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无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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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把何雨水喊进屋子里，打开锅盖的时候，何雨水惊呼了一声，两眼都在放光。
“我天，雨梁哥，你真有本事，居然弄到一只鸡？我可是有好多年没吃到鸡了，昨天做梦啃鸡爪，谁知道啃的是自己的手……”
何雨水深呼吸一口气。
她平日里都是啃窝窝头，大哥虽然在食堂里带饭盒回来，但是基本她就没见过，所以生活过的很是清苦，一个月都难得见一次荤腥，就更不要说鸡了。
她都快忘记，鸡肉是什么味道了。
“来，坐下来吃，今个鸡肉管够……”
虽然窝窝头只有二个，但是一大只肥硕的老母鸡，还有许多的青菜一起煮，足足有一大锅，而且肉多菜少实在是的很。
“还是梁子哥好，太香了，实在是太香了。”
雨水饿的狠了，夹起一大块肉狠狠的咬下去，那老母鸡的鸡皮里面都是油，让雨水十分的满足，吃的是眉开眼笑。
只觉得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莫过如此了。
“慢点吃，以后有好吃的我就喊你，你看你瘦的……”
何雨水其实只是比何雨梁小一个月，他们兄妹感情倒是很好，雨水也是个死心眼的傻丫头。
何雨柱带回来的那些荤腥，就不知道给自己家妹子吃点，没看到雨水瘦不拉几的一副营养不良的模样？
“谢谢梁子哥，对了，大哥说了，让咱们家补贴一下赵梁旭家里，他家穷，孩子又多，他……”
何雨水话还没说完，就被何雨梁瞪了一眼。
“你个傻丫头，你自己都顾不上了，还惦记人家家里日子不好过，你知不知道，上次偷鸡的棒梗，赔鸡钱的是何雨柱，你饿的面黄肌瘦的，那赵张氏养的白白胖胖。你是不是傻呀，再说了，那禽淮如就没安好心，把你大哥当成饭票拿捏着……”
“不会吧，禽淮如还说帮我大哥介绍女朋友的。”
“不信你看，禽淮如怎么会让饭票跑了，你不知道，何雨柱把我父母的抚恤金，用了几百块补贴禽淮如，呵呵呵，你吃吧，多长点心眼……”
何雨梁又给何雨水舀一勺子鸡肉。
这雨水傻乎乎的，自己瘦成这样，还在想着帮人家，还看不穿那禽淮如的手段，还是太单纯了，何雨柱是图禽淮如身子。
自己懒得管他。
雨水娘从小把自己养大，不念别的，有口吃的喊一下雨水还是可以的。
“恩恩，谢谢梁子哥。我听你的……”
一阵阵的肉香，让雨水都没空去想别的，从小到大也只有梁子哥对自己这么好了，连自己亲哥哥都没有舍得，让自己好好吃顿肉的。
也只有梁子哥，吃鸡都不忘记喊自己，雨水心底满是感动。
送走了雨水，何雨梁把剩下鸡骨头和一点鸡汤准备扔掉，却是刚巧碰到大院的三大爷，他说钓鱼可以用鸡骨头，何雨梁就顺手把那些鸡骨头给他了。
反正三大爷爱钓鱼，他也懒得扔垃圾，给他正好。
只是一转身三大爷却把何雨梁扔掉的鸡骨头，小心的捡出来洗洗，然后和萝卜炖在一起，晚上一家人吃了个精光，还都说香，香。
这些，何雨梁并不知道，他还以为，那些鸡骨头，三大爷真拿去钓鱼了。
晚上，四合院里人都回来了，何雨梁刚想关门去空间看看，却听到一大爷通知，说是要开全院大会，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商量，还是关于何雨柱的。
何雨梁也没理会，他去的有点晚。
大院子里都是人，赵张氏正在卖力的和人说着他铁石心肠，人心歹毒的很等等话语，何雨梁只听了个只字片语。
