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推荐阅读:我和离婚的阿姨圣水旅馆淫荡学姐坏心机在会所碰到女友之后一支红杏出墙来情动天下小西的美母教师凄子配合我滛凄对妈妈的情欲那一汪肥水的流淌

一秒记住【爱尚小说网 www.23xsw.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吴为因为曼娜的彻夜不归同说了她那么几句,没曾想像是揭了她的暗疾似的,曼娜却和他吵了一架。几天过去,曼娜也不跟他说话,只是默默地把家务理得井然有序,换洗的衣服洗涤叠好,饭菜做好端到了桌上。

    而吴为认为她是发神经,不近情理,事情做得过火,偏要等她先开口,但是过了一天没有,等过了三天也没有。吴为对自己发咒誓,又等了最后一天,他的心凉了一层,扼腕长叹,禁不住在屋里泪潸满面。

    愤然离开了家,就到了麻子家中,缠着他约人打牌。麻子是他在股市里一起沉浮的朋友,终是拧不起他的软磨硬缠,也就叫上几个朋友凑了一桌。到了深夜,坐在吴为上家的一人,自坐到牌桌上,三圈过了还不和不罡,他就吵着嚷着运气太衰,说死也不打了。

    吴为就劝说他再打,那人横颈粗嗓地说:“没钱,不打了还不行吗?”吴为就跟他说:“我先给你垫着。”说完,拿过提包将那么一包钱,一沓一沓往外抽。麻子见状,和其他几个使个眼色,上家将吴为盯了个难吃难碰,这边,下家又使了手脚暗中铺排使巧,又过了三圈,吴为竟将提包里的钱输了精光。

    麻子就说:“散了吧,明天要上股市的。”吴为气急地说:“不行,你们赢了钱就要走,再打四圈。”那边有人就说:“你又没钱,赌什么啊。”

    “你尽管打,不会欠你的。”就跟麻子借钱,麻子也慷慨,一五一十把一沓钱都给了他。直打到了天明,也不让人走,不让走的是吴为,黑着脸激麻子,训下家,又叫人着搞些吃的,又打到了中午,裤子湿了就立着尿,谁也不肯下场,连着打到第二天清晨,场一散,吴为瘫坐在那里,摸摸下巴,前天下午刚刮干净的胡子,一天两夜竟长得扎手,手伸出来,瘦得像鸡爪,而鼻子上生出个疔来,抠一下,生疼生疼的,趴到了麻子的长沙发上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鼻子疼得厉害,对镜照了。整个鼻子都红了,肿得又大又亮,灰遛遛地回到家里,见家中没人,就蒙头大睡起来也不再出门。

    曼娜回到家里,见他还是睡在客厅的沙发,也就赌气地把卧室的锁了,那天夜里却没睡好,听见外面的响动,以为他来敲门,迷糊地坐了起身,但并没有,怕是上厕所了吧,见一个自己一个身子几近赤裸,倒为自己觉得可耻。

    重新躺下,却怎么也睡不着了,浑身火燎火烧的,觉得那里痒这里也痒,却不好意思开门去客厅,赤脚下床,去把那门锁开了,想他夜里若有和好的意思,她也就接待他,但他没有进来,到了天明,他仍在沙发上沉睡末起,嘴角流出了些涎水。

    她一个靠在卫生间的门看了他一会,心里暗暗地骂道:“你倒当起真来,这些天怎会如此老实。”

    看他睡得心安理直,压根就没有那冲动了吗?想得心乱起来,已经到了沙发旁,正想喝醒他跟他理论一番,可她没有,下楼到了厨房来煮起粥了,哭不得笑不得。

    隔夜吴为又在沙发上,黑暗中见曼娜上卫生间洗澡,他一直听着那里哗啦哗啦的流水声,后来又见曼娜只着轻薄的睡衣,光溜着一双大腿上了床,他偷眼进去,见她一个粉嫩雪白的身体在床上翻滚,两腿间那狭窄的内裤若隐若现。

    就怎么也睡不着,厅里的摆钟不停地响动,卧室的灯亮了很久很久,曼娜好像在床上看书,有床垫咯吱咯吱和翻动书页声音,后来灯不“噔”

    地灭了,灯灭的时候,吴为好像让一被子猛地连头带身子捂住了,顿时心凉了许多,急逼得呼哧呼哧直喘气,心里说:睡吧睡吧,闲了眼睡。

    不知过了多久,终还是睡不着,一睁眼,夜并不那么黑暗了,月光从窗子里照了进来,能看清屋子里的一切,就这么睁着眼睛看了一会,竭力伸长着身子要把一种急逼分散到四肢,但怎么也不行,那阳jù胀挺得绷绷地,他想自己解决算了,趿了鞋就去楼下的卫生间小便,正经过卧室,轻轻地一个指头戳了一下,门是关闲着的。

