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社死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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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武器名叫‘千变’，是专属于你的武器哦。”子妍见他的视线集中于那把匕首，开口提醒。
“专属？”
“历代稀有职业都会设立传承，有自己家族的还好，一般家族血脉都能有合适的职业，但那些没有家族的人若是到死无人传承时就会将其托付国家，等待合适之人当众授予。”
“这件武器当时也在皇室，一般来说这些武器都会有授予人的信息以及诸多要求，甚至一些还有试炼，但这件武器当时没有任何信息，据说大帝都不知道它的来历，还以为挂在上面的只是某个装饰物。”
“但……就在你出生那天，那把小剑突然散发出巨大光芒，云层被一分为二，我们家就是它指向的尽头。”
“再后来……大帝暗暗举行了授予仪式，三岁的你得到了这把剑……由大帝亲自授予，并奖励了我们这座城堡，夸赞你前途无量，并说希望帝国将会因你而大放异彩，虽然明面上有一定理由，但在很多嫉妒心强的同族人知晓一定内幕，因此也传开了很多不太好的流言，因此还是有一部分人将那次天象与我们相关联。”
“但……我的职业，不是最烂的职业么？”他有些忍不住打断。
“那是因为，历史上基本没有什么全职战斗师的记载，要不是那天这把小剑引发了天象，大帝也不会找遍资料才知道有你这么一种职业，所有的资料收集……都是从你身上得来的……”
“当时资源全力向你倾斜，几乎耗费了皇室三分之一的资源，但你最高的一种职业也才提升到了十级不到，后面也就逐渐放弃了，但皇室为了脸面并未宣扬，再后面知道…你这个不是很强的职业后基本就公开了，也迎来了很多人的冷嘲热讽。”
“……”他脸有点黑，原来这个职业很废就是因为他得来的，合着他成了万恶之源了，不过转念一想，当时陆欣然没说是因为照顾他的情绪么。
“我记得陆欣然说过有一本书来着……就是关于我的记录？”他突然想到这个。
“哦对！”只见对方天赋模板亮起，清晰的图像开始显现，他看到对方选择了工具，随后自其中拿出一本书，这时他才反应过来，陆欣然告诉过他，这个天赋模板一般不能给别人看，否则会很危险，看来她是真的挺实诚的。
接过那本书，他可是对自己这职业一点也不了解，瞥见了一行，发现原来自己的三大职业并非自己或者皇室选择，而是自然衍化而来，正欲思索，碰到了那把剑，发出了细碎声响。
“……一般武器分为般、良、圣三等，每等都有六个级别，这剑能引发天象的武器，必是最高的圣等级别。”子妍以为他对这剑有疑问，缓缓解释道。
“那关于我们家族，我的身世……”他记得这个陆欣然并未告诉他，可能就是要让这少女告诉他吧。
“其实关于这个…我并不是很清楚，也就只有我知道一点点。”
他微微一惊，对方便继续说了下去。
“关于你具体身世，我不知道，你的爸妈跟我们家族有些关系，听我爸说，应该是有恩于此，据说他们都出身于强大的家族，但不知道什么原因来到这了，在你一岁不到就托付于我族，但因为跟陆欣然陆家也有关系，因此这些年也受他们一点庇佑，其他的我也不太清楚，我爸妈也没跟我多说。”
他也是微微摇头，上一世他本就是孤儿，但据子妍的话说，他们可能遇到了危机，不得不将他丢在这，但总归是有希望的，他微微叹气，一步步来吧。
“对了……还有一件事。”
