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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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凡，你真厉害！”
秦凡一走下台，墨龙便冲了上来，捶了秦凡一拳，毫不掩饰的称赞道。
秦凡微微一摇头，谦虚道:“墨龙，别恭维我了，差点被送进刑罚院。”
“好了，不用担心了，这不是没事了么。”墨龙拍了拍秦凡的肩膀，安慰道，“再说了，有事的话，高院师会帮你的，别以为他只会爱惜自己的面子，他对弟子还是不错。”
“嗯。”秦凡微微颔首，表示赞同，毕竟从刚才表现就看得出来。
墨龙一揽秦凡的肩膀，笑着道:“行了，别多想了。走，高院师还在那里等我们呢。”
“嗯。”
一看到秦凡和墨龙走近，高义激动迎了上去。而秦凡和墨龙立刻就可以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喜悦，脸上洋溢着欣喜的笑容。
高义发自内心的高兴道:“你们果然没有让我失望，我替你们感到骄傲。”
秦凡和墨龙拱手行礼道:“多谢院师。”
“不要多礼了。”高义一手扶一个，语气中带着一股感激道:“没有你们，癸字学堂就全军覆没了，我替癸八学堂谢谢你们。”
说完之后，高义当即就要弯腰拱手行礼。哪里敢，墨龙和秦凡赶紧扶住高义，墨龙还劝说道:“院师，万万使不得，这是我们应该做得，院师言重了。”
闻言见状，高义也不再矫情，但还是称谢道:“墨龙，秦凡，今天辛苦你们了。”
而墨龙却向高义深深鞠了一躬，搞得秦凡和高义皆是一愣。而后，墨龙感激道:“院师才真正辛苦了，否则的话，入门学院就不会再有一块清净地。”
闻言，高义内心一震，而秦凡却更加疑惑起来。
下一刻，高义“哈哈哈……”大笑起来，听着这笑声，发现比刚才还要高兴，似乎是被压抑的笑容，一下子释放出来，引得周遭院师和弟子疑惑地看着，不明所以。
秦凡静静看着，这一下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只不过还没等秦凡细想，就被高义打断了。
“好！好！好！”高义大笑过后，又忽然间大叫三声“好！”
随即看着秦凡和墨龙，他似乎看着希望一样，然后拍了拍他们俩肩膀几下，而后吩咐道:“今天辛苦了，回去好好休息一下，为明天比试作好准备，我期待你们的表现。”
“是，一定不辜负院师所望。”
“嗯。”高义微微颔首。
秦凡和墨龙便告退了高义，迈步离开入门学院。
两人走着走着，秦凡率先开口，淡淡问道道:“墨龙，这一切是不是安排好的？”
墨龙微微一笑，回答道:“秦凡，一切是安排不了的，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如果你觉得这一切都是安排好的，也许就是天意如此，才让它看起来是一个计划。”
“谢谢。”秦凡说完之后，步子加快了些，离开了入门学院，朝入门居修炼地赶去。
而墨龙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秦凡离开。
果不其然，秦凡在修炼地看到了黑袍人岳子文。
秦凡微笑着，随即拱手行礼问候道:“前辈，不知找晚辈有什么事？”
“你出乎老夫的意料啊。”岳子文看到如此表现的秦凡，都不得不感慨一句。
秦凡笑着问道:“那不知晚辈怎么样表现才是前辈的意料之中？”
闻言，岳子文沉吟片刻后，还是将心中的猜想说了出来:“没人愿意被别人操控，被别人算计，被别人欺骗吧？更何况是拥有超乎常人力量的修炼者，他们大部分人自尊心更强，要面子，尤其是年轻气盛的修炼者，所以老夫以为你会大闹一场。”
