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离婚协议我不会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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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晴看向唐磬，目光灼灼地问，“磬磬，你想跟着妈妈吗？”
“我……”唐磬犹豫了。
她很清楚地知道自己现在的生活是唐江华给她的，她很同情姜晚晴所遭遇的一切，但是让她跟着姜晚晴过上食不果腹的日子，她觉得自己应该不行。
姜晚晴低叹一声，淡淡地说，“妈妈没有逼你的意思，只是问问你的意见。”
唐磬深吸一口气，低着头说，“妈妈，我想跟着爸爸，但是平时我可以跟你住在一起。”
姜晚晴怔了一下，扯出一抹难看的笑容，“好……”
原来树倒猢狲散这句话，不管什么时候都很贴切。
她无比后悔自己当初把公司交给唐江华，准确来说，她很后悔认识并且爱上他。
她看向唐江华，冷冷道：“属于我的股份，全部给我。”
唐江华淡淡瞥了她一眼，轻笑道：“什么股份？”
姜晚晴皱眉，“姜氏集团的股份，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有百分之三十吧？”
“我没跟你说过姜氏集团早就破产了吗？哪里来的股份。”
唐江华一脸淡然地说着，姜晚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姜晚晴整个人疯了，直接冲上去揪着唐江华的衣领，“唐江华，你确定要这么做吗？那可是我爸妈拼搏一辈子留给我的东西！”
唐江华轻而易举地将她推倒在地，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不要血口喷人，姜家早就破产了，当初姜氏集团也是我收购进来的，我还倒贴钱了。”
看着他睁眼说瞎话的样子，姜晚晴气的浑身发抖。
“你这个畜牲，我跟你拼了！”
她起身冲向唐江华，却被华凌云一脚踹在腹部。
唐磬连忙上前扶着她，“妈，没事吧？”
姜晚晴没理会，而是挥开她的手看向唐江华，“离婚协议我不会签的。”
华凌云冷哼一声，“你是想打官司？”
姜晚晴冷笑一声，“别以为我离开唐家你就有机会进去，唐家的门没你想象中那么好进。”
华凌云皱眉看着她，“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
“我不签离婚协议，你永远进不了唐家的门，你那个野种更加没有机会。”
啪！
她话音刚落，唐江华的巴掌就落在了她脸上。
姜晚晴嘴角渗出一丝鲜血，表情却出奇的冷。
她看了两人一眼，转身直接离开。
“给我站住！”唐江华连忙追了上去作势扯她的头发。
姜晚晴很了解他，于是她直接抡起门口的高尔夫球杆往他脑袋上招呼。
“啊……”唐江华痛呼一声，额头被砸了个大洞，潺潺流血。
华凌云和唐磬连忙上前扶着他，姜晚晴头也不回地离开，手上还拿着高尔夫球杆。
唐江华被砸晕了过去，华凌云只好先叫了120。
另一边，唐斐坐在车上，感受着裴掠不停外放的低气压，脸上面无表情，心里却乐得不行。
察觉到他心情不好，她暗自往旁边挪了挪，不料裴掠突然伸手拉着她的手腕。
“有事吗？”她明知故问。
裴掠冷声问道：“斐斐，不应该解释一下嘛？”
唐斐面无表情，“解释什么？”
气氛瞬间剑拔弩张却突然画风转变。
“嘤嘤嘤，我明明才离开你一小会儿，为什么会有一个陌生男人要加你微信？”
唐斐：“……”这人是谁，我不认识。