看着对方神色有点怪异，他点头示意她说下去。
“就在前几年，南部一流贵族的欧阳公主以各种名义接近我们，后面表明了自己的目的，就是与你结成婚约，双方家长也都默许，因此在明面上你们一直是情侣关系。”
“但是……有天我看到公主怒气冲冲的跑了出去，问你才知道你取消了婚约，好像说的话还很过分。”
他正准备开口，对方好像知道他想问什么。
“其实并不是很大的事，只是因为那段时间……正好是你的职业被评为……不太好的垃圾职业时，她们主动示好，那段时间，所有之前与之结交的都与我们断绝了来往，只有他们……”
这样的话，那确实有点……他也想不出什么原因。
“主要是……可能这段时间她又会过来，即使你那次拒绝了婚约，但因为是双方父母的决议，无法轻易更替，因此虽然她的态度也冷漠了一些，但依旧会按时来访。”
“那你们知道是为什么吗？”
看着她摇了摇头，他也有点疑惑。
“等等，我记得陆欣然不是说……我们父母有过亲事嘛？”他突然想起了那个白发女孩。
“这不是很正常吗？”对方一脸疑惑，似乎他才是那个不正常的。
“咳咳，那你还是跟我解释一下吧，我毕竟失忆了……”他有点尴尬，对方也是恍然着拍了下自己额头。
“我们婚姻制不论男女，都可多娶，是根据实力以及发展潜力来认定的，有多个爱人并不奇怪。”他嘴角有些抽搐。
船到桥头自然直吧--他得出结论。
“这几天我会慢慢散布你失忆的消息，接下来你就好好休整吧。”对方站起身，声音稍微提高了一些，眼中的恐惧也消散了许多。
“等等-”见她要出去，他急忙拦住。
“还有什么事吗？”
“就是……这些东西我都不大会用，你先教教我吧……”
大约过了一小时，所有比较‘智能’的东西他都差不多弄懂了。
“这些东西，也没想的那么复杂。”
“毕竟你以前用过的，肌肉记忆肯定有的。”
他抓了抓头发，有些尴尬着应和。
“对了……还有一个……”
说着，她将身后的头发顺了起来，左后肩露出一个复杂的标志，跟纹身一样，他总觉得在哪见过。
“这个是佣印，相当于一种契约，当仆从不听命令时，你可以试着将注意力集中在这个图案上面。”
他集中注意力，开始想象。
“其实这个图案..左边的短剑就是你们家族的图案，右边的小人就是我们族一直沿用的图。”
他点点头，终于想起来在进门的时候大门上印刻的就是这个图案。
“哎——”对面的人突然发起惊呼，那印记突然泛起微弱的光，她好像不受控制地向旁边倒去，他见状急忙伸手，没想到虽然抱到了身体依旧被带着倒下。
“嗯...”对面的人哼唧一声，幸好身旁就是床铺，他松了口气。
“子茶...你是不是刚刚，在脑海里想象我倒下的场景？”
“没啊...我好像就想了..你坐的动作吧..然后你说那个图案的话题..”
“对不起..想象印记的时候是不能被其它事物影响的..我也不知道你恰好在想..”子妍一脸委屈，他突然发现她耳尖红红的，整个脸都呈粉色，眼角微润，淡淡的鼻息轻轻拍打着脖颈，近距离看，他觉得就算是她去摘星师也会取得很好的成绩吧。
“子..子茶..”对面的人媚眼如丝，吐气如兰，脸都快埋到衣服里去了。
他突然反应过来，赶忙起身，想着刚刚的行为，脸也微微泛红。
“不好意思啊...”
“你不用道歉的..我没有讨厌的意思..只是..”
她声音越来越小。
“因为我本来就是...属于你的，从我成为你的佣人开始，就决定了，无条件服从任何要求。”
他注意到她脸上的神情，无奈？悲凉？释然？迷茫？
他从未见过，那种表情就好像某种矛盾的集合体，他无法形容，却一时无言。
双方沉寂了几分钟。
“子妍。”
“啊？”对方好像也在想些什么，也是刚回过神。
“现在，我命令你..”
