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不得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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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阳阴阳怪气地说：“刚才与妮妮楼台会了吗？妮妮有分身术，一个在娘家与你幽会，卿卿我我，恩爱有加，一个在夫家你侬我侬的，和和睦睦过日子哎，比孙悟空十八变还略胜一筹哩。我本想到你家狠狠地痛骂你一顿的，没想到你居然找上门来了。你这个没良心的小兔崽子，当初我就奉劝你别缠着妮妮不放，年龄差距忒大，家教截然不同，你家的二个哥哥都是好色之徒，而你父母从来没有好好管教过，引导过，可想而知，你能好到哪儿去呢？我曾经多次劝导妮妮离开你，免得日后落得跟你大嫂二嫂一样的下场，可是妮妮就是听勿进我的忠告，像是被你灌了**汤似的，全家人谁的话都不听，以为自己的选择是百分之百正确的。而你也我行我素，骗得妮妮团团转，令她死心塌地的爱着你，并在父母面前发誓，今生非你不嫁。转眼间誓言成了泡影，最后落得个奉子成婚的下场，将感激之情代替了爱情，无奈嫁给了不爱的仕达，不知日后怎么向孩子交代呀？真是人善被人欺，我苦命的女儿，被你的虚情假意蒙骗了几十年，最后青春被磨损完了，却落得个鸡飞蛋打的结局。失去了好端端的教书职业，拖着一个不该出世的孩子，今后怎么找工作谋生啊？恶人会有恶报的，你与甘雯丽会不得好死的，不信，走着瞧。”
高灿忍气吞声地说：“表嫂，我有隐情苦衷，无处倾诉啊！我哥是我哥，我是我，完全不同的二类人，请你不要将我和他们混为一谈。我对妮妮是忠心不二的，只因酒后酿成是非，不幸怀上了孩子，被迫离开妮妮与她结婚。但不管你信不信，我的心中唯有妮妮，谁也挤不掉妮妮在我心中的位置。此生大错已经铸成，无法报答妮妮对我的一往情深，来生一定加倍奉还。表嫂，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千言万语都难以表达我对妮妮的歉疚之情，任凭你怎么数落挖苦嘲讽我，怎么恨我骂我咒我都行。只要能解开你心里的疙瘩，打消你满肚子的火气，你拿棍子打我也行，拿刀切肉剐脸也行，总之，只要能解你心头的深仇大恨，你无论对我做什么都行，哪怕要了我的命也可以，我写一封遗书留给父母兄长，就说自己自杀的，叮嘱家人千万不要报案就是了。你现在若是拿一杯毒酒让我自尽，我眼睛也不眨一下，毫不犹豫地喝下去。因我是为妮妮活着的，从我四岁有了记忆的时候开始，几十年来，我就快乐着她的快乐，忧伤着她的忧伤，我的生活里全是妮妮的影子和声音，如今失去了她，心和灵魂被妮妮带走了，日子过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行尸走肉般地活着有啥意思呢？虽然今生结不成夫妻，但她永远是我的妮姐，要是有妮姐的消息，不妨告诉我一声。我先回家了，保重，再见！”
高灿没听清晓阳背后说了什么，闷闷不乐地回家了。
章林敏瞧见儿子慢吞吞地跨进门槛，心事重重的模样儿，低声问：“高灿，见到妮妮了吗？我昨晚听说她回家了，还带了一个男人呢，会不会是她老公啊？”
高灿闷闷不乐地说：“没有的事，甭瞎扯淡，雯丽呢？”