他刚找地方坐下来，就看到道貌岸然的一大爷易中海喊他到前面坐。
并且表示，今天开全院大会，是因为何雨柱想请几个大爷帮着评评理，说是关于何雨梁父母的抚恤金，他真没用，只是借出去了，想缓缓等赵梁旭家里缓过劲后，再还钱。
“何雨梁，你现在一个月工资也没少拿，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赵梁旭家里很困难，要不，等几年他家孩子大点，再还钱咋样？”
何雨梁开始还不知道为什么开全院大会，等听到一大爷把这事一说，他脑门嗡的一声响，就觉得这些人都有病呀。
特别是一大爷，八级的钳工无儿无女的，原本就是看着禽淮如家孩子多，又有何雨柱帮衬着，指望着以后他们能靠的住，给他养老。
他有这样的私心，所以居然说出这样的话语来？
“我们可没借他何雨梁的钱，是何雨柱看我家困难，主动给我家的，我们家可没向何雨梁借钱……”
赵张氏一下子跳出来，表示自己家里可没像何雨梁借钱，而那边的何雨梁冷哼了一声，直接对易中海表示：“我不是告诉何雨柱了，我已经和他断绝兄弟关系了，我父母的抚恤金，是在他的手里，我不管他干什么了，但是钱要给我，一分钱都不能少，这个没得商量……”
别说开什么全院大会，开什么会都不好使，这钱是我的，何雨柱拿着的，就一定要还给我。我可没借钱给任何人……
何雨梁这一说，一边的何雨柱傻眼了。
他原本还以为下午时候，何雨梁是跟他闹着玩，打算请几个大爷帮着商量一下，把这事解释一下，劝说一下何雨梁，这点钱不行就缓几年。
都是邻居，大不了等赵梁旭家里条件好点后在还给他。
可这会，赵张氏说没借钱，这边何雨梁又不松口，这可怎么办才好？
那钱可不是一笔小数目，想到这里，何雨柱忍不住扭头看一边的禽淮如。
灯光下禽淮如那窈窕的身姿，让他几乎移不开眼睛。何雨柱吞咽了一下口水，就看到禽淮如冲着他皱眉，那眼神让他瞬间就明白了，这抚恤金的事情不能说，禽淮如不高兴了。
可是，那钱明明是给了她家呀，这，这笔钱可不少……
何雨柱有些为难了，再偷看一下禽淮如，就看她又冲着自己使眼色，他心头一热。
“那钱是我拿的，一笔难写二个何字，要不我缓几年在给你，慢慢还成吗？兄弟？”
“一千块，我家有一千块抚恤金在你那里，现在当着老少爷们的面，给我，一千块……”
当何雨梁说出一千块的时候，本来闹哄哄都在看热闹的人，一下子全部都惊呆了，哪怕是一大爷，都有些目瞪口呆。
就更不要说穷的叮当响的三大爷，还有院子里的其它人了。
一千块，那是一个什么概念？
这年头鸡蛋五分钱一个，猪肉七毛六一斤，就是最让人眼馋的三大件，缝纫机自行车手表，统统也才一百多块钱。
这一千块，购买力实在是太惊人了，难道所有人都惊呆了。
天啦，没想到这四合院最有钱最深藏不露的人居然是何雨梁？
许大猫在咽口水，我的乖乖，这个何雨梁可真有钱，一月三十多块的工资不说，还有一千块的家当，啧啧啧，真是不得了。
简直比他还有钱呀。
“没有，我这里只有六百二十一块五毛，还差三百多了，我真没有呀，没钱了……”
何雨柱艰难的从兜里掏出厚厚的一叠钱，就听到周围不少惊叹声，还有吞咽口水的声音，几乎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那些钱。
二大爷眼睛都直了，我的天，乖乖，他活了一把年纪，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三大爷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他一个老师，养着一家七口人，日子可想而知，一分钱恨不得掰成二掰来花，原来六百多块有这么厚？
这么厚呀，这都是何雨梁的呀，真是让人羡慕嫉妒恨。
难怪人家炖鸡吃，有钱呀。
