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文字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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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正聊着，蔺晨飞奔而来。
和众人见礼之后，蔺晨满脸幽怨的看着余贤不说话。
蔡林、张琪和老爹苏城都得了大好处。
作为他蔺晨的学生，刚才那么大的阵仗他却没能捞到半点。
“呵呵…”
余贤只得苦笑着解释道：“先生，并非是学生故意，只是学生也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情。”
“赶紧给老夫默写出来！”
蔺晨恶狠狠的看着余贤，随手提起供桌之上的戒尺挥了挥。
“是，先生！”
余贤无奈之下，只得又将活字印刷术默写了一遍，他也知道蔺晨的意思。
首稿被圣院九虹接引了去，肯定是看不到了的，但让余贤重新默写一篇，签上名字用来镇院也是极为不错的。
随着余贤的默写…
蔺晨一张老脸笑得就像是盛开的菊花，不停住的好好的夸赞着。
直到余贤写完，蔺晨才如获珍宝似的，捧着那篇活字印刷术摇头晃脑。
“此文功德无量啊！”
蔺晨看得老泪纵横，和苏城一样，他也是一个极为纯粹的文人。
“思齐，今日便搬到文院去吧，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了地方，还有，这是文院书馆的钥匙。”
蔺晨收好手稿，郑重的拿出一把黑褐色的钥匙递给余贤。
“学生谢过！”
余贤感动的接过钥匙，拜谢了蔺晨之后，才给苏城讲了一下就读文院，以及自己给自己取字和准备参考三月之后县试的事情。
对于这种好事，苏城自然是巴不得余贤立马就去，根本没有丝毫阻拦的意思。
至于余贤的字，按理来说是等余贤到了弱冠之年后，再由长辈赐字的。
但余贤目前的情况不同，而且他自己取的那个字寓意也是极好，所以苏城也没有反对。
见事情说定之后，张琪才开口说道：
“蔺晨，文院可还有多余的地方？”
“老夫寻思着，怎么也得在路阳呆上两三个月时间，暂时也没地可住，既然余惊圣有如此雄心壮志，老夫或许也能出些力气。”
“有有有…太有了，也必须有！”
张琪开口，蔺晨自然大喜过望，急忙答应。
有张琪这个翰林教导余贤，那绝对是比他强上不少的，余贤想要参考县试的把握，又将大上许多。
谈好事情之后，苏城作为余贤父亲，自然是欣喜无比，难得的大方了一回，拿了银子领着众人直奔县城里最大的酒楼，明月夜。
吃完拜师宴，余贤和张琪、蔺晨去了文院。
蔡林是一县之尊，事情太多，只能遗憾的回了县衙，苏城则是兴高采烈的回了苏氏蒙学。
到了文院，张琪也顾不得休息。
逮着余贤就是一番考试，从基础的四书五经开始，直到其他的众圣经典，让他很是失望的是，余贤的基础实在太差了。
不过，张琪倒也表示理解。
余贤之前的情况他也略有所知，连饭都吃不饱，根本不可能买得起众圣经典，更不用说更多别的书籍。
但即便如此，余贤都能脱颖而出。
不说诗文上的成就，就是那篇必将惠及天下众生的印刷术，就足见其天资之高。
“你现在已经是天赐童生，明日参与文院赐福之后，身体又会得到再次强化…”
张琪想了想，沉默了一会儿说道：
“以你目前的情况来看，最主要的就是基础太差，众圣经典可以说要从头学起。”
“所以，从现在开始…”
张琪严肃的看着余贤说道：“每日你除了吃饭时间，只能有两个时辰睡觉，以你两次强化的身体强度，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今日你先将《大学》通读一遍，明日文院赐福之后，我再来考你，根据你的学习情况，再给你制定学习计划。”
“是，先生！”
余贤恭敬行礼，拿着钥匙去了文院书馆。
等他出了门，蔺晨才有些担忧的说道：“先生，这样对思齐…是不是过于严厉了些？”
“蔺晨你错了！”
张琪神色肃穆的说道：“以他天资，倘若不一开始就严厉教导，一旦养成惰性，我人族必将痛失一大贤才也！”
“更何况，他不仅天资聪颖，而且又得到多次天赐文气洗礼，身体强度早已经异于常人，每日有两个时辰休息，完全没有丝毫问题。”
“你有所不知…”张琪脸上担忧之色显露：
“随着千年不战之约过去，我人族如今北有蛮族多次侵犯长城，西面的两界关，更是与妖族发生了三次数十万人的大战。”
“而我人族仅有半圣存在，要不是凭借着几样圣师之宝镇压长城，只怕…”
