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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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大家都是天天盼望能够聚在一起，其实聚在一起无外乎也是说说那些大家都知道的八卦和无聊的事，但就像是吸毒的人一般无法戒掉，仿佛大家都在贪恋那种有彼此在身边的感觉。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种感觉已经变得遥不可及，像一种奢侈已经不能够达到，更像是裸的过去式，过去了就再也回不了头，上次大家都聚在一起是什么时候了，好像没有多久，但又好像久到记不起来了。
李莫言消失在大家的视线里一个星期，在这一个星期里他们每个人都发生了很多，张圣歆和韩磊那天水房里不欢而散，因为她戳穿了他心底最不想让人知道的秘密，所以他恼羞成怒，这是张圣歆的想法；她对他只是一时迷茫，他们曾经是很好的朋友，这么多年下来，他拿她当兄弟，当亲人，但惟独不能拿她当恋人，这是韩磊的想法；无论李莫言怎么想事情都已经不重要了，她已经选择好了站在谁那边不是吗，从什么时候开始大家已经到要分帮结伙的地步了，还是只有自己内心是这么龌龊呢，离果不敢抬头看李莫言的脸，她低着头摆弄手中的桌布，脑子混乱的想让她撞墙；尹务和筱直坐在一边互相交换着眼色，一会儿看看韩磊一会儿又看看坐在一起的张海铭和李莫言两人，刚听到他们在一起的消息时确实吓了一跳，其实对于李莫言感情这方面他们不是很在意，以前的她就是那种敢爱敢恨的人，但是自从崔少之后没见她再提起过谈恋爱这档子事，现在
“这才多久没见，你们怎么都玩上沉默了呢？”李莫言跟张海铭做的很近，两个人的椅子拼到一起，而她几乎是跟他挤在一个座位上，像没骨头似的靠在他身子上，李莫言似笑非笑的打量着他们。
“啧啧，到现在为止我都不能想象你跟海铭在一起是个什么组合！”坐在李莫言对面的尹务一边撇嘴一边用手做了一个相机框比划他们。
李莫一听来劲了，她一把拽过张海铭的脖子整个人几乎半吊在他的身上，示威般的看着尹务“你什么意思，我们两个不配？！”她露出了久违的母老虎下山的样子，大有尹务敢说‘不’她就把他给吃了。
韩磊从进屋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过，不用抬头他也能想到李莫言脸上的表情，她有多久没说这种话了，有多久没露出过这样的表情了，有多久没像现在这样随心所欲的说话了。长长地睫毛遮住了眼睛，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用牙齿轻咬着嘴角这是他惯有的小动作，他看起来没什么不一样。
“没有，没有，只是觉得太突然了！”尹务耸耸肩一副你们在一起我可没意见的样子。
“哼，看你那小胆！”好说歹说李莫言还算可以接受这个说法。
好不容易有人打破尴尬说说话现在也被尹务提起的这个话题给终止了，李莫言一不说话大家也都沉默了，气氛真是有让人想要逃之夭夭的冲动。
大家大眼瞪小眼心里都想着赶紧有谁说点什么吧，但是谁也不愿意做这第一个，李莫言也有点后悔，大家现在都是个什么心情她也知道，不该逞一时之气就把大家聚到一起的，这不是徒增尴尬嘛。
张海铭看出李莫言心中所想，他微微坐直身子刚想说话，韩磊那边已经慢慢站起身了，大家的目光瞬间都集中到韩磊身上。
韩磊不知道现在自己脸上能不能看出异常，总之他心里已经麻木到近乎平静了，他转身从椅子后面的啤酒箱子里面拎出四瓶啤酒。
“来，海铭，我敬你以后咱们这关系就亲上加亲了！”韩磊啪啪启开了两瓶啤酒，自己留了一瓶另一瓶递给了张海铭。
张海铭也站起来接过酒瓶，他和韩磊对视着想从他的眼中看出点什么，但是很可惜，韩磊的眼中除了深深的黑色再无其他。
“恩，关系在这儿呢，这都不用说！”
两人没有多少废话直接整瓶对着嘴干了，韩磊喝完后刚坐下筱直又站起来了，他从韩磊面前拿过一瓶然后利落地启开。
“哥们，别的我们就不用多说了，以后对这丫头好点就行，别看她平时疯疯癫癫的，其实心思还挺细致的，别惹她生气也别让她上心，难听的话我先说在前面，如果你对她不好在我这里都过不去！”筱直脸上是鲜有的认真，因为只有他懂韩磊的心思，也只有他能理解其实这番话是韩磊想说的，哥们这么多年他不忍看到他们中的任何一个有不开心，但是没办法人总是要成长的，他们也终有一天会面对这个事情，他这个做朋友的也就只能做到这里了。
