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秘密
推荐阅读：夜的命名术、渡劫之王、全职艺术家、大符篆师、最强雇佣兵之暗黑纪元、侠武世界、全能刺客、茅山术之不死人、超级六扇门、暴躁的大隋
一秒记住【爱尚小说网 www.23xsw.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通往秘密之城的道路比精灵世界的进入路线还要复杂，若是没有指引，你永远只能在那一层又一层的位面迷宫之中绕圈子。李赫发现这些位面迷宫是某个人的杰作，就好像是一件炼金魔法装备，只不过这件装备的大小和影响都让人感觉到惊恐。
“难道这是迷宫法则的杰作？”越是靠近秘密之城，李赫越是能够感觉到一些熟悉的东西，全知的能力也不断的告知他一些以前他从来没有意识到的信息，他越来越感觉到秘密之城就像是家一样的温暖。
穿过了最后一个拐角，李赫出现在了一座黑色的城门之前，门上雕刻着一个又一个的秘密，每看到一个秘密李赫都会知晓一件惊魂动魄的事情。看到的秘密越多，李赫就越是有一种想要在门上留下自己的秘密的想法，但他最终还是忍住了，他的秘密虽然多，但却并不想拿出来与别人分享，因为随便一个秘密流传出去都可能让他万劫不复。
“李赫陛下好定力，竟然能够忍住不把自己的秘密留下，不过这也很正常，我们都是混沌神族，混沌神族本身就是秘密的代表，不需要将自己的秘密留下给人观赏！”门突然消失了，李赫见到了黑白城主，而他发现自己身边的三个巫妖和晴不见了，来到的却是一个小屋子，就像是当初去天空之城的时候一样，被人毫无觉察的拉进了一间房子之中。
“两位城主好，很抱歉我这么晚才过来！”李赫看着这两个老者，心中的熟悉温暖感觉越来越强烈。好像是遇到了走失多年地亲人一般，但是他确定自己在很久的以前绝对没有见过这两个人，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所说的混沌神族之说了。
“年轻人，我们两个等了十五万年了，终于等到又一个混沌神族的出现，本来我们是想要把这个城市交给你来打理的，不过现在看起来却不行了，你也已经是一方霸主了！秘密之城，不久之后就要和天空之城一样消失了！”黑衣老者笑着说道。
“两位前辈。什么是混沌神族，为什么我是混沌神族，我不是太清楚，请明确的告知李赫！”李赫执晚辈礼恭敬的问道。
“哈哈年轻人，混沌神族你应该已经听人说过了，混沌神族其实就是得到了混沌灵气的幸运儿，可能是任何一种生物，也有可能是一块石头或者一潭水什么地。得到了混沌灵气，也就等于掌握了一种法则，如果得到的混沌灵气够多的话或许能够得到更多的法则！其实很多混沌神族都是先修炼成为神灵之后。又去寻找混沌灵气之后成就的混沌神族，但是你和我们一样，都是以普通生命的形式得到混沌灵气成就的混沌神族，所以并不会被那些先成就神灵的混沌神族所看重！在我们来到秘密之城的时候，这里曾经有几百个混沌神族，但是这么多年来，他们一个个都离开了，最后便只剩下我们两个，等了这么久，才遇到你。”白衣老者慢慢解释道。
“混沌灵气到处都有吗？”李赫听着这两个老人的话感觉貌似混沌灵气就像是路边地大白菜。随便都有。
“混沌灵气只有在魔法大陆这样的低等位面才有，位面战争很多时候就是在争夺低等位面混沌灵气的搜索权，因为只有成为混沌神族才有可能成为法则之主，而其他的神灵只不过是可以借用法则而已！”黑衣老者的话让李赫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不知道两位前辈都是什么法则？”李赫有些见猎心喜的问道。
“我的法则叫做画之法则，凡是被我画出来的一切都会成为真的！”白衣老者手中出现了一支笔，只用了一秒钟。便在空气中画出了一条巨龙。然后那条巨龙就那样逐渐形成实体，温驯地伏在了白衣老者的脚下。
