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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误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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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女孩协助她找回屋。张艾不清楚女孩是什么身份,反正村里许多人都跟丈夫沾着亲。

    露着呆笑的臃肿妇人,说不定就是七婶,裂开裤裆满地跑的小孩,说不定就是堂叔,张艾记不清杂七杂八的许多。

    张艾自己有钥匙,开了门进去,拉开灯,女孩腼腆,跑了。剩下她独自一人,脸上还留有些刺刺的余辣,却总算从闹热中脱出身来了。

    屋子简单,清、黑。家具式样老,笨厚。床帐是青布,被褥也是青色,糙面,摸上去,涩着手。这屋平时是婆婆住的,老人家,爱分居,不与公公住在一块。

    里头的物件都是青灯佛瓦的一股朴静气,嗅着有烧香味,估计婆婆信佛。

    桌上有一面圆镜,镜面扑了一脸灰尘,许久没用了。张艾从包里取了纸巾擦了,现出个双颊酡醉的娇艳少妇,一时心砰砰跳,被自己的娇容迷住了。

    看了一会,镜子里的少妇显了一下羞态,别样的妖娆。张艾此时很想让一个人看!思绪浮了那么一瞬间,收了回来。

    猴了半响,终于在床上躺下了。盯着帐顶呆了一阵,渐渐爬起身,开始脱衣裳。

    衣裳除去,乳房在内衣里怒耸出娇样,解了裤,白嫩嫩的大腿晕了屋子。

    张艾在自己大腿上揪了一下,跟自己调皮,似要从里面捏出水儿。张艾害臊了,关了灯,钻进被窝,心想:丈夫什么时候回来?被子遮上身,磨着嫩肌肤,擦出一团火。

    被面整格格硬,是新洗过的,晒了太阳,有股阳骚气,扑着鼻息。张艾后股辣开来,闻着那股太阳气,像藏在了父亲怀里。此时有人敲门,是婆婆。

    “被褥还干净?”婆婆在黑暗中,摸索着,一边问。

    “干净!”张艾闪着白身子,钻进了被窝。当作婆婆的面露光身子,害臊!听婆婆这么一问,她知道了,这被褥是婆婆特意给她换上的,婆婆知道她爱干净。

    婆婆摸黑取了东西,匆匆去了。婆家几人都很忙,备酒席,有忙不完的事。

    一会婆婆却又来了一躺,取东西。张艾这回不关门了,免得婆婆叩一次门,就不好意思一次。

    张艾今夜藏着劲,要等丈夫回来。等了一歇,张艾知道丈夫不会那么快回来了,看村里人那个闹劲,估计没被灌醉,不会放回来。

    自己也饮了些酒,晕晕的就迷糊了。不知过了多久,迷糊中,张艾听到丈夫回来了。

    脚步声跄踉,在屋外壁上撞,终于摸到门,进来了。张艾暗咬牙,醉成这样!

    “哼哼!”丈夫进了屋,把门栓上。他来到老家后就是不一样。哼哼?村里人惯用的哼腔都用上了。张艾见过村里人互相打招呼:“哼哼!”“哼哼!”然后就擦身而过了。也是,一天撞见几次,总不能每次都没话找话吧?张艾问了一声:“知道回来啦?”

    黑暗中,丈夫喉间涌了口酒痰,浓重地哼了声表示回答。张艾刚才睡了一会,脑门昏沉,困意中不想理他,背了身睡。

    丈夫跌手跌脚的就爬上床来,扯了衣裤,钻进来,掩来一股浓重的酒气。

    很习惯的,他的手搭过来,在腰凹处。张艾怨他多了酒,不搭理他。睡了一会儿,丈夫身子踢动了一下,贴近身。半响,丈夫身子渐渐发热,从后边开始扒她底裤。

    张艾本想伸手挡,下体潮意一涌,也就算了。今晚睡这陌生的床,闻着阳燥燥的气味儿,自己也想着要。

    下体还没湿开,他的guī头就烫在阴唇口,张艾本以为他要玩一会儿,却热腾腾塞进一根yīn茎,往里直窜。

    这家伙!今夜怎么啦,这么直接?下体辣辣的捱着,辣痛中有股快意。就像嘴里吃了辣椒。抽了两回,下体内的茎身开始涨,还能涨?!张艾有些吃惊。

    yīn道内壁给茎身涨着,烫着,开始泛潮。这时,丈夫手抱过来,从她腹部搂紧,口中随着嗯哼了一声。忽然听出了声音的不对。

    张艾迷糊中,向丈夫挖在小腹上的手摸去。手背粗糙,涩涩的。指结骨突硬。掌大,一翻,前边掌心的粗茧子割着手。

    张艾脑门的血凝住了:不是丈夫!天!是个陌生男人!他的yīn茎此刻正插在自己下体中!

