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推荐阅读:我和离婚的阿姨圣水旅馆淫荡学姐坏心机在会所碰到女友之后一支红杏出墙来情动天下小西的美母教师凄子配合我滛凄对妈妈的情欲那一汪肥水的流淌

一秒记住【爱尚小说网 www.23xsw.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常在风亮出短棍,虽然貌不惊人,到底也是解剑天都的正宗。劫军打醒十二分精神,锁龙针拦腰挥出。横扫千军的逼人气势里,更有一股变幻不定的莫名灵动,如飞似跃,正是云阳劫氏“平戎八阵法”的“鸟翔”一式!旁人见他这一招霸气横拦,后着却将常在风的上、中、下三路尽皆封死,力量灵巧兼备,不由得大声喝起采来,苗撼天更是用力鼓掌:“好!好一个平戎八”

    话没说完,忽然一怔。只见常在风棍头横出“啪!”恰恰拍在锁龙针的脊锷之交,巨大无比的剑身就像腰眼受创的恶兽,顿时歪撞一旁。

    常在风擎棍直进,笃的一声,打得劫军扭肩倒退几步,肩上的镶铜披膊爆裂开来。满厅都看傻了眼,劫军又惊又怒,虎吼一声,挥剑又来。

    常在风不慌不忙,同样是不等剑势临头,迳自横棍打散,这一次是打在劫军的左髋上,镶着铜钮的裙甲又被打裂开来。

    劫军痛得大吼,抵死也不退,回身举剑一撩,右肋再度中招两人瞬息间换过十余招,劫军每一剑都挥不到底,常在风出手却绝不落空,巨人巨剑被困在四尺来长的棍影间,周身瘀青裂甲,越打越是委顿,渐渐缩成一团,毫无还手的余地。

    旁观的劫震、劫真父子对望一眼,尽皆愕然。谁都看得出劫军已然输了,只是举座惊骇太过,还没有人回神喊破而已。寰宇镖局的总镖头“牧野流星”方东起喃喃说道:“这这是什么棍法?难道是盛夫子新创的不世奇招么?”

    盛华颜绝少与人动手,行走江湖的弟子们又各有创制,解剑天都的武功路数对江湖人来说,就跟他们钻研的智谋之术一样难解。

    得月禅师却是精擅佛门疯魔杖的高手,于中宸州的各门长械涉猎广博,摇头叹息道:“不,常施主使的这路乃是解剑天都的“六本诀”孝为义之本、哀为礼之本、勇为战之本、农为政之本、嗣为国之本、力为财之本,是谓“六本”老衲当年曾与盛夫子讲论天都武学,以此诀为入门基础,修习有成者,方能晋升“五帝诀”、“四象诀”、“三至诀”

    等境界。今日是见了常施主的手段,才知盛夫子造诣之高,非是老衲所能知也。”众人无语,衬着场中常在风贴肉棍击、劫军咬牙低咆的声音,倍觉惊心。劫震面色铁青。

    盛华颜早料到最终不免一战,故意派了个籍籍无名的常在风来,照日山庄不但输了珠子,平白为他人作嫁“劫家第二代输给天都第七子”的风声传入江湖,解剑天都的声势将盖过照日山庄,面子、里子均是大获全胜。

    劫真望了父亲一眼,顿时明白事态严重。(事已至此,这一场绝不能输!)他见劫军已是格挡多、出手少,常在风微露不忍之色,似要开口罢战。

    场面一旦被常在风说下,双方胜负如此明显,劫军便只有认输一途。劫真再不犹豫,拔剑跃入场中,大喝道:“常兄,得罪了!”长剑挺出,迳往他背心刺落!这下形同偷袭,却有围魏救赵的奇效。

    常在风微微一惊,并不慌乱,短棍回扫接敌,招数如刀剑钢鞭一般,眨眼便与劫真对了十余合,渐渐将他压得后退开来,却不得不舍下劫军。

    劫真的剑术未必当真胜过了二哥劫军,但他方才旁观两人比斗,发现常在风双脚不动,出招的动作极小,劫军的剑招大开大阖,反倒像是自己把破绽送到棍尖似的,心中陡然领悟:“他使的是“镜射之招”