“我的法则叫做镜界法则，你没有发现吗，其实我们现在是在另一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空间之中，这里就叫做镜界！”黑衣老者举起了双手，李赫这才发现原来他是在一个镜框的另一边李赫笑了起来，拿出一块普通的铁，瞬间便将这块铁刻上了无数地其他特性。说道：“我地法则叫做刻录法则。可以做到的事情就是这些！”
“嗯，刻录法则。是个相当强大的法则，但是却必须经过长时间的锤炼才有大用处！”黑白城主对刻录法则的评价不是很高，其实就法则来说，都是差不多的，强弱全都在于主人掌握的法则之力有多强，其实也就是法则主人本身的力量有多么地强大，因为身为法则之主，本身地力量也就是法则之力。
“不知两位前辈叫李赫来还有什么事情？”李赫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便转入了正题，他知道秘密之城地城主一定还有其他的事情找自己，否则绝不至于在现在找自己来到这里。
“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我们只是受了战士之城和竞技之城的委托，问一下你到底想干什么。”的确这是一个不重要的事情，若不是他们十分想要单独见一下李赫，在秘密之城就要消失的情况下，他们才懒得理会那两个城市的要求呢。
“精灵都很不听话啊，所以我就把精灵世界封闭起来，让他们不得不面对恶魔的攻击，如果他们想要活下去，就必须老老实实的战斗，只有战斗才是他们生存下去的希望！”李赫完全是在信口胡扯，他是打算丢包袱，顺便给自己的信仰天使弄出个代孕孵化的宗教出来，绝不是什么让他们拥有战斗能力什么的。
“呵呵，好吧。我们知道了！”两个城主都是老人精，当然知道李赫是在胡说，不过他们不打算拆穿李赫地谎话，因为他们没有必要那么做，怎么说李赫与他们是最亲近的，说起来他们是一家人，而战士之城和竞技之城则一直是敌人。
“秘密之城有很多有趣的东西，这里还有个混沌百族留下来的遗族，如果你感兴趣。可以带走他们，反正不久之后我们就没有办法再庇护他们了！没有人知道他们是在我们的庇护之下的，你可以放心的带走他们，当作我们这两个老家伙离开之前送给你的礼物吧！”黑衣老者笑了起来，站起身，李赫发现周围的一切又变了，他们出现在一座大厅里面。
“参见城主，参见李赫陛下！”一共有五个人在大厅里，一见到李赫三人出现，连忙跪拜行礼。
“元素族？”李赫看着那五个人。竟然完全是由魔法元素构成地身体，分别是火、水、土、光、暗。
“元素族，他们天性善良，最大的愿望就是为他人赋予魔法的力量，但是只有极少数的种族对他们的善良做出了好的回应，即便是精灵，也对他们保持了一种贪婪的态度！”黑衣老者淡淡的说道。
“难道说消失已久的元素精灵说的是他们？”李赫没有惊讶，元素精灵早就消失了不知道多久，原来背后还有这种隐秘，难怪精灵会突然之间建立起强大地魔法帝国。原来都是有元素族的帮助。
“他们的善良让他们只能做为强权的附庸才有资格存活下去，而你若是想要带走他们就要保证他们不会被伤害！”白衣老者看着李赫，显然他对元素族的感情非常深厚，并不想把元素交给一个只会利用他们的人手中。
“我想我可以做到，不过两位前辈也知道，我现在也有点自身难保呢。”李赫不是抱怨。不是敲诈。也不是推辞，相反他很想得到元素族，但是他真的很担心自己可能根本就保护不了他们。现在他已经不敢再往自己身上背负责任了，光是现在的责任就已经把他压得要死了，所以他在现在这个几乎没有多余心力的时期，他不想再给自己多添加这份责任。
“呵呵，年轻人，其实你不必担心这些。元素族是不会轻易灭绝的。只要你保护好他们地诞生之地，让他们生活在有魔法元素存在的空间之中。他们即便是死去之后，还会从诞生之地复活出来的，带走他们只会令你的实力加强，却不会让你的负担加重！”白衣老者拿出了一颗拳头大的水晶球，里面是一个小小地山谷。