“她呀，一进门就气冲冲地上楼去了，喊她都不应答的，跟早上完全判若二人。头翘得老高，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儿，看着就厌烦。跟妮妮完全是二个不同的女人，你爸干嘛劝你离婚娶她啊？瞅着她这副德性就想吐。”林敏咬牙切齿地说。
高灿没有搭理母亲，转身上楼去了。跨进卧室，拉起靠在床头玩手机的雯丽，严肃地瞪着她说：“雯丽，我有一件事要问你，但愿你能实话实说。”
雯丽没好声气道：“有什么事情尽管问。”
高灿愁眉深锁，盯着雯丽问：“你是否老早就知晓妮妮怀了我的孩子呀？”
雯丽惊得站起来挺直身子反问道：“什么，她怀了你的孩子，你头脑没发烧吧！她怀的分明是梁仕达的种子，你怎么好意思揽到自己的头上哩。你想戴绿帽子都来不及啦，你我已经是合法夫妻了，况且我的各方面都在妮妮之上，算命先生说我有旺夫相，将来一定能助你一臂之力，你会心想事成的。从今往后甭去打听她的下落了。当下，踏踏实实过好日子，恩恩爱爱过好夫妻生活，开开心心迎接小生命的到来。明白吗？”
高灿怒气冲冲地瞪着她说：“不明白，我只明白心里唯有妮妮，装不下你这个小三篡位的卑鄙女人。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请你务必实话实说。否则，我让你做活寡妇，独守空房。妮妮怀孕几个月了，到底是谁的孩子？”
雯丽两手叉腰，盛气凌人道：“是你的又怎么样？不是你的又奈我何？你我木已成舟了。而毛妮妮于今天上午，和仕达去龙坦乡政府领取了结婚证，两个家庭已成定局，请你别再纠结在过往里了，看在我真心实意爱你的份上，看在你亲生孩子的面上，安安生生过日子，认认真真去看书复习，考个正式职业过来，别再浪费时间虚度年华，别再浪费聪明才智，枉活一辈子。不要对不起你父母，以及出钱培养你的二位兄长，做个有志气有骨气有朝气，拿得起放得下的真男人，好不好？”
高灿紧拽着雯丽的手，颤抖地问：“甭废话连天，我不会听你的安排。你怎么知道她上午才办理了结婚登记手续。原来你早就知道他们回家了，是不是？”
“我也是刚才回来收到同学的信息才知晓的，我们的高中同学东浩明去年考进了龙坦乡的事业干部，文书兼婚姻登记员。去年，我找他打听过梁仕达的事情，他说仕达没有办理过结婚证，还是未婚男青年，我当时叮嘱他留意一下仕达结婚之事。由此，他俩上午领取了结婚证后，他便给我发了一条信息，告知我两个人已经正式结婚了，婚礼正月二十六日举行。想想真是滑稽可笑，我们正月十八日结婚，他俩正月二十六日结婚，非得同一个月不可吗？你想去喝喜酒吗？”
华高灿一声不响地转身下楼，跳上车扬长而去。甘雯丽听到车声奔下楼追到路上，车子早已开出数百米远了。
林敏紧张地问：“高灿刚回来，怎么又出去了呀？他又要去找妮妮吗？你俩既然结婚了，你就该好好管住他哟。”
雯丽唉声叹气道：“人是管不住的，即便管住了人，也管不住心啊！他在睡梦里喊的都是妮姐妮姐哎。”
林敏摇摇头说：“毕竟是二十多年的交情了，情同手足嘞，一时半刻怎么能忘却呢？你要有耐心，慢慢地挤进他的心坎里去。温柔体贴，关爱宽容，真心待他，不要在他面前提及妮妮的名字，以及有关妮妮的任何事情。人心都是肉长的，过不了多久，他便会慢慢地淡忘旧情，而不知不觉地喜欢上你，终究是老同学嘛，懂吗？”
“噢，有数了，你要随时随地提醒我一下，帮我让他淡忘妮妮，愿意吗？”
“当然愿意啊！你是我的儿媳妇，不帮你还能帮谁呀？”林敏理直气壮地说。
“谁也甭帮，一代服一代，由他们自个儿去调和，我们夫妻俩甭掺乎。肚子饿了，可以吃饭了吗？”刚踏进门槛的华剑英打岔道。
