面对大声那样，想安慰，又无从开口。权志龙突然觉得很烦躁，很压抑，很难受。他把手机锁进了抽屉里，仿佛这样就不会有人伤害他一样。
社长说：“志龙啊，放假休息一下吧！”
彼时，权志龙正站在YG公司顶楼，透过窗户看着楼下一大批自称VIP的粉丝举着白色横幅，声嘶力竭喊着让他滚出，那一张张曾经可爱无比的脸庞，如今扭曲成恶魔的样子。
这样的画面，何其相似。
第二天，韩恩娜是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的。
因为已经连续几天没有睡好，韩恩娜觉得自己现在的烦躁程度已经到达了某个沸点，稍一触碰，就可能爆发出来。未免再一次因为不必要的事情影响到自己的睡眠，韩恩娜闭着眼睛摸索过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按掉静音之后随手一扔，丢到了铺着白色毛毯的地板上，然后维持着刚刚的动作，继续睡。
只是，两分钟以后——
“咚咚咚——咚咚咚咚——”
“叮咚叮咚——叮叮叮咚——”
“咚咚咚咚——”
“叮叮叮叮叮叮咚——”
韩恩娜受不了地拿枕头捂住脑袋，试图阻挠外界一切嘈杂的声音传到耳朵里。只是不绝于耳的门铃声就像魔音穿耳一般，根本避无可避。
做了十分钟无用功的韩恩娜终于不得不承认，自己再！一！次！睡！不！着！了！
怀着满肚子怨气，韩恩娜连拖鞋都没穿，愤愤地跑去外面开门。
“欧尼——”待看清楚外面那张妆容精致，明艳妩媚的脸蛋是谁之后，韩恩娜的怨气到达了鼎盛，忍不住抱怨道，“欧尼不是有钥匙吗？干嘛不自己开门进来！”
Ｏ(≧口≦)Ｏ真是要疯了！
“恩娜呀——肿么办？欧尼好像老花眼了QUQ”没有理会韩恩娜的质问，安秀珍一见到她就扑了上去，哆哆嗦嗦地将自己的手机递到韩恩娜面前，一脸哭相地问，“你帮我看看，这张照片上的人真是我男神吗？”
韩恩娜不明所以地接过手机，就见亮起的屏幕上是一条短信息和一张照片——
【努那，你们家男神貌似犯事儿了！小伙伴蹲检察院的时候无意中拍到的，具体情况不清楚。】
发件人韩恩娜不认识，不过照片上这个人——韩恩娜倒是挺眼熟。
大墨镜，还有这个“”的黑色礼帽……哎哟。
“是吗？真是我男神吗？”安秀珍摇摇欲坠地挂在韩恩娜身上，一双丹凤眼水汪汪惨淡淡，可怜兮兮地看着她。
韩恩娜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忍不住问道：“照片有什么问题吗？”
“所以，真的是？”安秀珍很难接受似的，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韩恩娜眨巴眨巴眼睛，然后在安秀珍热情如火的目光下，默默地……点了点头。
安秀珍惨叫一声，推开韩恩娜跌跌撞撞地冲进客厅，然后把自己扔进沙发之后再不肯抬起头来。
韩恩娜倚着门框又看了眼照片上的人，手摸下巴，若有所思。
“这些照片已经暂时被公司给压下来了。”
权志龙背手立在杨社长的办公桌前，听到杨社长说的话，只轻轻地点点头。脸上看不出情绪，就像事不关己一样。
杨社长出神地盯着他看了良久，无声地叹息。他一直致力于打造一个纯粹简单的音乐王国，让这些怀揣梦想的孩子们能够没有后顾之忧一心一意地展翅高飞。但是经历的多了，心中的愿望多少染上了现实残酷的颜色。他们终究需要自己站出来，面对风雨，面对质疑。
权志龙一直是他最骄傲最自豪的弟子，经历过被众人唾弃的岁月后，他好似磨掉了尖锐的棱角，变得圆滑卑谦，小心翼翼。但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不是磨掉了棱角，只是藏在了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杨社长曾一度担心他这样尖锐的性格会不会刺伤自己，现在看来，他的担忧也不无道理。
想罢，杨社长忍不住又要叹气，但见他垂眸敛首的模样，只能将到嘴边的劝慰重新咽回去，只深深地看他一眼，语重心长道，“志龙啊，现在还不是时候。”
权志龙闻言，抬头看了自家社长一眼，眼睛里晦涩锋芒影影绰绰。半响，复又低下头去，沉沉地应了一声，“是。”
“这件事，TOP他们知道吗？”杨社长问道。
权志龙摇了摇头，“我没告诉他们。”
“告诉他们吧！”杨社长倚靠着沙发椅，疲惫地闭上双眼，“也好让他们有个心理准备。”
权志龙回到宿舍的时候，胜腻正抱着一盒纸巾坐在电视机前面，边看电视边抹眼泪，然后看到有趣的地方就一边抹泪一边呵呵笑成傻子。权志龙觉得他这样的状态很神奇，便询问性地看了眼刚从房间里出来的太阳，“终于疯了？”
“SBS的新剧，胜腻最近正在追。”太阳绕去冰箱拿了罐啤酒，顺便给权志龙解惑。
权志龙了然地点点头，就势坐在沙发上，接过太阳递过来的啤酒，说了声谢谢。
“哥！”中间插播广告的时候，胜腻凑到权志龙身边，带着浓浓的鼻音问他，“买了什么吃的？”
“你今天不是应该在日本吗？”看他跟没有腿似的爬过来，权志龙脑门上忍不住划下三道黑线。