“咳咳咳……”前面开车的裴青被吓得一哆嗦，直接一脚踩在了刹车上。
由于惯性车子突然往前颠簸，裴掠第一时间护着唐斐，面上微微带着一丝不悦。
裴青见他脸色不好，连忙收起脸上的笑容。
“没事吧？”裴掠和唐斐说话的时候，态度完全转变。
唐斐没说话，默默往旁边移了移。
裴掠微微正色，“唐家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狗咬狗。”唐斐低声说完，他怔了一下，旋即露出一抹笑容。
她还是和从前一样，杀伐果决，从不心软。
他低叹一声，问道：“斐斐，如果有一天，我们站在了对立面，你也会这么对我吗？”
唐斐看了他一眼，神情淡淡道：“我们现在也没在一条线上。”
裴掠低笑一声，闭着眼睛假寐。
唐斐看着他的侧脸，一时间捉模不透他在想什么。
直到车子停下，他才开口，“我永远不会和斐斐站在对立面。”
唐斐闻言，整个人怔住。
而后微微勾唇，一言不发地下车。
挥手告别后，她直接走进唐家。
那条黑犬自从上次被吓之后就一直在医院，所以她一路畅通无阻。
按照时间，唐江华他们应该快回来了。
她准备坐在沙发上看戏，姜晚晴却冷着一张脸进来。
她看了唐斐一眼，一言不发地进了房间。
没过多久，她又出来，带着一个小包。
翁少敏似乎被吵醒了，披着外套出来，脸色冷得吓人。
她直接指着姜晚晴的鼻子破口大骂，“大半夜不睡觉，你们干嘛呢？”
“没事。”姜晚晴冷冷说完，拿着包往外走。
“大晚上的你去哪儿？江华呢，怎么没回来？你不会趁着他不在出去勾搭野男人吧？”
翁少敏越说越起劲，唐斐坐在一旁，眼中带着些兴味。
姜晚晴将手里的包重重一砸，发出沉闷的声响。
姜晚晴直接冲上去揪着翁少敏的衣领，“我简直受够了你这副狗眼看人低的模样，你难道忘记了当年你是如何上门求我父亲把我嫁给唐江华哪个畜牲的吗？”
“我的家族没落了，你们就忘了之前姜家对唐家的帮助，一个劲儿的吹嘘是靠自己，这种话说出来你也好意思。”
翁少敏看着她眼中的恨意，眼底划过一抹慌乱，“你要干嘛……”
“我告诉你，要不是姜家帮你们，唐家不会有今天的成就，还有，不是我生不出儿子，是你的儿子在外面乱搞，你知道吗，自从我们结婚，他只碰过我一次！”
姜晚晴愤怒地将翁少敏推倒在地，整个人气得浑身发抖。
“你不知道吧，你的儿子在和我结婚之前就跟人家好上了，对方甚至还怀孕了，是你想要的孙子，所以唐江华这些年才不和我同床，因为他害怕我生了儿子跟那个女人的儿子争家产！”
她愤怒地说完，抓起桌上的杯子扔在地上，玻璃碎了一地，犹如她破败不堪的心。
“孙子……”翁少敏眼睛瞬间一亮，但是看到姜晚晴脸上的怒气，连忙收了脸上的表情。
姜晚晴平复了一下情绪，满脸讥讽地看着翁少敏，“你还不知道吧，你的儿子在秦家的宴会上，和他的情人搞在了一起，被整个京都的人围观了，不出意外的话，明天早上新闻上全是他俩恬不知耻的样子。”
“他还想逼着我离婚，我偏不，我就要让那个贱人看得见进不来，气死她！”
翁少敏整个人愣了一下，“离婚？”
姜晚晴脸上的笑更加讽刺了，“这不是正和你心意吗？那个贱人带着她的儿子大摇大摆的进来，让你享天伦之乐。”
“我呸，做你的青天白日梦吧，唐江华哪个蠢货真以为秦家会这么轻易放过他？你们一家子都是蠢货，别人的脑子装的是大脑，你们的脑子里只装着豆腐渣！”
翁少敏此时听不到她说的其他话，满心满眼都是她有孙子这个消息。
坐在一旁的唐斐欣赏地看了姜晚晴一眼，她很清醒。
翁少敏扶着柱子站起身来，“你签了离婚协吗？”
姜晚晴讽刺一笑，“让你失望了，我不但没签，还把唐江华的头砸了个大窟窿！”
“什么？！”翁少敏满脸担忧，“江华没事吧？”
姜晚晴冷笑道：“我倒是希望他出事，最好是直接死在医院里，到时候唐家的财产都是我的。”