“所以像他这样有圣资的天骄，必须要尽快成长起来才行啊。”
“我们人族半圣，多半都已经垂垂老也。”
“人族顶尖战力青黄不接…哎！”
张琪叹了口气，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即便是如此，知道这些之后，蔺晨的老脸之上，已经没有丝毫血色。
他虽然是举人，但也仅仅只是人族的中低层而已，许多东西，并不是他能知道的。
余贤到了书馆，打开紧闭的门。
一股清香的墨香味瞬间冲入鼻端，让他不由得心神一清。
书馆楼顶镶嵌着照明用的夜明珠。
柔和的光线，将书馆照耀得宁静淡然。
顺着书架上的目录，余贤很快就找到了大学一书，回到门口处的桌椅上坐下，余贤整理好衣衫，才默念道：
“学生余贤，承蒙先贤厚赐经典！”
祈祷完毕，余贤正身挺直而坐，翻开书页开始诵读起来：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物有本末，事有终始，知所先后，则近道矣。
随着余贤抑扬顿挫的诵读之声。
只不多会儿，他便再次进入了那种冥冥蒙蒙的顿悟状态。
书页之上的一个个文字。
如同有了灵性一般，像是一个个黑色精灵一样在他面前翩翩起舞。
不多会儿…
几个路过的学院夫子便闻声而来。
随即那几个夫子脸上露出欣喜若狂之色，不管不顾的一屁股盘坐在地，开始闭目聆听。
而随着余贤的诵读之声，他们脸上也随之露出了各种各样的表情，或惊喜或明悟，或思索或皱眉…
此刻，在余贤的脑海里。
文海里面丝丝缕缕的文气开始蒸腾而起，如同音律之中的磁粉一般，排成一条条丝线规律的律动着。
余贤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诡异的像是无视了声波的传递规律，向着远处开始弥漫过去。
蔺晨与张琪正在房里商讨着教学计划。
突然，余贤的读书声遥遥传来，又像是在他们的耳边轻轻响起。
“文字共鸣？”
张琪浑身一震，随即脸上的惊愕之色转变成了惊喜之色，转身朝着书馆方向飞奔而去。
蔺晨愣了一下，同样飞奔而走。
二人一前一后飞奔到了书馆门口，也顾不得许多了，如同之前先到的人一般盘膝而坐，闭目聆听。
余贤沉浸在读书的喜悦中，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
因为之前张琪说得极为严厉。
所以余贤将大学读完一遍之后，他生怕自己理解得不够深刻，又继续诵读了两遍，直到感觉有些头涨，才不得不停了下来。
揉了揉太阳穴，余贤起身把书籍放回原位。
才转身出了书馆…
眼前的一幕使得余贤有些发愣，数十上百人盘膝坐在书馆门口，闭着眼睛摇头晃脑，而且脸色各异，就像是一群痴痴呆呆的傻子一般。
由于之前就有过类似经历。
所以余贤愣了一下之后，便轻手轻脚的绕开众人，直接回了蔺晨给他指定的房间。
可能是刚才读书太过专心，这会儿疲惫一下子袭来，余贤还来不及脱鞋，就一头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余贤的读书声停了好一会儿，门口的夫子和学子们才各自缓缓醒来。
张琪和蔺晨对视一眼，静悄悄的转身回了刚才那房间里。
“三甲有望也！”
张琪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感慨道。
“先生是说…”
对于张琪和感慨，蔺晨还有些不解。
“哈哈…”张琪笑了笑解释道：
“思齐他能文字共鸣，不仅说明他已拥有过目不忘之能，更说明他与我人族文道极为亲和。”
“能与文道如此亲和者，将来必成大器。”
“你我二人，能成为他的授业恩师，当真是何其幸也！我只是担忧，只怕一年半载…不不不，只怕数月之后…”
“我们这恩师，就要教无可教喽！”
“先生，这文字共鸣有这么可怕？”蔺晨惊讶又惊喜的看着张琪问道。
“可怕？”
张琪笑道：“读书和诗文一般，也有五种境界划分，分别为文字共鸣、引人入胜、身临其境、地涌金莲以及天花乱坠。”
“思齐他现在属于初学阶段，就已经能够文字共鸣了，你想想，以他之天资，要达到第三境身临其境恐怕并非难事。”
“到那时候才真是可怕呢！”
“凡是在他身边的人，可以用一句话来说：那就是鸡犬升天啊。”
“你想想，仅仅是文字共鸣，他刚才读了三遍大学，你收获了多少？”
“只是可惜，后面二境也就传说中存在…”
蔺晨愕然，张大了嘴。
刚才余贤一番诵读，他之前对于大学一书的不解之处，基本上已经融会贯通。
“先生…那…思齐他岂不是不需要夫子？”
“不，你又错了。”