“嘿嘿……”秦凡邪邪一笑，自信道:“照前辈的意思，那晚辈就是那小部分的少年老成的修炼者之一了。”
“可以这么说。”岳子文微微颔首，表示认同，随即不由称赞道，“你确实不一样，让老夫很惊讶，老夫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像你这样的年轻人，难怪在你身上有许多神奇的事情发生。”
“如果你知道我的灵魂是三十岁左右，我看你就不会这样说了。”但秦凡怎么会告诉他呢，否则的话，现在就不能好好站在这里了。
秦凡微微一笑，谦虚道:“前辈，晚辈没有你说得这么优秀，起初当晚辈意识到被你们操控，被你们算计，被你们欺骗，晚辈也是挺生气的。”
“额？”岳子文一愣，随即追问道，“那你现在为什么这么平静？”
“前辈，其实是你想太多了。后面晚辈一想，如果不是前辈，晚辈现在哪里进得了决赛，哪里能够活到现在，所以晚辈感激还来不及，怎么会对前辈不敬。”
“就像果树在成长前，需要施肥，方才能够健康成长。而晚辈在前辈滋养下，安全修炼，才能够在修炼一途上，走得更远更好。所以晚辈还要感谢前辈的滋养，晚辈岂能有今日的成就。”
秦凡半真半假糊弄着他，毕竟泥人都有三分火，秦凡被当做棋子和枪使，心中或多或少有些不爽。
岳子文微微一愕，确实被秦凡这一套话给说得有些懵逼，但姜还是老的辣，当他回过神来，不由气呼呼的喝道:“好小子，指桑骂槐！你竟把老夫比成大粪！”
“前辈，晚辈可从来没有这么说过，这可是前辈你自己说的。”秦凡高兴笑着道，“前辈，你今日来找晚辈，有何要事？”
虽然人家算计、欺骗、操控你，并不是要对你做什么，反而好处不少。秦凡心胸不至于如此狭隘，哪里会去斤斤计较。
岳子文微微摇了摇头，不得不承认这小子厉害！随即称赞道:“好小子，老夫差点阴沟里翻船，算你小子有本事，这一次算老夫栽了。”
“多谢前辈夸奖。不过嘛？”
下一刻，秦凡目光如炬地盯着岳子文，紧逼地问道:“为什么选我？”
岳子文一愣，沉思起来，十余息过后，开口问道:“你知道青阳山一年要招多少人吗？”
听到他的反问，秦凡当即一愣，随即沉吟片刻，回答道:“二万吧。”
“猜得八九不离十。”岳子文微微颔首，继续问道，“那你知道这二万中，有多少人能够成为元婴境以上的强者吗？”
秦凡沉思片刻，这确实不知道，随即微微一摇头。
岳子文叹了一口气，十分惋惜道:“能有二十个就不错了，虽然快的数年，但是慢的千年，所以培养一个元婴境以上的强者，是多么困难。”
“额？这培养元婴境以上的强者，确实是十分困难。”秦凡不由应道，不过他还是满满的疑惑，不解问道，“这又和选我有什么关系吗？”
“天赋异禀的人才，成长起来，是越有可能并越快越好的成为元婴境强者。一个元婴境的强者，能够抵得上一百个九元涅槃境的元修者。”
顿了一下，岳子文叹了一口气，似乎为难起来了，一下子沉默起来。
过了好大一会儿，他才接着说道:“而这五六十年以来，青阳山天赋异禀的人才都集中在三院的甲字类学堂里了，所以这五六十年以来，青阳山培养出来的四十二名元婴境强者，大半都是甲字类学堂里走出来的。”
闻言，秦凡能够感受到他话中的自责、悲愤、懊恼……
同时秦凡也是一惊，“五六十年就培养出四十余名元婴境强者，也就是说每十年就有八九名元婴境强者诞生，对比之前他所说的，这效率有点高。”
因此，秦凡沉吟片刻，将自己心中的结论说了出来:“前辈，照理来说，青阳山这五六十年有四十二名元婴境强者诞生，应该是相当不错。那问题是不是出在这四十二名大半都出自甲字学堂的缘故？”
