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山穷水尽疑无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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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透明的布帘，裴在范永远是冲锋陷阵的那位，张口便是抱怨着：“谁挑的这饭店？我们都找不到地方停车。”在场的人以裴在范所在的AC娱乐的歌手为主，所以作为公司之花的“白雪公主”在范才能这么没大没小。
俞志浩跟在裴在范的身后，却有着截然不同的反应，他看到前辈们后连连鞠躬问好。即使是嘻哈圈，长幼次序亦不能忽视。俞志浩反感这种面子上的尊敬，却常常做的比别人都好。
其实，裴在范被叫做嘻哈圈中的IU，他性格活泼开朗、年少成才、唇红齿白，今天上身迷彩外套下着水洗蓝牛仔裤，干净清爽又“亭亭玉立”恰如国民妹妹solo女歌手IU。而俞志浩同样拥有嘻哈圈中少有的俊朗外形和干净颜值，因为被唤作嘻哈圈中的裴智秀-清纯的国民初恋。
“你们两个要是做一个嘻哈组合，人气肯定爆棚。”这不就有好事者跳出来调戏这两位嘻哈圈中的异类—偶像级别颜值的拥有者。裴在范可不乐意别人总拿他的脸说事，立刻拿着酒瓶去好好“孝敬”喋喋不休的丑男大哥>AC娱乐的社长兼大哥GOA特别和俞志浩击掌一下：“志浩，在范嘴皮子贫，节目上要麻烦你多照顾他。”
“哥，在范综艺感比我好，都是他在带着我呢。”俞志浩谦虚道。GOA是嘻哈圈中的传奇人物，是在韩国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一笔的大人物。俞志浩若是一直参加偶像组合活动是不可能接触到这样的大神，他的公司也不会把聚会的地方选在这样闹市开放的路边摊中。只有这样自由自在的嘻哈人才会这么随性选择。音乐也是需要人脉的，俞志浩自然得好好抓住这样的机会。
“哇，大妈，您的这个鱼丸汤也太好吃了吧。”在范咋咋呼呼道。一整天枯燥乏味的听歌评审，在范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此时尝到这家路边摊的招牌鱼丸汤，忍不住大加赞扬。完全忘记自己刚才对于公司选择这样的路边摊来庆祝自己综艺首录制而产生的不满。
大妈双手忙着配菜，抬头看着漂亮干净小伙子一脸满足的样子，好笑着应道：内。
除了GOA，其他在场人，俞志浩以前都曾有过交道。再说，男人间只要有酒，很快就能熟络起来。
俞志浩敬酒道：“海率哥，你的专辑出了一定要给我签名。我妹是你的狂热粉丝，总是在我耳边叨唠着你的新歌呢。”
在范插话道：“你是等不到他的专辑咯。”
“啊？之前不是说12月份吗？”俞志浩问道。
在范嫌弃脸：“他就是强迫症的完美主义者，我给他feat的版本不要太棒，他偏说要更加清澈些。切。”
俞志浩连忙搭线：“要不然让我妹妹试试？她的音色很纯歌唱水平也不错，目前在□□G家做练习生，没有参与过任何歌曲，应该比较有新鲜感。”
在范的表情变的滑稽，想笑又不敢大笑的样子：“我们公司为什么连一名女歌手都没有，都是因为这位大牌制作人他不能跟女人合作的呀。”
俞志浩夸张的点点头，表示知了。
Z淡定的喝酒，作为本次话题的中心、歌谣界中人尽皆知、不能与女性合作的制作人没有搭理两个小弟的一搭一唱。俞志浩玩笑着道歉的发了一支烟。
AC娱乐走的是精英嘻哈音乐人路线，公司所有的歌手都兼具制作人实力。女性嘻哈音乐人优秀的并不多，这是公司没有女性艺人的主要原因。俞志浩自然知道这层，但他没想到Z不与女歌手合作这事儿竟然是真真。
在范和公司好友MCDOC把气氛炒热：“喝酒喝酒，酒中自然颜如玉。”志浩与前辈碰杯，饮尽杯中酒，爽快无比。