张琪耐心的解释道：“一个人的眼界有限，基础知识有限，想法有限，而受制于这些有限，哪怕是在文字共鸣的状态之下，思齐他也不可能将一本经典理解透彻。”
“所以孔圣才说：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四人正聊着，蔺晨飞奔而来。
和众人见礼之后，蔺晨满脸幽怨的看着余贤不说话。
蔡林、张琪和老爹苏城都得了大好处。
作为他蔺晨的学生，刚才那么大的阵仗他却没能捞到半点。
“呵呵…”
余贤只得苦笑着解释道：“先生，并非是学生故意，只是学生也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情。”
“赶紧给老夫默写出来！”
蔺晨恶狠狠的看着余贤，随手提起供桌之上的戒尺挥了挥。
“是，先生！”
余贤无奈之下，只得又将活字印刷术默写了一遍，他也知道蔺晨的意思。
首稿被圣院九虹接引了去，肯定是看不到了的，但让余贤重新默写一篇，签上名字用来镇院也是极为不错的。
随着余贤的默写…
蔺晨一张老脸笑得就像是盛开的菊花，不停住的好好的夸赞着。
直到余贤写完，蔺晨才如获珍宝似的，捧着那篇活字印刷术摇头晃脑。
“此文功德无量啊！”
蔺晨看得老泪纵横，和苏城一样，他也是一个极为纯粹的文人。
“思齐，今日便搬到文院去吧，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了地方，还有，这是文院书馆的钥匙。”
蔺晨收好手稿，郑重的拿出一把黑褐色的钥匙递给余贤。
“学生谢过！”
余贤感动的接过钥匙，拜谢了蔺晨之后，才给苏城讲了一下就读文院，以及自己给自己取字和准备参考三月之后县试的事情。
对于这种好事，苏城自然是巴不得余贤立马就去，根本没有丝毫阻拦的意思。
至于余贤的字，按理来说是等余贤到了弱冠之年后，再由长辈赐字的。
但余贤目前的情况不同，而且他自己取的那个字寓意也是极好，所以苏城也没有反对。
见事情说定之后，张琪才开口说道：
“蔺晨，文院可还有多余的地方？”
“老夫寻思着，怎么也得在路阳呆上两三个月时间，暂时也没地可住，既然余惊圣有如此雄心壮志，老夫或许也能出些力气。”
“有有有…太有了，也必须有！”
张琪开口，蔺晨自然大喜过望，急忙答应。
有张琪这个翰林教导余贤，那绝对是比他强上不少的，余贤想要参考县试的把握，又将大上许多。
谈好事情之后，苏城作为余贤父亲，自然是欣喜无比，难得的大方了一回，拿了银子领着众人直奔县城里最大的酒楼，明月夜。
吃完拜师宴，余贤和张琪、蔺晨去了文院。
蔡林是一县之尊，事情太多，只能遗憾的回了县衙，苏城则是兴高采烈的回了苏氏蒙学。
到了文院，张琪也顾不得休息。
逮着余贤就是一番考试，从基础的四书五经开始，直到其他的众圣经典，让他很是失望的是，余贤的基础实在太差了。
不过，张琪倒也表示理解。
余贤之前的情况他也略有所知，连饭都吃不饱，根本不可能买得起众圣经典，更不用说更多别的书籍。
但即便如此，余贤都能脱颖而出。
不说诗文上的成就，就是那篇必将惠及天下众生的印刷术，就足见其天资之高。
“你现在已经是天赐童生，明日参与文院赐福之后，身体又会得到再次强化…”
张琪想了想，沉默了一会儿说道：
“以你目前的情况来看，最主要的就是基础太差，众圣经典可以说要从头学起。”
“所以，从现在开始…”
张琪严肃的看着余贤说道：“每日你除了吃饭时间，只能有两个时辰睡觉，以你两次强化的身体强度，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今日你先将《大学》通读一遍，明日文院赐福之后，我再来考你，根据你的学习情况，再给你制定学习计划。”
“是，先生！”
余贤恭敬行礼，拿着钥匙去了文院书馆。
等他出了门，蔺晨才有些担忧的说道：“先生，这样对思齐…是不是过于严厉了些？”
“蔺晨你错了！”
张琪神色肃穆的说道：“以他天资，倘若不一开始就严厉教导，一旦养成惰性，我人族必将痛失一大贤才也！”
“更何况，他不仅天资聪颖，而且又得到多次天赐文气洗礼，身体强度早已经异于常人，每日有两个时辰休息，完全没有丝毫问题。”
“你有所不知…”张琪脸上担忧之色显露：
“随着千年不战之约过去，我人族如今北有蛮族多次侵犯长城，西面的两界关，更是与妖族发生了三次数十万人的大战。”
“而我人族仅有半圣存在，要不是凭借着几样圣师之宝镇压长城，只怕…”
“所以像他这样有圣资的天骄，必须要尽快成长起来才行啊。”
“我们人族半圣，多半都已经垂垂老也。”
“人族顶尖战力青黄不接…哎！”