李赫看着那个水晶球，还是迟疑了，他没有伸手去拿那个水晶球，因为他还是很犹豫。这世上没有免费地午餐，别人送出手的好处必定会希望你在拿到好处之后为他做一些事情。
犹疑了片刻，李赫终究还是用吸星大法摄过了水晶球，拿在手里，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心中的天人交战结束了，身为混沌神族，自然不可能对一个普通的种族存了什么太大的感情，转手送人也不会获得多大的利益，比如现在让他将鳞人送出去，他也不会有太大的损失，因为原本对他十分重要的鳞人现在已经可有可无了，而且他也不可能把所有地鳞人都送出去，他相信这两个城主也是一样地打算，所以干脆就拿过了水晶球，看着两个老者，等待他们发话。
“好好照顾他们，虽然他们死活对于我们这些神族来说没有什么意义，但始终你承担下的还是一份责任，对于追随你地，应该不离不弃，我想，这应该就是你的原则之一吧。”黑衣老者淡淡的说着。
李赫心头一震，他本以为这两个老者会向自己提出什么要求，但是却出乎他预料的只要求他对元素族不离不弃。这的确是他的原则之一，虽然他想过将鳞人送出的事情，但是他绝对不会送出忠诚的沙巴克部落，也不会送出后面完全效忠于他的那一群鳞人，而是肯定会去再抓一群鳞人，然后解除了水之诅咒再送人，因为他绝对无法抛弃自己的属下。
“谢谢两位前辈！”李赫对着两位老人鞠了一躬，两个老人的话让他明白了他还是一个有感情的人，没有成为绝情绝性的神。
“你们带李赫陛下参观一下秘密之城吧！”两个老者同时消失了，只剩下那五个元素人和李赫，还有李赫带来的三个巫妖和晴。
“啊，元素族，不要抢，都是我的！”加里大喊了起来，伸手就抓向了那个暗元素人，但却被身边的欧文和派克死死的拦住，并且一个劲儿的朝着他打眼色，他这才发现李赫正用不悦的眼神盯着他们。
“陛下！”三个巫妖老老实实的垂手而立，被他们吓着的元素人眨着无辜的眼睛，看向李赫的眼神多了一分恭敬和信服。
“晴，晴”晴跑到了五个元素人中间，身上的眼睛眨巴着，似乎修为有又提高。
“陛下请！”火元素人上前一步，引着李赫等人参观秘密之城。
秘密之城其实一点也神秘，到处都是洒满阳光的美景，只是在不注意的地方，你总会看到一些秘密，那是来到这里的人留下的，李赫虽然不是很刻意的去看，却因为观察者眼镜的缘故，看到了很多很多的秘密，其中竟然还包括奥尔多良和雪莉家人被关押的位置，李赫知道这是秘密之城的两位城主故意让自己看到的，他不由得对秘密之城再次刮目相看。
走了整整一天，他们仍旧只在秘密之城的外围，不过很快李赫看到了一根高耸的柱子，柱子上刻着无数的秘密，柱子的另一边是一座城市，一座只对人宣示秘密的城市。秘密，其实就是秘密之城一切的根基，但是谁也不知道秘密之城到底守护着一个什么样的秘密，因为只要进入了秘密之城的范围，你便只能看到满眼的秘密，再无其他。
“这里应该还有第三个混沌神族”李赫抬走看了一眼那个秘密的城市，自言自语的说道。
他没有向城市里进发的意思，因为他已经受不了更多的秘密的诱惑，忍不住想要把自己的秘密都拿出来，留下来。他绕过了城市，走在了秘密之城那看似青光明媚，实则隐藏了不知道多少足以让整个世界疯狂的秘密的天地之间。
没有人追随他的脚步，因为没有人追的上，大家都只是在看他，看着他向着貌似很远，其实就在附近的地方走去。
李赫的心逐渐的放松了，他虽然竭力的约束着自己的精神不要放松，但总是在不经意间变得越来越没有压力，绷紧的身体也逐渐的软了下来，最后他倒在了一片满载着秘密的湖光山色之中。与他一起倒下的还有晴，这个小家伙就算是倒下了，还在兴奋的瞪着那几百只大眼睛看着，看着。
一个美丽的女子从秘密之中走了出来，轻轻的抚了一下李赫的脸庞，微笑着，缓缓退向了秘密之中。