对方的身体陡然紧绷，后肩又开始泛起光纹，她眼底又涌出一抹恐惧之色。
“以后不要给我道歉了。”
“啊？”她有些愣神。
“子茶..你能再说一遍吗？”
“以后，不准向我道歉了。”他以为刚刚声音小了，尽量提高了一些。
“但是...为什么啊？”
“我不太喜欢别人因为一些小问题向我道歉。”
她正欲开口，又被打断。
“况且，你并没有做错。”
“但是...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在我看来，并不正常哦，在你眼里，我们到底朋友多一点还是主从多一点呢？”
“..主从吧。”在命定般的口气前，她无法说谎。
“但我觉得我们是朋友可以远多于主从。”
他顿了一下，打开了等级观测。
“现在的我不喜欢这种不太对等的关系，况且，抛开任何背景，你的实力肯定远高于我的。”看着她头顶上的‘26’，他语气笃定。
“子茶...”她一时哑言，看着对方的眼神与话语，她感到陌生，却又莫名地冒出一种温暖的感觉。
“如果可以的话..我甚至想废除掉你身上的印记，这样你也能真正做自己了。”
“千万不能这么说！”她有些慌张，急忙跑去窗外看了看四周，稍微松了一口气，折返回来，看着他异样的神情。
“这话要是被我们族的监管部知晓，他们会认为是你受指使在贬低他们一族的佣者质量，弄不好还会对我族的风评有很大影响。”
他点点头，没想到一句话能牵扯这么多。
“但...”她走到窗边，连自己都没注意到，她的嘴边慢慢勾勒出一抹弧度。
他还是第一次见她这么发自内心的笑容，一时有些愣住，回过神来，才想起回话。
“我们不是一直是朋友吗？”他也微笑着回应。
她回过头，有些讶异，但还是笑着点点头，光映射着细碎的颗粒被发尾轻轻撩起，掀出一抹波浪的弧度，白皙的脖颈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尤为柔美。
“咕……”就在这般美好的意境下，突然传来一股不和谐的声响。
“那什么，有点饿了。”他倒不是很害羞，而是显得有些懊恼。
“这个武器名叫‘千变’，是专属于你的武器哦。”子妍见他的视线集中于那把匕首，开口提醒。
“专属？”
“历代稀有职业都会设立传承，有自己家族的还好，一般家族血脉都能有合适的职业，但那些没有家族的人若是到死无人传承时就会将其托付国家，等待合适之人当众授予。”
“这件武器当时也在皇室，一般来说这些武器都会有授予人的信息以及诸多要求，甚至一些还有试炼，但这件武器当时没有任何信息，据说大帝都不知道它的来历，还以为挂在上面的只是某个装饰物。”
“但……就在你出生那天，那把小剑突然散发出巨大光芒，云层被一分为二，我们家就是它指向的尽头。”
“再后来……大帝暗暗举行了授予仪式，三岁的你得到了这把剑……由大帝亲自授予，并奖励了我们这座城堡，夸赞你前途无量，并说希望帝国将会因你而大放异彩，虽然明面上有一定理由，但在很多嫉妒心强的同族人知晓一定内幕，因此也传开了很多不太好的流言，因此还是有一部分人将那次天象与我们相关联。”
“但……我的职业，不是最烂的职业么？”他有些忍不住打断。
“那是因为，历史上基本没有什么全职战斗师的记载，要不是那天这把小剑引发了天象，大帝也不会找遍资料才知道有你这么一种职业，所有的资料收集……都是从你身上得来的……”
“当时资源全力向你倾斜，几乎耗费了皇室三分之一的资源，但你最高的一种职业也才提升到了十级不到，后面也就逐渐放弃了，但皇室为了脸面并未宣扬，再后面知道…你这个不是很强的职业后基本就公开了，也迎来了很多人的冷嘲热讽。”
“……”他脸有点黑，原来这个职业很废就是因为他得来的，合着他成了万恶之源了，不过转念一想，当时陆欣然没说是因为照顾他的情绪么。
“我记得陆欣然说过有一本书来着……就是关于我的记录？”他突然想到这个。