随着筱直的话韩磊的表情越变越僵，前一秒还平静的心情现在却像是突然反应过来般，痛得他几乎窒息，为什么眼睛前面有一层膜，他借故弄掉手机，然后低头擦掉几乎涌出的眼泪。
“除非是她甩我”张海铭盯着筱直然后又看了一眼身边坐着的李莫言，李莫言闻言抬头望向他，眼中有说不出的情感。
筱直自己喝了整瓶但只让张海铭喝了一杯，用他的话说就是：我要让你知道，我们什么时候都是你哥们，但是一辈子都是李莫言的亲人，今天他做到了，等到有一天谁对不起谁的那时，他会连本带利抵回。
其实今天张海铭和李莫言请客是想让大家聚一聚，当然了李莫言心里还带了点其他的想法，斜眼看了一下张圣歆，她从来到现在也没怎么说话，不是在桌子下面捅咕手机就是跟身旁的离果窃窃私语，李莫言微皱眉头，她这是要划清界限还是怎么的？！
简优坐在李莫言右边，她在桌子下用脚踢了一下李莫言，示意她不要那副表情，她虽然不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直觉上李莫言一定是知道了什么，或者说看到了什么，要不然她也不会做出一个星期消失的举动，难道又是跟圣歆？简优也不自觉的往张圣歆那边看去。
这顿饭吃的可算是史上空前绝后的压抑，当尹务顶着压力说‘今天就到这儿吧’的时候，大家几乎都用神圣的目光崇拜的看着他了。
张海铭酒量不是很好他又喝得最多，李莫言说送他回家，简优说她也去；张圣歆和离果打个招呼就先走了，剩下的韩磊，筱直和尹务三人理所应当的聚在一起。
好不容易把醉的昏迷不醒的张海铭弄上出租车，李莫言坐在后面，简优坐在副驾驶，她转过身子问李莫言“我本来不想问的，但是现在看来事情不像我想得那么简单，你们之间到底怎么了？！”
张圣歆和离果走在人行道上，因为她说要买一个手表，所以两人正往对面的饰品店走，眼看她从刚才吃饭的时候就一直在发短信，离果忍不住问“你还真要跟王恩浩在一起啊？！”
“恩？”张圣歆编辑完‘我要去买东西，晚上回去说’的短信后，抬头看着离果。
“我问你是不是要跟王恩浩在一起，那磊子那边怎么办啊？！”一想到这个她就有气，就赖自己嘴欠，她就不应该鼓弄张圣歆去跟韩磊表白，整的现在大家见到面跟陌生人似的，现在半路还杀出个王恩浩。
张圣歆在听到韩磊两个字后脸刷的拉了下来“你没看见刚才他在饭桌上的表情啊，我真怕他一不小心哭出来！”可能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张圣歆现在几乎不能提到韩磊，这一个星期里她做足了心理准备，也给足了他面子，她好说歹说的想要跟他在一起，但他只是一句‘我想跟你做朋友’就把她给打发了，到最后他甚至关机不接她电话。说什么朋友情谊，他喜欢李莫言怎么就行了，一想到刚才他的表情，张圣歆心里就难过的仿佛被千万条虫子啃噬，他始终还是只喜欢李莫言吗。
“那你以后准备怎么面对莫言？”离果觉得感情的事情外人想说也说不明白，只能自己想开了就好了，但是对于李莫言她不敢轻易说放弃，那么多年的情谊，她们之间早已超脱了一般的朋友关系，她不想也不能把它抛开。
“”张圣歆没说话，她装作在发短信的样子，但其实手机键子还没有解锁，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所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韩磊一行三人在告别他们之后又来了一家酒吧，这次是尹务提议的，他刚才说想要早结束其实就是想单独和韩磊谈谈心。
“你又不困了是吧？！”刚一进酒吧的门韩磊就打趣尹务。
“我就知道他老奸巨猾！”筱直搂着尹务的肩膀，三人进到一个包间。
刚一坐定尹务就说话了“磊子，你不用这样，现在就咱们三人！”他看见坐在面前的韩磊一脸强装无所谓的样子，心里很难受，磊子是什么样的人他们怎么能不知道，他对李莫言的感情大家也是有目共睹，只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不知何时起已经喜欢的这么深了。
“什么啊？”韩磊准备硬装到底，但是眼中微微泛起的水雾已经骗不了人了。
筱直开始是跟尹务坐在一边的，看到韩磊的样子他一个箭步跨坐到了韩磊那边，环上韩磊的肩膀，筱直没说话，只是手上加了一些力气，希望这样能给他勇气吧。