不一会儿李赫清醒了过来，他皱了皱眉头，发现自己的实力似乎有了一些提高，他笑了，原来彻底的放松一下也能够提高自己的实力。他叫醒了旁边睡得很香的小家伙，带着元素族离开了，而元素族的族人其实都在他手中的水晶球里，对于很多生物来说，世界很小，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球。
通往秘密之城的道路比精灵世界的进入路线还要复杂，若是没有指引，你永远只能在那一层又一层的位面迷宫之中绕圈子。李赫发现这些位面迷宫是某个人的杰作，就好像是一件炼金魔法装备，只不过这件装备的大小和影响都让人感觉到惊恐。
“难道这是迷宫法则的杰作？”越是靠近秘密之城，李赫越是能够感觉到一些熟悉的东西，全知的能力也不断的告知他一些以前他从来没有意识到的信息，他越来越感觉到秘密之城就像是家一样的温暖。
穿过了最后一个拐角，李赫出现在了一座黑色的城门之前，门上雕刻着一个又一个的秘密，每看到一个秘密李赫都会知晓一件惊魂动魄的事情。看到的秘密越多，李赫就越是有一种想要在门上留下自己的秘密的想法，但他最终还是忍住了，他的秘密虽然多，但却并不想拿出来与别人分享，因为随便一个秘密流传出去都可能让他万劫不复。
“李赫陛下好定力，竟然能够忍住不把自己的秘密留下，不过这也很正常，我们都是混沌神族，混沌神族本身就是秘密的代表，不需要将自己的秘密留下给人观赏！”门突然消失了，李赫见到了黑白城主，而他发现自己身边的三个巫妖和晴不见了，来到的却是一个小屋子，就像是当初去天空之城的时候一样，被人毫无觉察的拉进了一间房子之中。
“两位城主好，很抱歉我这么晚才过来！”李赫看着这两个老者，心中的熟悉温暖感觉越来越强烈。好像是遇到了走失多年地亲人一般，但是他确定自己在很久的以前绝对没有见过这两个人，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所说的混沌神族之说了。
“年轻人，我们两个等了十五万年了，终于等到又一个混沌神族的出现，本来我们是想要把这个城市交给你来打理的，不过现在看起来却不行了，你也已经是一方霸主了！秘密之城，不久之后就要和天空之城一样消失了！”黑衣老者笑着说道。
“两位前辈。什么是混沌神族，为什么我是混沌神族，我不是太清楚，请明确的告知李赫！”李赫执晚辈礼恭敬的问道。
“哈哈年轻人，混沌神族你应该已经听人说过了，混沌神族其实就是得到了混沌灵气的幸运儿，可能是任何一种生物，也有可能是一块石头或者一潭水什么地。得到了混沌灵气，也就等于掌握了一种法则，如果得到的混沌灵气够多的话或许能够得到更多的法则！其实很多混沌神族都是先修炼成为神灵之后。又去寻找混沌灵气之后成就的混沌神族，但是你和我们一样，都是以普通生命的形式得到混沌灵气成就的混沌神族，所以并不会被那些先成就神灵的混沌神族所看重！在我们来到秘密之城的时候，这里曾经有几百个混沌神族，但是这么多年来，他们一个个都离开了，最后便只剩下我们两个，等了这么久，才遇到你。”白衣老者慢慢解释道。
“混沌灵气到处都有吗？”李赫听着这两个老人的话感觉貌似混沌灵气就像是路边地大白菜。随便都有。
“混沌灵气只有在魔法大陆这样的低等位面才有，位面战争很多时候就是在争夺低等位面混沌灵气的搜索权，因为只有成为混沌神族才有可能成为法则之主，而其他的神灵只不过是可以借用法则而已！”黑衣老者的话让李赫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不知道两位前辈都是什么法则？”李赫有些见猎心喜的问道。
“我的法则叫做画之法则，凡是被我画出来的一切都会成为真的！”白衣老者手中出现了一支笔，只用了一秒钟。便在空气中画出了一条巨龙。然后那条巨龙就那样逐渐形成实体，温驯地伏在了白衣老者的脚下。
“我的法则叫做镜界法则，你没有发现吗，其实我们现在是在另一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空间之中，这里就叫做镜界！”黑衣老者举起了双手，李赫这才发现原来他是在一个镜框的另一边李赫笑了起来，拿出一块普通的铁，瞬间便将这块铁刻上了无数地其他特性。说道：“我地法则叫做刻录法则。可以做到的事情就是这些！”