    血液凝住了,身体在迅速降温,下体传冰。要不要喊?张艾第一个念头。划过脑际的夜空。下体处还在抽动。固执的yīn茎似乎要用自己的坚硬和粗热驱散yīn道因受惊而降临的阴冷。

    yīn道在停顿中无力地感受不知内情的yīn茎持续不断的插入、抽出,来回拖拽。

    推开他!张艾的第二个念头。如果他是故意的。我反抗,他会用强,或许还会杀了我!以免被人发现。

    如果他是无意的,我推开他,可能引发他的恐惧,有不测之险。如果我呼救?

    人们会涌来,所有的人都会知道。自己也就没脸见人了。张艾犹豫着,连她自己也吃惊,自己竟会在片刻间想了这么多。

    自己会这么冷静。yīn茎还在热情不断地来回抽动。张艾在吃惊、犹豫、恐惧、羞辱中屏住呼吸,身体僵硬。

    但下体在悄悄背叛她,yīn道在背叛她,似乎用棍子在湿土中戳开了一个洞,有水在流出来。

    张艾想哭,想喊,声音却没有从口中发出来,身体持续着僵硬。

    她想守住自己的冰冷,可是在yīn茎与yīn道不断的摩擦中,下体渐渐蔓延开体热,顺着血液的流动传遍全身,身体自己在松弛,腰身自己在发软,体内自己往外流出水儿。

    那被淫水浸湿的yīn茎此时发了狂,颠颠地加快了,肉球一样的guī头,滑开yīn道内壁,一次次往张艾体内深处送,送来一股晕晕闷闷的撞劲,送来它灼热的问候。

    无耻的阴唇在欢快地迎接!圈收着yīn茎;无耻内壁在裹紧!拥抱着茎身;而体内深处在等候,等候guī头的撞击!撞击。撞击。撞击!以血的热度。

    有一只手按在张艾的胯侧,有一个臀部在狂热的抽动、蠕动,那个汉子粗重地喘息着,喷散着酒气,随着他抽动的力量,床铺开始晃动,吱吱呀呀地摇响。

    那声音刺激着张艾,在羞辱着她,提醒着她:自己正被陌生的男人进入!自己与陌生的男人在交媾!

    彷佛那吱吱呀呀的声响,是从自己喉咙里发出的无耻欢叫。被羞辱到极处的她在寻求着解脱:这件事太突然了!太意外了!不是自己的错。

    自己根本没想到有人胆子这么大,竟敢摸进别人屋里来。也许,他也是无意的?看他进门时的样子,也不像是故意,那么,他是酒后进错了屋?

    是一个误会可现在已经这样了。最好的办法,快快结束。然后自己跑出屋子,或是满足后的男子自己离开。

    认定了这个事实的张艾,绷紧的心一放松,立时感受到yīn道内的热突突的抽动。他比丈夫的大。张艾竟这样想了一下。

    “睡上床的就是汉啊”丈夫这个词,忽然使张艾想起了那句歌谣,随即替自己羞耻:自己成了偷汉的婆娘了。

    丈夫此刻正在饮酒猜拳,张艾似乎能看到丈夫红着脸吆三喝六的样子,同时,后股却掩来阵阵酥麻的电流,一根滚烫的阳物在不断挺进:自己正被陌生人奸淫着!