夜幕降临，苏心瞳仿佛听不到路边车辆的疾驰声以及喧闹的人群声，她快速奔跑着，总算找到了约定的地点。她已经有点迟了，伸出手想要撑起挡风塑料布，正碰上胖胖的阿姨端着餐盘从屋内出来，心瞳连忙让出路。
“阿姨，您好。”心瞳此时才留意到坐满了年轻人的包间分外吵闹，意识到自己应该走错。
“哦哦，你好。这儿被人包场已经坐满啦，你跟我到那边去吧。”阿姨热情道。
心瞳连声答应，跟着阿姨走到了另一间空闲些，在那里，她一眼就看到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背影。以前他总是穿着立挺的西装，头发擦好定型的发油，工整到一丝一丝。而现在他穿着一件松垮的休闲服，衣领却因为主人的疏忽，被夹在了外套内。
“罗社长。”心瞳轻声开口。
罗社长侧头打量下来人，点点头：“来啦，坐吧。”他看出了风尘仆仆的苏心瞳眼神中的疲惫与失落，安慰道：“比赛有输有赢，知道自己输在什么地方了吗？”
面对罗社长突然的提问，心瞳组织语言，小心翼翼道：“其他都很有实力，我还需要多加练习。”
罗社长打断了心瞳的话，递给心瞳一串鱼饼：“我酒喝多了，脑子都不清楚，饿了一天了吧。你先吃点东西吧。”
苏心瞳恭敬接过，盯着发散香味和热气的鱼饼，原以为自己会因为失败而吃不下任何食物，但是当鱼饼在她嘴里翻滚时，她感到了甘甜和幸福。她低头喝了一口汤，想要冲淡这份突如其来的甜美幸福感，没想到得到了更为强烈的温暖和力量。
这是她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鱼饼，由自己的恩人社长递给自己，在她经历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大失败之后。
“有这么好吃吗？”罗社长自己也拿了一串，鱼饼对他而言是最常见的小吃，读书的时候作为穷学生他会省下硬币买鱼饼吃，刚创业的时候公司入不敷出，也常常吃鱼饼这类小食。回忆起创业时的岁月，罗社长兴致起，打开话匣子，跟苏心瞳科普起韩国娱乐公司开办的□□。他本来是一家大型娱乐公司的经纪人，因为看不惯公司对于年轻组合的疯狂压榨，选择了主动离开，开办了这家公司。公司设立初期，因为缺少资金投入，举步维艰。幸运的是，那时候公司的艺人出了一首HIT曲，把公司从死亡边缘拉回来。
小型公司就如同小船，随时都可能被大点的风浪彻底打翻。大的娱乐公司就像是航母，身在其中，即使一时陷入风浪，但总有等到彩虹的一天。
说到这里，苏心瞳已经大致猜到罗社长接下来要说的话。她吃饱底气足，鼓着勇气反驳大如天的社长：“罗社长，我明白你是为我好，可是我真不愿意跟着李经纪人。我不齿于跟他同床。对，同床，不不，同床，同船”好吧，她一激动，就会口误。
“哈哈。”罗社长迸发大笑，“小丫头，你就算想都没这个机会。李现在是东派偶像部部长，多少人排队想跟他同船呢。你又何必跟我这艘破船一起沉没。”罗社长喝了口酒，徐徐为苏心瞳梳理现在的局势。
他看着自己面前的漂亮姑娘，她眼睛干净清澈，心性坚定。当年之所以会留下这个韩语都说不流利的中国女孩，不是因为她的武术特长，不是因为她是难得的女中音，而是因为她眼神中的那种坚持。罗社长当时就觉得即使当组合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眼前的女生会坚持到底。就像神话中的ERIC队长一样，搞怪、英俊都是表象，最重要的是他有超过一般常人的坚持，对组合、对兄弟们的执着。
有心，为人，才会成事。公司濒临破产，大部分的人都找好了自己的下家。反倒是这小练习生还不愿意走。
“公司没了，你还做什么练习生？”
苏心瞳辩解道：“罗社长，我不是故意让你困扰。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会努力去参加其他公司的招录的。”