“嗯，刻录法则。是个相当强大的法则，但是却必须经过长时间的锤炼才有大用处！”黑白城主对刻录法则的评价不是很高，其实就法则来说，都是差不多的，强弱全都在于主人掌握的法则之力有多强，其实也就是法则主人本身的力量有多么地强大，因为身为法则之主，本身地力量也就是法则之力。
“不知两位前辈叫李赫来还有什么事情？”李赫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便转入了正题，他知道秘密之城地城主一定还有其他的事情找自己，否则绝不至于在现在找自己来到这里。
“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我们只是受了战士之城和竞技之城的委托，问一下你到底想干什么。”的确这是一个不重要的事情，若不是他们十分想要单独见一下李赫，在秘密之城就要消失的情况下，他们才懒得理会那两个城市的要求呢。
“精灵都很不听话啊，所以我就把精灵世界封闭起来，让他们不得不面对恶魔的攻击，如果他们想要活下去，就必须老老实实的战斗，只有战斗才是他们生存下去的希望！”李赫完全是在信口胡扯，他是打算丢包袱，顺便给自己的信仰天使弄出个代孕孵化的宗教出来，绝不是什么让他们拥有战斗能力什么的。
“呵呵，好吧。我们知道了！”两个城主都是老人精，当然知道李赫是在胡说，不过他们不打算拆穿李赫地谎话，因为他们没有必要那么做，怎么说李赫与他们是最亲近的，说起来他们是一家人，而战士之城和竞技之城则一直是敌人。
“秘密之城有很多有趣的东西，这里还有个混沌百族留下来的遗族，如果你感兴趣。可以带走他们，反正不久之后我们就没有办法再庇护他们了！没有人知道他们是在我们的庇护之下的，你可以放心的带走他们，当作我们这两个老家伙离开之前送给你的礼物吧！”黑衣老者笑了起来，站起身，李赫发现周围的一切又变了，他们出现在一座大厅里面。
“参见城主，参见李赫陛下！”一共有五个人在大厅里，一见到李赫三人出现，连忙跪拜行礼。
“元素族？”李赫看着那五个人。竟然完全是由魔法元素构成地身体，分别是火、水、土、光、暗。
“元素族，他们天性善良，最大的愿望就是为他人赋予魔法的力量，但是只有极少数的种族对他们的善良做出了好的回应，即便是精灵，也对他们保持了一种贪婪的态度！”黑衣老者淡淡的说道。
“难道说消失已久的元素精灵说的是他们？”李赫没有惊讶，元素精灵早就消失了不知道多久，原来背后还有这种隐秘，难怪精灵会突然之间建立起强大地魔法帝国。原来都是有元素族的帮助。
“他们的善良让他们只能做为强权的附庸才有资格存活下去，而你若是想要带走他们就要保证他们不会被伤害！”白衣老者看着李赫，显然他对元素族的感情非常深厚，并不想把元素交给一个只会利用他们的人手中。
“我想我可以做到，不过两位前辈也知道，我现在也有点自身难保呢。”李赫不是抱怨。不是敲诈。也不是推辞，相反他很想得到元素族，但是他真的很担心自己可能根本就保护不了他们。现在他已经不敢再往自己身上背负责任了，光是现在的责任就已经把他压得要死了，所以他在现在这个几乎没有多余心力的时期，他不想再给自己多添加这份责任。
“呵呵，年轻人，其实你不必担心这些。元素族是不会轻易灭绝的。只要你保护好他们地诞生之地，让他们生活在有魔法元素存在的空间之中。他们即便是死去之后，还会从诞生之地复活出来的，带走他们只会令你的实力加强，却不会让你的负担加重！”白衣老者拿出了一颗拳头大的水晶球，里面是一个小小地山谷。
李赫看着那个水晶球，还是迟疑了，他没有伸手去拿那个水晶球，因为他还是很犹豫。这世上没有免费地午餐，别人送出手的好处必定会希望你在拿到好处之后为他做一些事情。