翁少敏指着她的鼻子大骂道：“你这个蛇蝎毒妇！”
“你也想进去跟他一起躺着？”姜晚晴说完后，翁少敏老实了。
因为她知道姜晚晴真的能做出这种事儿来。
姜晚晴见此，脸上的笑容却更加讽刺。
“这副害怕的嘴脸真是让人受用！”
她话音刚落，直接一个巴掌甩到翁少敏脸上。
翁少敏整个人被打懵了，脑瓜子嗡嗡叫。
姜晚晴蹲在她身边，手揪着她的衣领，“最好乖乖闭嘴，夜深人静的，我就算是把你剁成肉块也不会有人发现。”
翁少敏害怕地捂着嘴不敢说话，目光中都是恐惧。
她求救地看着唐斐，后者低头玩手指。
姜晚晴见此，笑得更加讽刺，“你不会以为她会帮你吧？翁少敏，你是不是忘了自己做过什么事？”
翁少敏身体顿了顿，脑海中想起从前种种。
但是她没做错，错的都是她们，她只是出于一个长辈管教她们而已。
姜晚晴站起身来，一脚踹在她腰上，“滚回你的房间去，看着你这副样子我只会忍不住想了结了你。”
翁少敏痛呼一声，扶着腰连滚带爬离开。
姜晚晴整理一下衣衫，提步朝唐斐走去。
“我们谈谈。”她说完直接坐在唐斐身边，脸上满是疲惫。
“没什么可谈的。”唐斐淡淡地说完，准备起身。
姜晚晴直接开口，“你以为以后唐家还有你的容身之处吗？”
“不劳你费心。”唐斐说完，直接起身上楼。
走到楼梯口时，她突然停下看着姜晚晴。
“姜女士，做过坏事的人，都得付出代价的。”
她清冷的声音携着夜风传来，她下意识地紧张，继而又放松下来。
她说的应该是唐江华……
她叹了口气，疲惫地揉揉眉心。
看着空荡荡的客厅，她心底升起一股悲凉感。
曾经，她也幻想过家庭和睦。
但是一切都只是少女天真的幻想而已，沉重的现实一次又一次往她脸上抽耳光，一次比一次狠。
她以为唐斐的出现已经是极限了，没想到唐江华居然还能干出更畜牲的事儿。
幸好，当年没被唐江华的甜言蜜语冲昏头脑。
她拖着疲惫的身躯出了唐家，一路往机场的方向走。
唐斐站在窗边看着她的背影，神情凉薄。
越来越期待后面发生的事了，应该会很精彩。
次日一早，唐江华被华凌云和唐磬送回。
他头上缠着纱布，脸色很苍白，看起来应该伤的不轻。
唐斐刚下楼，华凌云就一直打量着她。
她看着唐磬，冷声问道：“她是谁？”
唐磬怔了一下，低着头说，“唐斐，我妹妹。”
华凌云眉头一皱，“就是那个私生女？”
唐磬点了点头，算是回答。
华凌云冷笑一声，“唐江华，你真是好样的呢。”
唐江华哎哟一声，捂着自己的头。
他拉了拉华凌云的衣角，低声说，“这件事我会和你解释的。”
“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华凌云冷哼一声，坐在沙发上呕气。
翁少敏弯着腰出来，看到唐江华时，泪水喷涌而出。
她直接扑到唐江华怀里，“江华……你终于回来了。”
唐江华满脸担忧，“妈，您这是怎么了？”
“姜晚晴，她对我又打又骂，还扬言说要杀了我。”
翁少敏一边说一边抹眼泪，看起来可惨了。
唐江华气的直接骂道：“那个贱人，我回头找她算账！”
翁少敏意识到还有其他人，连忙擦了眼泪端坐在沙发上，看着华凌云问道：“江华，这位是……”
华凌云看了她一眼，翘着二郎腿问，“翁阿姨，这才过去多少年呐您就不记得我了？”
翁少敏有些懵逼，“我们见过吗？”
华凌云看了她一眼，轻笑道：“当年要不是你极力反对，我和江华也不会错过这么多年。”
“你是……”翁少敏还是有些想不起来。
当年唐江华在江城也算是小有名气，加上唐家也算是当地的大户，所以当年想攀高枝的人数不胜数。
翁少敏棒打鸳鸯的，又何止是他们这一对，所以她根本就不记得华凌云何许人也。
华凌云阴阳怪气道：“您老人家贵人多忘事，理解。”
“抱歉，年纪大了，从前的事和人有些记不清了。”