    他在卫生间的便池上却怎么也快活不出,原来是那一根膨胀得粗长的阳jù,把那尿管压迫住了。想到自己是有老婆的人,竟落到要手渎的结果,顿时那根阳jù搭拉地疲软了下来,哗啦啦地撒出了尿。

    从楼下上来再经过卧室,门却是半掩着的,他的心里腾地燃起了无名火,刚刚还是紧锁着的,现在却开着了,想必听着要上下楼故意开了。

    从门缝往里看,半明半暗的卧室,床上横躺着一俱几近赤裸的身子,两条欣长的大腿直直地搁在那里,一条毛巾被子只搭在腰部,上身敞露着白花花。

    吴为顿时英雄气短,觉得有硕大无比的翅膀从肋下呼呼生出,就往里走,床上的没有动静,一直走到床头,床上的人闭着眼睛,还是一动不动,这时他的竟疑惑了,以为其实那门一直就半掩着,心也灰暗了下来不敢动她。

    一时呆在那里犹豫起来,却听着曼娜在说:“往日那轻狂劲那去了,还不闭了门去。”他一上子扑上去用嘴堵住了她的嘴。他用手拉去盖在曼娜身子上的被子,曼娜洁白的前胸露了出来,两只乳房白晰而性感。

    吴为的眼光落在她曲线优美的侧影上,那里妩媚动人将万种风情蓄积在微微起伏的两乳之间,他这时终于想要爬到她的身上,他感到无法抵挡的诱惑,使劲地把嘴唇压了上去,嘴唇密合情欲渐涨,他置身于柔软如绵的女人身上有一种被汪洋淹没的虑脱感,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不存在。

    他的手不容分说地扒掉曼娜的内裤,分开她的双腿两膝跨在其中,又抱着她的腰粗暴地往自已这边拽了过来,双手在她的身上乱摸着,同时将身体靠上去。

    曼娜的身体娇弱毫无抵抗地任由他摆弄,也许是动作过于激烈她终于发出低低的呻吟。此刻吴为的阳jù正侵进她的体内,爱欲之火在她的身上燃烧着,她经受不了这般挑逗。

    曼娜的自制力开始崩溃,终于不再犹豫地紧缠他赤裸的躯体,尽管心里还在告诚着不要太过份地迎合他的性趣,然而总是身不由已地屈服于他的征服欲望。

    这时吴为像一只剽悍的种驴,上上下下前前后后从各个角度疯狂撞击她,曼娜感到自已的骨头架子就要被撞散,腿间那地方肿胀喧腾,一阵阵麻木感透彻骨髓,真想摊开四肢僵尸一样射下去再不起来,但她咬牙挺住继续迎合着他。

    由于兴奋或是用力过于凶猛,他的一张脸绯红,头上蒸腾起袅袅热气,几下起落就气若游丝大口地喘息不止,濡涎在嘴角上四散飘飞,抹到了曼娜的一脸一胸。

    她想赶快地了却此事,只有努力耸起屁股迎凑着,这下却更乐得他气喘吁吁眉眼作色,把曼娜的身子转了个遍,从她的屁股挑剌了进去,双手攒着肥美雪白的屁股,不时轻轻地拍击着,一根东西弄得呱唧呱唧地作响,终于他大病初愈般长吐一口气,曼娜感觉那根阳jù在疯了般蹿挺,就有滚烫的一腔热流迸发出来,曼娜强咬着嘴唇沉声闷气,更加凑高着屁股让他心满意足地把男人的精液射了。

    吴为得意了没几天,就让麻子逼得焦头烂额,麻子要钱挺有本事,也不开口向你要,就是软磨硬套地缠着你。

    老是在吴为的耳边陈诉着一百多个要用钱的理由。吴为让他缠得没办法,曼娜他是不敢张口要的,只好把手头上那些股票作价地抵押出去,又正逢股市低迷,那些股票根本不值多少。

    吴为问麻子,哪里有场子,麻子就在他的耳边说:“近来刚兴起了一家赌百家乐。”“那不得去澳门?”吴为嘲笑地说。麻子说:“这近地就有,你敢去吗?”

    让麻子这么一说,吴为真的跟着他叫了辆出租车就去。百家乐的场子一般都选择在市郊或是下面的小县城的酒店,吴为跟麻子一踏进场子,就见到了好多熟悉的面孔,也都是平时牌桌上经常碰到的那些人。

    大家就端坐在那张绿呢的台子周围,有的拨弄着面前的筹码,有些默默的抽着烟。还有两个人吵嚷得厉害,好像是因为分赃不匀或别的因由。吴为一到,就有人叫出一个位来,有打扮得十分妖娆的小姐过来问他喝什么酒?吴为要了杯饮料,就专注地盯着桌面上牌子。

    等到麻子换过了筹码过来,他便开始下注。没一会,吴为带来的不多赌注就输光了,他问麻子:“你那里还有多少,都拿来?”麻子说:“我没了,不过,我找个人来签单。”