罗社长苦恼极了，这孩子怎么就是听不懂呢，他着急道：“你都几岁了，跟那些16、7岁的女孩子去竞争？再过几年忐忑不安的练习生涯，你的歌手梦就彻底结束了。你现在需要抓住你唯一的机会！”
苏心瞳摇头：“有志者事竟成。我干嘛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她不会与背叛者一起合作，因为即使她站到李经理人的身边，早晚他们也会分奔离析。
罗社长哑口，若是为了手下的这些孩子，他愿意向李敬晖低头。但如果为了自己，他绝不会和李敬晖这样的小人合作。
两个有着一样坚持的人互相瞪视，气氛变得凝滞。苏心瞳沉思片刻后，为自己的大胆莽撞，大言不惭而颤抖，默默给自己的老板倒了杯酒。
罗社长拿起杯子，一口饮下，吐出胸口浊气，似是下定决心：“一年时间。你和朱莉、徐玲珑都说，如果你们三个真不愿意去李敬晖那里，就等我半年时间吧。如果半年后，我能够把公司重整起来，我亲自做你们的经纪人，我们一起出道。”
苏心瞳一脸惊喜。
罗社长摇头道：“你别乐，这不是保证，也不是承诺，只是一种可能性愿景。更大的可能是半年后我债务压身，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所以即使是这半年，你也别浪费时间，尽早找其他出路，有机会做练习生也要好好去做。”
“。”苏心瞳敬礼，那个自信张扬的重新归来。
“你的梦想是什么？”
“做最好的嘻哈歌手。”
“梦想比较遥远啊。说个近点的呢。”
“学好韩语。”
“。。。”
罗社长无奈看着眼前穿着短裙挎着腿豪迈吃鱼饼的女孩，正如三年前那个午后他第一次看着那个穿着夸张水手服，韩语蹩脚、笑的天真又傻气的年轻女孩。
“大妈，这个鱼饼也太好吃了吧，再给我们来几串。”大嗓门裴在范一边津津有味的品尝最后一口鱼饼，一边亲切呼唤道。
“哎呀，鱼饼卖光啦，那个小姑娘一个人吃了就吃了二十几串。”阿姨忙得不可开交，还自豪的回答道。
“哈？这什么女人啊？”裴在范一脸惊恐表情，完全被震惊。听到对话的Z和俞志浩交流了一下视线，难得和在范想到一处去了，不禁发笑：这什么女人啊？
抬起透明的布帘，裴在范永远是冲锋陷阵的那位，张口便是抱怨着：“谁挑的这饭店？我们都找不到地方停车。”在场的人以裴在范所在的AC娱乐的歌手为主，所以作为公司之花的“白雪公主”在范才能这么没大没小。
俞志浩跟在裴在范的身后，却有着截然不同的反应，他看到前辈们后连连鞠躬问好。即使是嘻哈圈，长幼次序亦不能忽视。俞志浩反感这种面子上的尊敬，却常常做的比别人都好。
其实，裴在范被叫做嘻哈圈中的IU，他性格活泼开朗、年少成才、唇红齿白，今天上身迷彩外套下着水洗蓝牛仔裤，干净清爽又“亭亭玉立”恰如国民妹妹solo女歌手IU。而俞志浩同样拥有嘻哈圈中少有的俊朗外形和干净颜值，因为被唤作嘻哈圈中的裴智秀-清纯的国民初恋。
“你们两个要是做一个嘻哈组合，人气肯定爆棚。”这不就有好事者跳出来调戏这两位嘻哈圈中的异类—偶像级别颜值的拥有者。裴在范可不乐意别人总拿他的脸说事，立刻拿着酒瓶去好好“孝敬”喋喋不休的丑男大哥>AC娱乐的社长兼大哥GOA特别和俞志浩击掌一下：“志浩，在范嘴皮子贫，节目上要麻烦你多照顾他。”
“哥，在范综艺感比我好，都是他在带着我呢。”俞志浩谦虚道。GOA是嘻哈圈中的传奇人物，是在韩国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一笔的大人物。俞志浩若是一直参加偶像组合活动是不可能接触到这样的大神，他的公司也不会把聚会的地方选在这样闹市开放的路边摊中。只有这样自由自在的嘻哈人才会这么随性选择。音乐也是需要人脉的，俞志浩自然得好好抓住这样的机会。