    !”武学中有一门“听劲”的功夫:“听”者,是指感受察觉,非专指耳力而已。能感觉对方的杀气、用劲,较容易找到攻击的破绽,就像在敌人面前摆了镜子一样,故称“镜射之招”要使听劲在实战之中发挥效果,必须具备非常紮实的基本功,以天都入门棍法“六本诀”打得劫军只余招架之力的常在风,显然就是这种人。

    因此劫真接连变换天城山的列缺剑法、两仪风雷剑、善幻灵梭等剑法,其中夹杂几式家传的烈阳剑法与平戎八阵剑,战斗气氛突然从先前的狂暴热烈,摇身一变成为冷静至极的拆解与试探。

    常在风反击的力度明显有所保留,不断摸索、适应着劫真多变的招数,然后才又慢慢取回了优势。突然“轰”的一响,锁龙针从中劈落,硬生生将两人分了开来,劫军回头怒吼:“老三,你退下!这场是我的!”

    劫真气得冷笑不止,猛将佩剑抽了回来,低声道:“老二!我不与你争。我俩若不联手,今日“照日山庄”四字势将扫地,你我拿什么脸面去见爹!”

    劫军面色铁青,默然无语。言谈之间,常在风拎着棍尾挥洒开来,四尺余的棍身加上单臂,攻击范围暴增为七尺,劫家二少俱不能免。劫军的九尺锁龙针施展不开,劫真也受到连累,顿时节节败退。

    劫真吃了两记硬棍,忍痛小退半步,握剑于颊,低声喝道:“老二!“双阳并照”!”劫军被打得溃不成军,惨然闭目:“罢了!我还有什么好坚持的?”蓦地睁眼暴喝:“看招!

    “双阳并照”!”舍了锁龙针,锵啷一声,拔出腰间佩剑,同样握剑于颊。

    兄弟俩同时踏步、剑尖直指,气劲震得两柄剑嗡嗡颤动,热浪滚流,雪亮的剑棱隐隐迸出红光!常在风被剑芒映红了脸面,不觉露出凝重之色,乌木短棍盘旋闪绕,初次避开剑锋,退得有些狼狈。

    姚无义本觉得这第二场比斗无趣得紧,常在风其貌不扬,劫军却总是挨揍,此时终于眼睛一亮,兴致盎然,拉着劫震直问:“老劫!你府上何时藏了这么一部双人剑阵,都不与人看?”

    劫震不置可否,只是拱手道:“粗疏技艺,公公见笑了。”众人见场中红光纵横,劫真、劫军兄弟联剑一同,破天荒的逼退常在风,不觉精神大振。

    方东起低声向得月禅师问道:“大师,照日山庄这套联剑之术,却是叫得什么名目?”得月禅师口诵佛号,摇头:“这老衲也未曾听闻。照日山庄百年基业、数代经营,另藏有绝学也未可知。”

    除了劫家三父子,全场只有一人看出其中另有蹊跷。“这才不是什么双人剑阵他们使的是“烈阳剑法”!”岳盈盈蹙起柳眉,心想:“奇怪!为什么劫真、劫军须合两人之力,才能使出一式完整的烈阳剑?”劫兆目瞪口呆。劫英虽然娇纵,但从来都不是个软弱或神经质的女孩。

    在同样失去母亲、孤独地在空荡荡的大院里长大的漫长日子,他甚至觉得劫英比他还坚强,总是知道自己要什么、总是一定要得到,并且愿意承担得到那些东西的代价。

    与妹妹偷情的过程不但是至高无上的快乐,更有一种安心的感觉:劫英很宽大的允许他寻花问柳,换过了一个又一个的女子,从中摸索出更多取悦女体的技巧。

    而她对交欢的好奇、狂热与高昂兴致,完全只属于他一个人。现在,劫兆忽然懂了原来,她只要他的心。他怔怔地坐在桌边,全身发凉。他应该要伸手拉住她,阻止她把两人推入毁灭的深渊。