翁少敏脸上挂着笑容，华凌云却冷着一张脸，看样子是不打算给她面子。
唐江华轻咳一声，眼神示意，华凌云恍若未见。
唐磬起身说了句去休息后，不管众人的目光直接离开，一时间气氛尴尬得空气都快静止了。
姜晚晴看向唐磬，目光灼灼地问，“磬磬，你想跟着妈妈吗？”
“我……”唐磬犹豫了。
她很清楚地知道自己现在的生活是唐江华给她的，她很同情姜晚晴所遭遇的一切，但是让她跟着姜晚晴过上食不果腹的日子，她觉得自己应该不行。
姜晚晴低叹一声，淡淡地说，“妈妈没有逼你的意思，只是问问你的意见。”
唐磬深吸一口气，低着头说，“妈妈，我想跟着爸爸，但是平时我可以跟你住在一起。”
姜晚晴怔了一下，扯出一抹难看的笑容，“好……”
原来树倒猢狲散这句话，不管什么时候都很贴切。
她无比后悔自己当初把公司交给唐江华，准确来说，她很后悔认识并且爱上他。
她看向唐江华，冷冷道：“属于我的股份，全部给我。”
唐江华淡淡瞥了她一眼，轻笑道：“什么股份？”
姜晚晴皱眉，“姜氏集团的股份，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有百分之三十吧？”
“我没跟你说过姜氏集团早就破产了吗？哪里来的股份。”
唐江华一脸淡然地说着，姜晚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姜晚晴整个人疯了，直接冲上去揪着唐江华的衣领，“唐江华，你确定要这么做吗？那可是我爸妈拼搏一辈子留给我的东西！”
唐江华轻而易举地将她推倒在地，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不要血口喷人，姜家早就破产了，当初姜氏集团也是我收购进来的，我还倒贴钱了。”
看着他睁眼说瞎话的样子，姜晚晴气的浑身发抖。
“你这个畜牲，我跟你拼了！”
她起身冲向唐江华，却被华凌云一脚踹在腹部。
唐磬连忙上前扶着她，“妈，没事吧？”
姜晚晴没理会，而是挥开她的手看向唐江华，“离婚协议我不会签的。”
华凌云冷哼一声，“你是想打官司？”
姜晚晴冷笑一声，“别以为我离开唐家你就有机会进去，唐家的门没你想象中那么好进。”
华凌云皱眉看着她，“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
“我不签离婚协议，你永远进不了唐家的门，你那个野种更加没有机会。”
啪！
她话音刚落，唐江华的巴掌就落在了她脸上。
姜晚晴嘴角渗出一丝鲜血，表情却出奇的冷。
她看了两人一眼，转身直接离开。
“给我站住！”唐江华连忙追了上去作势扯她的头发。
姜晚晴很了解他，于是她直接抡起门口的高尔夫球杆往他脑袋上招呼。
“啊……”唐江华痛呼一声，额头被砸了个大洞，潺潺流血。
华凌云和唐磬连忙上前扶着他，姜晚晴头也不回地离开，手上还拿着高尔夫球杆。
唐江华被砸晕了过去，华凌云只好先叫了120。
另一边，唐斐坐在车上，感受着裴掠不停外放的低气压，脸上面无表情，心里却乐得不行。
察觉到他心情不好，她暗自往旁边挪了挪，不料裴掠突然伸手拉着她的手腕。
“有事吗？”她明知故问。
裴掠冷声问道：“斐斐，不应该解释一下嘛？”
唐斐面无表情，“解释什么？”
气氛瞬间剑拔弩张却突然画风转变。
“嘤嘤嘤，我明明才离开你一小会儿，为什么会有一个陌生男人要加你微信？”
唐斐：“……”这人是谁，我不认识。
“咳咳咳……”前面开车的裴青被吓得一哆嗦，直接一脚踩在了刹车上。
由于惯性车子突然往前颠簸，裴掠第一时间护着唐斐，面上微微带着一丝不悦。
裴青见他脸色不好，连忙收起脸上的笑容。
“没事吧？”裴掠和唐斐说话的时候，态度完全转变。
唐斐没说话，默默往旁边移了移。