“哇，大妈，您的这个鱼丸汤也太好吃了吧。”在范咋咋呼呼道。一整天枯燥乏味的听歌评审，在范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此时尝到这家路边摊的招牌鱼丸汤，忍不住大加赞扬。完全忘记自己刚才对于公司选择这样的路边摊来庆祝自己综艺首录制而产生的不满。
大妈双手忙着配菜，抬头看着漂亮干净小伙子一脸满足的样子，好笑着应道：内。
除了GOA，其他在场人，俞志浩以前都曾有过交道。再说，男人间只要有酒，很快就能熟络起来。
俞志浩敬酒道：“海率哥，你的专辑出了一定要给我签名。我妹是你的狂热粉丝，总是在我耳边叨唠着你的新歌呢。”
在范插话道：“你是等不到他的专辑咯。”
“啊？之前不是说12月份吗？”俞志浩问道。
在范嫌弃脸：“他就是强迫症的完美主义者，我给他feat的版本不要太棒，他偏说要更加清澈些。切。”
俞志浩连忙搭线：“要不然让我妹妹试试？她的音色很纯歌唱水平也不错，目前在□□G家做练习生，没有参与过任何歌曲，应该比较有新鲜感。”
在范的表情变的滑稽，想笑又不敢大笑的样子：“我们公司为什么连一名女歌手都没有，都是因为这位大牌制作人他不能跟女人合作的呀。”
俞志浩夸张的点点头，表示知了。
Z淡定的喝酒，作为本次话题的中心、歌谣界中人尽皆知、不能与女性合作的制作人没有搭理两个小弟的一搭一唱。俞志浩玩笑着道歉的发了一支烟。
AC娱乐走的是精英嘻哈音乐人路线，公司所有的歌手都兼具制作人实力。女性嘻哈音乐人优秀的并不多，这是公司没有女性艺人的主要原因。俞志浩自然知道这层，但他没想到Z不与女歌手合作这事儿竟然是真真。
在范和公司好友MCDOC把气氛炒热：“喝酒喝酒，酒中自然颜如玉。”志浩与前辈碰杯，饮尽杯中酒，爽快无比。
夜幕降临，苏心瞳仿佛听不到路边车辆的疾驰声以及喧闹的人群声，她快速奔跑着，总算找到了约定的地点。她已经有点迟了，伸出手想要撑起挡风塑料布，正碰上胖胖的阿姨端着餐盘从屋内出来，心瞳连忙让出路。
“阿姨，您好。”心瞳此时才留意到坐满了年轻人的包间分外吵闹，意识到自己应该走错。
“哦哦，你好。这儿被人包场已经坐满啦，你跟我到那边去吧。”阿姨热情道。
心瞳连声答应，跟着阿姨走到了另一间空闲些，在那里，她一眼就看到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背影。以前他总是穿着立挺的西装，头发擦好定型的发油，工整到一丝一丝。而现在他穿着一件松垮的休闲服，衣领却因为主人的疏忽，被夹在了外套内。
“罗社长。”心瞳轻声开口。
罗社长侧头打量下来人，点点头：“来啦，坐吧。”他看出了风尘仆仆的苏心瞳眼神中的疲惫与失落，安慰道：“比赛有输有赢，知道自己输在什么地方了吗？”
面对罗社长突然的提问，心瞳组织语言，小心翼翼道：“其他都很有实力，我还需要多加练习。”
罗社长打断了心瞳的话，递给心瞳一串鱼饼：“我酒喝多了，脑子都不清楚，饿了一天了吧。你先吃点东西吧。”
苏心瞳恭敬接过，盯着发散香味和热气的鱼饼，原以为自己会因为失败而吃不下任何食物，但是当鱼饼在她嘴里翻滚时，她感到了甘甜和幸福。她低头喝了一口汤，想要冲淡这份突如其来的甜美幸福感，没想到得到了更为强烈的温暖和力量。
这是她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鱼饼，由自己的恩人社长递给自己，在她经历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大失败之后。
“有这么好吃吗？”罗社长自己也拿了一串，鱼饼对他而言是最常见的小吃，读书的时候作为穷学生他会省下硬币买鱼饼吃，刚创业的时候公司入不敷出，也常常吃鱼饼这类小食。回忆起创业时的岁月，罗社长兴致起，打开话匣子，跟苏心瞳科普起韩国娱乐公司开办的□□。他本来是一家大型娱乐公司的经纪人，因为看不惯公司对于年轻组合的疯狂压榨，选择了主动离开，开办了这家公司。公司设立初期，因为缺少资金投入，举步维艰。幸运的是，那时候公司的艺人出了一首HIT曲，把公司从死亡边缘拉回来。