韩磊的舌尖抵住牙齿，很想坚持到最后但眼泪却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以前大家都是天天盼望能够聚在一起，其实聚在一起无外乎也是说说那些大家都知道的八卦和无聊的事，但就像是吸毒的人一般无法戒掉，仿佛大家都在贪恋那种有彼此在身边的感觉。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种感觉已经变得遥不可及，像一种奢侈已经不能够达到，更像是裸的过去式，过去了就再也回不了头，上次大家都聚在一起是什么时候了，好像没有多久，但又好像久到记不起来了。
李莫言消失在大家的视线里一个星期，在这一个星期里他们每个人都发生了很多，张圣歆和韩磊那天水房里不欢而散，因为她戳穿了他心底最不想让人知道的秘密，所以他恼羞成怒，这是张圣歆的想法；她对他只是一时迷茫，他们曾经是很好的朋友，这么多年下来，他拿她当兄弟，当亲人，但惟独不能拿她当恋人，这是韩磊的想法；无论李莫言怎么想事情都已经不重要了，她已经选择好了站在谁那边不是吗，从什么时候开始大家已经到要分帮结伙的地步了，还是只有自己内心是这么龌龊呢，离果不敢抬头看李莫言的脸，她低着头摆弄手中的桌布，脑子混乱的想让她撞墙；尹务和筱直坐在一边互相交换着眼色，一会儿看看韩磊一会儿又看看坐在一起的张海铭和李莫言两人，刚听到他们在一起的消息时确实吓了一跳，其实对于李莫言感情这方面他们不是很在意，以前的她就是那种敢爱敢恨的人，但是自从崔少之后没见她再提起过谈恋爱这档子事，现在
“这才多久没见，你们怎么都玩上沉默了呢？”李莫言跟张海铭做的很近，两个人的椅子拼到一起，而她几乎是跟他挤在一个座位上，像没骨头似的靠在他身子上，李莫言似笑非笑的打量着他们。
“啧啧，到现在为止我都不能想象你跟海铭在一起是个什么组合！”坐在李莫言对面的尹务一边撇嘴一边用手做了一个相机框比划他们。
李莫一听来劲了，她一把拽过张海铭的脖子整个人几乎半吊在他的身上，示威般的看着尹务“你什么意思，我们两个不配？！”她露出了久违的母老虎下山的样子，大有尹务敢说‘不’她就把他给吃了。
韩磊从进屋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过，不用抬头他也能想到李莫言脸上的表情，她有多久没说这种话了，有多久没露出过这样的表情了，有多久没像现在这样随心所欲的说话了。长长地睫毛遮住了眼睛，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用牙齿轻咬着嘴角这是他惯有的小动作，他看起来没什么不一样。
“没有，没有，只是觉得太突然了！”尹务耸耸肩一副你们在一起我可没意见的样子。
“哼，看你那小胆！”好说歹说李莫言还算可以接受这个说法。
好不容易有人打破尴尬说说话现在也被尹务提起的这个话题给终止了，李莫言一不说话大家也都沉默了，气氛真是有让人想要逃之夭夭的冲动。
大家大眼瞪小眼心里都想着赶紧有谁说点什么吧，但是谁也不愿意做这第一个，李莫言也有点后悔，大家现在都是个什么心情她也知道，不该逞一时之气就把大家聚到一起的，这不是徒增尴尬嘛。
张海铭看出李莫言心中所想，他微微坐直身子刚想说话，韩磊那边已经慢慢站起身了，大家的目光瞬间都集中到韩磊身上。
韩磊不知道现在自己脸上能不能看出异常，总之他心里已经麻木到近乎平静了，他转身从椅子后面的啤酒箱子里面拎出四瓶啤酒。
“来，海铭，我敬你以后咱们这关系就亲上加亲了！”韩磊啪啪启开了两瓶啤酒，自己留了一瓶另一瓶递给了张海铭。
张海铭也站起来接过酒瓶，他和韩磊对视着想从他的眼中看出点什么，但是很可惜，韩磊的眼中除了深深的黑色再无其他。
“恩，关系在这儿呢，这都不用说！”
两人没有多少废话直接整瓶对着嘴干了，韩磊喝完后刚坐下筱直又站起来了，他从韩磊面前拿过一瓶然后利落地启开。
“哥们，别的我们就不用多说了，以后对这丫头好点就行，别看她平时疯疯癫癫的，其实心思还挺细致的，别惹她生气也别让她上心，难听的话我先说在前面，如果你对她不好在我这里都过不去！”筱直脸上是鲜有的认真，因为只有他懂韩磊的心思，也只有他能理解其实这番话是韩磊想说的，哥们这么多年他不忍看到他们中的任何一个有不开心，但是没办法人总是要成长的，他们也终有一天会面对这个事情，他这个做朋友的也就只能做到这里了。