裴掠微微正色，“唐家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狗咬狗。”唐斐低声说完，他怔了一下，旋即露出一抹笑容。
她还是和从前一样，杀伐果决，从不心软。
他低叹一声，问道：“斐斐，如果有一天，我们站在了对立面，你也会这么对我吗？”
唐斐看了他一眼，神情淡淡道：“我们现在也没在一条线上。”
裴掠低笑一声，闭着眼睛假寐。
唐斐看着他的侧脸，一时间捉模不透他在想什么。
直到车子停下，他才开口，“我永远不会和斐斐站在对立面。”
唐斐闻言，整个人怔住。
而后微微勾唇，一言不发地下车。
挥手告别后，她直接走进唐家。
那条黑犬自从上次被吓之后就一直在医院，所以她一路畅通无阻。
按照时间，唐江华他们应该快回来了。
她准备坐在沙发上看戏，姜晚晴却冷着一张脸进来。
她看了唐斐一眼，一言不发地进了房间。
没过多久，她又出来，带着一个小包。
翁少敏似乎被吵醒了，披着外套出来，脸色冷得吓人。
她直接指着姜晚晴的鼻子破口大骂，“大半夜不睡觉，你们干嘛呢？”
“没事。”姜晚晴冷冷说完，拿着包往外走。
“大晚上的你去哪儿？江华呢，怎么没回来？你不会趁着他不在出去勾搭野男人吧？”
翁少敏越说越起劲，唐斐坐在一旁，眼中带着些兴味。
姜晚晴将手里的包重重一砸，发出沉闷的声响。
姜晚晴直接冲上去揪着翁少敏的衣领，“我简直受够了你这副狗眼看人低的模样，你难道忘记了当年你是如何上门求我父亲把我嫁给唐江华哪个畜牲的吗？”
“我的家族没落了，你们就忘了之前姜家对唐家的帮助，一个劲儿的吹嘘是靠自己，这种话说出来你也好意思。”
翁少敏看着她眼中的恨意，眼底划过一抹慌乱，“你要干嘛……”
“我告诉你，要不是姜家帮你们，唐家不会有今天的成就，还有，不是我生不出儿子，是你的儿子在外面乱搞，你知道吗，自从我们结婚，他只碰过我一次！”
姜晚晴愤怒地将翁少敏推倒在地，整个人气得浑身发抖。
“你不知道吧，你的儿子在和我结婚之前就跟人家好上了，对方甚至还怀孕了，是你想要的孙子，所以唐江华这些年才不和我同床，因为他害怕我生了儿子跟那个女人的儿子争家产！”
她愤怒地说完，抓起桌上的杯子扔在地上，玻璃碎了一地，犹如她破败不堪的心。
“孙子……”翁少敏眼睛瞬间一亮，但是看到姜晚晴脸上的怒气，连忙收了脸上的表情。
姜晚晴平复了一下情绪，满脸讥讽地看着翁少敏，“你还不知道吧，你的儿子在秦家的宴会上，和他的情人搞在了一起，被整个京都的人围观了，不出意外的话，明天早上新闻上全是他俩恬不知耻的样子。”
“他还想逼着我离婚，我偏不，我就要让那个贱人看得见进不来，气死她！”
翁少敏整个人愣了一下，“离婚？”
姜晚晴脸上的笑更加讽刺了，“这不是正和你心意吗？那个贱人带着她的儿子大摇大摆的进来，让你享天伦之乐。”
“我呸，做你的青天白日梦吧，唐江华哪个蠢货真以为秦家会这么轻易放过他？你们一家子都是蠢货，别人的脑子装的是大脑，你们的脑子里只装着豆腐渣！”
翁少敏此时听不到她说的其他话，满心满眼都是她有孙子这个消息。
坐在一旁的唐斐欣赏地看了姜晚晴一眼，她很清醒。
翁少敏扶着柱子站起身来，“你签了离婚协吗？”
姜晚晴讽刺一笑，“让你失望了，我不但没签，还把唐江华的头砸了个大窟窿！”
“什么？！”翁少敏满脸担忧，“江华没事吧？”
姜晚晴冷笑道：“我倒是希望他出事，最好是直接死在医院里，到时候唐家的财产都是我的。”
翁少敏指着她的鼻子大骂道：“你这个蛇蝎毒妇！”
“你也想进去跟他一起躺着？”姜晚晴说完后，翁少敏老实了。
因为她知道姜晚晴真的能做出这种事儿来。
姜晚晴见此，脸上的笑容却更加讽刺。
“这副害怕的嘴脸真是让人受用！”
她话音刚落，直接一个巴掌甩到翁少敏脸上。