“今晚的飞机。”胜腻找到自己想吃的，又挪啊挪~挪回电视机前面，继续捧着纸巾盒稀里哗啦的哭，顺便跟权志龙安利，“哥，这部剧好好看QUQ你造吗，我以前就是这本小说的书迷来着……呜呜呜，好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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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一大早被人吵醒，然后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安抚好某个一直嚷嚷着“地也，你不分好歹何为地。天也，你错勘贤愚枉做天！！”的中二少女的韩恩娜，悲哀的发现墙壁上的挂钟已经慢悠悠地挪过了12点，正一点一点努力地向‘1’进发。知道自己已经没可能再倒回去睡回笼觉，只能揉着一头乱发往洗手间去洗脸刷牙。
等她再出来的时候，安秀珍已经恢复正常模式，正盘腿坐在沙发上看韩恩娜的新剧重播，腿上放着韩恩娜无聊时候做的青木瓜沙拉，吃得无比欢快。
韩恩娜：“……”好想知道二十分钟之前还在她家要死要活的人是不是人格分裂。
“我觉得你说得对。”安秀珍突然道。
“什么？”韩恩娜被她说得一愣，显然没想起来自己刚刚那一堆前后矛盾的废话里有哪一句引起她这么大感慨。
“现在的媒体都喜欢看图说故事，一张照片不能代表什么。”安秀珍手里拿着叉子，跟拿着把三叉戟一样，颇女王地一抬头，“更何况，比起听说的，我更应该相信自己的眼睛。”
“之前我在电视台工作的时候也见过他，人很和善的，跟他要合照也很爽快就答应了。虽然这一行干久了多少都知道那些所谓明星艺人私底下跟镜头前面的样子差距有多大，不过总会有那么几个不一样……本小姐别的本事没有，看人的眼光还是不错的。我觉得权志龙不是会做这种事情的人。”
安秀珍提起自己男神的时候，眼睛就好像撒了星光一样，璀璨明亮，神采奕奕。看着这样的安秀珍，韩恩娜忍不住嘴角上扬，露出一个和软的笑容。
“欧尼……”韩恩娜踮着脚尖在沙发另一头落座，像一只小猫一样，蜷缩成一团。
“干嘛？”安秀珍扭头看她。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昨天晚上你男神来过店里。”
安秀珍：“……没有。”
韩恩娜：“……哦。”
安秀珍：“→_→”
韩恩娜：“0.0”
9月29日，《明丽的记忆》迎来大结局，最终以22.7的收视率圆满落下帷幕。
早在电视剧开播伊始，就有狗仔闻风而动，将目光放在了出道至今始终不曾在公开场合露面过的神秘小说作家E.Nxi身上。氮素，电视剧都播完了，却始终不曾找到任何关于她or他or它的蛛丝马迹，这个人就像不存在一样，居然没有一个人见过她or他or它的真面目。从业多年的资深狗仔隐约嗅到了其中阴谋的味道，于是越挫越勇，开始通过各种渠道打听这位只存在于传说中的人物。然而，这并没有什么用——
因为，当所有狗仔抓耳挠腮，想着从哪里下手一层层剥掉E.Nxi的伪装时，身为当事人的韩恩娜早已经轻装简从，登上了飞往浪漫之都——法国巴黎的飞机(*￣3￣)╭
更让人意外的是，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记忆》收视率持续走高，结局迎来大反转’将成为第二天的各报纸杂志头版头条时，一条娱乐新闻从天而降，犹如平地一声惊雷，瞬间引起全民轰动。
【出入检察院，疑似被检举】
【成员G-被爆吸毒，检查结果呈阳性】
【细数那些自毁前程的偶像明星，赫然在列】
【压力过大导致走向不归路，分析音乐才子GD那些空穴不来风的传闻】
……
随着煽动性极强的标题被曝光的，还有一张权志龙从检察院走出来的照片。照片上的人，虽然戴着帽子和眼镜，但是极具代表性的权式特色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住，让人想要用‘造假’一词来搪塞过去都不能。
YG公司的公关一直是公认的废，没能及时遏制住传言的后果就是，没过几天网络上就流传了上百上千条“亲眼目睹过权**吸毒”的起哄留言。网上从来不缺落井下石的人，这种时候更是乐得推波助澜，看他的热闹。粉丝民众骂声一片，叫嚣着让他滚出、滚出韩国。
即使早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是当真正面对这些是，权志龙还是不免心感悲凉。
他突然就有些明白，社长为什么劝他还不到时候。
他还是不够强大，因为他不够强大，所以谁都可以往他身上泼脏水，谁都可以像对待乞丐一样，随意地欺凌他。因为他不够强大，所以要低头，所以要承受。
胜腻看到新闻的时候刚好在宿舍，泪眼汪汪地抱着他哭了一晚上。
TOP拍了拍他的肩膀什么都没有说。
太阳沉默地关上了房门。
大声从家里打来了电话，从始至终，只叫了他一声“志龙哥”。
周围所有人都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就像几年前那样，就像他面对大声那样，想安慰，又无从开口。权志龙突然觉得很烦躁，很压抑，很难受。他把手机锁进了抽屉里，仿佛这样就不会有人伤害他一样。
社长说：“志龙啊，放假休息一下吧！”
彼时，权志龙正站在YG公司顶楼，透过窗户看着楼下一大批自称VIP的粉丝举着白色横幅，声嘶力竭喊着让他滚出，那一张张曾经可爱无比的脸庞，如今扭曲成恶魔的样子。
这样的画面，何其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