“你说得没错。哎！”岳子文又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后悔不已道:“起初老夫也很高兴，认为这是青阳山大兴之兆，可现在，却是青阳山的大难临头。”
“秦凡，你真厉害！”
秦凡一走下台，墨龙便冲了上来，捶了秦凡一拳，毫不掩饰的称赞道。
秦凡微微一摇头，谦虚道:“墨龙，别恭维我了，差点被送进刑罚院。”
“好了，不用担心了，这不是没事了么。”墨龙拍了拍秦凡的肩膀，安慰道，“再说了，有事的话，高院师会帮你的，别以为他只会爱惜自己的面子，他对弟子还是不错。”
“嗯。”秦凡微微颔首，表示赞同，毕竟从刚才表现就看得出来。
墨龙一揽秦凡的肩膀，笑着道:“行了，别多想了。走，高院师还在那里等我们呢。”
“嗯。”
一看到秦凡和墨龙走近，高义激动迎了上去。而秦凡和墨龙立刻就可以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喜悦，脸上洋溢着欣喜的笑容。
高义发自内心的高兴道:“你们果然没有让我失望，我替你们感到骄傲。”
秦凡和墨龙拱手行礼道:“多谢院师。”
“不要多礼了。”高义一手扶一个，语气中带着一股感激道:“没有你们，癸字学堂就全军覆没了，我替癸八学堂谢谢你们。”
说完之后，高义当即就要弯腰拱手行礼。哪里敢，墨龙和秦凡赶紧扶住高义，墨龙还劝说道:“院师，万万使不得，这是我们应该做得，院师言重了。”
闻言见状，高义也不再矫情，但还是称谢道:“墨龙，秦凡，今天辛苦你们了。”
而墨龙却向高义深深鞠了一躬，搞得秦凡和高义皆是一愣。而后，墨龙感激道:“院师才真正辛苦了，否则的话，入门学院就不会再有一块清净地。”
闻言，高义内心一震，而秦凡却更加疑惑起来。
下一刻，高义“哈哈哈……”大笑起来，听着这笑声，发现比刚才还要高兴，似乎是被压抑的笑容，一下子释放出来，引得周遭院师和弟子疑惑地看着，不明所以。
秦凡静静看着，这一下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只不过还没等秦凡细想，就被高义打断了。
“好！好！好！”高义大笑过后，又忽然间大叫三声“好！”
随即看着秦凡和墨龙，他似乎看着希望一样，然后拍了拍他们俩肩膀几下，而后吩咐道:“今天辛苦了，回去好好休息一下，为明天比试作好准备，我期待你们的表现。”
“是，一定不辜负院师所望。”
“嗯。”高义微微颔首。
秦凡和墨龙便告退了高义，迈步离开入门学院。
两人走着走着，秦凡率先开口，淡淡问道道:“墨龙，这一切是不是安排好的？”
墨龙微微一笑，回答道:“秦凡，一切是安排不了的，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如果你觉得这一切都是安排好的，也许就是天意如此，才让它看起来是一个计划。”
“谢谢。”秦凡说完之后，步子加快了些，离开了入门学院，朝入门居修炼地赶去。
而墨龙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秦凡离开。
果不其然，秦凡在修炼地看到了黑袍人岳子文。
秦凡微笑着，随即拱手行礼问候道:“前辈，不知找晚辈有什么事？”
“你出乎老夫的意料啊。”岳子文看到如此表现的秦凡，都不得不感慨一句。
秦凡笑着问道:“那不知晚辈怎么样表现才是前辈的意料之中？”
闻言，岳子文沉吟片刻后，还是将心中的猜想说了出来:“没人愿意被别人操控，被别人算计，被别人欺骗吧？更何况是拥有超乎常人力量的修炼者，他们大部分人自尊心更强，要面子，尤其是年轻气盛的修炼者，所以老夫以为你会大闹一场。”
“嘿嘿……”秦凡邪邪一笑，自信道:“照前辈的意思，那晚辈就是那小部分的少年老成的修炼者之一了。”