林敏不耐烦地说：“你光晓得打麻将和吃饭，儿子们的事情从来不管，都是我操的心。嫁给你算是倒了八辈子霉啦，饭在锅里了，你要吃就自己动手，我想出去一会儿，甭等我。”林敏说完就走。
华剑英慌忙扯住她的手问：“老婆，又怎么啦，儿子不听话，咋能埋怨我冲我撒气啊！我哪里惹你招你了？他们已经成家了，还操那么多心何苦呀？”
林敏使劲抽回手说：“高灿刚回来又急急忙忙地出去了，勿晓得他要去哪里，我想去妮妮家瞧瞧。”
“甭去了，打个电话问他在哪里，是否回家吃饭就行喽。”剑英大声道。
甘雯丽郁郁寡欢地说：“他不会去妮妮家的，妮妮肯定不在娘家。高灿也许去找梁仕达了，今晚不一定回得来。仕达家在龙坦乡西坑村，开车来回要一个多小时哎。”
华剑英气冲冲地说：“甭管他等他了，媳妇已经娶进门了，由他自生自灭好嘞。高灿从小到大就没有听过父母的话，有啥事情都是找妮妮商量的，平时最听她的话了，我们还管他干嘛呀？做人自做自，填饱自己的肚皮，过好自己的日子就是了。”
林敏返回房里，点点头说：“老伴说得也是，那就开饭好嘞。鸡汤给雯丽喝的，鸡肉大家一块儿吃吧！”
雯丽苦笑道：“呵呵，真是不好意思。谢谢妈妈的关心，可惜我素来不吃鸡鸭的，刚嫁进门你俩有所不知，但是高灿知道的。我的嘴巴蛮挑食的，日子久了，你们就晓得喽。”
林敏眉头一皱道：“噢，那就吃猪肉排骨等喜欢吃的菜好嘞。”
雯丽微笑道：“我不喜欢吃肉类的食物，一般都吃活蹦乱跳的野生海鲜，及新鲜的蔬菜水果。怀孕期间，我会注意营养的，你俩甭操心哉，管自己吃饭吧！”
“嗯，好的，以后想吃什么饭菜，请告诉我一声，我尽量给你办到。”林敏略显烦躁地说。
雯丽抑郁道：“我明天就回去了，我母亲会关照好华家的后代，你俩放一万个心好了。我知道你们全家没一个喜欢我的，都在说妮妮这个好那个好的，是因为孩子才答应娶我进门，我尽量不来给你们添麻烦，住在娘家和单位好了。”
华剑英大声道：“你这是哪里的话呀，这里是你的家，你应该常来住宿的，怎么越说越离谱啦。大家闲话少讲，集中注意力吃饭好嘞。”
林敏瞧瞧雯丽，瞅瞅剑英，低头一声不响地吃着饭。
晓阳阴阳怪气地说：“刚才与妮妮楼台会了吗？妮妮有分身术，一个在娘家与你幽会，卿卿我我，恩爱有加，一个在夫家你侬我侬的，和和睦睦过日子哎，比孙悟空十八变还略胜一筹哩。我本想到你家狠狠地痛骂你一顿的，没想到你居然找上门来了。你这个没良心的小兔崽子，当初我就奉劝你别缠着妮妮不放，年龄差距忒大，家教截然不同，你家的二个哥哥都是好色之徒，而你父母从来没有好好管教过，引导过，可想而知，你能好到哪儿去呢？我曾经多次劝导妮妮离开你，免得日后落得跟你大嫂二嫂一样的下场，可是妮妮就是听勿进我的忠告，像是被你灌了**汤似的，全家人谁的话都不听，以为自己的选择是百分之百正确的。而你也我行我素，骗得妮妮团团转，令她死心塌地的爱着你，并在父母面前发誓，今生非你不嫁。转眼间誓言成了泡影，最后落得个奉子成婚的下场，将感激之情代替了爱情，无奈嫁给了不爱的仕达，不知日后怎么向孩子交代呀？真是人善被人欺，我苦命的女儿，被你的虚情假意蒙骗了几十年，最后青春被磨损完了，却落得个鸡飞蛋打的结局。失去了好端端的教书职业，拖着一个不该出世的孩子，今后怎么找工作谋生啊？恶人会有恶报的，你与甘雯丽会不得好死的，不信，走着瞧。”