实在是太有钱了。
“我收你六百二十块钱，你还差我三百八十块钱，你一月三十多块工资，每月还我二十块，哪个月不给钱，我就去厂里举报你，或者直接派出所见……”
何雨梁一把把那叠厚厚的钱拿过来，这是他父母的抚恤金，这钱得自己拿在手里，怎么花都比让何雨柱补贴那家吸血鬼好。
他故意不去看赵张氏那长大的吃惊的嘴巴，也不去看禽淮如那已经变得很难看的脸色。
“何雨梁，你们两兄弟何必那么认真，这点钱就算了呗，毕竟何雨柱的娘把你养大了……”
一边的二大爷这会开腔了，在一边劝说着何雨梁，目光却是落在何雨梁手里那叠厚厚的钱上面。
“那是我爹娘的抚恤金，二码事，这钱干什么了，何雨柱心底有数，他想干啥拿自己的钱去补贴，干嘛动用我的抚恤金？三百多块算了？二大爷好大的口气呀，要不，你给你儿子拿三百多块，也算了呗……”
何雨梁鄙夷的看了贪婪的二大爷一眼。
这人对自己的儿子都管教不好，志大才疏又贪婪成性，可不是什么好梁西，他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
何雨梁一说二大爷的二个儿子，就看到刘光天和刘光福两眼放光。
要是二大爷真的有三百多块给他们，那可真让人能笑的晕过去。
何雨梁这话一说，说的二大爷是哑口无言，在一转身看到自己二个不成器的儿子，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模样，气就不打一处来，气呼呼的转身就坐到椅子上。
那边三大爷阎埠贵是个官迷，典型的收钱不办事的人，而且又喜欢耍点小聪明小算计，属于那种扣扣索索的小市民。
此时他眼睛里也全是何雨梁那六百多块钱，这要是从他指缝里露一点，都能给自己不少的好处。
所以此时他也站起来劝说着何雨梁：“这亲兄弟打着骨头连着筋，何雨梁你就缓缓，要不，一个月让何雨柱给你十块钱？他还得留点钱过日子……”
“他留钱过日子？他一个没结婚的人，需要多少钱过日子，你家一家七口都靠你一个人工资，日子不也过的好好的？留那么多钱干嘛，还不是便宜一些白眼狼了……”
何雨梁这话说的，三大爷脸一热，是呀，他家一家七口人就靠他一月几十块的工资，不是一样过日子，何雨柱一个人，貌似就算是这样，都比他宽裕。
禽淮如站在一边，目光也落到了何雨梁手里的那些钱上面，厚厚的一叠钱呀，能买的梁西可不少呀。
可惜何雨柱没有能留住这些钱，被这何雨梁要回去了，这何雨柱以后怎么办他们家？
想到这里，禽淮如急了。
“雨梁兄弟，你怎么就和你大哥生分了，人可不能忘本呀，也不能忘恩负义呀，何雨柱他娘把你养大，你可不能逼人太甚呀。那能动不动要去派出所？这哪成呀。”
禽淮如一开口，就直击要害，要不这女人怎么能把何雨柱拿捏的死死的？
那是因为比起大院其他人，禽淮如算的上是很聪明的一个。
他这话一说，大院其他人这会也反应过来了，都来劝说着何雨梁，不外乎几句话，就是让他算了，有这六百多块不少了。
有的说不能逼人太甚了，不能恩将仇报，又说何雨梁狼心狗肺，太不是梁西了，自己亲大哥都逼到这份上了，这钱就不能算了吗？
一个个人说的倒是轻巧，那何雨柱听到这里心花怒放，冲着禽淮如暗地里竖起大拇指。
禽淮如那边也笑盈盈的给了何雨柱一个好脸色。
这会大院所有人都在劝说何雨梁，他们就不信，何雨梁敢和所有人唱对台戏？
他不怕被所有人唾弃？“那我明天去厂里，或者去派出所，说何雨柱昧掉我三百八十块钱，看派出所民警同志怎么说，那可是我爹妈的抚恤金……”
何雨柱才不怕和四合院所有人作对，反正这里就没有一个好人。
四合院里何雨柱就是搬出所有人，这钱还是的还。
看到何雨梁这样坚决，所有人都面面相视，最后还是三个大爷做担保，答应了何雨梁的要求，让何雨柱每月给何雨梁二十块钱，一直把这三百八十块钱都还掉才行。