“可以这么说。”岳子文微微颔首，表示认同，随即不由称赞道，“你确实不一样，让老夫很惊讶，老夫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像你这样的年轻人，难怪在你身上有许多神奇的事情发生。”
“如果你知道我的灵魂是三十岁左右，我看你就不会这样说了。”但秦凡怎么会告诉他呢，否则的话，现在就不能好好站在这里了。
秦凡微微一笑，谦虚道:“前辈，晚辈没有你说得这么优秀，起初当晚辈意识到被你们操控，被你们算计，被你们欺骗，晚辈也是挺生气的。”
“额？”岳子文一愣，随即追问道，“那你现在为什么这么平静？”
“前辈，其实是你想太多了。后面晚辈一想，如果不是前辈，晚辈现在哪里进得了决赛，哪里能够活到现在，所以晚辈感激还来不及，怎么会对前辈不敬。”
“就像果树在成长前，需要施肥，方才能够健康成长。而晚辈在前辈滋养下，安全修炼，才能够在修炼一途上，走得更远更好。所以晚辈还要感谢前辈的滋养，晚辈岂能有今日的成就。”
秦凡半真半假糊弄着他，毕竟泥人都有三分火，秦凡被当做棋子和枪使，心中或多或少有些不爽。
岳子文微微一愕，确实被秦凡这一套话给说得有些懵逼，但姜还是老的辣，当他回过神来，不由气呼呼的喝道:“好小子，指桑骂槐！你竟把老夫比成大粪！”
“前辈，晚辈可从来没有这么说过，这可是前辈你自己说的。”秦凡高兴笑着道，“前辈，你今日来找晚辈，有何要事？”
虽然人家算计、欺骗、操控你，并不是要对你做什么，反而好处不少。秦凡心胸不至于如此狭隘，哪里会去斤斤计较。
岳子文微微摇了摇头，不得不承认这小子厉害！随即称赞道:“好小子，老夫差点阴沟里翻船，算你小子有本事，这一次算老夫栽了。”
“多谢前辈夸奖。不过嘛？”
下一刻，秦凡目光如炬地盯着岳子文，紧逼地问道:“为什么选我？”
岳子文一愣，沉思起来，十余息过后，开口问道:“你知道青阳山一年要招多少人吗？”
听到他的反问，秦凡当即一愣，随即沉吟片刻，回答道:“二万吧。”
“猜得八九不离十。”岳子文微微颔首，继续问道，“那你知道这二万中，有多少人能够成为元婴境以上的强者吗？”
秦凡沉思片刻，这确实不知道，随即微微一摇头。
岳子文叹了一口气，十分惋惜道:“能有二十个就不错了，虽然快的数年，但是慢的千年，所以培养一个元婴境以上的强者，是多么困难。”
“额？这培养元婴境以上的强者，确实是十分困难。”秦凡不由应道，不过他还是满满的疑惑，不解问道，“这又和选我有什么关系吗？”
“天赋异禀的人才，成长起来，是越有可能并越快越好的成为元婴境强者。一个元婴境的强者，能够抵得上一百个九元涅槃境的元修者。”
顿了一下，岳子文叹了一口气，似乎为难起来了，一下子沉默起来。
过了好大一会儿，他才接着说道:“而这五六十年以来，青阳山天赋异禀的人才都集中在三院的甲字类学堂里了，所以这五六十年以来，青阳山培养出来的四十二名元婴境强者，大半都是甲字类学堂里走出来的。”
闻言，秦凡能够感受到他话中的自责、悲愤、懊恼……
同时秦凡也是一惊，“五六十年就培养出四十余名元婴境强者，也就是说每十年就有八九名元婴境强者诞生，对比之前他所说的，这效率有点高。”
因此，秦凡沉吟片刻，将自己心中的结论说了出来:“前辈，照理来说，青阳山这五六十年有四十二名元婴境强者诞生，应该是相当不错。那问题是不是出在这四十二名大半都出自甲字学堂的缘故？”
“你说得没错。哎！”岳子文又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后悔不已道:“起初老夫也很高兴，认为这是青阳山大兴之兆，可现在，却是青阳山的大难临头。”