    在婆婆的屋里被人奸淫。婆婆的屋里供着香,清净之地!身下是婆婆特意为自己换上的干净褥子,此刻正被自己流出的淫水打湿。

    似乎这不断流出的淫水,不仅打湿了婆婆的褥子,并且蔓延开来,浸上了婆婆的脸庞,渐渐的就要淹没整个村子欢迎新媳妇的热情的笑脸。

    张艾有种窒息的罪恶感。这股罪恶感刺激着她,撕咬着她的心。

    喘不过气来的心灵挣扎,不但没有减轻她身体获取的快感,反而使她泛起一阵奇异的兴奋,身体也陡然发热,一直忍着不动的下体扭闪了一下。

    邪恶的一扭。接受快感的阀门突然被打开,她甚至有主动迎合身后撞击的冲动,她想哭,她想叫!她要狂乱!

    想用身体的扭动摆脱眼前这难以承受的一切!包括深深的罪孽和致命的快感。

    而身后那个汉子的动作,简单、频繁、猛烈!就像张艾今天听到的鼓声,不断用一种力量击打着同一个地方。

    他既没换姿势,也没有花样,用他的执拗、直接,持续地贯注。臀部晃动。床铺吱吱呀呀的摇响。

    “咚!咚!咚!”张艾在快感的汲取中,产生了一种幻觉,彷佛听到鼓声传来,一下比一下快。

    眼前似乎能看见一根yīn茎,狰狞露脑,一下一下往下体戳着,而阴部的情况自己最知道:特别娇嫩。

    自己总是小心地不敢去碰它,更不敢让别的什么东西去碰它。像被护着的花瓣,包收的很好。

    有时看到别的女人上厕所,大大咧咧地往下一蹲,手从后往前一勾,唰的一下把裤子连着内裤一起往前剥,露了光下体。

    张艾可不敢。十六后那年,她有次尿急,也是那样剥裤子,结果一根阴唇边上的阴毛跟内裤上的线头缠在一块,那一拽,让阴唇边辣辣的痛了好多天,肿红了一边。

    那以后,张艾一直很小心。选内裤,选最好的。卫生巾,也用最好的,杂牌的不认。价钱贵,宁可少买外衣。

    它太娇嫩了!指甲轻轻一过,便痛!所以丈夫的指甲稍稍一长,不剪掉,便不让碰那儿。

    yīn道里不湿润,不让丈夫进来。可现在那儿,正无辜地遭受着陌生男子的粗暴攻击!

    那汉子带着酒后的迟钝和执拗,做着简单的动作,带着酒后yīn茎的麻木,做着持续的动作,带着山里人酒后的粗野,大力地抽chā着。

    将张艾的屁股控于自己的掌下,那铁钳似的大拇指,似要将张艾屁股掰开,半边掀起来,而他自己,弓起的腰身蓄满劲,以满弓的姿势,更深的进入,似乎要将他整个自己都纳入。

    像刀砍在树上,锄头砸在地里。砸下最深的痛苦!被席卷了的张艾,娇嫩的下体遭受前所未有的大力撞击,痛感晕开来,化为致命的快感,伴随着阵阵罪恶的战栗,呼啸着飞向高峰。

    张艾的yīn道在痉挛,身子在痉挛,阴唇在翕张,毛孔在翕张,淫水在喷涌,心灵在喷涌。

    彷佛爬了老长老长的郁闷山路,到了峰顶,四面的风吹过来,舒舒地冒着快意。

    这一路如此漫长,几乎有几个月的郁闷那么长。而那个汉子,跟随着张艾的脚步,在继续抽动了几下后,突然热热地喷射出来,全烫在了张艾体内。

    稠稠的浓浆,随yīn茎拉出来,涂满张艾的阴部和后股,带着体温,带着山里劳作时、身体汲取的阳臊气。

    张艾的身体现在像件被遗弃的东西,卷在那儿,被那汉子遗弃,同时也被自己遗弃。

    那个陌生男子,喘着粗重的咆哮,躺了一会,似乎想用小便冲刷yīn茎上遗留的粘乎感。

    爬起身,带着体温流失、身体抽空后的一颠,先在桌角碰痛了一下,又在他认定的屋角摸索不到便桶,接连不断的环境差异,把他惊醒了。

    “咦?!咦?!”带着惊慌和强作镇静,那汉子一边往门边摸,一边像在安慰自己,也像在安慰躺着的那个人,发出表露他吃惊的声音。

    开门去了,或者说逃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