    “签单?”吴为不解,麻子说:“就是借钱,再付些点头。”“那不就是高利贷了?”吴为说,麻子嘿嘿地笑:“你吴哥是什么身家,我们也不借他多长时间,那点水头算啥。再说,也不见得就输?”吴为正杀红了眼,也不管那么多,就让麻子找来了人,借了些筹码。

    吴为的跟前堆放了大叠的筹码,刺激着桌面上的其他人,牌风突然转得炽旺起来,大家的注愈下愈大。吴为捞起袖子,大声喊着:“豁出去了。”将面前的筹码一大堆一大堆哗琅琅推到塘子里去。

    麻子本来一直在劝阻她们,可是吴为却像战红了眼的斗鸡一般,把他横蛮的挡了回去。麻子赌钱一向胆小谨慎,可是他也受了吴为感染似的,肆无忌惮的跟着他下起大注来。

    这时突然静下来,桌面上的空气骤地加重了一倍似的,十分沉甸起来。吴为要牌的姿势与众不同,他趴在桌面上,将那张牌拖到桌沿上,掀着扑克牌的一边慢慢撬起。正当每个人都显得有点局促不安的时候,他猛地把两张扑克牌狠狠地摔向桌上。

    荷官高声唱着牌面:“八点,即食。庄赢。”麻子便纵身趴到桌子上,很狂妄的张开手将满桌子的筹码扫到跟前,然后不停的喊叫,笑得泪水都流了出来。

    本来这桌面上的其他人都比较能够把持,可是由于吴为他们乱下注,牌风愈翻愈狂,大家守不住了,都抢着下注,满桌子花花绿绿的筹码,像浪头一般一忽儿涌向东家,一忽儿涌向西家,输赢大了,一轮一轮下去,大家都忘了时间,麻子的声音叫得嘶哑了,吴为的声音本细微,可是他好像要跟麻子比赛似的,拼命提高嗓子,声音变得非常尖锐,十分的刺耳。

    一动便将所有的筹码掷进塘子里。等到有人去拉开窗帘时,大家才发觉外面已经亮了。太阳升了出来,玻璃窗上一片白光,强烈的光线闪进屋内,照得大家都眯上了眼睛,吴为丢下牌,用手把脸掩起来。他们便停止了牌局。结算下来,吴为和麻子都输了不少。现在,每到夜晚吴为都会出现在这家酒店的赌场上,他身上签着的借款单据不但没减少,反而越积越多,放数的又把他的底子摸了个清楚,故意睁一眼闲一眼任由着他张口借贷。

    麻子知道他已输了不少,而且现在的赌运已今非昔比了,他明知道说了他也不会听的,甚至会挨他的骂,但忍不住还是说了几句,吴为说:“我正输了钱,满心的不痛快,你少来招惹我。

    赌,怎么了?我高兴,我输多少也不用你掏腰包的吧。”麻子低首点头地听着,刚想插嘴,他的眼白一翻对着她,说:“干吗,你是成心想惹我不是。”开场子的老板把阿生找来,他指着正端坐在绿呢台子中央的吴为问:“那个人你认识吗?”

    阿生摇摇头,他说:“当年富豪林贤文的乘龙快婿。”阿生倒吸了一口气,那不就是爱云的父亲吗。他仔细地瞧了瞧,见吴为一头光亮的头发白皙修长的脸,名贵的西装气若神闲谈笑淡定,随手翻弄着面前的一大堆筹码,潇洒推进塘子。

    老板说:“这地方四个借过百万的人,他就算一个,你给我盯紧了,今天下来我就要收他的数。”说完,将一大沓单据义到了他手中,阿生点头。他看了那些财目,没想到吴为已借了差不多百万巨款,还不算那些每天滚动的利息。

    阿生从小县城到了这城市窜荡,靠着心狠手辣加上他聪明能干,而又很会察颜观色,很快地就在这城市里打拼出一方天地来,手下也十多小兄弟跟随着。

    他瞧准了时下这世道,除了哥们义气结帮聚伙外,那些兄弟日常生计泡女安家那地方都得用钱,所以,那些酒楼饭店赌场淫窝他们都强插一腿,硬是坐地分脏分红得利。

    自然的,吃了人家的就得帮人做事,风里雨里抛头颅洒热血都在所不辞义无反顾。对于吴为他却不敢贸然行事,一直等到天亮的时候,叫个小弟约他吃早茶。

    阿生很客气地问:“吴叔,你借了公司的款子都好些时候了,打算什么时候结清?”在吴为面前,阿生始终硬朗不起来。吴为嘴里叼着牙签,毫不把他当回事,他说:“你怕我还不起或是跑路了是吗。”

    “不是这么说,这区不多的钞票,对于吴叔来说小菜一碟。只是我们公司钱根紧了些,吴叔你就多多少少回一点。”阿生扬了扬手中的那些借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