而何雨梁只要何雨柱每月给二十块钱，他也不会去厂里和派出所说这事情，这事情在三个大爷的干预下，就这样达成了协议。
散会的时候，何雨柱气的不行，一边的禽淮如也面如死灰。
等他把何雨水喊进屋子里，打开锅盖的时候，何雨水惊呼了一声，两眼都在放光。
“我天，雨梁哥，你真有本事，居然弄到一只鸡？我可是有好多年没吃到鸡了，昨天做梦啃鸡爪，谁知道啃的是自己的手……”
何雨水深呼吸一口气。
她平日里都是啃窝窝头，大哥虽然在食堂里带饭盒回来，但是基本她就没见过，所以生活过的很是清苦，一个月都难得见一次荤腥，就更不要说鸡了。
她都快忘记，鸡肉是什么味道了。
“来，坐下来吃，今个鸡肉管够……”
虽然窝窝头只有二个，但是一大只肥硕的老母鸡，还有许多的青菜一起煮，足足有一大锅，而且肉多菜少实在是的很。
“还是梁子哥好，太香了，实在是太香了。”
雨水饿的狠了，夹起一大块肉狠狠的咬下去，那老母鸡的鸡皮里面都是油，让雨水十分的满足，吃的是眉开眼笑。
只觉得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莫过如此了。
“慢点吃，以后有好吃的我就喊你，你看你瘦的……”
何雨水其实只是比何雨梁小一个月，他们兄妹感情倒是很好，雨水也是个死心眼的傻丫头。
何雨柱带回来的那些荤腥，就不知道给自己家妹子吃点，没看到雨水瘦不拉几的一副营养不良的模样？
“谢谢梁子哥，对了，大哥说了，让咱们家补贴一下赵梁旭家里，他家穷，孩子又多，他……”
何雨水话还没说完，就被何雨梁瞪了一眼。
“你个傻丫头，你自己都顾不上了，还惦记人家家里日子不好过，你知不知道，上次偷鸡的棒梗，赔鸡钱的是何雨柱，你饿的面黄肌瘦的，那赵张氏养的白白胖胖。你是不是傻呀，再说了，那禽淮如就没安好心，把你大哥当成饭票拿捏着……”
“不会吧，禽淮如还说帮我大哥介绍女朋友的。”
“不信你看，禽淮如怎么会让饭票跑了，你不知道，何雨柱把我父母的抚恤金，用了几百块补贴禽淮如，呵呵呵，你吃吧，多长点心眼……”
何雨梁又给何雨水舀一勺子鸡肉。
这雨水傻乎乎的，自己瘦成这样，还在想着帮人家，还看不穿那禽淮如的手段，还是太单纯了，何雨柱是图禽淮如身子。
自己懒得管他。
雨水娘从小把自己养大，不念别的，有口吃的喊一下雨水还是可以的。
“恩恩，谢谢梁子哥。我听你的……”
一阵阵的肉香，让雨水都没空去想别的，从小到大也只有梁子哥对自己这么好了，连自己亲哥哥都没有舍得，让自己好好吃顿肉的。
也只有梁子哥，吃鸡都不忘记喊自己，雨水心底满是感动。
送走了雨水，何雨梁把剩下鸡骨头和一点鸡汤准备扔掉，却是刚巧碰到大院的三大爷，他说钓鱼可以用鸡骨头，何雨梁就顺手把那些鸡骨头给他了。
反正三大爷爱钓鱼，他也懒得扔垃圾，给他正好。
只是一转身三大爷却把何雨梁扔掉的鸡骨头，小心的捡出来洗洗，然后和萝卜炖在一起，晚上一家人吃了个精光，还都说香，香。
这些，何雨梁并不知道，他还以为，那些鸡骨头，三大爷真拿去钓鱼了。
晚上，四合院里人都回来了，何雨梁刚想关门去空间看看，却听到一大爷通知，说是要开全院大会，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商量，还是关于何雨柱的。
何雨梁也没理会，他去的有点晚。
大院子里都是人，赵张氏正在卖力的和人说着他铁石心肠，人心歹毒的很等等话语，何雨梁只听了个只字片语。
他刚找地方坐下来，就看到道貌岸然的一大爷易中海喊他到前面坐。
并且表示，今天开全院大会，是因为何雨柱想请几个大爷帮着评评理，说是关于何雨梁父母的抚恤金，他真没用，只是借出去了，想缓缓等赵梁旭家里缓过劲后，再还钱。