翁少敏整个人被打懵了，脑瓜子嗡嗡叫。
姜晚晴蹲在她身边，手揪着她的衣领，“最好乖乖闭嘴，夜深人静的，我就算是把你剁成肉块也不会有人发现。”
翁少敏害怕地捂着嘴不敢说话，目光中都是恐惧。
她求救地看着唐斐，后者低头玩手指。
姜晚晴见此，笑得更加讽刺，“你不会以为她会帮你吧？翁少敏，你是不是忘了自己做过什么事？”
翁少敏身体顿了顿，脑海中想起从前种种。
但是她没做错，错的都是她们，她只是出于一个长辈管教她们而已。
姜晚晴站起身来，一脚踹在她腰上，“滚回你的房间去，看着你这副样子我只会忍不住想了结了你。”
翁少敏痛呼一声，扶着腰连滚带爬离开。
姜晚晴整理一下衣衫，提步朝唐斐走去。
“我们谈谈。”她说完直接坐在唐斐身边，脸上满是疲惫。
“没什么可谈的。”唐斐淡淡地说完，准备起身。
姜晚晴直接开口，“你以为以后唐家还有你的容身之处吗？”
“不劳你费心。”唐斐说完，直接起身上楼。
走到楼梯口时，她突然停下看着姜晚晴。
“姜女士，做过坏事的人，都得付出代价的。”
她清冷的声音携着夜风传来，她下意识地紧张，继而又放松下来。
她说的应该是唐江华……
她叹了口气，疲惫地揉揉眉心。
看着空荡荡的客厅，她心底升起一股悲凉感。
曾经，她也幻想过家庭和睦。
但是一切都只是少女天真的幻想而已，沉重的现实一次又一次往她脸上抽耳光，一次比一次狠。
她以为唐斐的出现已经是极限了，没想到唐江华居然还能干出更畜牲的事儿。
幸好，当年没被唐江华的甜言蜜语冲昏头脑。
她拖着疲惫的身躯出了唐家，一路往机场的方向走。
唐斐站在窗边看着她的背影，神情凉薄。
越来越期待后面发生的事了，应该会很精彩。
次日一早，唐江华被华凌云和唐磬送回。
他头上缠着纱布，脸色很苍白，看起来应该伤的不轻。
唐斐刚下楼，华凌云就一直打量着她。
她看着唐磬，冷声问道：“她是谁？”
唐磬怔了一下，低着头说，“唐斐，我妹妹。”
华凌云眉头一皱，“就是那个私生女？”
唐磬点了点头，算是回答。
华凌云冷笑一声，“唐江华，你真是好样的呢。”
唐江华哎哟一声，捂着自己的头。
他拉了拉华凌云的衣角，低声说，“这件事我会和你解释的。”
“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华凌云冷哼一声，坐在沙发上呕气。
翁少敏弯着腰出来，看到唐江华时，泪水喷涌而出。
她直接扑到唐江华怀里，“江华……你终于回来了。”
唐江华满脸担忧，“妈，您这是怎么了？”
“姜晚晴，她对我又打又骂，还扬言说要杀了我。”
翁少敏一边说一边抹眼泪，看起来可惨了。
唐江华气的直接骂道：“那个贱人，我回头找她算账！”
翁少敏意识到还有其他人，连忙擦了眼泪端坐在沙发上，看着华凌云问道：“江华，这位是……”
华凌云看了她一眼，翘着二郎腿问，“翁阿姨，这才过去多少年呐您就不记得我了？”
翁少敏有些懵逼，“我们见过吗？”
华凌云看了她一眼，轻笑道：“当年要不是你极力反对，我和江华也不会错过这么多年。”
“你是……”翁少敏还是有些想不起来。
当年唐江华在江城也算是小有名气，加上唐家也算是当地的大户，所以当年想攀高枝的人数不胜数。
翁少敏棒打鸳鸯的，又何止是他们这一对，所以她根本就不记得华凌云何许人也。
华凌云阴阳怪气道：“您老人家贵人多忘事，理解。”
“抱歉，年纪大了，从前的事和人有些记不清了。”
翁少敏脸上挂着笑容，华凌云却冷着一张脸，看样子是不打算给她面子。
唐江华轻咳一声，眼神示意，华凌云恍若未见。
唐磬起身说了句去休息后，不管众人的目光直接离开，一时间气氛尴尬得空气都快静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