“哦对！”只见对方天赋模板亮起，清晰的图像开始显现，他看到对方选择了工具，随后自其中拿出一本书，这时他才反应过来，陆欣然告诉过他，这个天赋模板一般不能给别人看，否则会很危险，看来她是真的挺实诚的。
接过那本书，他可是对自己这职业一点也不了解，瞥见了一行，发现原来自己的三大职业并非自己或者皇室选择，而是自然衍化而来，正欲思索，碰到了那把剑，发出了细碎声响。
“……一般武器分为般、良、圣三等，每等都有六个级别，这剑能引发天象的武器，必是最高的圣等级别。”子妍以为他对这剑有疑问，缓缓解释道。
“那关于我们家族，我的身世……”他记得这个陆欣然并未告诉他，可能就是要让这少女告诉他吧。
“其实关于这个…我并不是很清楚，也就只有我知道一点点。”
他微微一惊，对方便继续说了下去。
“关于你具体身世，我不知道，你的爸妈跟我们家族有些关系，听我爸说，应该是有恩于此，据说他们都出身于强大的家族，但不知道什么原因来到这了，在你一岁不到就托付于我族，但因为跟陆欣然陆家也有关系，因此这些年也受他们一点庇佑，其他的我也不太清楚，我爸妈也没跟我多说。”
他也是微微摇头，上一世他本就是孤儿，但据子妍的话说，他们可能遇到了危机，不得不将他丢在这，但总归是有希望的，他微微叹气，一步步来吧。
“对了……还有一件事。”
看着对方神色有点怪异，他点头示意她说下去。
“就在前几年，南部一流贵族的欧阳公主以各种名义接近我们，后面表明了自己的目的，就是与你结成婚约，双方家长也都默许，因此在明面上你们一直是情侣关系。”
“但是……有天我看到公主怒气冲冲的跑了出去，问你才知道你取消了婚约，好像说的话还很过分。”
他正准备开口，对方好像知道他想问什么。
“其实并不是很大的事，只是因为那段时间……正好是你的职业被评为……不太好的垃圾职业时，她们主动示好，那段时间，所有之前与之结交的都与我们断绝了来往，只有他们……”
这样的话，那确实有点……他也想不出什么原因。
“主要是……可能这段时间她又会过来，即使你那次拒绝了婚约，但因为是双方父母的决议，无法轻易更替，因此虽然她的态度也冷漠了一些，但依旧会按时来访。”
“那你们知道是为什么吗？”
看着她摇了摇头，他也有点疑惑。
“等等，我记得陆欣然不是说……我们父母有过亲事嘛？”他突然想起了那个白发女孩。
“这不是很正常吗？”对方一脸疑惑，似乎他才是那个不正常的。
“咳咳，那你还是跟我解释一下吧，我毕竟失忆了……”他有点尴尬，对方也是恍然着拍了下自己额头。
“我们婚姻制不论男女，都可多娶，是根据实力以及发展潜力来认定的，有多个爱人并不奇怪。”他嘴角有些抽搐。
船到桥头自然直吧--他得出结论。
“这几天我会慢慢散布你失忆的消息，接下来你就好好休整吧。”对方站起身，声音稍微提高了一些，眼中的恐惧也消散了许多。
“等等-”见她要出去，他急忙拦住。
“还有什么事吗？”
“就是……这些东西我都不大会用，你先教教我吧……”
大约过了一小时，所有比较‘智能’的东西他都差不多弄懂了。
“这些东西，也没想的那么复杂。”
“毕竟你以前用过的，肌肉记忆肯定有的。”
他抓了抓头发，有些尴尬着应和。
“对了……还有一个……”
说着，她将身后的头发顺了起来，左后肩露出一个复杂的标志，跟纹身一样，他总觉得在哪见过。
“这个是佣印，相当于一种契约，当仆从不听命令时，你可以试着将注意力集中在这个图案上面。”
他集中注意力，开始想象。
“其实这个图案..左边的短剑就是你们家族的图案，右边的小人就是我们族一直沿用的图。”
他点点头，终于想起来在进门的时候大门上印刻的就是这个图案。
“哎——”对面的人突然发起惊呼，那印记突然泛起微弱的光，她好像不受控制地向旁边倒去，他见状急忙伸手，没想到虽然抱到了身体依旧被带着倒下。
“嗯...”对面的人哼唧一声，幸好身旁就是床铺，他松了口气。
“子茶...你是不是刚刚，在脑海里想象我倒下的场景？”
“没啊...我好像就想了..你坐的动作吧..然后你说那个图案的话题..”