“何雨梁，你现在一个月工资也没少拿，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赵梁旭家里很困难，要不，等几年他家孩子大点，再还钱咋样？”
何雨梁开始还不知道为什么开全院大会，等听到一大爷把这事一说，他脑门嗡的一声响，就觉得这些人都有病呀。
特别是一大爷，八级的钳工无儿无女的，原本就是看着禽淮如家孩子多，又有何雨柱帮衬着，指望着以后他们能靠的住，给他养老。
他有这样的私心，所以居然说出这样的话语来？
“我们可没借他何雨梁的钱，是何雨柱看我家困难，主动给我家的，我们家可没向何雨梁借钱……”
赵张氏一下子跳出来，表示自己家里可没像何雨梁借钱，而那边的何雨梁冷哼了一声，直接对易中海表示：“我不是告诉何雨柱了，我已经和他断绝兄弟关系了，我父母的抚恤金，是在他的手里，我不管他干什么了，但是钱要给我，一分钱都不能少，这个没得商量……”
别说开什么全院大会，开什么会都不好使，这钱是我的，何雨柱拿着的，就一定要还给我。我可没借钱给任何人……
何雨梁这一说，一边的何雨柱傻眼了。
他原本还以为下午时候，何雨梁是跟他闹着玩，打算请几个大爷帮着商量一下，把这事解释一下，劝说一下何雨梁，这点钱不行就缓几年。
都是邻居，大不了等赵梁旭家里条件好点后在还给他。
可这会，赵张氏说没借钱，这边何雨梁又不松口，这可怎么办才好？
那钱可不是一笔小数目，想到这里，何雨柱忍不住扭头看一边的禽淮如。
灯光下禽淮如那窈窕的身姿，让他几乎移不开眼睛。何雨柱吞咽了一下口水，就看到禽淮如冲着他皱眉，那眼神让他瞬间就明白了，这抚恤金的事情不能说，禽淮如不高兴了。
可是，那钱明明是给了她家呀，这，这笔钱可不少……
何雨柱有些为难了，再偷看一下禽淮如，就看她又冲着自己使眼色，他心头一热。
“那钱是我拿的，一笔难写二个何字，要不我缓几年在给你，慢慢还成吗？兄弟？”
“一千块，我家有一千块抚恤金在你那里，现在当着老少爷们的面，给我，一千块……”
当何雨梁说出一千块的时候，本来闹哄哄都在看热闹的人，一下子全部都惊呆了，哪怕是一大爷，都有些目瞪口呆。
就更不要说穷的叮当响的三大爷，还有院子里的其它人了。
一千块，那是一个什么概念？
这年头鸡蛋五分钱一个，猪肉七毛六一斤，就是最让人眼馋的三大件，缝纫机自行车手表，统统也才一百多块钱。
这一千块，购买力实在是太惊人了，难道所有人都惊呆了。
天啦，没想到这四合院最有钱最深藏不露的人居然是何雨梁？
许大猫在咽口水，我的乖乖，这个何雨梁可真有钱，一月三十多块的工资不说，还有一千块的家当，啧啧啧，真是不得了。
简直比他还有钱呀。
“没有，我这里只有六百二十一块五毛，还差三百多了，我真没有呀，没钱了……”
何雨柱艰难的从兜里掏出厚厚的一叠钱，就听到周围不少惊叹声，还有吞咽口水的声音，几乎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那些钱。
二大爷眼睛都直了，我的天，乖乖，他活了一把年纪，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三大爷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他一个老师，养着一家七口人，日子可想而知，一分钱恨不得掰成二掰来花，原来六百多块有这么厚？
这么厚呀，这都是何雨梁的呀，真是让人羡慕嫉妒恨。
难怪人家炖鸡吃，有钱呀。
实在是太有钱了。
“我收你六百二十块钱，你还差我三百八十块钱，你一月三十多块工资，每月还我二十块，哪个月不给钱，我就去厂里举报你，或者直接派出所见……”
何雨梁一把把那叠厚厚的钱拿过来，这是他父母的抚恤金，这钱得自己拿在手里，怎么花都比让何雨柱补贴那家吸血鬼好。