高灿忍气吞声地说：“表嫂，我有隐情苦衷，无处倾诉啊！我哥是我哥，我是我，完全不同的二类人，请你不要将我和他们混为一谈。我对妮妮是忠心不二的，只因酒后酿成是非，不幸怀上了孩子，被迫离开妮妮与她结婚。但不管你信不信，我的心中唯有妮妮，谁也挤不掉妮妮在我心中的位置。此生大错已经铸成，无法报答妮妮对我的一往情深，来生一定加倍奉还。表嫂，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千言万语都难以表达我对妮妮的歉疚之情，任凭你怎么数落挖苦嘲讽我，怎么恨我骂我咒我都行。只要能解开你心里的疙瘩，打消你满肚子的火气，你拿棍子打我也行，拿刀切肉剐脸也行，总之，只要能解你心头的深仇大恨，你无论对我做什么都行，哪怕要了我的命也可以，我写一封遗书留给父母兄长，就说自己自杀的，叮嘱家人千万不要报案就是了。你现在若是拿一杯毒酒让我自尽，我眼睛也不眨一下，毫不犹豫地喝下去。因我是为妮妮活着的，从我四岁有了记忆的时候开始，几十年来，我就快乐着她的快乐，忧伤着她的忧伤，我的生活里全是妮妮的影子和声音，如今失去了她，心和灵魂被妮妮带走了，日子过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行尸走肉般地活着有啥意思呢？虽然今生结不成夫妻，但她永远是我的妮姐，要是有妮姐的消息，不妨告诉我一声。我先回家了，保重，再见！”
高灿没听清晓阳背后说了什么，闷闷不乐地回家了。
章林敏瞧见儿子慢吞吞地跨进门槛，心事重重的模样儿，低声问：“高灿，见到妮妮了吗？我昨晚听说她回家了，还带了一个男人呢，会不会是她老公啊？”
高灿闷闷不乐地说：“没有的事，甭瞎扯淡，雯丽呢？”
“她呀，一进门就气冲冲地上楼去了，喊她都不应答的，跟早上完全判若二人。头翘得老高，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儿，看着就厌烦。跟妮妮完全是二个不同的女人，你爸干嘛劝你离婚娶她啊？瞅着她这副德性就想吐。”林敏咬牙切齿地说。
高灿没有搭理母亲，转身上楼去了。跨进卧室，拉起靠在床头玩手机的雯丽，严肃地瞪着她说：“雯丽，我有一件事要问你，但愿你能实话实说。”
雯丽没好声气道：“有什么事情尽管问。”
高灿愁眉深锁，盯着雯丽问：“你是否老早就知晓妮妮怀了我的孩子呀？”
雯丽惊得站起来挺直身子反问道：“什么，她怀了你的孩子，你头脑没发烧吧！她怀的分明是梁仕达的种子，你怎么好意思揽到自己的头上哩。你想戴绿帽子都来不及啦，你我已经是合法夫妻了，况且我的各方面都在妮妮之上，算命先生说我有旺夫相，将来一定能助你一臂之力，你会心想事成的。从今往后甭去打听她的下落了。当下，踏踏实实过好日子，恩恩爱爱过好夫妻生活，开开心心迎接小生命的到来。明白吗？”
高灿怒气冲冲地瞪着她说：“不明白，我只明白心里唯有妮妮，装不下你这个小三篡位的卑鄙女人。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请你务必实话实说。否则，我让你做活寡妇，独守空房。妮妮怀孕几个月了，到底是谁的孩子？”
雯丽两手叉腰，盛气凌人道：“是你的又怎么样？不是你的又奈我何？你我木已成舟了。而毛妮妮于今天上午，和仕达去龙坦乡政府领取了结婚证，两个家庭已成定局，请你别再纠结在过往里了，看在我真心实意爱你的份上，看在你亲生孩子的面上，安安生生过日子，认认真真去看书复习，考个正式职业过来，别再浪费时间虚度年华，别再浪费聪明才智，枉活一辈子。不要对不起你父母，以及出钱培养你的二位兄长，做个有志气有骨气有朝气，拿得起放得下的真男人，好不好？”
高灿紧拽着雯丽的手，颤抖地问：“甭废话连天，我不会听你的安排。你怎么知道她上午才办理了结婚登记手续。原来你早就知道他们回家了，是不是？”