张琪叹了口气，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即便是如此，知道这些之后，蔺晨的老脸之上，已经没有丝毫血色。
他虽然是举人，但也仅仅只是人族的中低层而已，许多东西，并不是他能知道的。
余贤到了书馆，打开紧闭的门。
一股清香的墨香味瞬间冲入鼻端，让他不由得心神一清。
书馆楼顶镶嵌着照明用的夜明珠。
柔和的光线，将书馆照耀得宁静淡然。
顺着书架上的目录，余贤很快就找到了大学一书，回到门口处的桌椅上坐下，余贤整理好衣衫，才默念道：
“学生余贤，承蒙先贤厚赐经典！”
祈祷完毕，余贤正身挺直而坐，翻开书页开始诵读起来：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物有本末，事有终始，知所先后，则近道矣。
随着余贤抑扬顿挫的诵读之声。
只不多会儿，他便再次进入了那种冥冥蒙蒙的顿悟状态。
书页之上的一个个文字。
如同有了灵性一般，像是一个个黑色精灵一样在他面前翩翩起舞。
不多会儿…
几个路过的学院夫子便闻声而来。
随即那几个夫子脸上露出欣喜若狂之色，不管不顾的一屁股盘坐在地，开始闭目聆听。
而随着余贤的诵读之声，他们脸上也随之露出了各种各样的表情，或惊喜或明悟，或思索或皱眉…
此刻，在余贤的脑海里。
文海里面丝丝缕缕的文气开始蒸腾而起，如同音律之中的磁粉一般，排成一条条丝线规律的律动着。
余贤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诡异的像是无视了声波的传递规律，向着远处开始弥漫过去。
蔺晨与张琪正在房里商讨着教学计划。
突然，余贤的读书声遥遥传来，又像是在他们的耳边轻轻响起。
“文字共鸣？”
张琪浑身一震，随即脸上的惊愕之色转变成了惊喜之色，转身朝着书馆方向飞奔而去。
蔺晨愣了一下，同样飞奔而走。
二人一前一后飞奔到了书馆门口，也顾不得许多了，如同之前先到的人一般盘膝而坐，闭目聆听。
余贤沉浸在读书的喜悦中，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
因为之前张琪说得极为严厉。
所以余贤将大学读完一遍之后，他生怕自己理解得不够深刻，又继续诵读了两遍，直到感觉有些头涨，才不得不停了下来。
揉了揉太阳穴，余贤起身把书籍放回原位。
才转身出了书馆…
眼前的一幕使得余贤有些发愣，数十上百人盘膝坐在书馆门口，闭着眼睛摇头晃脑，而且脸色各异，就像是一群痴痴呆呆的傻子一般。
由于之前就有过类似经历。
所以余贤愣了一下之后，便轻手轻脚的绕开众人，直接回了蔺晨给他指定的房间。
可能是刚才读书太过专心，这会儿疲惫一下子袭来，余贤还来不及脱鞋，就一头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余贤的读书声停了好一会儿，门口的夫子和学子们才各自缓缓醒来。
张琪和蔺晨对视一眼，静悄悄的转身回了刚才那房间里。
“三甲有望也！”
张琪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感慨道。
“先生是说…”
对于张琪和感慨，蔺晨还有些不解。
“哈哈…”张琪笑了笑解释道：
“思齐他能文字共鸣，不仅说明他已拥有过目不忘之能，更说明他与我人族文道极为亲和。”
“能与文道如此亲和者，将来必成大器。”
“你我二人，能成为他的授业恩师，当真是何其幸也！我只是担忧，只怕一年半载…不不不，只怕数月之后…”
“我们这恩师，就要教无可教喽！”
“先生，这文字共鸣有这么可怕？”蔺晨惊讶又惊喜的看着张琪问道。
“可怕？”
张琪笑道：“读书和诗文一般，也有五种境界划分，分别为文字共鸣、引人入胜、身临其境、地涌金莲以及天花乱坠。”
“思齐他现在属于初学阶段，就已经能够文字共鸣了，你想想，以他之天资，要达到第三境身临其境恐怕并非难事。”
“到那时候才真是可怕呢！”
“凡是在他身边的人，可以用一句话来说：那就是鸡犬升天啊。”
“你想想，仅仅是文字共鸣，他刚才读了三遍大学，你收获了多少？”
“只是可惜，后面二境也就传说中存在…”
蔺晨愕然，张大了嘴。
刚才余贤一番诵读，他之前对于大学一书的不解之处，基本上已经融会贯通。
“先生…那…思齐他岂不是不需要夫子？”
“不，你又错了。”
张琪耐心的解释道：“一个人的眼界有限，基础知识有限，想法有限，而受制于这些有限，哪怕是在文字共鸣的状态之下，思齐他也不可能将一本经典理解透彻。”
“所以孔圣才说：三人行必有我师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