“对不起..想象印记的时候是不能被其它事物影响的..我也不知道你恰好在想..”子妍一脸委屈，他突然发现她耳尖红红的，整个脸都呈粉色，眼角微润，淡淡的鼻息轻轻拍打着脖颈，近距离看，他觉得就算是她去摘星师也会取得很好的成绩吧。
“子..子茶..”对面的人媚眼如丝，吐气如兰，脸都快埋到衣服里去了。
他突然反应过来，赶忙起身，想着刚刚的行为，脸也微微泛红。
“不好意思啊...”
“你不用道歉的..我没有讨厌的意思..只是..”
她声音越来越小。
“因为我本来就是...属于你的，从我成为你的佣人开始，就决定了，无条件服从任何要求。”
他注意到她脸上的神情，无奈？悲凉？释然？迷茫？
他从未见过，那种表情就好像某种矛盾的集合体，他无法形容，却一时无言。
双方沉寂了几分钟。
“子妍。”
“啊？”对方好像也在想些什么，也是刚回过神。
“现在，我命令你..”
对方的身体陡然紧绷，后肩又开始泛起光纹，她眼底又涌出一抹恐惧之色。
“以后不要给我道歉了。”
“啊？”她有些愣神。
“子茶..你能再说一遍吗？”
“以后，不准向我道歉了。”他以为刚刚声音小了，尽量提高了一些。
“但是...为什么啊？”
“我不太喜欢别人因为一些小问题向我道歉。”
她正欲开口，又被打断。
“况且，你并没有做错。”
“但是...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在我看来，并不正常哦，在你眼里，我们到底朋友多一点还是主从多一点呢？”
“..主从吧。”在命定般的口气前，她无法说谎。
“但我觉得我们是朋友可以远多于主从。”
他顿了一下，打开了等级观测。
“现在的我不喜欢这种不太对等的关系，况且，抛开任何背景，你的实力肯定远高于我的。”看着她头顶上的‘26’，他语气笃定。
“子茶...”她一时哑言，看着对方的眼神与话语，她感到陌生，却又莫名地冒出一种温暖的感觉。
“如果可以的话..我甚至想废除掉你身上的印记，这样你也能真正做自己了。”
“千万不能这么说！”她有些慌张，急忙跑去窗外看了看四周，稍微松了一口气，折返回来，看着他异样的神情。
“这话要是被我们族的监管部知晓，他们会认为是你受指使在贬低他们一族的佣者质量，弄不好还会对我族的风评有很大影响。”
他点点头，没想到一句话能牵扯这么多。
“但...”她走到窗边，连自己都没注意到，她的嘴边慢慢勾勒出一抹弧度。
他还是第一次见她这么发自内心的笑容，一时有些愣住，回过神来，才想起回话。
“我们不是一直是朋友吗？”他也微笑着回应。
她回过头，有些讶异，但还是笑着点点头，光映射着细碎的颗粒被发尾轻轻撩起，掀出一抹波浪的弧度，白皙的脖颈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尤为柔美。
“咕……”就在这般美好的意境下，突然传来一股不和谐的声响。
“那什么，有点饿了。”他倒不是很害羞，而是显得有些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