    或许可以给她承诺,或者直接剥去她的衫裙,按在桌上狠狠地插上一插,教她想起那销魂蚀骨、难以割舍的肉体欢愉,又变回一头乖乖听话的可人小羊劫英静静的看着他。看着他额间汗涌、面色灰败,看了很久,突然一笑。

    “我骗你的。”劫兆一怔,却见她甜甜的笑了。“我说要去跟爹告状、在爹面前自杀”劫英眨了眨眼,迷蒙的瞳眸里似有雾光:“那是骗你的。”劫兆忽然有种身体崩溃的感觉,彷佛全身的血液都从某处喷了出去,就跟射精一样。

    他正想站起身来,手已经老实不客气地往妹妹柔软硕大的胸脯攫去,劫英却咯咯一笑,轻轻巧巧闪了开来,背着双手缓缓后退,俏丽的面孔仍然陷在背光的阴影里,似将融为一体。

    “哥,你真没用。”劫英咯咯笑着。劫兆几乎可以想像在暗影之下,她那带着衅意与挑逗的娇媚笑容,然而那双猫眼儿似的琥珀色瞳眸里却没什么笑意,只是熠熠放光。

    “你真是没有用。”劫兆刚吓出一身冷汗,忽有些恼羞成怒起来,冲口说:“我怎么没用了?”伸手抓住她纤细的手腕。劫英轻轻挥了开来,娇笑着逃出厅去。

    “不管是不是昧着良心,你都应该说:“我怎么会喜欢上那种女人?在我心里,也只有我的亲亲小妹子一个。”要不然你就该把我骗到哪个僻静的院里”

    她作势掐着幼细雪嫩的粉颈,阴阴一笑:“杀了我灭口。”“你在胡说些什么?”劫兆听得皱眉,连连招手:“来!给哥摸摸看,妹子是不是发烧烧糊涂啦?”

    劫英咯咯笑着,环着纤腰前仰后俯,伸手一抹眼角,似是笑出了泪。劫兆站起身来,踱到门边,突然觉得院里那个美艳无双的少女十分遥远,像是个陌生人,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

    劫英慢慢止住笑,深吸了口气,双手交环在胸前,不觉将那对绵软的盈乳托了出来,坎肩儿襟口鼓胀胀的,彷佛灌饱了稠浓的酪浆,又似挤着两只酥滑足水的薄皮鸭梨。

    衬与她纤窄的香肩与小腰,曲线益发诱人。“你要是再有用一些,我就去找爹了。你要是再有用些”劫英深深望了他一眼,转头离开。跨出院门的一刹,他依稀听见她这样说:“我就愿意为你而死。”

    等劫兆回到大厅,劫真、劫军与常在风的比斗已经结束了。他不敢多看丹墀上的父亲或妹妹一眼,匆匆回座,低声问:“怎么了?怎地连我三哥都下去打啦?”

    连唤几声,岳盈盈才回过神来,皱眉轻道:“现在才回来,好戏都收场啦!还有什么好瞧的?”

    劫兆本想问是谁胜谁败,一见劫军与劫真各自盘膝吐纳,神情委顿,汗出如浆,常在风却好端端坐在位子上,众人看他的神情都与先前大不相同,除了文琼妤言笑如常,其余莫不另眼相待,比斗的结果不言自明。

    “我两个哥哥联手居然败给了他?”劫兆的下巴差点没掉下来。“原本是要赢的。”岳盈盈将常在风如何大败劫军、劫家兄弟又如何联手压制的情形说了一遍。

    “谁知你两位兄长打到中途,却突然一口气接不上,似是内息耗尽的模样,这才败下阵来,到眼下都没恢复过来。怎么,你家的“烈阳剑法”如此耗费内力么?“大日神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