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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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个生命,一株稚嫩的芽,展开了一个个枝桠,缓慢而优雅,朴素而无华——题记

    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一切都是这样:缓慢而优雅。永远不会因为那些徐徐吹来的风,而改变什么:除了优雅就是缓慢,除了缓慢就是优雅。也许,一切都像这样:朴实无华。但它就这样积蓄着,等待宿命绽放的昙花。就像还有其它的什么,它就这样等待着啊,驻足啊!也许在心中;也许在那不知名的枝桠。和它在一起,一切都显得缓慢而优雅,也许那不知名的枝桠正在孕育秋实吧!

    兀然雨过,阳光透过枝桠,为大地、为万物,传递着温暖的味道。万物的宠儿们,正和着鸟儿的旋律,在枝桠间、在心中,纠缠着过往、盘旋而悠长。地上雀跃的孩童,也许此刻正做着彩虹糖似的白日梦。任太阳晒红了脸颊、任汗水淋漓了衣衫和口袋,他们不曾离去,也许是不舍,也许是梦还未醒,也许是他们还没有到可以忍痛割舍的年龄。兀然雨落,优雅时刻注意着,也许你不曾被雨淋过,缓慢、缓慢缓慢地撑开了伞,却发现雨已经停了,而衣衫也湿了半边。

    也许,为自己的“不争气”愤恨过,也经常责骂自己,就好像犯了天理不容的大过。也许,自己也为“那口气”努力过,但终究发现:那些气有时争不得。也许,也曾凭着青春热血拼过,但慢慢发现:怒放的心,是不经烧的;缓慢开放的花儿,才是最美的。心就是这样慢,跟不上成长的节奏,只有当摔了一跤后,才自己慢慢改变。

    有时,有些事忘了;有时,有些事又会被重新拾起。就是这样,然后,懊悔之后,一切都豁然开朗。有些事是伤痛,有些事是别人向你伸出的手。那些伤痛永远不要奢望永久,因为总有一些手,阻止它们停留。所以当摔倒以后,请不要无视别人向你伸出的手,因为那上面永远有温暖的残留。有些东西会被岁月抚平,有些东西却会愈来愈深。就是这样,虽然过程缓慢,但请让优雅变成一种习惯,珍惜那双手的温暖。

    生命,舞步嘈杂,缓慢而优雅。一场即兴演奏,伸出你的双手,阳光在琴键上跳动,乐声穿过阳光、穿过帷幔也许像一缕阳光,照在儿提的心上,照在暮年的白发苍苍。开始——结束,随着演奏结束,心也优雅地停止了跳动。也许,后继者正在成长中。

    稳重、内敛、阳光成长带来了太多,也带走了太多。于是,就有了选择。也许在阳光青年和鼻涕虫之间,我更喜欢后者,没有理由,也不需要说什么。但是,与此同时,青春没有选择。我想赖在奶奶身边、不去上学、睡一天,然后躲在奶奶身后,静静地等待着父母的问责可是,父母的责备、奶奶的眼神,分明告诉我:孩子,你已经长大了对于成长,或许就必须撇弃些东西。就像孩子长大后,就远离了妈妈的怀抱、爸爸的肩膀。昨天的自己,已经离今天太远,就像在地球另一端,无法触及,却又清晰的感到昨天的存在。也许昨天不甚优雅、不甚稳重,但那却是人生中不可或缺的温暖,这是今天无法改变。

    成长,也许察觉到了,也许没有。有时,发现自己和同龄人相比很幼稚;有时,发现自己已经和爸爸比肩。也曾为自己拥有的某些东西绝望,但不经意间就能看到胜利的曙光。人就是要成长,不然你就会被摒弃、被蔑视。期待成长,也期待优雅,但希望这一切“轻轻地来,也轻轻地走”因为,缓慢的姿态,有时也是很美的。

    有些东西是很美的:枫叶若霞,似雨落倾下。以前是感慨万千,现在是拈一片贴在眉间。秋风瑟瑟,算是等到了秋天,阳光不似以前那样暖,人也不似以前那样纯真。成长!成长!太多的人追求风度,苛求优雅,但成长也会让他们舍弃那些不该。优雅!优雅!优雅应是一种习惯,它是自信的表现,而不是刻意的规范。缓慢!缓慢!花儿静静地绽放,粮食静静地窖藏,愈醇愈香。酒精勾兑,又怎抵得上百年窖藏。

    缓慢而优雅地成长,缓慢而优雅地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