随着筱直的话韩磊的表情越变越僵，前一秒还平静的心情现在却像是突然反应过来般，痛得他几乎窒息，为什么眼睛前面有一层膜，他借故弄掉手机，然后低头擦掉几乎涌出的眼泪。
“除非是她甩我”张海铭盯着筱直然后又看了一眼身边坐着的李莫言，李莫言闻言抬头望向他，眼中有说不出的情感。
筱直自己喝了整瓶但只让张海铭喝了一杯，用他的话说就是：我要让你知道，我们什么时候都是你哥们，但是一辈子都是李莫言的亲人，今天他做到了，等到有一天谁对不起谁的那时，他会连本带利抵回。
其实今天张海铭和李莫言请客是想让大家聚一聚，当然了李莫言心里还带了点其他的想法，斜眼看了一下张圣歆，她从来到现在也没怎么说话，不是在桌子下面捅咕手机就是跟身旁的离果窃窃私语，李莫言微皱眉头，她这是要划清界限还是怎么的？！
简优坐在李莫言右边，她在桌子下用脚踢了一下李莫言，示意她不要那副表情，她虽然不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直觉上李莫言一定是知道了什么，或者说看到了什么，要不然她也不会做出一个星期消失的举动，难道又是跟圣歆？简优也不自觉的往张圣歆那边看去。
这顿饭吃的可算是史上空前绝后的压抑，当尹务顶着压力说‘今天就到这儿吧’的时候，大家几乎都用神圣的目光崇拜的看着他了。
张海铭酒量不是很好他又喝得最多，李莫言说送他回家，简优说她也去；张圣歆和离果打个招呼就先走了，剩下的韩磊，筱直和尹务三人理所应当的聚在一起。
好不容易把醉的昏迷不醒的张海铭弄上出租车，李莫言坐在后面，简优坐在副驾驶，她转过身子问李莫言“我本来不想问的，但是现在看来事情不像我想得那么简单，你们之间到底怎么了？！”
张圣歆和离果走在人行道上，因为她说要买一个手表，所以两人正往对面的饰品店走，眼看她从刚才吃饭的时候就一直在发短信，离果忍不住问“你还真要跟王恩浩在一起啊？！”
“恩？”张圣歆编辑完‘我要去买东西，晚上回去说’的短信后，抬头看着离果。
“我问你是不是要跟王恩浩在一起，那磊子那边怎么办啊？！”一想到这个她就有气，就赖自己嘴欠，她就不应该鼓弄张圣歆去跟韩磊表白，整的现在大家见到面跟陌生人似的，现在半路还杀出个王恩浩。
张圣歆在听到韩磊两个字后脸刷的拉了下来“你没看见刚才他在饭桌上的表情啊，我真怕他一不小心哭出来！”可能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张圣歆现在几乎不能提到韩磊，这一个星期里她做足了心理准备，也给足了他面子，她好说歹说的想要跟他在一起，但他只是一句‘我想跟你做朋友’就把她给打发了，到最后他甚至关机不接她电话。说什么朋友情谊，他喜欢李莫言怎么就行了，一想到刚才他的表情，张圣歆心里就难过的仿佛被千万条虫子啃噬，他始终还是只喜欢李莫言吗。
“那你以后准备怎么面对莫言？”离果觉得感情的事情外人想说也说不明白，只能自己想开了就好了，但是对于李莫言她不敢轻易说放弃，那么多年的情谊，她们之间早已超脱了一般的朋友关系，她不想也不能把它抛开。
“”张圣歆没说话，她装作在发短信的样子，但其实手机键子还没有解锁，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所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韩磊一行三人在告别他们之后又来了一家酒吧，这次是尹务提议的，他刚才说想要早结束其实就是想单独和韩磊谈谈心。
“你又不困了是吧？！”刚一进酒吧的门韩磊就打趣尹务。
“我就知道他老奸巨猾！”筱直搂着尹务的肩膀，三人进到一个包间。
刚一坐定尹务就说话了“磊子，你不用这样，现在就咱们三人！”他看见坐在面前的韩磊一脸强装无所谓的样子，心里很难受，磊子是什么样的人他们怎么能不知道，他对李莫言的感情大家也是有目共睹，只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不知何时起已经喜欢的这么深了。
“什么啊？”韩磊准备硬装到底，但是眼中微微泛起的水雾已经骗不了人了。
筱直开始是跟尹务坐在一边的，看到韩磊的样子他一个箭步跨坐到了韩磊那边，环上韩磊的肩膀，筱直没说话，只是手上加了一些力气，希望这样能给他勇气吧。
韩磊的舌尖抵住牙齿，很想坚持到最后但眼泪却不争气的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