“我也是刚才回来收到同学的信息才知晓的，我们的高中同学东浩明去年考进了龙坦乡的事业干部，文书兼婚姻登记员。去年，我找他打听过梁仕达的事情，他说仕达没有办理过结婚证，还是未婚男青年，我当时叮嘱他留意一下仕达结婚之事。由此，他俩上午领取了结婚证后，他便给我发了一条信息，告知我两个人已经正式结婚了，婚礼正月二十六日举行。想想真是滑稽可笑，我们正月十八日结婚，他俩正月二十六日结婚，非得同一个月不可吗？你想去喝喜酒吗？”
华高灿一声不响地转身下楼，跳上车扬长而去。甘雯丽听到车声奔下楼追到路上，车子早已开出数百米远了。
林敏紧张地问：“高灿刚回来，怎么又出去了呀？他又要去找妮妮吗？你俩既然结婚了，你就该好好管住他哟。”
雯丽唉声叹气道：“人是管不住的，即便管住了人，也管不住心啊！他在睡梦里喊的都是妮姐妮姐哎。”
林敏摇摇头说：“毕竟是二十多年的交情了，情同手足嘞，一时半刻怎么能忘却呢？你要有耐心，慢慢地挤进他的心坎里去。温柔体贴，关爱宽容，真心待他，不要在他面前提及妮妮的名字，以及有关妮妮的任何事情。人心都是肉长的，过不了多久，他便会慢慢地淡忘旧情，而不知不觉地喜欢上你，终究是老同学嘛，懂吗？”
“噢，有数了，你要随时随地提醒我一下，帮我让他淡忘妮妮，愿意吗？”
“当然愿意啊！你是我的儿媳妇，不帮你还能帮谁呀？”林敏理直气壮地说。
“谁也甭帮，一代服一代，由他们自个儿去调和，我们夫妻俩甭掺乎。肚子饿了，可以吃饭了吗？”刚踏进门槛的华剑英打岔道。
林敏不耐烦地说：“你光晓得打麻将和吃饭，儿子们的事情从来不管，都是我操的心。嫁给你算是倒了八辈子霉啦，饭在锅里了，你要吃就自己动手，我想出去一会儿，甭等我。”林敏说完就走。
华剑英慌忙扯住她的手问：“老婆，又怎么啦，儿子不听话，咋能埋怨我冲我撒气啊！我哪里惹你招你了？他们已经成家了，还操那么多心何苦呀？”
林敏使劲抽回手说：“高灿刚回来又急急忙忙地出去了，勿晓得他要去哪里，我想去妮妮家瞧瞧。”
“甭去了，打个电话问他在哪里，是否回家吃饭就行喽。”剑英大声道。
甘雯丽郁郁寡欢地说：“他不会去妮妮家的，妮妮肯定不在娘家。高灿也许去找梁仕达了，今晚不一定回得来。仕达家在龙坦乡西坑村，开车来回要一个多小时哎。”
华剑英气冲冲地说：“甭管他等他了，媳妇已经娶进门了，由他自生自灭好嘞。高灿从小到大就没有听过父母的话，有啥事情都是找妮妮商量的，平时最听她的话了，我们还管他干嘛呀？做人自做自，填饱自己的肚皮，过好自己的日子就是了。”
林敏返回房里，点点头说：“老伴说得也是，那就开饭好嘞。鸡汤给雯丽喝的，鸡肉大家一块儿吃吧！”
雯丽苦笑道：“呵呵，真是不好意思。谢谢妈妈的关心，可惜我素来不吃鸡鸭的，刚嫁进门你俩有所不知，但是高灿知道的。我的嘴巴蛮挑食的，日子久了，你们就晓得喽。”
林敏眉头一皱道：“噢，那就吃猪肉排骨等喜欢吃的菜好嘞。”
雯丽微笑道：“我不喜欢吃肉类的食物，一般都吃活蹦乱跳的野生海鲜，及新鲜的蔬菜水果。怀孕期间，我会注意营养的，你俩甭操心哉，管自己吃饭吧！”
“嗯，好的，以后想吃什么饭菜，请告诉我一声，我尽量给你办到。”林敏略显烦躁地说。
雯丽抑郁道：“我明天就回去了，我母亲会关照好华家的后代，你俩放一万个心好了。我知道你们全家没一个喜欢我的，都在说妮妮这个好那个好的，是因为孩子才答应娶我进门，我尽量不来给你们添麻烦，住在娘家和单位好了。”
华剑英大声道：“你这是哪里的话呀，这里是你的家，你应该常来住宿的，怎么越说越离谱啦。大家闲话少讲，集中注意力吃饭好嘞。”
林敏瞧瞧雯丽，瞅瞅剑英，低头一声不响地吃着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