犹疑了片刻，李赫终究还是用吸星大法摄过了水晶球，拿在手里，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心中的天人交战结束了，身为混沌神族，自然不可能对一个普通的种族存了什么太大的感情，转手送人也不会获得多大的利益，比如现在让他将鳞人送出去，他也不会有太大的损失，因为原本对他十分重要的鳞人现在已经可有可无了，而且他也不可能把所有地鳞人都送出去，他相信这两个城主也是一样地打算，所以干脆就拿过了水晶球，看着两个老者，等待他们发话。
“好好照顾他们，虽然他们死活对于我们这些神族来说没有什么意义，但始终你承担下的还是一份责任，对于追随你地，应该不离不弃，我想，这应该就是你的原则之一吧。”黑衣老者淡淡的说着。
李赫心头一震，他本以为这两个老者会向自己提出什么要求，但是却出乎他预料的只要求他对元素族不离不弃。这的确是他的原则之一，虽然他想过将鳞人送出的事情，但是他绝对不会送出忠诚的沙巴克部落，也不会送出后面完全效忠于他的那一群鳞人，而是肯定会去再抓一群鳞人，然后解除了水之诅咒再送人，因为他绝对无法抛弃自己的属下。
“谢谢两位前辈！”李赫对着两位老人鞠了一躬，两个老人的话让他明白了他还是一个有感情的人，没有成为绝情绝性的神。
“你们带李赫陛下参观一下秘密之城吧！”两个老者同时消失了，只剩下那五个元素人和李赫，还有李赫带来的三个巫妖和晴。
“啊，元素族，不要抢，都是我的！”加里大喊了起来，伸手就抓向了那个暗元素人，但却被身边的欧文和派克死死的拦住，并且一个劲儿的朝着他打眼色，他这才发现李赫正用不悦的眼神盯着他们。
“陛下！”三个巫妖老老实实的垂手而立，被他们吓着的元素人眨着无辜的眼睛，看向李赫的眼神多了一分恭敬和信服。
“晴，晴”晴跑到了五个元素人中间，身上的眼睛眨巴着，似乎修为有又提高。
“陛下请！”火元素人上前一步，引着李赫等人参观秘密之城。
秘密之城其实一点也神秘，到处都是洒满阳光的美景，只是在不注意的地方，你总会看到一些秘密，那是来到这里的人留下的，李赫虽然不是很刻意的去看，却因为观察者眼镜的缘故，看到了很多很多的秘密，其中竟然还包括奥尔多良和雪莉家人被关押的位置，李赫知道这是秘密之城的两位城主故意让自己看到的，他不由得对秘密之城再次刮目相看。
走了整整一天，他们仍旧只在秘密之城的外围，不过很快李赫看到了一根高耸的柱子，柱子上刻着无数的秘密，柱子的另一边是一座城市，一座只对人宣示秘密的城市。秘密，其实就是秘密之城一切的根基，但是谁也不知道秘密之城到底守护着一个什么样的秘密，因为只要进入了秘密之城的范围，你便只能看到满眼的秘密，再无其他。
“这里应该还有第三个混沌神族”李赫抬走看了一眼那个秘密的城市，自言自语的说道。
他没有向城市里进发的意思，因为他已经受不了更多的秘密的诱惑，忍不住想要把自己的秘密都拿出来，留下来。他绕过了城市，走在了秘密之城那看似青光明媚，实则隐藏了不知道多少足以让整个世界疯狂的秘密的天地之间。
没有人追随他的脚步，因为没有人追的上，大家都只是在看他，看着他向着貌似很远，其实就在附近的地方走去。
李赫的心逐渐的放松了，他虽然竭力的约束着自己的精神不要放松，但总是在不经意间变得越来越没有压力，绷紧的身体也逐渐的软了下来，最后他倒在了一片满载着秘密的湖光山色之中。与他一起倒下的还有晴，这个小家伙就算是倒下了，还在兴奋的瞪着那几百只大眼睛看着，看着。
一个美丽的女子从秘密之中走了出来，轻轻的抚了一下李赫的脸庞，微笑着，缓缓退向了秘密之中。
不一会儿李赫清醒了过来，他皱了皱眉头，发现自己的实力似乎有了一些提高，他笑了，原来彻底的放松一下也能够提高自己的实力。他叫醒了旁边睡得很香的小家伙，带着元素族离开了，而元素族的族人其实都在他手中的水晶球里，对于很多生物来说，世界很小，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