小型公司就如同小船，随时都可能被大点的风浪彻底打翻。大的娱乐公司就像是航母，身在其中，即使一时陷入风浪，但总有等到彩虹的一天。
说到这里，苏心瞳已经大致猜到罗社长接下来要说的话。她吃饱底气足，鼓着勇气反驳大如天的社长：“罗社长，我明白你是为我好，可是我真不愿意跟着李经纪人。我不齿于跟他同床。对，同床，不不，同床，同船”好吧，她一激动，就会口误。
“哈哈。”罗社长迸发大笑，“小丫头，你就算想都没这个机会。李现在是东派偶像部部长，多少人排队想跟他同船呢。你又何必跟我这艘破船一起沉没。”罗社长喝了口酒，徐徐为苏心瞳梳理现在的局势。
他看着自己面前的漂亮姑娘，她眼睛干净清澈，心性坚定。当年之所以会留下这个韩语都说不流利的中国女孩，不是因为她的武术特长，不是因为她是难得的女中音，而是因为她眼神中的那种坚持。罗社长当时就觉得即使当组合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眼前的女生会坚持到底。就像神话中的ERIC队长一样，搞怪、英俊都是表象，最重要的是他有超过一般常人的坚持，对组合、对兄弟们的执着。
有心，为人，才会成事。公司濒临破产，大部分的人都找好了自己的下家。反倒是这小练习生还不愿意走。
“公司没了，你还做什么练习生？”
苏心瞳辩解道：“罗社长，我不是故意让你困扰。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会努力去参加其他公司的招录的。”
罗社长苦恼极了，这孩子怎么就是听不懂呢，他着急道：“你都几岁了，跟那些16、7岁的女孩子去竞争？再过几年忐忑不安的练习生涯，你的歌手梦就彻底结束了。你现在需要抓住你唯一的机会！”
苏心瞳摇头：“有志者事竟成。我干嘛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她不会与背叛者一起合作，因为即使她站到李经理人的身边，早晚他们也会分奔离析。
罗社长哑口，若是为了手下的这些孩子，他愿意向李敬晖低头。但如果为了自己，他绝不会和李敬晖这样的小人合作。
两个有着一样坚持的人互相瞪视，气氛变得凝滞。苏心瞳沉思片刻后，为自己的大胆莽撞，大言不惭而颤抖，默默给自己的老板倒了杯酒。
罗社长拿起杯子，一口饮下，吐出胸口浊气，似是下定决心：“一年时间。你和朱莉、徐玲珑都说，如果你们三个真不愿意去李敬晖那里，就等我半年时间吧。如果半年后，我能够把公司重整起来，我亲自做你们的经纪人，我们一起出道。”
苏心瞳一脸惊喜。
罗社长摇头道：“你别乐，这不是保证，也不是承诺，只是一种可能性愿景。更大的可能是半年后我债务压身，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所以即使是这半年，你也别浪费时间，尽早找其他出路，有机会做练习生也要好好去做。”
“。”苏心瞳敬礼，那个自信张扬的重新归来。
“你的梦想是什么？”
“做最好的嘻哈歌手。”
“梦想比较遥远啊。说个近点的呢。”
“学好韩语。”
“。。。”
罗社长无奈看着眼前穿着短裙挎着腿豪迈吃鱼饼的女孩，正如三年前那个午后他第一次看着那个穿着夸张水手服，韩语蹩脚、笑的天真又傻气的年轻女孩。
“大妈，这个鱼饼也太好吃了吧，再给我们来几串。”大嗓门裴在范一边津津有味的品尝最后一口鱼饼，一边亲切呼唤道。
“哎呀，鱼饼卖光啦，那个小姑娘一个人吃了就吃了二十几串。”阿姨忙得不可开交，还自豪的回答道。
“哈？这什么女人啊？”裴在范一脸惊恐表情，完全被震惊。听到对话的Z和俞志浩交流了一下视线，难得和在范想到一处去了，不禁发笑：这什么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