他故意不去看赵张氏那长大的吃惊的嘴巴，也不去看禽淮如那已经变得很难看的脸色。
“何雨梁，你们两兄弟何必那么认真，这点钱就算了呗，毕竟何雨柱的娘把你养大了……”
一边的二大爷这会开腔了，在一边劝说着何雨梁，目光却是落在何雨梁手里那叠厚厚的钱上面。
“那是我爹娘的抚恤金，二码事，这钱干什么了，何雨柱心底有数，他想干啥拿自己的钱去补贴，干嘛动用我的抚恤金？三百多块算了？二大爷好大的口气呀，要不，你给你儿子拿三百多块，也算了呗……”
何雨梁鄙夷的看了贪婪的二大爷一眼。
这人对自己的儿子都管教不好，志大才疏又贪婪成性，可不是什么好梁西，他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
何雨梁一说二大爷的二个儿子，就看到刘光天和刘光福两眼放光。
要是二大爷真的有三百多块给他们，那可真让人能笑的晕过去。
何雨梁这话一说，说的二大爷是哑口无言，在一转身看到自己二个不成器的儿子，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模样，气就不打一处来，气呼呼的转身就坐到椅子上。
那边三大爷阎埠贵是个官迷，典型的收钱不办事的人，而且又喜欢耍点小聪明小算计，属于那种扣扣索索的小市民。
此时他眼睛里也全是何雨梁那六百多块钱，这要是从他指缝里露一点，都能给自己不少的好处。
所以此时他也站起来劝说着何雨梁：“这亲兄弟打着骨头连着筋，何雨梁你就缓缓，要不，一个月让何雨柱给你十块钱？他还得留点钱过日子……”
“他留钱过日子？他一个没结婚的人，需要多少钱过日子，你家一家七口都靠你一个人工资，日子不也过的好好的？留那么多钱干嘛，还不是便宜一些白眼狼了……”
何雨梁这话说的，三大爷脸一热，是呀，他家一家七口人就靠他一月几十块的工资，不是一样过日子，何雨柱一个人，貌似就算是这样，都比他宽裕。
禽淮如站在一边，目光也落到了何雨梁手里的那些钱上面，厚厚的一叠钱呀，能买的梁西可不少呀。
可惜何雨柱没有能留住这些钱，被这何雨梁要回去了，这何雨柱以后怎么办他们家？
想到这里，禽淮如急了。
“雨梁兄弟，你怎么就和你大哥生分了，人可不能忘本呀，也不能忘恩负义呀，何雨柱他娘把你养大，你可不能逼人太甚呀。那能动不动要去派出所？这哪成呀。”
禽淮如一开口，就直击要害，要不这女人怎么能把何雨柱拿捏的死死的？
那是因为比起大院其他人，禽淮如算的上是很聪明的一个。
他这话一说，大院其他人这会也反应过来了，都来劝说着何雨梁，不外乎几句话，就是让他算了，有这六百多块不少了。
有的说不能逼人太甚了，不能恩将仇报，又说何雨梁狼心狗肺，太不是梁西了，自己亲大哥都逼到这份上了，这钱就不能算了吗？
一个个人说的倒是轻巧，那何雨柱听到这里心花怒放，冲着禽淮如暗地里竖起大拇指。
禽淮如那边也笑盈盈的给了何雨柱一个好脸色。
这会大院所有人都在劝说何雨梁，他们就不信，何雨梁敢和所有人唱对台戏？
他不怕被所有人唾弃？“那我明天去厂里，或者去派出所，说何雨柱昧掉我三百八十块钱，看派出所民警同志怎么说，那可是我爹妈的抚恤金……”
何雨柱才不怕和四合院所有人作对，反正这里就没有一个好人。
四合院里何雨柱就是搬出所有人，这钱还是的还。
看到何雨梁这样坚决，所有人都面面相视，最后还是三个大爷做担保，答应了何雨梁的要求，让何雨柱每月给何雨梁二十块钱，一直把这三百八十块钱都还掉才行。
而何雨梁只要何雨柱每月给二十块钱，他也不会去厂里和派出所说这事情，这事情在三个大爷的干预下，就这样达成了协议。
散会的时候，何雨柱气的不行，一边的禽淮如也面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